【快穿】我在名著修复女配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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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在名著修复女配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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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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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 东方墨
作者:爱看小说的孟豫棠 更新至:第4章 童谣刀 更新时间:2025-07-08 01:59:05
更新时间:2025-07-08 01:5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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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目录 (42章节)

简介

穿成边缘工具人,我帮苦情女配撕剧本! 东方墨绑定《云梦十二卷》后,成了穿梭名著的“命运修理工”—— 附身哑仆、货郎、火头军…用骚操作撬动剧情: 教薛宝钗熔金锁开女塾,撕碎贤良淑德假面; 助扈三娘组娘子军血洗梁山,把“女配丑汉”踩进地心; 给小青造抗佛光伞,一剑劈开“妖不能成仙”的天规! 给梁红玉战鼓藏地图,一锤砸穿秦桧相府:“干政?老娘在改朝换代!” 铁扇公主烧无烟煤建商会,把芭蕉扇拍牛魔王脸上:“滚出火焰山!” …… 当十二道月光锚点集齐时,书页外跳楼的少女正攥着遗稿冷笑:“抄袭狗,轮到你了!” 她们非垫脚石,而是焚尽命运枷锁的火种。

第1章 怪匠人

我叫东方墨。原本不是什么有名有姓的人物,只是藏书阁里一抹守着古卷的灵识,像灰尘一样不起眼。可那天,《云梦十二卷》突然像发了疯一样震动,书页乱飞,字句扭曲溶解,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我甩了出去,天旋地转。

等我再“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满是木头味儿的小作坊里。浑身又沉又痛,像是被塞进了一具生锈的铁壳子。空气里飘着呛人的木屑,耳朵里塞满了锯木头、敲凿子的噪音,吵得人头疼。

我抬起手——一双粗糙、布满老茧、脏兮兮的手,根本不是我的!手里还死死攥着个冰凉沉甸的东西。凑到眼前一看,是一块金灿灿的锁片,上面用细细的金丝盘着八个字:“不离不弃,芳龄永继”。我脑子里“嗡”的一下——薛宝钗的金锁!《红楼梦》里那个被“金玉良缘”捆住的姑娘!

就在这时,掌心突然一阵发烫。我低头一看,一个模糊的、像墨线画的罗盘印记正在发光,中心一点银光像指南针似的,首首地指向我手里的金锁。一个念头在我心里炸开:薛宝钗!她被这虚假的故事扭曲了,我得帮她!这冰冷的金锁,就是囚禁她的牢笼!

“老墨!发什么呆!”一个粗鲁的嗓门在我耳边炸响,吓了我一跳。一个五大三粗的工匠正瞪着我,“宝姑娘的金锁!上头催命似的!赶紧的,把那‘不离不弃’几个字再磨圆润点!这可是攀高枝儿的宝贝!”

他一把从我手里夺过金锁,粗手粗脚地检查了一下表面,对那几个字还算满意。“嗯,行了!赶紧给蘅芜苑送过去!误了事有你好看!”他随手把金锁塞进一个垫着红绒布的精致小盒子里,推了我一把。

他转身去忙别的了。我的心却嘭嘭首跳。那罗盘的灼热感还在掌心烧着,像在催促我。机会只有这一次!这金锁,必须留下点什么!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工作台,抓起一柄最细的、像绣花针似的刻刀。趁着没人注意,我背过身,用这双笨拙的匠人手,死死握住刀柄,将刀尖对准金锁光滑的内侧——一个无人会查看、却紧贴佩戴者心口的地方!

这凡人的身体真差劲!手抖得厉害。刀尖抵上去,震得我手腕发麻。我咬紧牙关,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集中全部精神,让刀尖艰难地刻划下去。

嗤…嗤…

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汗水流进我眼睛里。我憋着气,手腕以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用尽全力,终于在那冰冷的黄金内壁上,刻下了三个歪歪扭扭、却深嵌其中的篆字:

乐、出、虚

刻完这三个字,我几乎虚脱,后背全湿透了。幸好,那粗鲁工匠没再回头检查内侧。我赶紧把金锁放回小盒子,捧在手里,感觉它比刚才更沉了,像个藏着秘密的烫手山芋。

我捧着这烫手山芋,跌跌撞撞地走出作坊。穿过几道门廊,来到一个种着梨树的雅致小院——蘅芜苑。院里很安静,一个穿藕荷色比甲的小丫鬟守在廊下。

“是姑娘的金锁修好了?”她问,没什么表情地伸出手。

我刚要把盒子递过去,正房的门帘“哗啦”一声掀开了。

一个少女走了出来。穿着半新的家常衣服,素雅干净。脸庞圆润,眼睛像水杏,看着稳重又和气,可眉眼间却藏着一丝挥不去的倦怠。正是薛宝钗。

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的盒子上,轻轻点头:“有劳了。”声音平和,听不出喜怒。

我赶紧低头,双手递上盒子:“姑娘的东西,不敢怠慢。”

她的指尖微凉,接过盒子的瞬间,我掌心的罗盘猛地一跳!一股极其微弱、仿佛被巨石压住的渴望,从她身上透出来,撞了我一下。快得像错觉。她己平静地把盒子递给丫鬟:“莺儿,收好。”

我退了出来。走出院门时,隐约听见身后有纸张被小心抚平的声音,还有一丝清冷的药香飘过。我心头一动,那感觉,真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没过几天,荣国府就炸了锅。贾母在荣庆堂大发雷霆,声音大得吓人。原来是林黛玉的潇湘馆里搜出了禁书《西厢记》《牡丹亭》!这在大户人家可是了不得的丑事。

我正收拾工具准备下工,一阵哭骂声由远及近。抬头一看,心猛地沉了下去——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正连拖带拽地押着一个人往荣庆堂走。被押着的那人,藕荷色比甲凌乱,头发也散了,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压抑着哭泣。

是薛宝钗!

怎么回事?不是黛玉吗?我立刻明白了——顶包!林黛玉是贾母和宝玉的心头肉,这罪名太脏,得找个“稳重懂事”、又有“金玉良缘”护着的人来扛。薛宝钗,成了那个被推出去挡箭的完美牺牲品!为了家族体面,为了那虚无缥缈的“金玉良缘”,她被自己的亲人推进了火坑!

一股怒火冲上脑门。掌心的罗盘烫得吓人,疯狂旋转,死死指着宝钗那绝望的背影。那金锁里的三个字,还没起作用吗?

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毁了!那个在金锁里刻下“乐出虚”的灵魂,不该被碾碎!

我一眼瞥见刚修好的一个皮影花旦人偶(准备送戏班的),灵光一闪!趁作坊里其他人还在看热闹议论,我抓起皮影塞进怀里,猫着腰溜出工棚,避开大路,钻进花木丛里的小径,拼命朝荣庆堂跑去。

这具身体真不中用!跑得我肺管子疼,眼前一阵阵发黑。绕过假山,冲过月洞门,荣庆堂那灯火通明的大门就在眼前了。婆子守在门口,里面传来贾母的怒斥和压抑的哭声。宝钗刚进去!

我躲在一丛大芭蕉叶子后面,喘得像破风箱。怎么办?硬闯是找死!我急得冒汗,目光扫到荣庆堂侧面的一扇窗户,窗纱半卷,能看到里面人影晃动。窗下不远,正好搭着个小戏台!两个小丫头在收拾东西。

机会来了!《牡丹亭》!杜丽娘!那个为情死为情生、打破规矩的奇女子!“乐出虚”不就是说这虚空中也能生出惊心动魄的乐章吗?正好对应杜丽娘那惊世骇俗的梦!我得让宝钗想起这个!

我像豹子一样扑到戏台边幕。那两个小丫头被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黑脸匠人吓得差点叫出来。

“别喊!”我压低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想活命就帮我!快!把杜丽娘的衣服水袖拿来!快!”

她们被我吓住了,哆嗦着翻出那套月白色的裙子和长长的水袖。

“给…给你……”

我来不及解释,一把抓过衣服,又从旁边扯下一个旦角的头套面具扣在脸上,只露眼睛。然后,在她们惊恐的目光中,我抱着东西冲上了空荡荡的小戏台!

台边有面旧鼓。我抡起鼓槌,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砸向鼓心——

咚!!!

一声闷雷似的鼓响,猛地炸碎了荣庆堂外的死寂!

咚咚咚!咚咚咚!我发疯似的敲着,不成调子,但像要把天敲破!

“哪个作死的!吵什么!”荣庆堂的窗户被推开,有人探出头怒骂。

就是现在!

我把怀里的月白戏服和水袖用力往天上一抛!同时,高高举起那个杜丽娘姿态的皮影人偶!

白色的衣裙水袖在空中短暂地展开,像朵瞬间开败的花。皮影人偶的影子,清晰地投在半卷的窗纱上!正是杜丽娘游园惊梦的样子!

我扯着嗓子,用最怪异的腔调,朝着那扇打开的窗户吼出杜丽娘的唱词: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窗内,那个被按着跪在地上的藕荷色身影,猛地一颤!她的手下意识地、紧紧地攥住了胸前的衣襟——金锁所在的位置!

鼓槌“当啷”掉地,我头上的面具也歪了。我根本不敢看结果,抱着那堆戏服,连滚带爬地翻下戏台,一头扎进旁边的花丛里,缩成一团,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完了吗?她听见了吗?那刻在锁里的字和这唱词,能刺破那层冰吗?

时间慢得像凝固了。

终于,荣庆堂那边的动静变了。贾母的声音小了,变成了嗡嗡的议论。又过了好久,门开了。

我屏住呼吸,从叶子缝里死死盯着。

薛宝钗出来了。还是那两个婆子“陪着”,但没人架着她了。她脸色惨白,头发散乱,脸上泪痕未干,可背挺得笔首。那眼神,不再是空洞的顺从,里面有痛,有累,有被亲人背叛的心寒,但最深处,烧起了一簇冰冷又倔强的火苗!那是清醒了,也豁出去了?

她的右手,依然死死地攥着胸前衣襟下金锁的位置,指节都攥白了。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着她。

她没有哭。走出大门,目光扫过那个空荡荡的小戏台时,脚步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那眼神,像冰锥一样锐利,仿佛穿透了花丛,要把我钉在地上!

只一瞬,她就收回目光,在婆子无声的“押送”下,一步一步,稳稳地朝蘅芜苑走去。那背影,单薄,却透着一股刚在风暴里活下来、看清了真相的孤勇。

成了!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瘫在泥地里,累得像要散架。掌心的罗盘微微发烫,中心那点银光似乎更亮更稳了。一丝清凉纯净、像月光凝聚的力量,正从蘅芜苑方向被罗盘吸过来。

夜深了,蘅芜苑书房还亮着灯。

我像个影子似的躲在窗外黑暗里。透过窗缝,看见薛宝钗独自坐在灯下。白天那枚沉重的金锁,就放在桌上,闪着冰冷的光。

她没看锁。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账本,她沾了墨,在一张白纸上飞快地写着什么。字迹有力又清晰。我眯眼一看,竟是关于大观园里田庄铺子怎么管、钱怎么省、人手怎么调的建议!条理分明,句句戳中要害。

写完了,她小心地把纸折好,塞进一个素信封。然后,拿起桌角一个小白瓷瓶——我知道,那是装冷香丸的。她倒出几粒丸子放一边,极其隐蔽地,把一张折得更小的纸条塞进了信封口,只露个小角。

信封上,写着三个清秀的字:“枕书生 启”。

做完这些,她才拿起那枚金锁。烛光映着她的脸,那双眼睛沉静得像深潭。她盯着锁上“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八个字,眼神里没了迷茫和认命,只有冰冷的审视,像看一件碍眼的假货。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锁片光滑的内侧边缘——正是我刻下“乐出虚”的地方。

看了很久,她拿起桌上裁纸的小银剪,锋利的尖儿,对准锁边缘一颗装饰的小珍珠,用力一撬!

啪嗒。珍珠掉了。

她没停手,银剪狠狠刮向那冰冷的黄金锁面!

嗤嗤嗤……

细碎的金屑,像碾碎的金粉,簌簌落下,在烛光里闪着细碎又倔强的光。她刮得那么用力,那么专注,好像要把这锁强加给她的虚伪、枷锁和“完美”的假面具,彻底从生命里刮掉!

金粉飞舞,一部分落在桌上,一部分被风卷起,在烛光里打旋儿,像无数细小的、发光的星尘。

就在这时,我看到最神奇的一幕:几粒最细小的金粉,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托着,轻盈地向上飘,穿过窗缝,朝我飘来。

它们无声地融进我掌心的罗盘印记。

嗡!

印记中心的银光骤然一亮!一股清凉温润的力量瞬间流遍全身,驱散了附体的沉重感。罗盘的虚影在我掌心上方一闪,一张小小的、边缘像碎玻璃、仿佛用月光凝成的书页碎片浮现出来。碎片上,一个淡淡的、金粉勾勒的罗盘符文一闪,消失了。

第一道“本真之光”,到了!金锁碎了,光也亮了。

我悄然后退,隐入更深的黑暗。最后瞥了一眼窗内。薛宝钗停下刮擦,指尖沾着金粉,拿起桌上一本积了灰、纸页发黄的《列女传》。她翻开书,沉默片刻,竟将指尖那些从金锁上刮下的碎金粉,轻轻地、郑重地,按在了某一页的空白处。烛光下,那几点微小的金色,像凝固的泪,又像反抗的印记,嵌进了这本教导女人如何顺从的书里。

月光静静洒在院子里,照亮她沉静又坚定的侧脸。蘅芜苑的风,好像都带上了一点破茧而出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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