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被穿越女做局,恶女整顿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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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被穿越女做局,恶女整顿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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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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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毛富贵儿 更新至:第61章 捉奸 更新时间:2025-07-08 08:44:34
更新时间:2025-07-08 08:4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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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61章节)

简介

【恶毒女配×阴湿反派 双重生意识觉醒+双洁HE】 时若斐临死才知她是小说恶毒女配,穿越女附身庶妹,成了女主,夺她父兄、未婚夫,毒死她娘,推她喂鳄鱼。 重生后,穿越女归京,她两巴掌将人抽懵。 穿越女惊:你敢打我? 她笑:顺手的事。 意识觉醒,她决心恶毒不舍弃,配角绝不当。 她这个恶女,要整顿全文! 一切本该顺利,偏反派也重生了! 抢她人、拆她台、打她脸。 她将杀反派记在小本中,誓跟他不共戴天! 可不知何时起,两人联手。 反派亦助她、护她。 某夜。 她开反派玩笑:你该不是喜欢我了吧? 反派指月:就算月亮变石头砸死我,都没这可能。 时若斐领悟,收心办正事。 后京中传出她要择婿,反派气炸了,逼她到床角:利用人时想我,要嫁人将我忘了? 她:你说月亮…… 反派先堵她的唇:乖乖,今夜不说月亮。 - 余谓辞前世本该登基,都怪穿越女害他丧命。 重生后,他发现蠢作精也回来了。 他本不在意。 不过…蠢作精却不蠢了。 知他真面目,她不害怕,甚至要杀他。 有意思。 她要复仇,目标一致,帮一下何妨。 她要权,他会走上至高之位,推一把如何。 他自认不喜她。 直至那夜醉酒,她含笑亲他。 他才大乱。 听说她要成婚,他发疯杀了过去。 是她先撩拨。 他这残破灰白的一生,自然也该由她负责!

第1章 掌捆穿越女,双双重生!

立夏前后,京城总阴雨绵绵,又因太子下月成婚,全城戒严,商贩怨声载道。

同一片愁云环绕在时府上方。

时太傅嫡女,亦是未来太子妃时若斐,罔顾婚前不得见面的规矩,溜去东宫见太子,结果翻墙失足摔了脑袋,昏迷三日。

闺房内传来妇人叹息。

“太医都说没事,可斐儿昏了三日,真是急死我了。”

时若斐苏醒之际,正听见这话。

妇人声音再熟悉不过,是她娘申氏。

可她娘分明被那个穿越女害死了。

怎会……

申氏没好气:“老爷也是,斐儿都昏了这么久了,还不想想法子,反而去接待十一皇子。”

时若斐一愣。

十一皇子余谓辞?

她被司礼监薛掌印废了武功,丢进鳄鱼池前,余谓辞就己遇刺。

难道说…她重生了?

这念头闪过她脑子里时,浑身血液随之沸腾起来。

临死前,时若斐才知庶妹时舟体内装了另一个魂魄。

她自称穿越而来,这儿也不是真实世界,而是一本名为《见舟》的虐文,原女主时舟和太子为本文主角。

而时若斐,是本文的恶毒女配角。

在此前,她时若斐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太傅嫡女,未来太子妃。

时舟来后,太子钟情于她,父兄偏心于她,薛掌印也视她为宝。

时若斐处处受打压,她娘也因时舟而中毒,最终五脏六腑腐烂而死。

她恨时舟夺走她的一切,数次周旋,做了不少蠢事都败下阵来,最后惨遭薛掌印杀害,被鳄鱼撕咬分食。

凭什么她是恶毒女配?

时舟仗着通读《见舟》,才凌驾她之上,而如今她也历过一世,知这书走向如何。

更知这该死的穿越女有什么手段。

这惨绝人寰的女配角,她不当了!

“若是受宠的皇子见见就算了,偏是个不受宠的病秧子。”

越帝十二个孩子,存活下来有五子三女,余谓辞身子骨最差,太医曾言他活不过十九岁。

申氏真不知丈夫为何要去见他。

时若斐却是知道的。

若说她是这本书的恶女,余谓辞便是扮猪吃虎的反派。

他从不是病秧子,一身绝伦武功,心腹强将遍布朝堂。

表面上翊王是太子唯一劲敌,实乃余谓辞坐山观虎斗,黄雀在后。

前世他意外丧命,时若斐也很惊诧。

因为时舟曾承认过,原书结局是余谓辞登上大位。

“还有那兖州乡下小庶女,不知老爷为何让她回京,她命里带煞,定是她克的我斐儿摔伤。”

申氏口中的庶女就是时舟。

前世时舟回京前,时若斐摔伤脑袋。

当时太子并不在京,被越帝派去兖州隐秘处理公事,途中遇刺,被正好穿越来的时舟救下。

两人一路相伴,互生情愫。

等回京后,太子就想方设法与时若斐退婚。

“夫人想多了,下月小姐和太子成婚,外头都知时家有个三小姐养在兖州老家,

若大婚当日三小姐没回,一定有人说时家刻薄她的。”

安抚申氏的是金嬷嬷,时若斐乳娘,伺候她十数年,在她被推入鳄鱼池时死死抱住她,最终也被撕咬成碎片。

时若斐隐忍着将泪水擦干,“娘,金嬷嬷。”

不远处的申氏和金嬷嬷都是一惊。

“斐儿!”

“二小姐!”

申氏抱着时若斐哭了半晌,“吓死娘了,娘可怕你醒不过来或摔成傻子。”

果然母爱如山倒。

时若斐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安抚了申氏好一阵。

“夫人,三小姐回来了。”

管家彭叔前来禀报。

申氏皱眉,“这么快?”

金嬷嬷扶住申氏,“夫人,您脸色有些差,要不先回去休息?”

申氏犹豫,“可老爷让我去迎时舟。”

前世时舟归家,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害得时若斐和申氏丢尽颜面,还被父亲时开责骂。

时若斐一想到即将和穿越女碰上,恨得有些心痒难耐了,“娘,你去休息,我去迎三妹。”

申氏摇头,“你身体刚好,先休息,娘去就好。”

时若斐:“我如今没事了,躺了几日,本也该下床活动,娘若不放心,就让金嬷嬷和我一起吧。”

申氏的确身子骨不好,反复交代金嬷嬷莫让时若斐受累,这才离开。

园子是前后院连接的必经之路,时若斐刚进园子,小厮匆匆跑来,“二小姐,原先夫人叮嘱让三小姐走侧门,

三小姐知道后在府前大闹,死活不进来,还说时家扔她在兖州多年,如今连中门都不让她进。”

“别管她。”

时若斐坐在桌前,金嬷嬷为她倒茶。

“可三小姐闹的动静大,邻里都出来看热闹。”

时若斐面不改色,“那就让她闹。”

时府外,容貌姣好的少女站在阶前喊:“你们时家当年送我去乡下,不管不顾多年,眼下要办婚事了,

怕被人说丧良心才接我回来,连正门都不开,当我是猫狗,我可不会受此屈辱!”

这一顿喊叫持续了半时辰。

伺候时舟的陶嬷嬷都觉嗓子疼。

周遭邻里都被吸引过来。

可里头人还稳如泰山,实在古怪。

“小姐,方才老奴见小厮跑进去,如今却没动静了,要不咱们还是先进去。”

时舟甩开嬷嬷的手,“我是有风骨的人,凭何要依这些封建破规矩,

我是庶女,就不让我走正门?我偏不,若时家不将正门打开,我就不进了。”

话传进时若斐耳中时,金嬷嬷问:“这样闹下去,老爷若知道,届时只怕会责问夫人,要不还是将中门打开?”

“不开。”

时若斐不动如山。

前世,时舟也是大闹,申氏没法子将人放了进来。

可还是惊动了她父亲,责骂她娘,让时舟在全府人面前耍了威风,立了不好惹的人设。

后来时舟一步步夺了娘的中馈权,害娘困在后宅中郁郁寡欢,病情越重,又有薛掌印下毒,才死得那么快。

时舟想拿捏时家,立这个下马威。

想都不要想。

午后太阳最是毒辣,时舟喊得嗓子都哑了,精疲力竭,浑身大汗,几乎要晕过去。

陶嬷嬷见机忙扶人进府,“姑娘快晕,等会儿可就没脸进去了。”

时舟两眼一翻顺势倒在嬷嬷身上。

“小姐!大夫!快叫大夫来!”

乌泱泱人群议论纷纷。

陶嬷嬷扶时舟一路进园子,少女才睁开眼,“谁让你出这馊主意,本来说不准时家就要开正门了。”

“小姐,老奴是为您着想。”

陶嬷嬷压低声:“不过小姐别担心,等太子娶了您,日后这时家自要巴结你的。”

“这是自然!待余景见和时若斐退婚,我看他们狂什么。”

时舟气得将路中央的月季踩扁,“什么高门大户,我呸!”

“三妹妹生气归生气,这月季可踩不得,这是娘最喜欢的花,她若知道,要伤心的。”

园内传来一道悠扬女声。

一身着绯色对襟流云锦裙的女子走过来,乌发高髻,肤如凝脂,凤眸潋滟似有睥睨之意。

时舟心头泛起一阵酸意,又很快平复。

这女人漂亮是漂亮,但过分俗气,哪比得上她人淡如菊,出水芙蓉。

“你就是时若斐,我二姐?”

“猜对了。”

时若斐微笑。

时舟心里冷笑。

果然是那蠢得吓人的恶毒女配。

难怪余景见不喜欢她。

“这月季不过是死物,踩了也就踩了,二姐如此斤斤计较,可没有未来太子妃风范。”

时若斐抬眉,“我没太子妃风范,那谁有?在外头喊叫发疯的妹妹你吗?”

“你说谁发疯呢?”

时舟穿越前可是重点大学毕业,凭一己之力坐到公司高层的独立高知女性。

至于时若斐,想来没念过什么书,脑子被裹脚布缠着,连她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二姐别以为自己是嫡女就能为所欲为,事实上,人生而平等,没有谁高谁低。”

时若斐没忍住笑出声,“三妹妹真可爱,这套说辞,在这儿可立不住脚跟。”

“难道不是吗?”

时舟哼了声:“就拿太子来说,他是皇室嫡子,翊王虽为庶子,可他提剑汗马,威震三军,姐姐敢说太子比翊王强吗?”

“你还敢拿太子和翊王来说事?”

时若斐扬起下巴,“时舟,我是嫡,你是庶,你在我面前连人都算不上,顶多是在犬吠,

这就是嫡庶,就算你拼尽全力,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你……”

时舟没忍住冲上前两步。

被陶嬷嬷拉住,“二小姐说话太过了些,三小姐是您的妹妹,她是犬,您又是……”

“啪!”

响亮的一巴掌抽在陶嬷嬷脸上。

时舟不敢置信地指着时若斐,“你怎么能动手打……”

“啪!”

话没说完,时舟耳道嗡嗡作响,脸颊也一阵肿痛发烫,半晌才回过神,“你敢打我。”

时若斐收回手,微笑,“顺手的事。”

时舟大怒,冲向对方,

金嬷嬷要阻拦,被时若斐一眼神制止。

远处传来脚步声,时舟沉浸在怒火中未曾发现,时若斐却了然,挨了时舟一推,顺势跌坐在地。

“斐儿!”

中年男人冲过来,“哪来的野丫头,竟敢推斐儿!”

时舟这才恢复理智,打量男人半晌,通过与原主相似眉眼才反应过来,“父亲,是我呀,我是舟舟。”

时开一愣,“你是舟儿?”

时舟找准大腿开始抱怨:“父亲多年不见女儿,派人去兖州接我,我欢天喜地来了,没想到府里只让我走侧门,

时若斐见我就羞辱我,说我是犬吠,我若是犬,那父亲成什么了?”

时若斐本就被养得骄矜,这一点时开了解,眼下瞧多年未见的时舟,一时也心软。

“斐儿,你怎么这样对舟舟说话?开侧门又是怎么回事?你母亲做主的?”

申氏平日里看不上庶子女,时开睁只眼闭只眼,可如今斐儿和太子大婚在即,若传出时家苛待庶女,祸患无穷。

金嬷嬷本要扶时若斐起来,被女子又一个眼神制止。

“爹方才听时舟说了,便也听我说说吧。”

时若斐瞧父亲的脸,脑海中全是他偏袒时舟的画面,如今隔世,她绝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出现。

“她先拿太子和翊王说事,如今时局纷乱,我只想告诫她别给时家惹祸,

她竟说出太子不如翊王战功累累,日后大位还不一定谁坐的话。”

时开一惊,下意识往身后的方向看去。

不远处大树后,有一道颀长身影,似乎未转过来。

他这才松了口气。

“殿下,咱们是不是要先走?”

侍卫风调看向余谓辞。

对方漫不经意倚着树,顺手从他兜里掏出一捧瓜子,“不急。”

“殿下,您笑什么?”风调不解。

余谓辞动作矜贵地嗑瓜子,“变了。”

“什么变了?”

余谓辞笑而不语。

前世他来时家时,那蠢作精可是被穿越女碾压了。

如今大杀西方。

只有一个可能。

她重生了。

“我方才不是这样说的,你这是曲解我的话。”

时舟忙道:“她方才还打我。”

“时舟,妄论朝政是抄家灭族的罪。”

时若斐一字一顿:“我只想用一巴掌换你清醒,日后切莫说这等狂言。”

时开面色铁青,低声训斥时舟:“你疯了不成,什么话都敢说。”

时若斐余光瞥见隐于树后的身影,“至于开侧门一事是我做主,倒不是刻意贬低她,

只因十一殿下也来府中,他今日走的中门,时舟身为臣女,难道要与殿下平起平坐?”

时开脑子嗡的一下作响,方才是他没想透此事,险些铸成大错。

好在斐儿清醒,这才力挽狂澜。

“不过女儿也有错。”

说到这儿,时若斐竟是垂泪,“未管教好时舟,让父亲受惊,实是自愧。”

“时二小姐真是知书达理,叫人敬佩啊。”

一道低醇喑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时若斐眸底浮现一道涟漪。

不对劲!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她抬起脸。

男子穿着鹤松竹锦袍,身形高大清瘦,俊脸泛着熟悉的苍白,唇瓣殷红,漆黑深邃的长眸似笑非笑睨着她。

她知余谓辞方才一首在树后。

前世时舟回来那日,她也和对方争执,不过时舟比当时的她会演戏,她被摆了一道,反被父亲责骂。

当时余谓辞也躲在树后,不过未曾走出来。

再有一点。

时开和时舟从头到尾都是唤她名字。

时家一共西个小姐。

余谓辞如何知她是时二的?

更何况,盯着她的那双森然墨瞳中,分明写了西个大字——好久不见。

这家伙…也重生了?!

“地上凉,时二小姐起身吧。”

骨节分明的大掌递到她眼前。

他要扶她?

这手看着素白干净,却不知染过多少鲜血。

时若斐真不愿搭这变态的手,但时开还看着,她只能将手递过去。

冰冷粗粝的手掌瞬间紧握着她的手。

就像是一道锋利危险的冰锥顺着皮肉刺进她的骨血筋脉,寒意爬上她的后背。

“我一个体弱多病之人,二小姐,怕什么?”

余谓辞漫不经意勾起唇角,视线恍若一张铺天盖地的密网,要将她这忽然闯进陷阱的猎物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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