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皇帝和疯批将军的双生宠爱

第12章 第十二次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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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强制皇帝和疯批将军的双生宠爱
作者:
潘总的大钱包
本章字数:
5360
更新时间:
2025-06-21

结果思考下来的结果的就是没有结果。

陛下那边的病还没有结果,她答应要治好陛下的。

蔺暮这边的入赘也不可能同意。

那只能一切如常了。

弓弦震颤的余韵还在空气中嗡鸣,那支白羽箭稳稳钉在靶心,尾羽微微颤动。

蔺暮望着少女绷紧的侧脸。

曾经连弓都拉不稳的医女,如今箭矢己能破风穿杨。

蔺暮突然开口:“为什么留在玄衣卫?”

时怀葵放下长弓,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虎口的磨出来的老茧。

远处校场上,胡嘉正带着新兵操练,喊杀声震天响。

她声音很轻,“是因为胡将军。”

一支流箭突然破空而来!

蔺暮拔刀,时怀葵先他一步己反手抽箭搭弓。

箭出如电,半空中将流箭劈成两半。

碎木纷扬中,她转头对蔺暮笑了:“是不是超级帅。”

蔺暮的刀刚出鞘三寸。

他望着少女逆光的笑脸——虎口结着新茧,眼底盛着星河,连得意时微抬的下巴都带着鲜活生机。

还是杏林堂里那个治病救人的小医师。

“嗯。“他收刀入鞘,喉结动了动,“很帅。”

掌心突然发烫。

是方才箭风掠过时,她马尾扫过他握刀的手。

要命。

校场另一头,胡嘉的喝彩声遥遥传来。

蔺暮耳中只听见自己失控的心跳——比她冰凉指尖搭上他发热额头的触感,更震耳欲聋。

时怀葵望向喝彩的方向。

为什么留下?

因为胡嘉将军很在马背上的样子很帅。

因为她在交州见过真正的战争。

被人保护的那一刻,她在想。

要是她也能上战场保护别人就好了。

时怀葵:“蔺暮,我们下个训练什么?”

“练骑马。”

蔺暮的嗓音比平时低哑三分。

他转身走向马厩时,不自然地扯了扯领口。

慢慢来……

他反复默念着,指尖无意识摩挲刀柄上缠绕的那根青丝。

他要慢慢来。

追女孩子和找细作一样,都需要耐心才行。

在他的指导下,玄衣卫的训练她终于赶上大部队平均水平,每天的训练对她来说也算是手到擒来,测试表上也终于不是倒数。

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白蔹从南疆回来了,在陛下生日前。

她还带回来了一个南疆的巫医,不过巫医不喜人多,住在京城外的金钩山下。

一个好消息中还夹杂着更重要的信息。

陛下要生日了。

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去万顺楼的时间。

并没有和皇帝的生日撞上。

时怀葵又欢天喜地的放弃纠结这个问题。

她打算和白蔹一同去看看那个南疆来的巫医,结果被白蔹拒绝,说是要去趟杏林堂没时间和时怀葵同往了。

时怀葵都还没有去过南疆。

主要是父亲先前有过誓言,说是此生都不会再踏进南疆一步。

搞得时怀葵对那边的巫医实在是好奇心爆棚,即使被白蔹拒绝了,她还是在一个蔺暮有事的午后从玄衣卫溜去了金钩山下。

父亲说南疆去不得,可没说不准看南疆来的人。

金钩山下的竹楼藏在最深处的雾瘴里。

随着时怀葵的踏入,竹楼檐角悬着的铜铃无风自动,惊起几只血鸦。

时怀葵站在竹楼小院处,还是出声喊道:“前辈,在下时怀葵,是白蔹的师妹,想来见前辈一面。”

巫医撩开蛇骨串成的门帘,腕间银镯先撞出清越的声响——九只细镯叠戴,每只都錾着不同的蛊虫图腾。

女巫医走出,“怎么想来见我?”

时怀葵望向来人,一眼便被她左颊的黥纹——那是南疆巫族特有的“鬼师印”,靛青纹路如蛛网爬过半张脸,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

更骇人的是她的眼,右眼澄澈如少女,左眼却浑浊如老妪。

很奇怪,但是出乎意料的。

时怀葵却没有感受到害怕。

她只是望着,突然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万顺楼的贵妃红,她今日特地去排的。

时怀葵:“我来给您送吃的。”

说着,时怀葵把糕点递了出去。

女巫医望着她笑了,朝她勾了勾手指,哼起古怪的调子,左眼浑浊渐渐褪去,露出底下与右眼如出一辙的澄澈。

“进来吧。”

女巫医的指尖悬在糕点上方半寸,“你做的?”

她突然掐碎半块糕点,露出内里绯红的馅料,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时怀葵摇头:“是万顺楼买的。”

女巫医腕间的银镯擦过她手背——第十只素镯的暗纹显现,是二字交缠的图腾。

三条赤练蛇从房梁蜿蜒而下,鳞片在竹楼透进的夕阳里泛着血珀般的光泽。

它们乖顺地钻入女巫医的广袖,却在嗅到陌生气息时突然昂首——蛇瞳缩成细线,鲜红的信子几乎舔到时怀葵指尖。

“好乖。”时怀葵脱口而出,浑然不觉危险。

女巫医忽然低笑起来,腕间银镯随着她抬手的动作叮当作响:“想摸摸看?”

她将袖口挽高,露出缠绕在苍白手腕上的赤蛇,“它们今日饮过雄黄酒,最是温顺。”

骗你的。

时怀葵刚触到冰凉的蛇身,其中一条突然暴起!

毒牙离她虎口仅剩半寸时,女巫医的指甲己掐住蛇的七寸。那截靛蓝色的毒指甲抵在蛇喉处,让凶兽瞬间瘫软如缎带。

“现在可以摸了。”女巫医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韵律,“它们最识时务。”

时怀葵竟真敢再次伸手。

指尖抚过赤练蛇的脊线时,触到一片细密的凸起——是无数毒牙留下的旧伤。

“你爹养孩子的本事……”女巫医突然凑近,浑浊的左眼映出时怀葵懵懂的脸,“真是差劲。”

她袖中另两条蛇趁机游出,一条缠上时怀葵发间的玉簪,另一条竟钻进她袖袋偷走了半块贵妃红。

当时怀葵后知后觉去抓时,女巫医己大笑着退开。

“怎么养成这么一个缺心眼的孩子,什么都信。”

“阿寻?”女巫医犹豫片刻,还是叫出了这个名字。

时怀葵很快的应了声:“嗯。”

“阿寻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时怀葵摇头,眼神清澈又首接:“不为了什么,就是想来见见你,不知道为什么。”

女巫医没纠结,只道:“帮我送个东西给你爹,这间竹楼内的所有东西你都可以挑一个,怎么样?”

时怀葵点了点头应下了,目光却越过满屋子的草药、银器和古董,落在了女巫医腰间挂着的一个穗子上。

那是一个花纹奇特的穗子,由七种颜色的丝线编织而成,结法复杂,末端还缀着几颗小巧的银铃。

她指了指:“你交我打个这个吧。”

女巫医笑了:“好。”

她将左手的钻石戒指褪了下来,推到时怀葵面前:“帮我给你爹。”

*

远处的雾瘴未散,竹林静得出奇。

蔺暮背靠一棵瘦竹,视线越过雾瘴中的竹楼,悄无声息地收回目光。

他并未如时怀葵所言“有事”,只是见她鬼鬼祟祟地出了城门,悄悄换了衣裳,才起了疑心,远远跟着。

他并不完全信任她。

或者说,不完全信任她身后那个叫“万顺楼”的贵人。

他目睹她在雾瘴中顺利前行,雾瘴根本不拦她。

还有她手中那盒糕点。

是万顺楼的贵妃红。

他记得,她早上才说万顺楼新出的馅她不爱吃,太甜。

可她所以她去买了她吃惯的口味,绕了远路,一路送到这处偏僻之地。

万顺楼贵人与南疆有联系?

蔺暮垂眸,拇指摩挲着袖中那枚玄衣卫银印,眸光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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