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圣手:冷面王爷的装病契约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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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圣手:冷面王爷的装病契约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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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1柒月星河谣 更新至:第17章:王府暗夜诉衷肠(下) 更新时间:2025-07-07 23:23:47
更新时间:2025-07-07 23: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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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现代毒医圣手顾汐颜穿成相府废物嫡女,被设计替嫁假中毒的三王爷林墨轩。 >新婚夜,她银针抵喉:“王爷的毒,装得辛苦吗?” >他反手扣住她的腕:“爱妃的废物之名,也演得逼真。” >两人击掌为盟:她助他夺嫡,他替她复仇。 >她研奇毒救忠良,他布暗局除奸佞。 >当仇人跪地求饶时,她含笑喂下亲手调制的穿肠散。 >龙椅近在咫尺,他却弃了登基诏书:“这江山为聘,换你余生可好?”

第1章 寒夜柴房替嫁谋

刺骨的冷意,像无数根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顾汐颜的骨头缝里。她蜷缩在角落,身下是散发着霉烂气味的干草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腑撕裂般的痛楚,喉咙里弥漫着浓郁的铁锈腥甜。意识如同沉在冰冷浑浊的水底,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像尖锐的冰凌,狠狠刺入脑海。

相府嫡女……废物草包……生母早亡……继母刻薄……庶妹欺凌……被弃柴房……替嫁……

最后一个词,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一圈圈带着寒意的不甘与怨毒涟漪。

“吱呀——”

破败的柴门被粗暴地推开,一股裹着雪沫子的寒风猛地灌入,激得顾汐颜剧烈地咳嗽起来,喉间腥甜更甚。逆着门外灰白的天光,一个窈窕身影裹着厚厚的锦缎斗篷,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正是她名义上的庶妹,顾雨柔。

顾雨柔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狼狈不堪的顾汐颜,精心描绘的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得意,声音却刻意捏得又软又甜,像裹了蜜糖的毒药:“姐姐,大喜的日子,怎地还窝在这腌臜地方?”

她用绣着繁复缠枝莲纹的精致鞋尖,嫌弃地踢了踢顾汐颜破旧单薄的裙角,力道不轻不重,却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快起来梳洗梳洗吧。”顾雨柔的唇角弯起一个恶毒的弧度,声音里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兴奋,“父亲说了,圣上赐婚,三王爷林墨轩病体沉疴,急需冲喜。这泼天的‘福气’,自然要落到我们相府嫡出的小姐头上。姐姐身份贵重,这‘王妃’之位,非你莫属呢。”

三王爷林墨轩?那个据说缠绵病榻、离死不远,被整个京城权贵避之唯恐不及的“药罐子”?冲喜?

顾汐颜低垂着头,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也掩住了她眼中骤然掠过的冰冷寒芒。属于原主的卑微、恐惧、绝望和不甘,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而属于另一个灵魂的、属于现代毒医圣手的冷静、锐利和一丝被冒犯的戾气,正从这具破败躯体的最深处,一点点破冰而出。

她没动,只是蜷缩着,肩膀因为剧烈的咳嗽和寒冷而微微颤抖,看上去更加弱小无助。

顾雨柔对她的沉默毫不在意,或者说,这沉默正是她所期待的。她只当这废物姐姐是吓傻了,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姐姐也别太难过,虽说三王爷……咳咳,怕是时日无多,但好歹也是皇家天潢贵胄,你嫁过去,那就是正儿八经的王妃!总好过在这柴房里发霉烂掉,是不是?”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破败的柴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吉时快到了,姐姐,妹妹这就‘伺候’你更衣。”

她刻意加重了“伺候”二字,挥了挥手,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粗暴地将顾汐颜从地上拖拽起来。动作粗鲁,毫不怜惜,仿佛在拖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冰冷的铜盆,刺骨的脏水,一件同样散发着陈腐气息、浆洗得发硬的大红嫁衣被胡乱套在顾汐颜身上。凤冠很沉,压得她细瘦的脖颈生疼,繁复的珠翠流苏垂落下来,遮挡了她大半的视线。婆子的手像铁钳一样,捏着她的下巴,沾着劣质胭脂的粗糙手指在她脸上胡乱涂抹着。

顾汐颜全程没有反抗,像一尊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她紧闭着眼,混乱的记忆碎片与属于毒医圣手的庞大知识体系、无数药物反应、人体结构图在脑海中疯狂碰撞、撕裂、再重组。属于现代的灵魂在痛苦地适应着这具孱弱的躯壳和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规则。

被强塞进花轿时,那狭窄、摇晃、弥漫着廉价红漆和灰尘味道的空间,像一口移动的棺材。外面喧天的锣鼓唢呐声震耳欲聋,喜庆得近乎诡异,却透着一股冰冷的、看客般的嘲讽。她能清晰地听到轿外人群的议论纷纷,那些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钻入她的耳中。

“啧啧,可惜了,相府嫡女,竟落得给个病痨鬼冲喜的下场……”

“什么嫡女?一个废物罢了!丢相府的脸面这么多年,临了还能废物利用,攀上皇家的高枝儿,算她走运!”

“走运?呵,我看是催命符!三王爷那身子骨,能熬过今晚洞房花烛?”

“嘘!小声点!皇家的事也是你能妄议的?”

“怕什么?一个快死的王爷,一个没人要的废物……”

轿子颠簸着,每一次震动都牵扯着她身上的伤痛。顾汐颜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勉强维持着她最后一线清明。掌心被掐破,渗出血丝,那细微的刺痛,竟奇异地让她混乱的脑海清晰了一瞬。

毒医圣手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压制了原主的绝望,冰冷而锐利地占据了主导。

*废物?* 她无声地在心底冷笑,那笑容带着淬毒的寒意。*很好。那就让这废物之名,成为你们所有人的催命符!林墨轩……冲喜?呵,我倒要看看,你这“病”究竟有多重!*

花轿在颠簸中停下。唢呐声、鞭炮声、司仪高亢的唱和声混杂在一起,冲击着耳膜。轿帘被猛地掀开,刺目的光线涌入。一只属于男人的、骨节分明却异常冰冷的手伸了进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是一只属于病人的手吗?顾汐颜被那冰得不似活人的温度激得微微一颤,同时,毒医的本能让她瞬间捕捉到了更多——皮肤下蕴藏的力量感,指腹和虎口处那层薄而坚韧的茧子……这绝不是缠绵病榻之人该有的手!更像长期握持兵器或练武之人的手!

一丝冰冷的明悟瞬间贯穿顾汐颜混乱的思绪。

她被那只冰冷的手强硬地拽出花轿。头上的盖头遮挡了视线,只能透过流苏的缝隙,看到脚下踩着的猩红地毯,一路延伸向一座恢弘却透着森森寒气的府邸大门——三王府。周围是喧闹的人声,但那些声音仿佛隔着水幕,模糊不清。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奇的、怜悯的、幸灾乐祸的……如同芒刺在背。

繁琐的皇家婚仪如同提线木偶戏般进行着。拜天地,拜高堂(高堂之上空空如也,更添几分凄凉),夫妻对拜。每一次弯腰,沉重的凤冠都几乎要将她的脖子压断。搀扶她的喜婆动作敷衍,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慢。整个过程中,她名义上的夫君,那位传闻中“病入膏肓”的三王爷林墨轩,始终一言不发,只是被她搀扶着,脚步虚浮踉跄,伴随着压抑的、撕心裂肺般的咳嗽,每一次咳嗽都引得周围宾客一阵压抑的骚动和低语。

“王爷这身子……唉……”

“陛下也是,何苦……”

“冲喜?冲喜也得看命硬不硬啊,别把新娘子也冲没了……”

顾汐颜低垂着头,盖头下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咳嗽声……频率、力度、气息的转换……在她这个精通人体构造与病理的毒医耳中,充满了刻意模仿的匠气!装得再像,也骗不过她!那抓着她手腕的冰冷手掌下,沉稳有力的脉搏,更是最好的佐证!

好一个林墨轩!好一个“病入膏肓”的三王爷!

冗长的仪式终于结束。她被喜婆和王府的侍女几乎是半推半架地送入了新房。新房布置得极尽奢华,龙凤红烛高燃,映照着满室刺目的红。然而这红,非但没能带来半分暖意,反而像凝固的血,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苦涩得呛人。

“王妃,您且在此稍候,王爷……王爷身子不适,需得先服药歇息片刻。”一个年长些的侍女语气平板地交代了一句,不等顾汐颜回应,便带着其他侍女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动作快得像躲避瘟疫。

沉重的门扉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喧闹。偌大的新房里,只剩下红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以及那挥之不去的、浓到化不开的药味。

死寂。

顾汐颜依旧顶着沉重的盖头,端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喜床上,一动不动。时间在凝滞般的寂静中缓缓流淌。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个时辰,门外终于传来了极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压抑的低咳。

门被推开。

一股更浓烈的药味混杂着屋外的寒气涌了进来。脚步声缓慢而拖沓,停在床前几步远的地方。

“咳咳……咳……”压抑的咳嗽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显虚弱无力,带着气若游丝的喘息,“有劳……王妃……久等了……”

声音低沉沙哑,仿佛随时会断气。

顾汐颜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不动声色地捏住了从现代带来的、唯一贴身藏好的那枚特制银针。针体细长冰凉,带着她指尖的温度。

就是现在!

她猛地抬手,动作迅疾如电,完全不像一个久居深闺的废物小姐!厚重的盖头被她另一只手狠狠扯下,带起一阵微风。红烛摇曳的光影中,她的面容骤然暴露在来人眼前——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唇上残留着劣质胭脂的红痕,额角还有一处被婆子粗鲁梳妆时碰出的青紫。但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如同浸在寒潭中的黑曜石,锐利、冰冷、洞悉一切,带着一种近乎睥睨的锋芒!所有伪装出来的怯懦、卑微、顺从,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

在她扯下盖头的瞬间,捏着银针的手己经如毒蛇吐信般递出,精准无比地刺向床边站立之人的咽喉要害!

“王爷的毒,”她的声音清冷如碎玉相击,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在死寂的新房里,带着淬毒的嘲讽,“装得……很辛苦吧?”

针尖,在距离那苍白脖颈毫厘之处,稳稳停住。冰冷的锋芒,映照着烛光,也映照着床上女子那双洞穿一切、毫无惧色的寒眸。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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