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点头赞同:“没错,我也这么认为,但是现实是他没有那样做。如今这一切都被揭开,特别是关于何雨柱冲动之下打人的行为更令人感到愤慨。何雨水被何雨柱击中后公开宣布,原本计划赠予何雨柱的父亲的房子因此收回不再赠送,而傻柱目前则居住于易中海的家中。”
陈杨惊讶之余询问:“你说什么?何大 ** 的将中庭的三间房全部给了何雨水吗?”
阎埠贵同样表现出惊异,并点头确认:“的确如此,这有相关的房产证及转让文件证明。起初何雨水甚至无意接受这份馈赠,但何雨柱攻击了他的行径使何雨水改变了主意。我想此刻何雨柱心中必定充满悔恨!”
陈杨困惑地提出质疑:“可是我看何某人并不蠢呀,为何他会站在算计自已家人多年的易中海一边,而忽略了自已的亲生妹妹需要支持呢?这让我很是想不通。”
阎埠贵同样困惑地回答:“这我也感到费解,实在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
两人对此事发出共同的感慨——整件事让人目瞪口呆,何氏家族内发生的一系列戏剧化转变让全社区居民都感到意外。
**《第七十七章:傻柱的操作震惊众人》**
听完阎埠贵的叙述,陈杨长叹一声,对阎埠贵说:“这样的兄长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评说……”而阎埠贵则深表同感:“这可真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那个易中海就是我们普通的一个邻居。以前称他一大爷,只因为他担任着管事儿的职责,其实没有任何亲属关系。
说起来,他对傻柱还算可以,给傻柱安排了工作,但总在节骨眼上卡傻柱,像是送礼也不让他转为正式工。更过分的是,他一直克扣何雨水的生活费,还让傻柱无偿为秦家送饭。傻柱已经干了很多年,就算按最低标准也应该有些存款,可事实上竟然一分钱没留。
换了别的人知道**这事(注:原文中**未明确表述的信息),怕早就跟易中海干上了。但傻柱偏偏不同,哪怕与自已的亲妹妹断绝关系,他也执意要保住易中海。
最近几天,关于这些事情,院子中的讨论就没有停过。“真是活该!”陈杨插话:“这样的事情还能被容忍?真是太不合理了!”接着他问阎埠贵:“那么现在傻柱怎么样了?听说易中海被捕了?”
阎埠贵回答:“一提起这个事,真是一言难尽,这傻柱居然每天都去找何雨水要求撤回 ** ,并求他写个谅解书。但是何雨水态度强硬,除非得到赔偿,要么就把易中海往绝路上逼。而且每次傻柱去找他,都会遭到何雨水女朋友的一番折腾,估计现在他正关在派出所呢!”
陈杨惊讶:“没想到傻柱如此执着。”他好奇地追问:“那后院的老太太和贾家没有找麻烦吗?”
阎埠贵解释道:“找麻烦做什么?贾家现在老实多了。至于老太太,刚开始她还偶尔出现,但大家都不理她,慢慢地也就不再出门了,大概是在家里打发时间,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当年,正是由于易中海承诺照料老太太,他才能当上‘一大爷’。多年来,这里几乎成了他的私人领地,他的一句话,大家就必须服从。”
陈杨不解地说:“不对呀,你也被称为‘三大爷’,从你的口吻听来,易中海好像确实经常欺负院子里的人。”
阎埠贵感叹:“你不了解内情。在这里,一旦有人反对易中海的意见,要么受到傻柱的实际打击,要么被老太太借故刁难,谁都不敢真正反抗,大家只想着安安稳稳过日子。因此即使心中不满,表面上还是得忍受他,可没想到短短一个月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先是易中海不能生孩子的事情被揭发,他还故意 ** 妻子。再就是,克扣了何雨水的生活费。开始时易中海说是给傻柱的钱,结果被何雨水找到何大清亲笔的信和汇款记录作证,指出这笔钱实际上是为何雨水而设的。”
据信件所述,何大清离世前将职业、技艺及房产等一切留给了何雨柱,唯独何雨水一无所有,这部分资金原本是为了他的教育及日常开销准备的。意识到情况可能会曝光,易中海销毁了这些信件,但即便他有着高级工匠身份,依旧逃不过此劫。
最终,何雨水向易中海发出最后期限:若在三天内不归还款项,则拒绝任何形式的私了,而是依照国家法律程序处理!
身为公安全员,陈杨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对二大爷阎埠贵直言道。
“二大爷,根据我们国家现行的法律,像易中海这种情况,起码要被判坐牢,最低的刑期都不会太短。”
阎埠贵惊讶地回应:“居然这么严重?但易中海可是八级技师啊,总该有点例外吧?”
陈杨摇头表示否认:“二大爷,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来的这种观点。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新的社会、一个新型的国家。法律规定,犯了法的人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会受到相应的惩处。无论是八级技师,还是高级工程师,只要触犯了法律,就必须面对法庭的审判。鉴于涉案金额巨大,不单单是一颗花生米那么简单的问题。”
“但是,如果有何雨水写的谅解书,情况就会有所不同,可能会免除 ** 的风险。但有人提议由何雨柱去索要这份谅解书。如果是我的话,在那种情况下,我也绝不会同意。” 阎埠贵听着陈杨的话感到困惑,随即发问:
“这是怎么回事?何雨柱为什么不能从何雨水那里拿到这份谅解书?”
“让我先来说说我知道的情况,您看是否如此?”陈杨问道,得到了阎埠贵的许可后继续道:
“难道何雨水不是从小就被何大清遗弃了吗?”见阎埠贵确认,他接着说,
“确实,当何大清单身逃离的时候,何雨水尚且年幼,刚刚开始接受教育不久。由于父亲的离开,何雨水被迫中断了学业。直到后来何雨柱找到了工作,才有机会继续上学。” 于是,陈杨又追问,
“之前何雨柱是否对何雨水非常好,就像对待珍宝一般对待自已的妹妹呢?”
“是的,小傻柱对他的妹妹总是呵护备至,宁愿自已忍受饥饿也不愿妹妹少吃一口饭。”阎埠贵补充说明。
“自打秦淮茹失去丈夫后,情形似乎有所变化了吧?”陈杨提出观察。
阎埠贵沉思了一会儿后承认:“的确有所改变,但早在此之前他们就偶尔给予过贾家午餐,只是没有那么频繁。在贾东旭去世后,所有的好感似乎都转为了对秦淮茹的支持。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何雨水渐渐变得消瘦。”
“如果站在何雨水的角度想,估计我也不会同意给予谅解书。” 说到这里,陈杨停顿一下,等待阎埠贵提问,而后者则直接开口询问事情的本质。
“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事情发展成了这样的局面?” 对此,陈杨详细解析了前因后果,
“小时候的何雨水,是在父亲离家后的环境下长大的。多年来,他对亲哥的感情超过了父亲。然而当何雨柱也为了一个遗孀而忽视了自已的妹妹时,这种依赖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而这一切的根源,在于某个引发所有事件的关键人物—并非别人,正是秦淮茹和易中海。”
听到这里,作为一个教师且智力敏锐的阎埠贵马上洞察到了关键所在,“原来如此,如果易中海没有参与进来,何雨水肯定会明白她并没有被自已的父亲抛弃。即使与父亲分隔两地,何大清每个月都会寄信和金钱给她。若非易中海插手,或许何雨柱也会全心全意照顾秦淮茹,而不是忽略自已的亲生妹妹。也就是说,在何雨水心中最怨恨的人不是傻柱,而是秦淮茹和易中海?”
“对的,您说得非常正确。” 阎埠贵对此事有了更深的理解,“那么,从这件事看,傻柱的行为显得有些盲目了!”
“事实上,即使如此,我相信何雨水并不真正想要见到易中海死去,” 陈杨反驳,并解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阎埠贵表现出明显的疑惑,
“因为即便现在的情况如此棘手,但何雨水内心深处仍然存在着一份温情。这份复杂的情感让她不愿轻易放手,同时她也可能考虑到,一旦失去易中海,事情将无法挽回。”
“你不是说过,只要同意何雨水提出的两个要求,何雨水就不会告发易中海了吗?”阎埠贵点头确认,继而惊讶地问道:“你是说,那两万块?”陈杨点点头回应:“是的,事实上何雨水非常聪明,你也明白,事情既已发生,就算是把易中海判入狱也无法改变。”阎埠贵点头表示赞同:“确实是这样,即便判 ** 也没有用了,毕竟事成事实!”陈杨补充道:“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另外何雨柱提出与他们家族决裂的理由,就是因为不愿意再与大院中人有牵扯。对于先前的纠纷,何雨水也不打算追责。可惜,易中海是舍命不舍财啊!”阎埠贵惋惜地说:“哎,真遗憾,他的财产没了!”陈杨不屑一笑道:“你怎么看?”阎埠贵听着陈杨的话,转而对陈杨提问:“小陈,你是怎么想的?”
陈杨问道:“除了工资以外,你没有其他收入来源吗?成为教师前,没有从事过其他工作吗?你的其他收益是不是随便就可以透露的呢?”对此阎埠贵露出尴尬的笑容,选择沉默。因为陈杨也是个警察,他不敢把自已的秘密完全暴露给相识不久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