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无理取闹令易中海深感遗憾,不禁发出一声长叹,怀疑起自已以往的行为是否明智。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轻声感慨:
“唉,秦姐可真是够呛啊!”
其他人对此也颇有不满,愤愤不平地评价道:
“贾张氏简直就是个恶人!”
然而,整个院子中唯有陈杨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了这两位寡妇的真实面貌。
曾经他在读某些影视剧本或同人文作品时,便觉贾张氏此人极其讨厌。
踏入此地后,陈杨逐渐认识到,其实这是两个善于表演的寡妇联手演的一出戏罢了。
时下国家极力倡导寡妇再婚,像秦淮茹这样的知名寡妇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更何况这里是首都,一个信息流通极广的地方。
她怎可能不知这一方针政策?
因此,陈杨相信,秦淮茹深知自已无须承担抚养贾张氏的责任,但仍故意为之。
这样一来,她们的演技才会显得更加真实……
有些人认为,来自农村的秦淮茹或许不了解这样的社会规范,但在仔细思索之后,他觉得这绝无可能。
要知道,秦淮茹于建国初期便迁至都市,对于时局变化不可能毫无察觉。
起初,一切还显得合理,然而自从贾东旭过世后,秦淮茹便撑起了一片天。
回想其他遗孀,多数都难逃 ** 的口舌之灾,不得不另嫁他人。
然而为何唯独秦淮茹没有受到这般压力?如果说她不懂事,那又如何能将何雨柱与聋老太太的房产收入囊中。
再后来,当娄晓娥回乡为何雨柱投资之时,最终饭店的运营权也落到了秦淮茹手中。
若非她精明能干,如何能让饭店经营得有条不紊。
如此看来,如今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才是真正的一面。
先前所见的不过是一场为外人编排的戏码。
如果真是如院子里人们看到的那样,秦淮茹怎能在贾张氏的压迫下忍受许久。
须知,在剧情中,秦淮茹从不处于弱势。
即便是一向自视甚高的副厂长李怀德也栽在了她手上。
由此可见,秦淮茹何等聪慧过人。
想到此处,陈杨心中暗想:
“你既然这样说了,如果再来招惹我,我就不会客气了!”
随即,陈杨心念一动,餐桌上的佳肴瞬间浮现眼前,他开始享用起来。
此时,大院内家家户户都在谈论有关陈杨的话题,他们难以理解,一个来大院才几天的新面孔居然能看穿贾家的事端。
而那位所谓的傻子何雨柱,长年累月生活在贾家阴影下,竟从未有所察觉?
夜深人静时,每家都在和家人分享今日发生的种种,陈杨也同样清楚大家都在家中讨论这些话题。
然而他不以为意,任凭他们去说,这些闲言碎语并不影响他。
次日清早,陈杨完成了晨练,决定前往全聚德采购了十只烤鸭放入了随身携带的空间中。
无论何时取出,这些烤鸭总是温暖如初,新鲜可口。
因为沈秀萍提起了想吃烤鸭的心愿,尽管陈杨对沈秀萍颇有好感,却也清楚二人并无可能,因自已的行程经常在东北与京城之间来回奔波,能够停留的时间并不多。
不过下次前往平阳时,陈杨计划在那里休整整整一周,而再次回到京城,则只能停留三天。
这就是陈杨的生活节奏,虽感无奈却无能为力。
当他再次回到大院时,见到邻居们都陆续起床。
于是,陈杨开始在训练场练习武术,这是他在东北的院子里所缺乏的机会,那里的人际关系和睦,除了修行之事,很少有人谈及或涉及武术技能的学习。
而现在,陈杨有了属于自已的一方天地。
故此,他重新开始了武术的修炼,尽管这种技能平时用得不多,但由于是继承下来的武技,陈杨依然用心学习着。
很快到了中午,陈杨忙碌于烹饪午餐,用餐过后则投入到中医的学习中。
日复一日,时光如梭。
这一天结束修习后,陈杨简单整理了一番物品。
因为他知道大院里还藏着一个偷艺高手,故而布置了防盗措施,并锁好门骑车离开了大院。
考虑到前门位置十分便利,不一会他就到达了铁道公安局。
张标看到陈杨到来,开口笑道:“小陈啊,难道你忘了新居乔迁宴上请我和其他人的事儿?”
陈杨笑着回应:“师父哪能忘,这件事怎么会忘记。
我回来时房子还没装修好,
等房子装修完成之后,又遇到了大院里的许多事,所以一直没能来请您和沈叔。
等到下次回家,我会提前准备好,请师父和沈叔一定得赏光!”
张标闻言,有些意外地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杨把近几日大院的状况复述了一番,当然,并未提到他暗中使手段的部分。
听闻此事,张标看向陈杨说:
“什么鬼,你们这大院住的都是些什么人物?”
陈杨摆摆手表示:
“我不知道,真想弄清楚,但这跟我没太大关系。
他们自已吵去好了,给我留一个锻炼身体、安心休息的地方就足够了。
不招惹我就成。”
对于陈杨的话语,张标语重心长地应道:
“对头,只要不违法就行。
那头毕竟也不是你的责任区,你只管好好生活就是了。”
“你说的对。”
陈杨附和。
望着眼前这个小伙子,张标一边微笑,一边责怪地说道:
“小兔崽子,准备一下,等会儿车一来就得接班了。
记得穿上警服,等车上的人检查一遍再上。”
陈杨朝着张标行了一个礼:
“知道了!”
随即便下去换了警察制服,等待车辆抵达,双方一起完成了全面检查。
这种每次都要做的安检工作并不是因为真的怀疑火车有问题,而是出于对有人故意搞破坏的可能性保持警惕。
陈杨的洞察力让任何试图隐藏在列车里的异常都无法逃脱其视线。
因此,每次检查完毕后,一旦陈杨说了声没问题,张标便放下心来。
陈杨的话向来靠谱,确认无误后,两人便下车静候乘客进站购票上车。
不一会儿,乘客们纷纷开始涌向火车站,准备搭车。
最开始的时候还能井然有序,随着人群越来越多,尤其是大家都携带着大小行李,前进的速度明显放缓了。
为了能早些进入车厢内,不少男性旅客就在同伴的帮助下一步步通过窗口爬入车内。
这种景象起初让陈杨难以适应,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到了开车的时间前后,连乘务员和警察也加入了这一行动,帮助人们尽快就位,以免耽误火车出发时间——这里与现代不同,在那时,火车如果长时间延误,则可能因调度原因需等待其他火车先过,否则会有安全隐患。
因此,一趟车往往因为延误几个小时或一天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而无论怎样,到站时都会安排新的乘务人员接手,以免连续劳动过度。
随后,陈杨跟着师傅进入火车完成巡检后,两人来到了餐车上落座。
张标和陈杨刚安顿下来不久,陆续有人加入,因为他们并没有其他的工作场所可言。
片刻之后,车厢工作人员以及车厢长都来到了餐车汇合,交谈几句,张标转向沈天询问:
“沈哥,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应该是在这几天内吧,具体日期我也不确定。”
沈天如实答道。
胡娜作为列车播音员听到这里插话道:
“车厢长是不是又要升职了?”
沈天微笑着打趣:
“咦,咱们娜娜还挺灵通啊。”
胡娜轻轻嘟囔:
“这件事全车务段的人都在传嘛。”
一旁的列车员纪玉琢插话说:
“不仅是车务段,就连机务段的人都知道了这事!”
大家听完都笑了,沈天并没有把这些议论放在心上,反正这件事对他而言是一件好事。
沈天随即说道:
“行了,不要让这些闲话干扰我们的工作,各自该干啥干啥去!”
张标知道这是他作为主管应该做的事,正打算起身,陈杨连忙阻止道:
“师傅,这件事我自已就可以处理,你还是好好坐在那儿歇歇。
我这就过去看看。”
张标对陈杨的能力十分认可,别看他年轻,但办事稳重细心。
于是点头答应道:
“好吧,那你去看看。”
陈杨应了一声,起身开始了他对各个车厢的巡视。
由于人多,他从车头走到车厢尾花了不少时间。
过道里挤满了旅客,陈杨考虑到张标年龄不小,便不愿让他再费力地挤来挤去。
检查过程中,他经过餐车后到达卧铺车厢。
大多数的包间房门都是敞开的,有的则紧闭着。
对于关着的房间,陈杨都会敲门询问,并提醒乘客注意安全,同时还要查看介绍信。
在这个年代,无论去哪里都需要介绍信,没有它是几乎无法出门的。
陈杨和他的同事们会随机抽检这些介绍信的真假,特别是遇到可疑的情况时。
如果查实有虚假证明,他们将会联系最近的站点,进行报告。
这一过程通常通过车上的电话完成。
陈杨很快到了某个房间前,他打开门后,见到里面的人,感到颇为惊讶:
“孟叔叔,您怎么会在这里?”
房间里的人先是一愣,随后以略显粗糙的声音回答说:
“同志,怕是你搞错了,我姓关,名字叫做关震山!”
听到这里,陈杨心中暗自思索,此人是否便是传说中的九门提督正阳门的守卫?
但他未揭破,反而歉疚地说:
“真抱歉,您和我的朋友孟庆霖长得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