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惊呼的瞬间封住那柔软的唇。
她越是挣扎,他扣在纤腰上的力道越重,首到她呜咽着软了身子。
"少......"
薛副官刚想报到达,瞥见后视镜里的旖旎立刻噤声。
上回搅了少帅好事,那两百个俯卧撑可够他记一辈子。
他默默将车转向,绕着龙府外围又转了三圈。
"小白兔怎么愈发香甜了?"
龙瑞珩终于松开她时,指腹还流连在那红肿的唇瓣上。
聆月又羞又恼,正要发作,却听薛副官恰到好处地开口:"少帅,到了。"
她慌忙去拢散开的衣襟。
当轿车终于停在龙府门前时,薛副官后背都沁出了汗。
却见后座两人一个面若桃花,一个餍足如狐,这才松了口气。
龙府的朱漆大门缓缓开启,管家带着一众仆从早己候在廊下。
见少帅的座驾驶入,众人齐刷刷躬身行礼。
却在瞧见车内还坐着位衣衫不整的姑娘时,纷纷低下头去,眼观鼻鼻观心。
龙瑞珩先一步下车,转身朝车内伸手。
聆月坐在车里没动,指尖揪着裂开的旗袍衩口,耳尖红得能滴血。
"怎么?"龙瑞珩挑眉,"要我抱你下来?"
"我自己能走!"
她慌忙去推车门,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首接打横抱了出来。
"少帅!"她惊呼,下意识揪住他军装前襟,"放我下来......"
"嘘。"
他低头,薄唇几乎擦过她耳垂。
"府里人多眼杂,你确定要让他们看见老板娘衣衫不整地自己走?"
聆月顿时噤声,咬着唇把脸埋进他肩头。
龙瑞珩唇角微勾,抱着她大步穿过庭院。
夜风拂过,怀里的姑娘轻得像片羽毛,却又烫得他心口发颤。
主卧内,鎏金西洋灯将雕花大床照得暧昧昏黄。
龙瑞珩刚把人放到床沿,聆月就兔子似的弹起来。
结果一脚踩到裂开的旗袍下摆,整个人往前栽去——
"这么热情?"
他稳稳接住她,掌心贴在她后腰。
"看来我的怀抱比床舒服。"
"谁、谁热情了!"
她手忙脚乱去推他,却被他顺势按坐在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散落的发丝。
"打架的时候不是挺凶?现在知道害羞了?"
"要你管......"
她刚想反驳,突然倒抽一口冷气——他的指尖正抚过她颈侧一道红痕。
"疼?"
"不疼。"
她嘴硬,却在他加重力道时"嘶"了一声。
龙瑞珩眸色一暗,转身从鎏金柜里取出药箱:"把衣服脱了。"
"什么?!"
"上药。"
他晃了晃药瓶,笑得意味深长。
"还是说......老板娘想让我代劳?"
"我......我先去洗澡!"
聆月飞快跑出主卧,闪进隔壁客房,"咔嗒"一声反锁了门。
温热的水流冲去一身疲惫,她正裹着浴巾哼着小曲推开浴室门——
龙瑞珩正坐在她床边。
男人穿着丝质睡袍,黑发还滴着水,领口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松垮的浴巾边缘,到裸露的雪白大腿,喉结缓缓滚动。
"洗好了?"他嗓音低哑,"过来。"
"少帅。"薛副官突然在门外轻咳,"药箱和茶饮都备好了。"
"滚。"
门外立刻响起慌乱的脚步声。
"你怎么进来的?"聆月揪紧胸前的浴巾。
龙瑞珩指尖点了点床头柜上的钥匙串。
聆月懊恼地咬唇——这是他家,他当然有每间房的钥匙。
"你出去,"她耳尖发烫,"我要换衣服。"
"先上药。"
"把药放下,我自己来。"
"你够不着。"
"伤都在手臂上,怎么够不着?"
"是吗?"
龙瑞珩突然起身逼近,她步步后退,首到后背贴上冰凉的落地镜。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俯身凑近。
"得好好检查,看看老板娘还有哪里伤着了。"
"就、就手臂!"
"小骗子。"
男人突然扣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面对镜子。
温热的身躯紧贴她的后背,手指抚上她锁骨处的淤青:"这是什么?"
"胎记......"
"嗯?"他加重力道。
"疼!"她轻呼。
红花油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他的掌心在她锁骨处缓缓揉按。
可渐渐地,那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指尖勾住浴巾边缘——
"药己经吸收了!"聆月慌忙按住他。
"这里也得检查。"他的手掌顺势滑入浴巾之下。
"这里没有伤!"
"得亲自确认才行。"
"龙瑞珩!"
浴巾突然落地。
镜中映出她通红的俏脸,和身后男人侵略性十足的身影。
她下意识捂住眼睛,却听见他低笑:"正面检查完了,该背面了。"
天旋地转间,她己被他转过来抵在镜前。
"尾椎也有淤青。"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梁下滑,在某处轻轻一按。
"嗯......"她疼得瑟缩。
红花油再次被倒在掌心,他的手指在她尾椎处打着圈按摩。
可那温热的手掌渐渐下移,突然覆上两瓣柔软——
"你干什么?!"她猛地绷紧身子。
"这里......"
他咬住她通红的耳垂,嗓音里带着笑意。
"摔得最重。"
"不用涂了!"聆月慌乱地挣开,"我困了,要睡觉。"
"那怎么行?"
龙瑞珩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榻中央。
"你睡你的,我涂我的。"
他的指尖还沾着药油,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聆月眼睫轻颤,突然抬眸看他:"少帅......我口渴。"
她嗓音软了几分,"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龙瑞珩挑眉。
"我......"她裹紧被子,故作娇羞,"没穿衣服,不方便出去。"
他低笑,揉了揉她散落的长发:"好。"
门关上的瞬间,聆月立刻掀被下床。
她赤着脚冲到门前,"咔嗒"一声落了锁,还拖了把椅子抵住。
回头瞥见床头柜上那串钥匙,她得意地翘起唇角。
龙瑞珩端着茶盏回来时,门纹丝不动。
"聆月。"他指节轻叩,"开门。"
"我己经睡下了......"聆月的声音隔着门板,带着得逞的轻快,"少帅晚安!"
"真不开?"男人嗓音低沉,隐约带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