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法律约束,并且传播这些无根据的说法更可能让你受罚。
原本我对你的这些做法还可以勉强容忍,如今却是太过分。
若有外人伤害到你的孙子,立即报案就好。
反之若是孩子自身的过失造成的,继续散播这样的迷信思想只会让自已陷入困境,选择自已怎么决定!”
曾建华警告似的说。
见状贾张氏心中一颤,匆忙跑回房间并“砰”
地一声重重带上门,还在屋子里嘟囔着:“这与我没关系!”
站在门外交代完了话的曾建华无奈地笑了,“这次算你走运,如若下次再有类似的言行,那可不是简单的提醒了。”
说罢转身便走了。
屋外依旧能听到屋里不断传来的嘀咕声,而这一切陈杨尽收眼底,但他没有太放在心上。
“真是太有趣了。”
他心想。
天逐渐暗了,陈杨最终放下这些事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陈杨起床后,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擦拭自行车的阎埠贵。
他微微一笑,向阎埠贵打招呼:“阎老师,早安!”
阎埠贵显然没想到会有人这么热情地问候自已,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早!”
看着阎埠贵的表情,陈杨故意问道:“阎老师,昨天院子里是不是没发生什么大事?”
其实陈杨心里明白,但有意展现出一种不太关注院子琐事的态度。
阎埠贵嘴角轻撇,说:“还能怎么样呢,昨晚因为惹怒了中院的曾队长,他们本来要抓走贾张氏,可贾张氏害怕了,就自已跑回去了。”
听完阎埠贵的话,陈杨若有所思地说:“哦,这样啊。
要是在外面乱说能枪毙人是因为宣传封建迷信那类的原因。”
他又半开玩笑地道:“不过认真讲,如果真要论罪名的话,这种情况下处理好了可是功绩,谁不图升个官啊?”
正好准备出门的刘海中听到这里,不由停下了脚步,在一旁 ** 。
阎埠贵则有些吃惊,问陈杨:“你说真的吗?”
陈杨一脸正色地点点头,讲了一个故事:“我之前见过这样的例子。
某个人因为大娘总是宣扬封建迷信,最后被村里的人厌烦得不行。
后来她的侄子报了案,老太太还以为是以前那种简单的处理方式,结果一进去就开始又哭又闹。
但最终,她还真是因为传播封建迷信被抓走了,
而且这个侄子现在已是村里的干部,并积极地打击迷信行为,也算是政绩了。
咱们这儿毕竟刚来,也不方便把事情闹得太僵。
再说,我的‘功绩’够多了,晋升不成问题,就怕到时候没人敢再提升我。”
陈杨的话语让阎埠贵好奇地追问:“对了,我记得之前一个警察提到你是‘猫警’、是什么‘罪恶克星’?”
陈杨得意起来,“嗯,那是没错,全市小偷圈子里,都知道我这个外号,因为在一年里我把上百个惯偷绳之以法。
只要是我在的地方,无论是车站还是火车上,那些贼人无一逃脱,所以我有了这个名字。”
阎埠贵惊叹道:“你这本领可真了不起。”
“还行,学校教育得好。”
陈杨轻描淡写回应。
见阎埠贵还在询问关于贾张氏的事,陈杨摇了摇头说道:“大家已经这么难了,何必非要为难她,就算有问题也是小事。
我是警察,也住在这里,怎么可能真对她怎样?”
阎埠贵听了点了点头,“也有道理”
。
另一边,刚听到了这些话的刘海中心中有自已的盘算,贾张氏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只要自已有机会升官,连自家孩子也可以牺牲。
只不过暂时还没机会,要等到年后才会更合适出手。
说到对贾张氏的态度,陈杨其实颇为头疼,贾家还有不少硬骨头等着他处理,一旦被他们得知有人欺负贾张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陈杨决定不去,毕竟他的原则是结交更多朋友而减少敌人。
只有这样做,他才能在这世间过得更加安稳舒心。
于是陈杨和阎埠贵说好,到时候若刘海中责怪他,他就把阎埠贵也拉过来一同承担责任。
毕竟他也就随口一提,谁知道你身为七级锻工会如何反应呢?就连曾建华也知道他们为何缺席那次活动——无非是因为大家同在一个大院里的情分。
想到这儿,陈杨对阎埠贵说:
“好了,阎老师赶紧去上课吧,再不去就迟到了,我去散散步!”
说完,陈杨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阎埠贵也骑着车去了学校。
听到两人走后,刘海中才准备离开,可许大茂这时出现在身后打趣道:
“刘师傅,你不上班在这里干啥呢?是不是你也惦记秦寡妇啊?”
这句玩笑话让刘海中心情非常恼火。
“放屁!”
他怒吼道。
望着气冲冲的刘海中,许大茂笑了笑便没再理会他,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刘海中愈发愤怒,对许大茂也是恨意加深。
没想到加入养老天团的计划还未平息,贾家又闹个不停。
当陈杨晚上回到家时,大院又吵得不可开交。
见阎埠贵也在场,陈杨问道:
“哟,阎老师你这就算坚持一天了么?”
阎埠贵回答道:
“哪能这么早下班呀,我是等所有学生走了之后,仔细检查过教室和办公室后才回来的。
不过有自行车快一些罢了。
那你干什么去了呢?”
陈杨说:
“我刚来帝都嘛,所以就骑着自行车四处走走,了解这座城市的环境。
东北老家我都熟悉透了,帝都这边还不大习惯。
毕竟我的工作需要对地形有所掌握,如果将来还有任务,地形陌生可能会有危险。”
随即陈杨问起情况:“阎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
“还不是昨天下午的事儿!贾张氏和秦淮茹为了捕捉那只 ** 在院子里吵了一个下午。”
陈杨点了点头:
“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然后怎么样呢?”
阎埠贵继续说:
“结果那两位女士没有抓到 ** ,只能自掏腰包带棒梗去看病了。
偏偏秦淮茹动作慢了一拍,现在棒梗腿彻底受伤了。
这不,两个人又开始互相指责,争吵不断。”
正说到这里,听见不远处传来贾张氏的声音:
“你怎么当的妈妈,要是早一点去,我的孙子怎么会瘸?”
秦淮茹带着委屈答道:
“我当时也说过要早点去呀,本来以为孩子只是摔倒而已并无大碍。
还拉着我争取大院里的同情支持呢,如果早听我的安排,可怜的棒梗也不会变成这样!”
贾张氏提高了音量:
“你还怪我?自从易中海事件之后,整个大院都没一个有人情味儿的。
像现在,我孙子已经很可怜了,竟然都没一个人来看望一下!真是冷血动物!”
贾张氏的抱怨声引起了许大茂的反感。
他立刻回应道:
“哟,您可不是畜生。
既然以前不管教孙子,现在责怪这个、那个也没用。
怎么,手里有四五千元,还能给家里的孩子看病不成?”
听到许大茂这番话,贾张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愤怒地对着他吼叫:“怎么处处都有你的身影,要是没有你,我家不至于这样!”
许大茂瞥了眼贾张氏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说:“我又没有造谣,我说的可是事实。
难道在这大院讲实话也不行吗?不如去问一下王主任吧,不让人讲话了?”
秦淮茹意识到许大茂这是故意让婆婆陷入困境,于是赶忙插话说:“许大茂,你怎么可以如此欺负我们母子二人?我家孩子已经够可怜了,你还冷言冷语!”
许大茂反驳说:“又不是我自已的孩子。
况且,天气这么冷,连城里的人都知道山上很危险。
更别说是冬天抓野味了,太危险了,更何况下雪路滑,农村的人都清楚。
你俩也从农村出来,总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既然明知山有虎,你们还让孩子往山上跑,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我不懂!”
听完许大茂的话,贾张氏转向秦淮茹怒道:“秦淮茹,许大茂说得有道理。
我离村这么多年,可能忘记了。
你可是从农村嫁进来的,为什么你不阻止他们?”
秦淮茹满心委屈地回答:“妈,他是我的亲儿子,我能不心疼么?真没想到他会去爬山玩。
以为他就找个理由出门溜达而已。
而且棒梗都十四岁了,我没想过他会去山里啊!”
贾张氏明白,孙子确实顽皮过头,但她此时不想再责怪儿媳。
气已消了些,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棒梗。
转头对许大茂质问道:“许大茂,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呢?”
看着眼前像疯狗乱吠般的贾张氏,许大茂不屑地说:“我怎知棒梗如此大胆,跑去抓野味了?而且还是昨天我才知道事情原委。
之前你也没跟我要个通知吧,怎么提醒得过来?”
贾张氏一怔,没料到许大茂反手就是一句反击,但她的纠缠技巧早已纯熟。
“那我就不管了,这事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的错,我家棒梗就不会变成这样。
你还在这嘲笑他受伤,还有人性么?不行,你必须负责赔偿我们家棒梗。”
许大茂简直哭笑不得:
“贾张氏,你说你是要找人捐款还是改行讹人了?要不要我去找街道办事处评理?如果他们判我要赔偿,我二话不说,多少钱都给,行不行?”
秦淮茹和贾张氏心里都清楚,许大茂这是在给他们家使绊子。
毕竟,街道办事处的权力很大,要是让王主任知道了她们家的事,以后可就麻烦不断了。
虽说秦淮茹现在工作了,但她父母呢?尤其是贾张氏还是农村户口。
万一王主任不高兴,可能真会把她赶回老家去。
秦淮茹弱弱地说:“大茂哥,你不能这样啊。
不是说好所有问题都在四合院里解决吗?”
许大茂不屑地回应:“那是以前易中海的规定,可易中海已经倒台了,一切得与时俱进,老规矩不再适用。
王主任都说过了,这个院子归街道办事处管了。”
秦淮茹听后反驳道:“你就别再说了,哪来这么多事,反正我们都明白,我们也不会求情了!毕竟是非之地,我们也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