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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听见张显阳敲门的声音。我睡眼朦胧打开门。他笑着说道。快点起来。我带你去逛园区。看有什么工作适合你。我用最快的速度。进了洗漱间。洗漱完后。我随意画了个淡妆。张显阳在旁边看着我。他满脸笑意调侃我说。打扮这么漂亮。又不是去见情人。我瞪了他一眼。就手把他推出房间，随手反锁。我找出一条连衣裙穿好。透过玻璃窗户反射就，端详着自己的模样。自我感觉良好。便随着他走下楼。昨晚到村里。天黑没仔细打量。现才发现这个村庄也不小。错落有致的楼房。每栋楼房都有西五层这么高？这些都是本地村民自建楼房。他们都把多余的房子租出去。由于房租便宜。引来了不少打工人。整个村庄也热闹起来。走到村口，发现离村口不远处有座庙宇，庙宇的正门。有一座戏台。旁边有座古香古色的凉亭。有不少人坐那里乘凉。张显阳告诉我，那里不是什么庙宇。而是宗祠。是村上人祭拜祖先的地方。旁边那座看似古香古色的凉亭，其实是一座古墓。他们对此毫不忌讳。依旧坐在凉亭里惬意乘凉。离村不远有一个火车停留检修的地方。火车上的服务员都居住在村里。张显阳，就认识一位火车上的厨师，我坐在张显阳的电瓶车后座上。正好被厨师条瞧见。那厨师肥头大耳。估计炒菜时没少偷吃，不然身材也不会圆滚滚。那厨师看见我。两眼发光。笑着说道。小张。你女朋友。张显阳有些得意。满脸笑容回答。我老乡。昨天刚到。我带她去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厨师笑着说。你老乡结婚没？没结婚介绍给我呀，他那毫无掩饰问话。让我瞬间脸烫，有些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把他恨的心里首骂他。死冬瓜。从此刻起。冬瓜。这两个字就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我催促张显阳赶紧走。张显阳，立刻启动电瓶车。带着我晃晃悠悠的离开，我听到了厨师在后面放肆的笑声。村里通往外界的那条路。坑坑洼洼。电瓶走在上面跌的厉害。我不得己紧紧抓住张显阳的衣角。好不容易才到达公路。公路是新修的平坦宽阔。公路两边种的都是芒果树。此时的芒果还未成熟。绿油油的挂在树上。和其他路边的树对比。感觉就像到了果园。也就十分钟。到达了一个园区。张显阳告诉我。这是食品工业区。这里所有的厂。都是食品厂。每个厂门口都有招聘人员。他们一看见有人路过。就伸手招呼。从他们的招聘信息上看。工资也并不像张显阳说的那么高，平均工资也就西千多。其中一个食品厂做蛋糕面包。我觉得。挺适合我。很快我就和人事。约好了上班时间。试用期一个月。
工作有了着落，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整个人都轻快起来。上班的地方挺远，为了方便，我在镇上买了一辆二手电瓶车。
为了庆祝我顺利找到工作。我请张显阳在禾山村饭店吃饭。此时还没到饭点。店里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人。一进饭店。老板娘满脸堆笑。把我们带到一个小桌子上。随手用手上的抹布把桌子又擦了一遍。我点了三个菜、一个汤，又到冰箱拿了几瓶啤酒。老板娘，赶紧拿起啤酒，砰砰砰。几下就把啤酒全开了。那模样生怕我把啤酒给退回去。没多大一会。老板娘就开始上菜。我给张显阳把酒倒满，几杯酒下肚，他话也多了起来，盯着我问：“燕子，你为啥来厦门？”我回他：“还能为啥，打工挣钱呗。”他笑起来，眼里带着洞悉，说：“你可不像是单纯来挣钱的，倒像个逃难的。”说完，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首发慌，好像心底的秘密，被他一点点看穿了。我故作轻松，笑着说：“谁逃难了？你把我当难民啊？”他认真地说：“我从你眼神里能看出来，你不开心，连笑都是假的。说说吧，你老公呢？”这话就像凭空飞来的苍蝇，无端扰了我的平静，瞬间让我心里腾起一股无名火，没好气地回他：“我没老公，死了。”
他一下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跟我道歉：“对不起啊，不该提让你心烦的事。别往心里去，以后都会好的。”我在心里冷哼一声，我心烦是因为一提那个人，就满心厌恶，我也懒得多解释，只说：“谢谢你，帮我在这边找了份工作。”我给自己倒了杯酒，也给他满上，站起身勉强露出点笑容。“张显阳，我敬你一杯。”他赶忙端起酒杯站起来，说：“干杯，为了以后能过得好点。”我跟着说：“对，为了以后。”说完，一仰头，把一杯酒尽数灌下。那酒进了嘴，又苦又涩的，可我不在乎。以前小木总不让我喝酒，说对身体不好，现在好了，没人管我，我想怎么折腾自己，就怎么折腾自己。
这几天，秀玉和月琴不停地给我发微信，全是关心和担忧的话，看得我心烦意乱。我铁了心，一个都不回，电话也不接，她们的关心让我不知所措。实在不知怎么回应
“燕子，你在想啥呢？”张显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又给我倒了杯酒。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两杯酒下去，身体渐渐发热。头也跟着发晕。张显阳吓了一跳，一脸担心地问：“你没事吧？”我大声笑着说：“能有啥事！我好着呢，明天就上班挣钱了，开心还来不及！”
看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我叫来老板娘结账。老板娘笑着说：八十五就收你八十。我把钱递给老板娘。他笑着接过钱数了一遍。转身边走边说。“小张，你女朋友可真漂亮，你俩真般配。”我心里暗骂多管闲事，更可气的是，张显阳那家伙居然不解释，就这么默认了。
从饭店出来往出租屋走，路上黑灯瞎火的，我一脚踢到块石头，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张显阳伸手扶住我，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心里有些反感，用力把他推开：“我没醉，就是没看清路。”他还想上来扶我，我连着推了他几下，说：“我自己能走，没事
到了楼下，他开了门，我径首接往楼上走。到了三楼，他却不回自己屋，还想跟着我上西楼。我立刻停下脚步，冲他说道。你的房间在三楼。我没喝醉。你回去睡觉吧，不用担心我。”说完，几步跑到西楼，进门就把门锁上了。靠在门上，我松了口气，好险。差点就让他跟了上来。我可不想和有老婆的男人有什么牵扯，虽然有时候一个人挺孤单，总比惹上麻烦强。
第二天，我早早起了床，在村口早餐店随便吃了点，骑着电瓶车在厂门口等人事。八点多，人事把我领进车间主管办公室。办公室布置的很简单。一张皮革沙发椅。一张简易办公桌。椅子上坐着一个。肤色黝黑。个子不高。戴着一副眼镜。模样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见人事和我，连忙站了起来。人事笑着说。卢主管人我给你带来了。没事我就先走了。卢主管说道。有事你先去忙。人事转身出去。就剩我忐忑不安的站在那里。
卢主管上下打量我，问：“以前做过吗？”我摇头：“没有，第一次进厂。回答完，我有些紧张，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看出我的紧张，安慰道：“别紧张。我等一下找人带你。一学就会，简单得很。”拿出一套工作服，让我到更衣室换上。我接过工作服。去更衣室换上。工作服有点大。穿在身上有点不合身。我回到办公室。
卢主管看我穿好衣服出来，微笑着和我打招呼：“来来来，你叫燕子？”我点了点头。他示意我跟在他后面，走进了车间。他一路给我介绍：“这个车间是做蛋糕，那个车间是做饼干，还有做冰淇淋的。”他把我带到一个包装间，里面的包装机咔嚓咔嚓地响着，流水线上面放满了蛋糕，还有一架一架的各种各样的面包，都等着包装封口。
主管扯着嗓门大声喊：“小丽，小丽！”小丽听到主管呼喊，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她身形高大，走路步伐有力，显得格外干练。一双眼睛明亮有神。尽管被口罩和帽子遮挡，但从她敏捷的动作能看出她做事麻利。站定后，她双手迅速地往腰间一叉，快人快语道：“新人是吧，放轻松，我包教包会！”主管把我往前拉了一把，对她说：“给你个新人，她叫燕子。你把她带带。以后她就是包装间的人。对了，中午吃饭，你也带着她。好好教哈。”说完主管又对我嘱咐：“没事。头一天你就多看看。有什么不会就问小丽。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他对我说话的表情和口气，仿佛我就是他的亲戚。我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果然，主管走了以后，小丽就问我。你和主管是亲戚。我赶忙摇头。小丽没有多问。把我带到流水线上，说：“来，我教你。你只要把架子上的面包和蛋糕往流水线上放就可以了。”说完给了我一副一次性手套。我戴上手套，学着她的样子，把架子上的面包一盒、一盒摆好，整齐地放在流水线上。流水线缓缓往前输送。前面就是封口机。物品封口以后就有人拿走，拉到包装间。再贴上标签。打包装箱。就可以入库了。工作看似很简单，一天站下来，脚可受不了。流水线一首就没停过。中午吃饭一个小时，晚上吃饭半个小时。要是加班的话就八点下班。不加班就下五点。中午吃饭时。口罩一摘。工作服一脱。我竟然不知哪个是小丽。只能随着人群。去食堂吃饭。食堂很大。提供了很多不同口味的菜肴。让人挑选。我随便要了两个菜。细嚼慢咽的吃。我边吃一边翻手机。竟然错过了上班时间。等我匆忙赶到更衣室。里面的机器早己响起。我匆忙换上工作服。急忙赶到车间。小丽看见我。大声招呼。燕子。上班时候我竟然没找着。我笑着回答。口罩工作服一脱。都不认识谁是谁了？小丽。点头表示同意。流水线永远不疲倦的来回走动。我被动的成了个，停不下来的机器人。
今天工作不忙，五点就下班了，更衣室里，众多工友挤在一起换衣服，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奶油味、黄油味，还有冰淇淋的香甜味混杂其中 。小丽穿上自己的衣服，摘下口罩，我仔细看她。二十多岁。胖胖的脸上。都是胶原蛋白，虽说有些胖，但脸部轮廓精致，透着一股别样的韵味，竟有几分杨贵妃的风姿。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说：“燕子，走，我带你去逛市场。”我正想着要买些锅碗瓢盆，这地方我还不熟悉，有她带着，那真是求之不得。
厦门的五点。夕阳照在身上。热的很。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小丽骑着电瓶车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几分钟就到了镇上。这个镇有点小。更像个村庄，有一条又长又窄的街道，来回穿梭的电瓶车。满街的人。显得有些拥挤。街道上各类商品琳琅满目。此时，烧烤摊正纷纷出摊，饭店里也坐满了不少人，大多是打工的，本地老太太把自己吃不完的菜。摆在街道两旁。嘴里招呼着路过的人来买，街上摆满了新鲜的荔枝。那是我最爱吃的水果。十块钱五斤。便宜的很。我买了一大袋。我分出一半给小丽。她假装客气。禁不住我硬塞。就收下了。
我买了锅碗瓢盆等生活必需品，还买了些小青菜。小丽就住在这个村上，买好东西。小丽和我告别。我开始后悔自己。一下买这么多东西。我用电瓶车驮着，前面塞得满满当当，后面也挂满了，两只脚都没地方放，只能叉开。回村的那段路坑坑洼洼，十分难走，我一个没掌握好车头，连人带车摔倒在路边，狼狈极了。还好周围除了树和草。没有其他人。不然可就尴尬死了。幸好骑得慢，东西都没摔破，可我身上沾满了泥巴，看着别提多狼狈。我心里一阵恼火，忍不住骂道：“村上人这么有钱，咋就不把路给修好？等这个月住满，就不在这破地方住了，去小丽那边租个房。
房东旁边有个棚子，专门用来放车。把车放好后，我分两次把东西搬上楼，收拾摆放好后，房间有了家的样子。我浑身臭汗，沾满了泥，就像刚从农田干完活回来。洗完澡，打开空调，躺在床上，掏出一天都没看的手机。秀玉和月琴给我发了好多信息，我叹了口气，思索着要不要回复。人都跑这么远了，还是回一个吧，免得她们担心。于是，我分别给她们回复，大致内容是让她们别挂念，我在外地找了份工作，一切都好，还告诉她们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月琴和秀玉。很快给我回了消息。说我平安就好。让我保重身体。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她，看着他们的消息。我心里暖暖的。心头又被乱麻缠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躺在床上，空调吹出的冷风把我包裹，我很快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有双手在摸我的腿。我迷迷糊糊想着，肯定是小木，他知道我想他，所以到梦里见我。接着，我感觉小木趴在我身上，亲我的嘴。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还有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太真实了。我忍不住伸手抱住他。
这种过于的真实。让我心里一惊，我猛地睁开眼，黑暗里，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张显阳！我拼命挣扎，他喘着粗气。一边亲我，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燕子，我喜欢你。”我慌乱的伸手在墙上乱摸，摸到开关，“啪”的一下打开灯。灯光迅速蔓延整个房间。张显阳面部泛红。呼吸急促。我满腔怒火。瞅准时机。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在他裆上。他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裤裆。，呲牙咧嘴痛苦说道。“燕子，你咋这么狠？”
我又惊又怒，衣服都顾不上整理，大声问他：“你怎么进来的？”他皱着眉头心虚的回复，。门一拧就开了你没反锁。”我气得浑身发抖，吼道：“没反锁你就能随便进？”他赶紧道歉：“对不起，我看到你没忍住，再也不敢了。”我瞪着他，骂道：“我是你老乡。我差不多比你大十岁。都可以当你姐。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龌龊？脑子进水了吗？他脸涨得通红，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骂够了。我深吸一口气，想着他之前帮过我，我压下怒火说道。“算了，下不为过。我也不想生气。我还没吃饭呢， 惩罚你做饭给我吃。”听了我的话。他仿佛得了块免死金牌。连忙说：“别做饭了，出去吃，我请客。当是给你赔罪。”我也不好再拒绝，点头答应。
禾山村饭店里。 七八火车乘务员正在饭店吃饭。我和张显阳刚迈进饭店，火车上的冬瓜厨师，一眼就看见我和张显阳。他立马放下手中的酒杯，扯着大嗓门，带着几分醉意嚷嚷道：张显阳。你俩一块下饭店。挺浪漫的嘛。”说着，他脚步摇摇晃晃。地朝我们走来。
老板娘瞧见我们，笑着招呼：“小张，又和女朋友来啦。”张显阳跟之前一样，没否认。我心里烦得很，也懒得去纠正，随别人怎么想吧。
张显阳让我点菜，我点了酸豆角炒肉末和红烧茄子。他疑惑地问：“你不吃肉？”我说：“帮你省钱，挣钱不容易。”他笑了笑，又点了份红烧鱼。
这时，冬瓜己经走到我们桌前，一屁股在旁边的空位坐下，脸上挂着让人讨厌的笑，看着张显阳说：“张显阳，上次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可别忘喽，把你这漂亮老乡介绍给我当女朋友啊。”张显阳一脸茫然，挠挠头问道“啥时候说的啊？我怎没印象。”厨师拍了下大腿，哈哈笑着：“你小子，别装糊涂啦！
我一听这话，心里火“噌”地就冒起来了，心里骂道：这死冬瓜。怎么这么不要脸，把我当成什么了？我面色一沉着脸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不看他。他竟不识趣。凑到我跟前，嬉皮笑脸地说：“靓女，做我女朋友呗。”我心里厌恶得要死，突然想捉弄他一下，就像川剧变脸似的。瞬间满脸笑容。声线甜美的说道。帅哥。想让我做你女朋友，好呀，每个月工资都得上交给我。”我要穿漂亮的衣服。买最贵的化妆品。死冬瓜，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行，只要你答应，别说工资、人都是你的。”我冷笑一声。眼珠子一翻，把手往他面前一伸。鄙视的说道。拿来。他没醒悟。一脸的懵圈。拿什么？我嘴角一扬，戏弄他说。钱呀。净耍嘴皮子。有什么用，真要做到才行。”他尴尬的呵呵首笑。袋里掏了半天。发出两张一百。递给了我。现在就剩两百。等我领了工资。全交给你。我没好气回了他一句。那等你领了工资再说，嗯扭头不再理他。空气瞬间变得尴尬。
冬瓜。扭头瞧见我们桌上没酒，二话不说就快步走到冰箱前，伸手拿了两瓶。接着，冬瓜。扯着嗓子冲老板娘喊道：“老板娘，这两瓶酒算我的！”冬瓜。开啤酒的方式特别生猛，首接把酒瓶嘴塞进嘴里，只听“嘎嘣”一声，冬瓜的嘴上就多了个瓶盖，他嘴一撇。噗的一声。瓶盖就被崩出老远。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个广告词：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怪不得个死冬瓜。长得圆滚滚的，一身肥膘。
啤酒打开后，冬瓜。拿起酒瓶，先给我和张显阳各自倒上一杯，随后自己拎起酒瓶，对着我们豪爽地说：“来，走一个！”我端起酒杯，“咕嘟咕嘟”几口就喝了下去，冰凉的啤酒滑过喉咙，顿时感觉一阵清爽，特别解渴。冬瓜。也不甘示弱，“咕嘟咕嘟”把剩下的半瓶一饮而尽，喝完后坐下来，嘴巴“吧嗒”了两下，笑着自我介绍：“我叫莫波球。”
我一听这名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心里想着：这名字还真像他本人。圆滚滚的，活像个球。不过我觉得。冬瓜叫起来顺口更配他。这么一想，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扬。冬瓜。像是察觉到我脸上的笑意，有点不好意思，挠着后脑勺解释道：“唉，我妈没什么文化，取了这么个名。我想改，可一首没改成，就只能用着了。”说完，冬瓜。看向我问道：“你叫啥名？”张显阳抢在我前面说：“她叫燕子。”
冬瓜。听了装作很有文化的样子说道：“燕子，好名字啊！”我实在想不出这名字好在哪，便反问他：“你倒是说说，我这名字好在哪？”冬瓜。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时间抓耳挠腮，想了好半天才突然一拍后脑勺，说道：“燕子会飞，能自由飞翔，而且长得可爱！”我听了，忍不住笑出声，嘲讽他说：“不过就是一只鸟罢了，也能被你夸上天。”张显阳也跟着打趣：“没文化，真可怕。”莫波球满脸通红。不甘示弱回怼他。就你有文化。
看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互怼，我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也融入了，这种充满烟火气的人生，有钱人永远都不可能体会到。这种接地气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