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说说。”
风明远心里有些急切,同时还有不妙的感觉。
叶清依抬起头看向窗外,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风逸真生日聚会时发生的一幕幕,一直过了一分多钟,她才算回过神来,看向面有期待的风明远说:
“我发现秘密的时间,就是风逸真生日那天的晚上,地点么,是在你家后园的葡萄架下。当时,我因为心情不好,到后园散步,看到葡萄架下有两个人。我能专门过来和你说这个事情,我想,他们在做什么事情,你应该已经有所猜测了。”
风明远虽然知道这是叶清依在离间他和洛仪的关系,但他还是被这个消息给激的面红耳赤,眼睛中甚至都有了血丝。
他的表现,也让叶清依心中有数了。
男人,不论是不是事业有成,只要是男人,都无法容忍身边的人背叛自已,尤其是自已的爱人,绝对都是零容忍。
而且,估计风明远自已也有这个怀疑,不然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
风明远冷声说。
“没错。我没有证据。但我可以告诉你,当时看到这个事情的,不止是我一个人,就我所知,还有一个人。”
“还有谁?”
“是谁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他和我一样,都是被邀请的客人。”
“哼,那你怎么能让我真正相信你?”
叶清依坦然一笑说:“我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无法让你相信。”
“没有证据,你就是泼脏水,是栽赃,是陷害,我可以报警抓你。”
看着激动的风明远,叶清依温声道:“风先生,请不要生气。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你也不能完全否认我这个消息存在可能性,对吧?”
也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风明远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但他的目光依然犀利:“那你这一次来,就只是单纯的告诉我这个消息,在我心里扎根刺?这可达不到你的目的呀。”
叶清依微微一笑说:“我确实没有证据,但是,我有办法找证据。”
“什么办法?”
“也就是说,风先生并不拒绝我的建议,是吧?”
风明远看着叶清依,看着这个漂亮姑娘在自已目光的压力下,竟然还能做到面不改色,不由暗暗点头。
“你说。”
这句话,代表着认可了叶清依的建议。
“我和洛仪约好,要在两天之后见面,地点就在仙大西门的集芳园茶馆8205室,我相信,你有能力能听到我和她的讲话,能从她的嘴里听到真实的消息,我想这比什么证据都有说服力吧?”
“你能保证?”
“这个,我无法保证,毕竟我年纪轻,考虑问题简单,也没有那个能力百分百拿到证据。所以,请风先生帮我完善一下行动。”
风明远对她的建议还是认可的,表示由他具体安排。
两人的目的一致,再加上老狐狸风明远,很快,两人就商定好了应对措施。
所以,就在叶清依和洛仪刚进入8205房间不久,风明远就进入了8206房间,同时戴上了一副耳机,而声音直接传入耳朵。
就听洛仪的声音传来:“你敢邀约我,说实话,我很意外,你是个不服输的人,我欣赏你。”
接着就是叶清依的声音,就听她说:“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我也欣赏你,更佩服你。我虽然不愿意认输,但我知道,我已经输了,不是输给了月筝,而是输给了你。”
洛仪轻轻一笑,笑声中有着得意,她也确实得意,因为叶清依现在面临的一切困难,都是她的手笔。
叶清依心中冷笑,心说上天欲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你现在正处在得意的顶点,但是,在《菜根谭》中有一句话是:苦心中常得悦心之趣,得意时便生失意之悲。希望你在今天以后,还能依然这么得意。
“我知道你很得意,但是,我一个电话,你不也来了?接到我的电话,你心虚了吧?”
“哈哈,心虚?我心虚什么?”
虽然说不心虚,但洛仪的声音里有着一丝颤抖,说明她的心并没有讲的那么平静。
叶清依嘲讽道:“说实话,我是真的佩服你,你作为风家未来的女主人,竟然在风家和情人乱搞,你的心理素质之强,我是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她的声音中嘲讽的意味非常浓,就像是利刃划破冰面,尖锐而冷酷。
“呵呵,你这么说,就不怕我告你诽谤?”
对于叶清依的嘲讽,洛仪明显并不在乎,她已经快到五十知天命的年纪,可不会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示弱。
“你不知道吧,你们的丑态,还被另外一个人看在眼中。”
听到这句话,洛仪的呼吸立刻一滞,下意识的问道:“是谁?”
话音一落,她立刻反应过来,坏了,上了这个姑娘的当了,她的心态就有些崩。
但心态最崩的,是隔壁的风明远。
到了这时,如果他还不知道叶清依说的秘密就是事实,那他可就太蠢了。
也就是这个认知,让他直接咬破了嘴唇,双手用力握着茶杯,几乎将它握碎。
他咬牙轻声骂道:“这个贱人!”
叶清依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
不管怎样,自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洛仪将从得意的顶峰直接跌入地狱,除非那个人真的不在乎洛仪的过去。
洛仪牙关轻咬,恨不得直接给叶清依一巴掌,她不甘心自已落于下风,冷声反讥:“你不会以为,他娶我,是想娶个处女吧?”
一句话,直接将叶清依干的哑口无言,她对洛仪的情况已经有所了解。
这洛仪现在都快五十岁了,还有个二十多岁的女儿,她在月筝小时候就没有了丈夫,这将近二十年都没有再嫁,有个情人根本不算什么,而风明远和洛仪很熟悉,对她的过去肯定知之甚深。
在知道洛仪过往的情况下,风明远依然愿意娶洛仪,说明他并不计较她的过去,难道自已竟是枉做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