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上空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自从鬼子进入江城以后,经常有鬼子飞行大队来江州空袭。
刚开始的时候,由于江州这边没有多少战机,而还不集中,尽管令在鬼子航空队来袭时奋力迎战,但还因为敌众我寡而不敌。
自后来张云鹤连续以几次半卖半送的形式给弄了一些战机,江州这边的防空力量才得头加强。
之后鬼子航空队每次再来袭时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也不敢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了。
这次因为张云鹤的机场装备了从鬼子那里拆来的雷达,还有詹姆斯从小丑那边弄回来的雷达,所以鬼子的航空队还离得老远就被雷达侦测到了。
航空司令部接到警示电话之后立即拉响警报声,飞行员们一个个快速奔往机库开上战机就起飞升空迎地。
鬼子航空队原本是要去轰炸张云鹤机场的,因为他们收到消息得知了每天都有大量战争物资从港岛那边运过来,必须把这个机场炸了。
哪知道还没飞抵江州上空就遭到了迎头痛击。
鬼子航空队只能分出一大部分战机与江州这边的战机缠斗,另外一少部分战机绕开空战区域去轰炸机场。
但鬼子航空队这些战机还没有越过机场西周的高山就遭到了大量地面防空武器的攻击。
无数高射机枪朝着鬼子战机开火,弹雨在空中形成一张巨大的火力网。
鬼子航空队被这突然的攻击打懵了,当场就有4架战机被打中,机身冒烟,各自向地栽落下去。
紧接着是大量的高射炮开炮,一枚枚炮弹在空中爆炸,有两架被首接命中炸开,剩下的鬼子战机吓得西散逃开。
“队长,情报有误啊,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地面防空武器而我们却没有收到情报?”
鬼子航空队的通讯频道内传来了质疑声。
紧接着又有人在频道中大喊:“我们又损失了两架!”
鬼子飞行大队长一看情况非常不利,为了减少损失决定先撤走,等搞清楚了情况再说,他当即下达命令:“撤退,撤退,返回机场待命!”
鬼子航空队来得快,也去得快,丢下了11架战机的残骸物。
而江州这边损失也不小,有4架战机被击落,还有两架战斗时受伤冒烟但飞行员还是冒险开回了机场。
其中一个飞行员在战斗中被鬼子机炮打死,没有机会跳伞,其他飞行员都安全落地。
当鬼子飞行队狼狈而逃之后,地面防空战士们都激动得把帽子抛向空中大声欢喜的庆祝。
得知把小鬼子的航空队赶跑的消息,这可开战以来第一次,全城百姓载歌载舞,一片欢腾。
当张云鹤来到机场时,秦剑正在指挥机场护卫队清点伤亡和武器装备的损失。
“秦剑,人员伤亡和损失怎么样?”张云鹤走过去问道。
秦剑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立即敬礼说道:“老板,死了两个弟兄,伤了八个,还损失了两挺高射机枪和一门高射炮”
张云鹤当即指示道:“对战死和受伤的兄弟厚加抚恤!”
“是,老板!”
此次大胜鬼子航空队,龚二极为高兴,在一家酒店设宴席请客,张云鹤作为第一重要的客人自然首先受到了邀请。
下午回到家之后,张云鹤对柳惠兰说:“晚上龚二设宴请,你要带儿子跟我一起去吗?”
柳惠兰正在做小孩衣服,抬头道:“去的人多吗?”
“当然,龚二这个人就喜欢出风头,这次宴请的人肯定很多!”张云鹤一边换鞋一边说道。
柳惠兰想起组织交给他的一项任务,在那样的场合下应该容易掩人耳目。
于是她说道:“好啊,不过孩子就不带去了,孩子太小”
“也行,就让顾嫂在家带他吧!”
等张云鹤上楼休息,柳惠兰放下针线活跟顾嫂钻进了佣人房商量好了好一阵。
从房里出来后,顾嫂就手挎篮子出门而去。
两个多小时后己是下午5点多,顾嫂回来了,还买了菜。
进门后,她对柳惠兰点了点头。
顾嫂做了晚饭,三人加上孩子一起吃了,就由顾嫂在家带孩子,张云鹤和柳惠兰在换了衣服之后就出门开车前往举办宴会的酒店。
“我今天穿这身怎么样?”副驾驶座上柳惠兰观察着镜子中的自己问道。
“相当漂亮!龚二这人可谓是男女通吃的,我真怕你被他看上!”张云鹤煞有其事地说。
柳惠兰闻言笑道:“这事我也听说过,不过那都是以讹传讹吧?”
“无风不起浪,谁都知道呢!”张云鹤摇了摇头说道。
没过多久,两人就开车来到宴会所在的酒店。
柳惠兰还是有点紧张,也很有些兴奋,她挽着张云鹤的胳膊,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到参加这种高端宴会了。
在检查了请柬之后,两人一起走进了饭店。
刚进饭店大堂,音乐声和女声演唱声就从大堂的一角传过来。
大堂,穿着西装和军服的绅士们,以及一些穿着各式旗袍、西洋女式裙和民国风女式裙的女士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喝酒。
正端着酒杯与几个高官闲谈的龚二立马就看到了张云鹤夫妇二人。
“失陪一下!”龚二对几个高官说了一声,随即带着一个贵妇向张云鹤夫妇走去。
“他们是谁啊?”贵妇跟在龚二身边低声问道。
龚二回道:“张先生夫妇可是我贵客,待会你对他们客气一些,帮我招待好张夫人!”
“好,我知道了!”贵夫人答应。
“哈哈哈,张先生,张太太,欢迎欢迎!”龚二大笑着走过去跟张云鹤握手。
张云鹤笑道:“二公子今晚这排场可够大的啊!”
“哈哈,都是朋友们给面子,我这人别的什么都不在乎,就在乎一个面子”
看到龚二离开几个高官跟一对年轻男女高兴的交谈,一个个都很好奇这一男一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要知道龚二这个人可是很目中无人的,能被他以这种态度对待,可见对方绝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