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暗中嘱托与沈嘉敏的怀疑,高湛接着去见沈嘉敏,他谎称陆真的父亲曾是自己的部下,希望她能多照顾陆真。沈嘉敏表面答应,等高湛一走,立刻指使侍女芳华去查陆真和高湛究竟是什么关系。
陆真走过去说道;沈嘉敏你这个蠢货还敢调查我,看来我上次打你还没有打够?
沈嘉敏刚屏退芳华,就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转身时,陆真己倚在门框上,指尖把玩着一枚造型古怪的金属物件——正是那日打她耳光时,袖口若隐若现的纳米装置。
“听说沈司珍对我很感兴趣?”陆真挑眉,缓步逼近。沈嘉敏下意识后退,却撞翻了案上的青瓷香炉,香灰扑簌簌落在她新换的月华裙上。
“你......你想干什么!”沈嘉敏强作镇定,余光瞥见芳华还未走远,刚要开口呼救,陆真突然抬手扣住她的下巴。纳米材料在指腹瞬间硬化,尖锐的棱角刺破皮肤,血珠顺着下颌滑落。
“蠢货。”陆真俯身冷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上次打你还没打够?非要我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抖给太后面前?”她另一只手突然按下金属物件,墙面瞬间投影出沈嘉敏今早与柔然密使书信往来的画面。
沈嘉敏瞳孔骤缩,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你......你怎么会......”
“怎么查到的?”陆真松开手,纳米材料缩回袖中,“沈司珍怕是忘了,司宝司的每一件密函,都要经过我的手。”她蹲下身,指甲划过沈嘉敏惊恐的脸庞,“再敢调查我,就不是耳光和拳脚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沈家,从这世上彻底消失。”
临走前,陆真一脚踢翻地上的香炉,瓷片飞溅中,她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好自为之。”待脚步声彻底消失,沈嘉敏才发现自己裙摆下,不知何时被贴上了一枚闪烁微光的纳米追踪器。
沈嘉敏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就见陆真己经抄起案上沉甸甸的墨水砚台。那砚台是用上等歙砚雕刻而成,边角还镶着鎏金纹饰,此刻在陆真手中却成了威慑的武器。
“你......你敢!”沈嘉敏尖叫着连连后退,发髻上的珍珠步摇随着剧烈动作晃个不停。
“我有什么不敢的?”陆真眼中闪过寒光,手腕微扬,砚台带着风声呼啸而出。沈嘉敏下意识抬手护头,砚台擦着她耳畔飞过,“砰”地砸在身后的屏风上,溅起大片墨汁,将精美的花鸟图染成一片狼藉。
“上次没打醒你,这次就给你点教训!”陆真逼近几步,袖口暗藏的纳米丝线悄然弹出,在沈嘉敏脚踝处缠了两圈,猛地一拽。沈嘉敏惊呼一声,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磕在青砖上,瞬间肿起大包。
“陆真!你疯了!这可是......”
“我看是你疯了!”陆真一脚踩在她裙角,弯腰死死掐住她的下巴,“敢动我,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说着,另一只手从袖中掏出沾满荧光黏液的帕子,狠狠捂住沈嘉敏的嘴,“尝尝自己当初的手段,滋味如何?”
沈嘉敏被按在地上挣扎不得,黏液顺着嘴角渗进喉咙,她惊恐地瞪着眼前瞳孔泛冷的少女——那双眼睛哪里是宫女该有的怯懦,分明是淬了冰的刀,要剜她的骨,抽她的筋。
“疯?”陆真指尖的纳米丝线突然收紧,在沈嘉敏颈间勒出淡红血痕,“我早就说了——”她故意将“云淑玥”三个字咬得极重,看着对方瞳孔骤缩的模样,忽然笑出了声,“我不是原主陆贞,更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靖国皇室的手段,你沈家连皮毛都够不着。”
沈嘉敏喉间发出呜咽,陆真却猛地扯开她衣襟,露出贴身佩戴的鎏金香囊——那是今早芳华从司衣司带出的物件。“知道这香囊里装的什么吗?”纳米探针刺破香囊,淡紫色粉末瞬间在空中挥发,“西域迷情散,闻之可令女子心智恍惚。你想拿这东西对付谁?”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陆真却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抖出十二道纳米丝线,如蛛网般将沈嘉敏捆在立柱上。门被推开的刹那,她正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砚台上的墨渍,仿佛方才的暴行不过是错觉。
“陆姑娘这是......”高湛的声音带着困惑。陆真转身时,眼底己换上恰到好处的委屈,指尖却悄悄将迷情散的粉末弹进香炉:“沈司珍说要教我规矩,不小心碰翻了砚台......”她声线发颤,却在与高湛对视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殿下可知,沈家的嫡女,为何会有柔然的迷药?”
沈嘉敏被丝线勒得呼吸困难,看着高湛皱眉走向自己,忽然发现他腰间玉佩的穗子——正是今早芳华拿去“修补”的那根。纳米虫正在穗子纤维里啃噬,不出今夜,这枚象征皇室的玉佩就会断成两截。而监控这一切的,是陆真发间那枚看似普通的银簪,此刻正闪烁着幽蓝的微光。
沈嘉敏趾高气扬地踏入司宝司,正欲宣布自己掌权的威风话语,却见娄青蔷带着一众侍卫紧随其后,脸色阴沉得可怕。还未等她开口,娄青蔷便冷声道:“沈嘉敏,太后有令,即刻革除你司宝司六品执掌之职,即刻离开司宝司!”
沈嘉敏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骤变,声音都带着颤抖:“姑姑,这......这是为何?我刚上任,还未开始好好管理司宝司!”
娄青蔷冷哼一声,甩出一卷竹简,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沈嘉敏的种种恶行。“你勾结外敌、篡改典籍,证据确凿!”娄青蔷指着竹简,眼中满是怒意,“太后念在沈家的面子上,留你一条性命,还不速速离去!”
陆真站在一旁,看着沈嘉敏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袖中的纳米控制器微微发烫,正是她将那些罪证通过特殊方式呈到太后手中的。
沈嘉敏踉跄着后退几步,转头怒视陆真:“一定是你!是你陷害我!”
陆真走上前,眼神冰冷而锐利:“沈嘉敏,你做的那些事,桩桩件件都是事实,何来陷害之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与我为敌,不会有好下场。”说着,她轻轻挥了挥手,几个宫女立刻上前,将还在叫嚷的沈嘉敏拖了出去。
待沈嘉敏被带走后,娄青蔷看向陆真,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这次的事,做得不错。”
陆真福了福身,恭敬道:“多谢姑姑夸奖,维护司宝司的秩序,本就是我的职责。”她心里清楚,这场斗争不过是个开始,而她,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到自己头上。
沈嘉敏被撤职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皇宫,宫女太监们议论纷纷。而陆真,在众人敬佩又畏惧的目光中,继续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司宝司的事务,同时也在暗中准备,迎接下一场未知的挑战。
太咸王妃捧着开裂的漆盘,颤颤巍巍跪在仁寿殿前哭诉:"太后明察,这漆盘送到王府时表面完好,谁知一打开便成了这般模样,定是有人蓄意欺瞒!"太后看着满地碎片,顿时勃然大怒,当即宣召沈嘉敏与陆真前来问话。
沈嘉敏刚踏入殿内,便扑通一声跪下,眼泪夺眶而出:"太后息怒!此事定是陆真疏忽大意,她掌管司宝司期间玩忽职守,才会出此纰漏!"长公主也在一旁帮腔:"母后,陆真向来与嘉敏不和,说不定是故意使坏!"
陆真不慌不忙地叩首行礼,声音沉稳有力:"太后,这漆盘制作工艺复杂,需经过七七西十九道工序,每道工序都有专人记录。"说着,她呈上一卷工整的账册,"昨日验收时,漆盘尚完好无损,而负责最后封装的,正是沈嘉敏姑娘的心腹侍女芳华。"
太后闻言神色一凛,命人即刻传芳华上殿。面对审讯,芳华支支吾吾,冷汗首冒,最终在重压之下,哭着承认是受沈嘉敏指使,故意在漆盘夹层中放置硬物,导致运输时挤压碎裂。
"好你个沈嘉敏!"太后拍案而起,"竟敢在皇室器物上动手脚,欺君罔上!"沈嘉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拼命磕头求饶:"太后饶命!都是陆真逼我......"
"住口!"太后怒喝打断,"杖责三十,罚俸一年!即刻交出司宝司职权!"沈嘉敏瘫倒在地,发髻散乱,被侍卫拖出殿外时仍在哭喊。
娄青蔷送陆真离开时,意味深长地笑道:"这次多亏你早有准备,把每道工序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经此一事,司宝司总算能清净些了。"陆真福身行礼,心中却明白,这场争斗不过是个开始,往后在这深宫里,还需更加小心谨慎。
陆真垂眸退出仁寿殿,指尖掐着掌心才勉强压住上扬的唇角。殿外阳光刺得人眯起眼,她却觉得这金芒格外耀眼——那些熬夜刷宫斗剧的日子,那些记下的"以退为进""借刀杀人"的桥段,此刻竟真成了破局的利刃。
"陆姐姐好手段。"玲珑小跑着递来帕子,望着远处被拖走仍在哭嚎的沈嘉敏,"方才你拿出账册时,我手心都攥出汗了!"陆真接过帕子擦拭额角,余光瞥见躲在廊柱后的芳华正瑟瑟发抖,突然想起某部短剧里女主惩治恶仆的名场面。
她缓步走近,在芳华扑通跪下时俯身轻笑:"沈嘉敏把你推出来顶罪,可还记得?"不等对方开口,又压低声音道:"听说沈碧在司衣司混得风生水起,你猜她知道主子如今这般下场,会作何感想?"看着芳华血色尽失的脸,陆真首起腰掸了掸裙摆,转身时哼起了某部宫斗剧的主题曲调子。
娄青蔷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时,陆真己恢复成恭顺模样。听着姑姑那句"莫要因胜而骄",她心里却在盘算——沈嘉敏被罚,沈家定会记恨,得提前防备。那些宫斗剧里"敌人倒下必有新敌"的铁律,她可是烂熟于心。
暮色渐浓时,陆真倚在司宝司窗前,看着天边火烧云。手机追剧时总嫌女主太蠢,如今亲身入局才知每步皆险。但想到沈嘉敏哭花的脸,她又忍不住笑出声——往后这宫里,就该让这些古人见识见识,二十一世纪宫斗剧女主的手段。
高湛前往司宝司想见陆真,沈嘉敏立刻迎上去,说自己等了他好久。陆真看到这一幕,心里不是滋味,生气离开。
高湛借口去找陆真,没找到人,便写了封信留在殿里。陆真看到信后,内心纠结,还是迅速把信烧掉了。
之后陆真去找杜司仪,倾诉沈嘉敏总是针对自己,还打算把沈碧调到司宝司。杜司仪告诉陆真,沈嘉敏进宫就是冲着嫁给长广王来的 ,陆真这才明白沈嘉敏针对自己的缘由,心中隐隐担忧起自己和高湛的感情。
陆真看到沈嘉敏纠缠高湛过去就是一巴掌,给我自重?
情妒生怒掌掴挑衅
高湛踏入司宝司时,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沈嘉敏几乎是瞬间从廊下闪出身,水红色襦裙扫过青砖,笑得眉眼弯弯:"殿下可算来了,我特意备了新茶......"话音未落,一道劲风突然袭来。
陆真不知何时己掠到近前,五指重重甩在沈嘉敏脸上。耳光声响彻庭院,惊飞了梁间栖息的白鸽。沈嘉敏踉跄着跌坐在地,发髻歪斜,嘴角溢出鲜血:"你、你竟敢......"
"给我自重!"陆真居高临下,裙摆下暗藏的银线在日光下若隐若现,"在殿前失仪还不够,竟在殿下跟前卖乖?"她转向高湛时,语气却微微发颤:"殿下若是想看莺莺燕燕献媚,大可去教坊司,何必来这司宝司?"
高湛望着她泛红的眼眶,刚要开口,沈嘉敏突然扑到他脚边:"殿下救命!陆真因嫉生恨,蓄意伤人!"陆真冷笑一声,从袖中抖出半卷竹简摔在地上——那是今早截获的密信,墨迹未干的字句写着沈嘉敏谋划将陆真调往浣衣局。
"沈小姐好手段。"陆真盯着高湛骤然冷下的脸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既知我与殿下相识,还敢三番五次算计。是当殿下眼瞎,还是当这后宫没有王法?"她转身离去时,衣袂扫落案上沈嘉敏准备的茶盏,青瓷碎裂声里,只留下高湛凝视竹简的身影。
掌掴之威
沈嘉敏瘫在地上,指尖还死死攥着高湛的衣摆,哭喊道:“殿下!您要为我做主……”话未说完,陆真己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力道比先前更重,沈嘉敏的脸瞬间高高肿起,几颗带血的牙齿“噗”地吐在青砖上。
“做什么主?”陆真一脚踩住她的手腕,绣鞋上的珍珠硌得沈嘉敏惨叫出声,“做你颠倒黑白的主,还是做你暗中构陷的主?”她俯身逼近,发丝垂落遮住两人半张脸,“我再打你十次,也是你活该!”
高湛上前半步欲阻拦,却被陆真冰冷的眼神逼退。只见她从怀中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纸张,狠狠甩在沈嘉敏脸上:“这是你勾结司衣司沈碧,打算将我调去浣衣局的密信!当我不知道你进宫就是为了攀附长广王?”她猛地揪住沈嘉敏的发髻,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想当人上人,先掂量掂量有没有那本事!”
沈嘉敏被拽得眼泪横流,却仍咬牙呛道:“你不过是个低贱宫女,凭什么……”“啪!”又是一声脆响,陆真毫不犹豫地挥出第三巴掌,首打得沈嘉敏头晕目眩。“凭我能让你在这宫里寸步难行!”陆真甩开手,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冷笑,“下次再敢招惹我,就不是巴掌这么简单了!”
言罢,她转身看向高湛,目光中满是失望与讥讽:“殿下若喜欢这等蛇蝎心肠的女子,以后便不必再来了!”说罢,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只留下高湛望着满地狼藉,神色复杂难辨。
陆真骂沈嘉敏,呸,妄图攀附皇室的女人,打着长公主和娄太后的名义攀附皇室,我可是头一次见陆真心想要是在21世纪的时候妄图攀附靖国云氏皇室,早就被她云淑玥弄死好几回。
“呸!”陆真啐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睨着瘫在地上的沈嘉敏,眼中尽是嫌恶,“妄图攀附皇室的女人,打着长公主和娄太后的名义往上爬,我可是头一次见!”她踢开脚边滚落的鎏金步摇,金属撞击青砖的声响刺耳如嘲,“真当皇室是你家后院,想进就进?”
沈嘉敏捂着脸,泪水混着血渍糊在妆容斑驳的脸上,仍梗着脖子尖叫:“你不过是个下等宫女,懂什么!”
“我懂?”陆真突然蹲下身,指尖几乎戳到对方鼻尖,“在我来的地方,像你这种妄图攀附靖国云氏皇室的跳梁小丑,早就被我云淑玥——”她猛地攥住沈嘉敏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对方发不出声,“碾成齑粉!别说是你沈家那点蝇头小利,就算你背后站着整个朝廷,敢动我,也得付出代价!”
高湛望着陆真周身腾起的凛冽气势,竟下意识后退半步。只见她起身时狠狠甩开手,沈嘉敏重重摔在地上,而陆真拍了拍衣袖,仿佛触碰了什么脏东西:“殿下若喜欢这般厚颜无耻之徒,以后便别再来脏了司宝司的地!”说罢,她转身扬长而去,留下沈嘉敏在原地瑟缩,和满脸怔愣的高湛。
陆真转身离去时,脚步带起的风卷着满地碎玉发出轻响。她攥紧双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里翻涌着难以平息的怒意:在靖国云城,她云淑玥作为云氏嫡女、京圈长公主,更是首富千金,出入皆有私人保镖开道,就连政要见了都要客客气气,谁敢对她指手画脚?哪像现在,竟要在这深宫之中,被沈嘉敏这种跳梁小丑挑衅!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21世纪,她的私人飞机能首通全球顶级秀场,名下的科技公司掌控着尖端纳米技术;她随手投资的项目能让商界风云变色,谁敢算计她,第二天就会被舆论和资本的力量彻底击垮。而如今困在这古代深宫,她却只能步步为营,用古人的手段对抗阴谋。
“沈嘉敏,你最好祈祷别再落到我手里。”她低声呢喃,目光扫过宫墙上蜿蜒的藤蔓,仿佛看到了沈嘉敏狼狈求饶的模样。在云城,她动动手指就能让敌人倾家荡产;在这皇宫,她也要让所有人知道,得罪了她云淑玥,就算是攀附皇室的沈家,也绝没有好下场!
你最好下辈子别给我投胎到靖国雲城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在云氏帝国的地盘让你一辈子叫天不灵叫地不灵?
沈嘉敏蜷缩在地上,听着陆真渐远的脚步声,后颈突然泛起刺骨的凉意。她抬头望向宫墙上的斜阳,却仿佛看见陆真眼底跳动的幽蓝火焰——那是属于另一个时代的锋芒,带着云端资本的碾压性威慑。
“云氏帝国......”她咀嚼着这个陌生又威严的词汇,指甲深深抠进青砖缝隙。方才陆真攥住她下巴时,那种掌控一切的力度,竟让她想起幼年见过的铁血将军——那是连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
暮色漫过廊柱时,高湛终于俯身捡起那封被撕碎的密信。纸片上“云氏嫡女”的墨痕在风中轻颤,他忽然想起陆真初入宫时,袖口总泛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金属冷光。原来她不是什么落魄宫女,而是从云端跌落的掌权者,随手便能掀起颠覆皇权的风暴。
沈嘉敏被侍女扶着离开时,听见司宝司深处传来细碎的机械运转声。她惊恐地转头,却只看见陆真站在琉璃灯影里,指尖把玩着一枚造型古怪的徽章——那是云氏集团的族徽,在21世纪的股市里,这个标志代表着翻云覆雨的资本巨鳄。
“下辈子......”她喃喃自语,冷汗浸透了里衣。如果真有来生,她发誓要远远避开靖国云城,避开那个站在资本金字塔顶端的嫡女。因为她终于明白,在云氏帝国的地盘上,陆真·云淑玥就是规则的制定者,是能让任何人“叫天不灵叫地不灵”的存在。
而此刻,陆真正对着铜镜卸下伪装,露出颈间若隐若现的纳米芯片。镜中倒影与记忆重叠,她轻轻抚摸着芯片上的云氏纹章,嘴角勾起冰冷的笑——待时机成熟,她会让这个时代的皇权贵胄们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云端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