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公主府偏厅宋明栀翘着腿坐在主位,面前堆满了赢来的玉佩、发簪、腰带……
林修屿脸色发青,他己经输得只剩中衣了。
“林公子,”宋明栀晃着酒杯,“听说你爹今夜去了九千岁的府邸?”
林修屿手一抖,牌掉在了地上:“殿......殿下说笑了……”
宋明栀突然倾身向前,红唇几乎贴到他耳边:“那你知不知道……你爹现在被本宫扒得只剩亵裤,挂在城门上呢?”
林修屿:“……!!”
“砰!”
公主府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沈砚一身玄色蟒袍,腰间佩剑,身后跟着二十名东厂探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咱家倒要看看,谁敢给公主暖床?!”
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美男们齐刷刷跪地,瑟瑟发抖。
宋明栀慢悠悠地从偏厅走出来,手里还拎着林修屿的腰带:“哟,九千岁这是……吃醋了?”
沈砚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腰带上,眼神瞬间冷得像冰:“殿下玩得开心?”
“还行吧。”宋明栀故意晃了晃腰带,“林公子牌技太差,输得就剩……”
话音未落,沈砚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怀里:“那臣陪殿下玩一局。”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危险的意味:“赌注……”手指抚过她的唇,“殿下敢接吗?”
宋明栀心跳漏了一拍,但输人不输阵:“赌就赌!”
牌桌上,沈砚连赢三局。
宋明栀瞪着手里的烂牌,咬牙切齿:“你出老千!”
沈砚轻笑:“殿下要赖账?”
“谁要赖账!”宋明栀一拍桌子,“要什么,说!”
沈砚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要殿下……今晚归臣。”
众美男:“……”
青露默默捂住了眼睛。
宋明栀被沈砚抱进浴池时,还在挣扎:“放本宫下来!你一个太监,还想......”
“哗啦!”
两人一起跌进温热的池水里。
宋明栀呛了口水,刚要骂人,突然发现沈砚的外袍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更可怕的是,某个部位的存在感……根本无法忽视。
“你……”她瞪大眼睛,“你不是太监?!”
沈砚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臣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太监?”
宋明栀大脑一片空白。
“七年前冷宫里,”他俯身逼近,“殿下救的那个‘小太监’……其实是沈家遗孤。”
水汽氤氲中,他锁骨下的昙花刺青格外清晰——和宋明栀玉佩上的一模一样。
“现在,”他手指抚过她的唇,“殿下还要找别人暖床吗?”
暧昧的气氛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青露在门外大喊:“殿下!太子带兵围了九千岁的府邸,说要搜捕刺客!”
沈砚眼神一冷:“调虎离山。”
宋明栀猛地站起身:“林修屿呢?”
青露:“……跑了。”
太子宋清桓带着金吾卫,正命人撞门:“给本宫搜!沈砚私藏刺客,罪无可赦!”
大门突然打开。
沈砚一身官服,从容不迫地走出来:“太子殿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太子冷笑:“有人举报九千岁府中藏匿北境细作!”
“哦?”沈砚挑眉,“那若是搜不出来……”
“本宫当场谢罪!”
沈砚侧身让路:“请!”
半刻钟后,侍卫们空手而归。太子脸色铁青:“不可能!明明有人看见......”
“看见什么?”宋明栀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她一身华服,缓步走到沈砚身边,“皇兄深夜带兵闯朝廷重臣府邸,是想造反吗?”
太子咬牙:“阿栀妹妹为何在此?”
宋明栀微笑:“本宫来找九千岁……讨论古籍修复一事。”
她故意扯了扯松散的衣领,露出锁骨上的红痕。
太子的脸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