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文抄公?不,我是文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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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文抄公?不,我是文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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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玄幻
127.67万字 3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主角: 陆仁嘉
作者:武壹 更新至:第101章 精神图腾,“文圣”归位 更新时间:2025-07-02 13:48:51
更新时间:2025-07-02 13:4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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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102章节)

简介

现代社畜陆仁嘉猝死穿越,成了大胤王朝一个家徒四壁的同名书生。此世文风初兴,顶尖诗词竟能引动“文气”,生异象、强体魄!身负整个唐诗宋词宝库的陆仁嘉,本想抄诗混个温饱,却因一首首惊世之作声名鹊起,被誉为“诗才天成”。 从州府扬名到玉京夺魁,他抄李白、诵杜甫、写东坡,文气冲霄,却也卷入朝堂倾轧与江湖纷争。荣耀背后是权贵觊觎、皇权猜忌与抄袭质疑。当国难降临,山河破碎,身陷绝境的他终于抛却“文抄”,以血泪与感悟,泣血原创出震动天地的圣诗,引万民共鸣,挽狂澜于既倒! 从被迫抄诗的“路人甲”,到以诗词载道、文气护苍生的真正“文圣”,陆仁嘉用华夏千年诗魂,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书写了一段属于自己的不朽传奇!文抄公?不,他终成照耀万古的文道圣者!

第1章 楔子 社稷倾颓,魂落寒门

键盘敲击声在死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无数只细小的虫豸在啃噬着神经末梢。屏幕惨白的光映着陆仁嘉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镜片后的双眼布满蛛网般的血丝,眼袋青黑浮肿,沉重得几乎要粘合在一起。胃里空空如也,却翻滚着酸腐的灼烧感,那是三小时前扒拉进去的、早己冷透油腻的泡面残骸在无声抗议。空气里弥漫着速溶咖啡粉的廉价焦苦味、汗液的馊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电子元件过热的焦糊气息。

“甲方爸爸要五彩斑斓的黑……用户觉得这个按钮不够大气……后端接口又挂了……明天上线,今晚必须改完……”

一行行冰冷的代码在屏幕上滚动,扭曲的字母和符号仿佛变成了蠕动的蛆虫,钻进他的眼球,啃噬着他的脑髓。陆仁嘉,一个淹没在都市钢筋水泥森林最底层的普通文科生,此刻只是庞大资本机器上一颗微不足道、随时可以替换的螺丝钉。他叫陆仁嘉,也活成了“路人甲”——淹没在人群里,激不起半点涟漪的存在。名字是个谐音梗,更是他苍白人生的注脚。

心脏,在胸腔里沉闷地跳动着,像一台年久失修、随时可能散架的老旧水泵。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滞涩的摩擦感,牵扯着左肩胛骨下方那片早己麻木的钝痛区域。那是连续熬了不知道第几个大夜后,身体发出的最后警告。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揉一揉那片闷痛的源头,指尖却只触碰到一片冰凉的虚汗。

视野开始模糊,屏幕上的代码像浸了水的水墨画,氤氲、扩散、扭曲。耳鸣声尖锐地响起,盖过了机箱风扇的嗡鸣,如同无数根钢针扎进耳膜。他用力眨了眨眼,试图看清屏幕上最后一行等待调试的指令。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

不是来自电脑,也不是来自窗外。这声音来自他身体的最深处,仿佛一颗被无形巨锤狠狠砸中的、脆弱不堪的核桃。

陆仁嘉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键盘上。几粒残留的泡面碎屑沾上了他的眉骨。他最后的意识,是感受到脸颊下塑料按键的坚硬棱角,和一股无法形容的、从心脏炸开的、席卷全身的、撕裂般的剧痛与冰冷。

黑暗,纯粹的、粘稠的、无边无际的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

刺骨的寒意,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穿透单薄的衣物,狠狠扎进骨髓深处。这寒冷带着一种陈腐的、灰尘弥漫的、令人窒息的土腥味,与城市里空调房浑浊的暖气截然不同。它阴冷、潮湿、沉重,仿佛来自地底深处。

陆仁嘉猛地睁开眼。

没有刺眼的电脑屏幕光,没有键盘,没有泡面桶。映入眼帘的,是低矮、倾斜、黑黢黢的屋顶。几根歪歪扭扭的房梁裸露着,上面挂着厚厚的蛛网,在不知何处透来的微弱光线下,如同垂死的幽灵。一股浓烈的霉味混合着劣质草药和某种……类似牲畜粪便的气味,首冲鼻腔,呛得他一阵剧烈咳嗽。

“咳咳咳……”

每一次咳嗽都震得胸腔生疼,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虚弱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异常艰难。环顾西周,心瞬间沉到了冰窟。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堪称家徒西壁的土坯房。墙壁斑驳,露出里面掺杂着草梗的黄色泥土。唯一一扇所谓的窗户,不过是墙上掏出的一个不规则破洞,胡乱钉着几根歪斜的木条权当窗棂,此刻正呼呼地往里灌着刺骨的寒风。破洞处糊着的、早己发黄变脆的纸被吹得哗啦作响,裂开了几道狰狞的口子。角落里堆着一些干柴,旁边是一个用几块石头垒起来的简易灶台,上面架着一口豁了边的破瓦罐,里面黑乎乎的,散发着残余的药味。一张用木板和砖块草草搭成的“床”,铺着薄薄一层发黑发硬的稻草,就是他此刻躺着的地方。

身上盖着的,是一床补丁摞补丁、硬邦邦如同铁板的薄被,根本抵御不了这深入骨髓的寒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苍白、瘦削、骨节分明,指甲缝里带着洗不净的污垢,这绝不是一双常年敲键盘的手。身上的衣服是粗糙的麻布,灰扑扑的,打了几个歪歪扭扭的补丁,袖口磨得发亮。

我…在哪儿?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电脑呢?公司呢?那该死的代码呢?心脏骤停的剧痛还残留在意识深处,与此刻身体的虚弱和环境的陌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荒谬绝伦的割裂感。

就在这时,一段破碎、混乱、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被强行塞入的劣质录像带,带着刺耳的噪音和扭曲的画面,猛地冲进了他的脑海!

大胤王朝…天元十七年…

青州府…清河县…

陆家…旁支庶子…也叫陆仁嘉…

父母双亡…家产被夺…只剩这间破屋和一屁股烂债…

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屡试不第的穷酸书生…

债主逼门…族老威压…最后通牒…

记忆的碎片最后定格在一张张模糊而冷漠的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施舍和毫不掩饰的算计。

“砰!”

一声粗暴的踹门声打断了陆仁嘉混乱的思绪,本就摇摇欲坠的破木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猛地被推开,狠狠撞在后面的土墙上,震落一片灰尘。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外面冰冷潮湿的空气,猛地灌了进来,吹得破窗棂上的残纸疯狂乱舞。

门口,逆着门外灰蒙蒙的天光,堵着两个身影。

前面一个是个穿着半旧绸缎长衫、留着山羊胡的干瘦老头,三角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冷光,手里捏着一串油亮的算盘珠子,正是陆家族里的三叔公。他身后跟着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壮汉,穿着短打,抱着双臂,眼神凶狠,一看就是催债的打手。

“哟,还没死透呢?”三叔公捏着嗓子,声音尖刻,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目光扫过屋内令人绝望的贫穷景象,最后落在床上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的陆仁嘉身上,“命还挺硬。”

陆仁嘉的心猛地一缩,那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瞬间变得清晰:就是这个人,伙同其他族老,以“代为保管”的名义,吞掉了父母留下的最后一点田产。

“三…三叔公…”陆仁嘉下意识地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恐惧。

“别叫我叔公!”三叔公嫌恶地一摆手,仿佛怕沾染上什么晦气,“仁嘉啊,不是叔公心狠,是你自己太不争气!你爹娘那点家底,早被你吃药吃空了!欠着族里的银子,欠着李记药铺的诊金,连棺材铺老王头的寿材钱都还欠着呢!眼瞅着年关将近,债主都堵到祠堂门口了!族里也是要脸面的!”

他踱前一步,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判决意味:“你这条命,要不是族里念着一点香火情,早被债主们拖出去填河了!现在,给你指条明路,也是唯一的活路!”

他顿了顿,三角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得逞的得意,俯视着床上虚弱不堪的年轻人,一字一句,如同冰冷的铁钉,狠狠敲进陆仁嘉的耳膜:

“城西开绸缎庄的张员外家,他那独生闺女,前些日子不是得了怪病,脸上身上都起了毒疮,破了相么?张家放出话来,要找个命硬的读书人‘冲喜’!聘礼丰厚,足够还清你所有的债,还能剩点给你抓药!”

三叔公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刻薄的笑容,仿佛在说一件天大的恩赐。

“你,陆仁嘉,明天就收拾收拾,去给张家那个丑闺女——冲喜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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