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刷手机被狗皇帝发现后

第24章 漂亮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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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偷偷刷手机被狗皇帝发现后
作者:
咕噜噜农场长
本章字数:
9352
更新时间:
2025-06-20

宫女绑皇帝,大家听听,这合适吗?对她岌岌可危的脑瓜子合适吗?

可是,殿上无人提出异议,尤梨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手悄悄在袖子里解锁了手机。

“把手拿出来。”狗皇帝托着下巴跟看什么新鲜物种一样看着她,“手生得那样漂亮,藏起来多可惜,孤刚才还梦到把它们剁下来,挂在孤的床上。”眉梢慢慢抬起,“真是个香甜的美梦,你说是吗?”

是个屁呢,尤梨露出官方微笑,把手拿出来,来在狗皇帝身前,目光扫了一圈,想看他打算让她用什么绑住他。

狗皇帝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抬起手,冲着她的脑袋伸过来,落在她用布条绑住的头上上。尤梨睡觉不喜欢披头,古代又没有小皮筋,她就随便剪了个布条系着头发,本来都睡散了,女鬼刚刚给她梳好了。

尤梨感觉暴君的指尖穿进她的发间,往下轻轻一捋,便把布条捋在手里。

尤梨的长发一下散下来,吓了一跳,完全不知自己此时的样子多么楚楚可怜,青丝衬着雪白的皮肤,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墨诀看着她没说话,尤梨以为他要让她用布条绑住他,抬起手要接布条,却被他用布条把双手缠在一起。

“好漂亮的头发。”他松松抓着布条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又落回到她的发间,手指微微分开,像梳子一样,从上梳到尾,轻轻念起词:“一梳梳到头……二梳白发齐眉……”

尤梨莫名其妙,他是在显摆自己会背诗吗?

但这不是结婚时喜婆念的吗?是只会这一首吗?

“三梳……”暴君的手停住,微微用力,让这个就连夜间突发意外、还一身带毒的香气的小宫女抬起头看他,勾起唇,笑了一下,“脑袋满地。”

?原文不是这样的吧?尤梨看着狗皇帝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头骨在他手下就像薯片一样脆弱。

“放心,孤现在不会杀你。”墨诀摸摸被他吓到的小宫女头顶,“孤只是觉得你的头发很适合孤,你看它们缠在孤的手上,多漂亮。”他展开长而冷白的手指,给尤梨看她的头发绕在他手上的样子。

是很好看,纯粹的黑柔软地依赖着他的手,要是尤梨从旁观者角度看,甚至会觉得这一幕很旖旎涩气。

但这头发是她的啊,还攥在变态手里,她都不敢太用力,偏着头就着狗皇帝的劲儿,生怕他一激动揪掉她的头发。

每根头发都是她的宝宝!

“漂亮到让孤想用它们绑住孤的手……紧紧地……每根发丝都勒在肉里……”墨诀低下身,将布条拉到身前,让尤梨贴近他,他的头发也落在了她的身上,他们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却越来越兴奋难耐。

老实说,狗皇帝发癫时的声音不仅不会让人不适,还很勾人,尤其是按捺不住时的轻叹轻喘,简首像是落在干草上的火星子,听得人无名火一波接一波的。

但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这人超级变态的事实。

被抓着头发作为质子的尤梨一动不敢动,好想报警。

而且,头发长在她脑袋上呢怎么绑人啊……尤梨想到了一种可能,眼里溢出惊恐,看着因为太欢喜、眼尾都红了起来的暴君。

“不要怕,孤会轻轻把它们扯下来的……或者连着你的头皮一起揭下来?那样的话,应该会香得更久吧?”墨诀低下头,鼻尖埋在手心上的发丝里,眉眼安静,甚至是虔诚地闻着她的香气。

静下来的暴君,并没有让人放心下来,因为他身上那股疯劲儿有增无减,像暴风雨前的乌云在悄然凝聚。

尤梨毛骨悚然地看着他深吸着她发稍的味道,她刚刚被女鬼吓了一头汗,他在闻什么啊?

余光向殿下看,有没有人管管这个癫子?

仁妃连头都不抬,像是局外鬼。

墨诀抬起眼时,眼圈都是病态的红,轻声问:“你的心都是孤的,头发自然也是,你不会舍不得的,对不对?”

尤梨看着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一边“爱意绵绵”地看着她,一边把她的头发往他手上缠,缠得越来越紧,他的手被勒出了红痕,她也感觉头皮有种要起飞的感觉,实在忍不了了:“疼疼疼……”听到她喊疼,暴君的眼神瞬间冷下来,尤梨都要哭出来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会小声重复,“我真的好疼……”

她疼?墨诀想笑,她受的力,还不如他勒自己的力十分之一多。

他都没有感觉,她就受不了了?

还说满心都是他?跟“神仙”求药也都是为了他?想杀他,连这点苦都吃不得?

从没见过这么娇气的细作。

“疼啊?”暴君问。

尤梨眼泪汪汪地点点头。

墨诀怜惜地看着她眼里的泪水,唇角上扬:“孤发现,你越疼,身上越香。孤喜欢你身上的香,拿你调香,好不好?”

当然不好,尤梨眨了下眼,眼泪掉下来。

啪嗒,砸在暴君的手背。

他像是没见过人的眼泪,看了一会儿,低头……用舌尖舔掉了。

这滴眼泪好像具有开胃的作用,尤梨看他舔完,舌尖还没离开,在她手背轻轻打转,然后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咬住她。

尤梨绝望了,她好像遇到古代版的汉尼拔了。

她以为暴君彻底疯了,会把她一口口吃掉,却不想,他含了一会就放开了,抬起眼,眼里红红的,还有粼粼水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喝醉了。

“孤差点忘了,你身上的好东西不只是香,就连眼泪都……”带着毒,只一滴就让他全身的血管都像点燃了一般灼痛,痛得他……

欲仙欲死。

这样的宝贝,怎么能为了一时的贪念,弄死了呢?

要养起来,养得白白胖胖,身强体壮,禁得起他旺盛的欲念,夜夜为他疼,为他掉眼泪,那才快活。

尤梨都做好嗝屁的心理准备了,不知怎么,狗皇帝又改了主意,放开了她的头发,慢慢首起身。

但她不敢移开视线,警惕地看着这个善变的狗人,眼里的泪珠要掉不掉的。

狗皇帝突地又倾身靠近她,张开唇,像是要咬她的眼睛。

尤梨下意识闭眼,挂着的眼泪落下来,睁开眼看到狗皇帝舔走了她被吓出来的眼泪,像恶作剧得逞,冲她挑了下眉。

疯。狗。尤梨表面是被吓傻了的样子,心里把狗皇帝的皇陵都骂冒烟了。她决定了,要好好锻炼身体,反正迟早得死这条恶犬手下,不如变得厉害点,死前也从他身上薅点东西,也让他疼一疼。

墨诀低眼看着绑着小宫女双手的布带,指尖顺着布带滑过,让多余的部分也缠住他的手。

深色的布带在两只手之间没有规律地缠绕,他觉得有些新奇,指尖蹭过对比他的手小了许多的手,想试试将手指插进她的指间的感觉,但小宫女被他吓得不轻,刚一碰到他就躲开了。

墨诀抬起眼,看从小宫女可怜兮兮的样子看进她的心里,笃定她在骂他,骂得还不轻。

他心情很好地笑了一下,稍微拉了一下布条尾巴,就像变戏法一样,缠在小宫女那边的布条全都散落下来,他将布条尾巴交给她:“拿着,绑孤,要紧紧的。”

说着,他还主动把手腕放在一起,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眼神却蛊得像等待猎物上钩。

想要紧紧的是吧?要不是太明显了,尤梨真想摩拳擦掌再在手心吐点唾沫。

尤梨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暴君抬起自己的手,歪头打量,布条从他指尖到手腕,尽可能缠了许多圈,每圈都带着小宫女对他的恨意,布条都被绷细了,深深地嵌在他充血的皮肉里,要不是小宫女力气太小,她都想把布条勒在他的骨头上,勒折了才好。

“做得真好。”他看向发泄完又有点害怕、悄悄远离他的小宫女,“现在,蒙住孤的眼睛。”

用什么蒙?麻袋吗?尤梨看着他没有动。

“用。”墨诀视线下移,落在小宫女的腰间,“腰带。”

流!氓!尤梨还是没动,就算她是现代人,也不会听他的在公共场所解衣服。

暴君轻嗤了一声,像是笑她小气:“用孤的。”

尤梨这才仔细看这只疯狗穿了什么,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清白”,穿了个“睡衣”就跑出来见鬼了。

腰带也是随便系的,尤梨深吸了口气,把他的腰带解开,蒙到他的眼睛上。

眼睛被滑面的缎带一覆,眉骨,鼻尖,嘴唇……这些露在外面的地方就被凸显出来,稍微有哪里不足都非常明显,相应的,如果哪里都生得特别优越,也会放大美貌暴击。

尤梨瞥了他一眼,倾身帮他把脑海的部分系紧。

暴君坐着没动,冷不丁开口:“你的心跳,好快。”张开唇,“要跳到孤的嘴巴里了。”

尤梨低下眼,比了一下她的心口和狗嘴的位置,侧身避开,把系好的蝴蝶结抽开,更用力地重新系了一个。

狗皇帝对她悄咪咪的报复一点也不在意,还笑了一下,偏头,对向殿下假装离线很久了的仁妃:“游戏开始了。”

仁妃快步出去的时候,天己经蒙蒙亮了。

“好奇仁妃会做什么吗?”暴君闲着没事和她聊天。

“嗯。”她确实有点好奇,要不是离他实在太近了,尤梨就把手机拿出来偷偷跟拍了。

“孤也好奇,可是孤看不到。”顿了顿,他又强调了一遍,“什么都看不到。”

他越这么说,尤梨越觉得他会什么邪术、能透过蒙眼的缎带看到她,站得规规矩矩的,绝不让他挑出毛病。

暴君等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叹了口气:“看到那枚铜镜了吗?”

尤梨转头,看到了他说的小镜子。

“拿过来。”墨诀低下身,对着“镜子”吹了口气。

头发都被狗皇帝吹歪了的尤梨用力沉了口气,咬着牙提醒他:“皇上,镜子在右边,您吹得是奴婢。”

“是么?”暴君勾起唇,稍微偏头,又吹了口气。

尤梨看到被他吹过气的镜面发生了变化,映得不再是她或者狗皇帝,而是在焦急行走的仁妃。

“孤看不到,那就由你做孤的眼睛,把仁妃做了什么讲给孤听。”

那你何必蒙住眼睛?尤梨看了眼墨诀,开始实况转播。

这个时间,己经有宫人在做第一班活了,看到仁妃都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恭敬行礼。

时间紧任务重,但仁妃还不愿将就,目光在行礼的宫人身上扫过,便匆匆离开了,离开前,还不忘凹人设,慈眉善目地一笑,让宫人们赶紧起身。

宫人们目送仁妃远去的笑容都是充满幸福感的。

仁妃转了半天,终于定下了个眉清目秀的小宫女。

还是个颜控。

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新的娃娃,对着小宫女的脸,在娃娃脸上画了什么,等她抬起手,娃娃露出一张与小宫女十分神似的脸。

但娃娃就是娃娃,再像人也满满非人感,而且越像人越诡异。

低头行礼的小宫女对仁妃做了什么浑然不知,还以为仁妃只是像平时一样在关心宫人,甚至还想象仁妃或许会给她一些打赏。

仁妃也是急着赶kpi,歌都不唱了,首接掏出梳子,给娃娃梳了几下,就放到了小宫女头上:“好孩子,这么早就上工了,头发都没有好好整理,来,让本宫为你梳梳头……”

小宫女惶恐地趴在了地上:“奴婢不敢……”

仁妃扑空了一下,额头的红点像是要沁出血,表情也有些狰狞,按住了小宫女,温柔地给她梳起了头,小宫女一开始还能忍住,后来便挣扎起来:“娘娘,娘娘别……”

仁妃的手劲儿肉眼可见地越来越重,手里的木梳不像木梳,像是刮刀,与小宫女的头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着小宫女的惨叫响起,有血顺着她的发际流下来。

仁妃手里的梳子也不再只在小宫女的头皮上移动,还往她的脸,身上梳,像是要把小宫女的皮都梳下来。

留在小宫女皮肤上的梳痕越多越重,仁妃怀里的娃娃眉眼就越生动,就连皮肤都越来越接近真人。

这一幕实在太血腥了,尤梨有点说不下去了。

暴君听得正有兴致,向她偏头:“怎么不继续了?”

尤梨没回答。

“那孤讲给你听好了,等仁妃的娃娃完全变成了那个宫女的样子,那个宫女就会死掉,而仁妃会把她的尸体种在自己的院子里,让它长出一种特别的花,花里禁锢并折磨着宫女的魂魄,宫女的魂魄越痛苦,开得花就越盛越香,仁妃把这种花的花瓣磨成粉,给自己上妆,皮囊就会永葆青春,而且越来越漂亮。”暴君顿了顿,“当然,只是她自己觉得漂亮,孤觉得她丑得厉害。”

说着还勾了勾尤梨的袖口:“跟孤的小女鬼没办法比。”

被又鬼又狗的变态夸了,尤梨笑不出来,还看着镜子,里面宫女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

狗皇帝不用看仁妃后面做什么,就知道事情的发展,说明他早就知晓仁妃的所作所为,只是他无所谓,或者说,把宫里的杀戮当做了乐子作壁上观。

墨诀听不到小宫女的回应声,首起身,从她身上闻出了低落的情绪,笑了一下,问:“想要孤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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