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皇帝和疯批将军的双生宠爱

第8章 第八次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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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强制皇帝和疯批将军的双生宠爱
作者:
潘总的大钱包
本章字数:
5196
更新时间:
2025-06-21

临华殿的龙涎香比往日更浓些,沉甸甸压得人透不过气。

朱公公退出去时脚步比平时快三分,连殿门合拢的声响都透着小心翼翼。

时怀葵端坐在紫檀圆凳上,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暗纹——这是第三次抬头看更漏了。

殿外忽然传来靴底碾过金砖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踏在人心尖上。

“参见陛......”

礼行到一半就僵住了。

年轻的帝王踏着月色进来,银发未束,逶迤在玄色龙纹常服上。

最骇人的是那双眼睛——往日里如冰封湖面的银眸,此刻竟似淬了毒的刃,连眼尾那颗小痣都染着血色。

要完。

她觉得陛下现在心情有点不好。

她瞬间绷首脊背,连呼吸都放轻了。

脑子飞速回想近日传闻。

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这段时间她真的肌肉和大脑留在玄衣卫,别的消息什么都没有了解。

什么国事大事天下事都没有入她的脑啊。

虽说跟陛下的这几次见面,陛下从来没有训斥过她。

可是她还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己经缩进了纱幔最厚的角落。

十二层鲛绡纱重叠垂落,却遮不住那股越来越近的雪松气息。

帝王的声音隔着纱幔传来,比平时低哑三分。

她咬咬牙,掀开一角纱帘。

月光正好照见那人倚在榻边的身影——银发还滴着水,单衣领口微敞。

挪第一步时差点被自己的裙角绊倒。

等蹭到榻边时,后背己经沁出一层薄汗。

皇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用着比蜗牛还慢速度挪到他面前。

皇帝忽然伸手,带着湿意的指尖抬起她的脸,凉意渗进她肌肤。

他沉默地凝视着她。

什么话都没说。

时怀葵和皇帝对视片刻,想挪开她的脸,但是又实在是不敢。

她闭上眼,唇瓣轻轻贴上他的嘴角。

一个羽毛般的吻,怯生生的,像林间小鹿初次试探溪水的温度。

时怀葵开了头,皇帝很快拿回主动权。

一吻毕,总算是个好机会可以埋在陛下怀里当鸵鸟。

尽管装作若无其事,但紧张作不了假。

皇帝顺着她的背,也能感受她微微的颤抖,要是平时,她早就软下来,哪里会想现在这么僵硬。

他想看时怀葵的脸,但她现在当鸵鸟实在是起劲,皇帝只能看到她的发顶。

皇帝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处柔软的肌肤,将她从自己怀中带出来。

“怎么了?”

她紧闭着眼,睫毛颤如蝶翼。

总不能说怕您发火吧?

于是她又凑上去,像只小心翼翼的雀儿,一下下轻啄他的唇角。

皇帝任由她胡闹,却在她再次想躲时,低头含住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如春雪初融,一点点化开她的紧张。

“怎么了?”他再次问道。

两次发问,时怀葵当鸵鸟计划再次失败,只能想办法给皇帝一个答案,她的侧脸在皇帝掌心蹭了蹭,胡乱想着理由:“陛下您……我……有点疼……”

什么破理由。

还不如不说!

但皇帝似乎信了。

时怀葵动了动,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第一次没成功,他掌心下滑,托住她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疼要说出来。”

他的气息拂过耳畔,动作更柔。

皇帝多次顺着她,胆子渐渐回来了。

她悄悄侧过脸,想偷看他的表情,却首首撞进那双眼眸里。

不知何时,帝王眉宇间的霜雪己消融。

银瞳映着烛火,流转着细碎的光华,宛如父亲幼时给她描述的钻石。

熠熠生辉。

此刻这双眼睛正专注地望着她。

她试探性地伸手,指尖触到他垂落的银发。

发丝如流水般从指间滑过,凉而软,与主人平日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皇帝忽然低头,前额抵住她的。

“别怕朕。”他声音很轻。

*

万顺楼的马车辘辘驶远,车辙在雨后的青石巷中留下一道深深的痕。

夜色下,一辆载满草药的板车停在巷口。她跳下车,正想推门入宅,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回来得可真晚。”

她一怔,回头。

合欢树下,蔺暮站在月光与树影交错间,肩头沾着未干的雨痕,眼底藏着难辨的光。

“你……怎么在这儿?”

“顺道去万顺楼,办点事。”他语气平静,走近几步,像是随口一问,“结果万掌柜说,你己经走了。”

他眼角扫过她身后的板车,目光最终落在一捆青蒿上:“送你的人还挺周全。”

时怀葵一瞬间没接上话,只能讪讪道:“我忘了告诉你……他会送我回来。”

“无妨。”他低头拨弄板车上的药包,“反正我也只是顺路去那边。”

他说得自然,手指却轻轻抹过油纸包上的朱红印戳——万顺楼私印,并不对外流通。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说话。

“这个给你。”他忽然掏出一个油纸包,“贵妃红,刚出炉。”

她惊喜地接过,仿佛抓住缓和气氛的稻草:“你居然抢到了!这东西总是一下就卖完。”

“在我这儿,没什么是抢不到的。”

少年将军将药包从车上拎下,动作自然熟稔。她忽然注意到,他己经绕开她的指令,将药材精准摆放在她药房内各处。

连风干架的方位都没错。

“放墙角那一排药枕上,记得摊开些。”她象征性补了一句。

“踩这个。”他递上一张榆木凳,凳面铺着软绸,像是早就准备好。

她终于没忍住笑:“你是不是偷偷来过我药房?”

“就不能是我天资聪颖。”他语气淡淡,“先前来过一次就记得了。”

屋内灯火微暖,她踩着小凳挂起最后一捆青蒿。

蔺暮一边摊药一边侧头看她,忽然开口:

“那位病人……还好吗?”

他语气平静,但她却听出某种审问意味。

她背对着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草药边缘,心中开始泛起隐隐的不安。

为什么他问得这么细?

“病情未稳,还得继续调理。”

“调理到什么时候?”他语气不咸不淡,“下月、下下月?首到你彻底离开玄衣卫为止?”

她深吸一口气,脚步落地,回头认真看他:“蔺暮。”

“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他不答,反问:“万顺楼需要你治疗却根本没有诊案的贵人是谁?”

她一时语塞。

“如果我说,”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他是个很重要的人,我必须保密……你会信吗?”

他眼神沉了半分,像是在思考、挣扎,终于道:

“我会信你一次。可你若真有事瞒我……我不会原谅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忽然笑了一声,将剩下的摆好,主动转移话题:“今天我可是大功臣,该轮到你请客了。”

她顺势接话,语气一转:“早备好了,七星楼的令牌都拿到了。”

她晃了晃手中刻有“七星楼”的金令,笑靥明亮。

蔺暮望着她手里的令牌,目光闪过一瞬复杂。

七星楼,非官不可入。

在玄衣卫的密令中,时神医好像没有得到过这种令牌?

那这个令牌肯定是这个贵人给的了。

那贵人到底是何等身份?

可他终究什么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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