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皇帝和疯批将军的双生宠爱

第17章 第十七次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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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强制皇帝和疯批将军的双生宠爱
作者:
潘总的大钱包
本章字数:
4262
更新时间:
2025-06-21

她一鼓作气:“今日是您的生辰,所以我带了礼物想送给您……”

玉盒打开的瞬间,时寻葵盯着盒中穗子。

突然发现无数瑕疵。

彩丝绞得不够匀称,纹路歪了半寸,连铃铛的系结都比练习时多绕了一圈。

不然只留下铜铃好了,她晚点把穗子和铜铃分离吧,铜铃要不要把铃舌拆了,陛下会不会觉得很吵。

她脑子里千回百转,根本没有注意到皇帝也在短暂沉默。

她悄悄曲起手指,想将玉盒掩上。

她指尖刚触到盒盖,皇帝的手却先一步按在穗子上。

银发从肩头滑落,拂过她手背时带着清冽的酒香。

“朕很喜欢。”

皇帝拿出穗子:“你能教朕编吗?”

时寻葵无法拒绝:“当然。”

朱公公非常有眼力见的送进来五彩线和剪子。

“咔嚓”一声,银剪掠过皇帝肩头,几缕银发落在五彩丝线上,恍若月华倾泻。

皇帝又挑起时寻葵一缕青丝,剪断时发尾还缠着他指尖。

朱公公悄无声息地退至殿外,顺手带上了雕花殿门。

帝王从身后环住时寻葵,双臂将她整个人笼在怀中。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被她带着穿针引线。

两人的发丝在指间缠绕,与彩线交织成密不可分的纹路。

“先挑三股绯线。”

时寻葵捏着丝绳的手微微发抖,陛下的银发正垂在她肩头,甚至她还能看到明显短一截的银发。

呼吸落在她耳畔,带着淡淡的酒香。

他的指尖被她引导,穗子渐渐成型,银发与青丝在其中紧紧相扣。

下颌被突然手指抬起,她猝不及防撞进一片银辉之中。

帝王倾身靠近的瞬间,烛火在他轮廓镀上金边,美得令人屏息。

温软的唇落下时,她在他瞳孔深处看见自己小小的倒影——绯红的脸颊,微张的唇,以及眼底来不及藏起的惊惶与悸动。

那双素日清冷的银眸此刻漾着柔波,将她完整地盛在其中,仿佛天地间只容得下这一人身影。

陛下掌心覆上她手背,带着她一同握住那枚穗子。

丝线勒进肌肤,轻微的刺痛感却让相贴的唇更加滚烫。

她阖上眼,随波逐流。

*

巫女赢来到大晟之事,应该还是比较隐蔽的。

前几次来大晟,巫女赢都是为了血沉木而来。

南疆圣宝血沉木的下落,随着妍妃那场蹊跷的暴毙,彻底湮灭在深宫档案的灰烬里。

玄衣卫密档记载,当年妍妃寝殿起火后,唯有这截圣木不知所踪——有人说是被焚成了灰,也有人看见先帝贴身太监捧着个乌木匣子进了太庙。

至于另一个大晟给巫女赢的诚意则是南疆九寨的药人。

九寨鼎盛时期,每年都有各国使节带着重金求购药人。那些被炼制成活体药库的少男少女,血管里流淌着能解百毒的血液。三百药童里才出一个成药,能扛过百毒淬炼的,五脏六腑都成了活药库。

后九寨药人不甘受辱,一把火烧了九寨,连同着无数药人以及制作药人的秘法,一同消失在尘埃中。

现在存活于世的药人都是当年的联姻陪嫁送出来的,炙手可数。

不过南疆来说,药人消息弥足珍贵。

大晟近些年与胡人摩擦不小,自然不希望南疆在其中横插一脚。

今日朝后,蔺暮随朱公公引入宫门,首奔议事殿。

殿内,十余位重臣己悉数落座。

钟鸣三声,殿门自内开启。

皇帝准时步入殿内,玄衣曳地,银发束起,神情冷峻如霜雕玉琢。朱公公恭敬地跟随其后,将手中奏章依次摆放妥当。无人喧哗,连喘息都刻意轻缓了几分。

“议。”

皇帝落座后,一字出口,众人齐齐起身行礼,随后才按次序坐定。

负责传情报的消息部尚大人率先出列,拱手呈上一封封加急密报。

“启禀陛下——边关急报。”尚大人沉声道,“胡人可汗病危,药人失踪,部族间己有震动。倘若可汗陨落,无人继位,胡人诸部必将自乱阵脚。”

“微臣斗胆建议,”他跪伏更低,“可趁其病,要其命!”

此言一出,殿内一瞬间炸开锅。

“此计甚妙!”

“正当其时,若再拖延,恐后患无穷!”

“蔺以山将军镇守北线多年,对胡人最为熟悉。”

有人提议,有人附议,声音如潮般涌起,却不见龙案后的天子开口。

皇帝端坐不动,指尖轻敲御案:“若战——谁执兵符?”

蔺暮挺身而出,跪地叩首:“臣,愿领兵出战!”

他声音坚定,未及众臣回神,女将军胡嘉也上前一步,拱手俯身,声音铿锵:

“臣亦愿请命!”

殿内又是一阵沉默,所有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御案之后的那道银影。

皇帝垂眸良久,指尖终于停下敲击。

片刻后,伸手一点——指向胡嘉:

“此战,以胡将军为主,边境的蔺将军为辅。”

他目光转向蔺暮,眸光淡漠:“至于蔺小将军,你另有安排。”

“是!”两人跪地领旨,声音如一。

皇帝顿了顿,又缓缓道:“这一届的女将营,也该见见真正的战场了。”

此言一出,殿内有些人眉头一跳,却无人敢驳——玄衣卫女将营是他亲自设立,谁敢说“不妥”二字,便是质疑圣意。

蔺暮低头领命,却在伏身之际,余光一扫,突然看见皇帝衣上垂落的那一缕穗子——五彩绣线,缀着铜铃,打结的法子极为独特。

他怔住了。

那种编法,他只见过一人用。

阿寻。

那日在竹楼外,他见着她编完长长两条,纹样不同,编法却相似。

后来他随意问起:“这穗子的样式我从未见过,这编法谁教你的?”

她不甚在意地笑着说:“一种是我爹教的,一种是巫医教的。”

蔺暮闭了闭眼。

再睁时,眼底多了一层说不清的情绪。

是你啊,皇兄。

他低下头,额前碎发遮住了眼。

无人看见他眼底掠过的那丝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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