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犯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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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犯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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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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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迷雾心尖 更新至:第14章 梧桐双生谜 更新时间:2025-07-08 17:32:15
更新时间:2025-07-08 17:3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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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14章节)

简介

表面美满的家庭,暗藏血腥的诅咒。一场"意外"的死亡,撕开了五十年的复仇阴谋。 金萍看似拥有儿女双全的幸福人生,实则深陷扭曲的情感泥潭。五岁的女儿丁叮惨死在梧桐树下,警方调查发现,孩子生前饱受虐待——鞋底钉着铁钉,身上遍布伤痕。 随着刑警队长江沅的深入调查,案件背后浮现出更骇人的真相: 诡异诅咒、双面凶手、深蓝魅影、血缘谎言、诅咒傀儡、科学化的巫蛊......所谓"诅咒",实则是针对丁家基因的致命病毒,代代相传,不死不休。 "我是一不小心犯了罪......"每个人都这样说,可真相藏在下一句的沉默里。 所有"不小心"都是精心策划的必然。罪恶像梧桐树的根系,表面看是独立个案,地下却纠缠成吞噬生命的网。 从虐待到谋杀,从迷信到科学,这场横跨五十年的复仇,没有人能全身而退…… ——你以为的真相,只是阴谋的第一层。 (故事融合悬疑、犯罪、民俗恐怖与科学阴谋,核心悬念层层反转,最终指向一个关于人性与救赎的终极拷问。)

第1章 寒钉刺骨春

二月的乌石村,早春风寒料峭,掠过光秃的田垄与初绽嫩芽的枝头。

稀薄的阳光勉强穿透云层,在丁家簇新的三层白墙灰瓦小楼上投下浅淡光斑,却驱不散院中凝滞的压抑。

五岁的丁叮蜷缩在冰冷的台阶角落,小手冻得通红,笨拙地用枯枝拨弄泥土。

那双洗得发白的棉鞋,鞋底边缘磨损严重,隐约透出内里固定鞋垫的两枚锈迹斑斑的铁钉轮廓——这是母亲金萍的“杰作”,用以矫正所谓的“O型腿”与“外八字”。

每一步,钉子都如兽齿,狠狠硌进她稚嫩的脚掌。脚底密密麻麻、新旧交叠的针眼大小孔洞,结着痂或泛着红,是她无数次失衡摔倒的无声证言。

“死丫头!滚远点玩!别在这儿碍眼!”

金萍尖利刺耳的声音从屋内砸出,裹挟着宿醉的烦躁与经年累月的怨毒。

她倚着门框,三十出头,蜜色皮肤是劳作的烙印,高马尾下露出光洁却刻满不耐的额头。村里拔尖的五官此刻只有阴霾,她死死盯着丁叮,如同盯着一件亟待丢弃的垃圾。

丁叮吓得一哆嗦,枯枝脱手。

她怯生生瞥了眼屋内蹒跚学步、正咿呀抓挠桌布的弟弟丁铛,细声嗫嚅:“妈,我…我去找玲玲玩。”

她不敢抬头,那张脸随时可能落下火辣辣的巴掌。

“随你去哪野!死在外面最好!”金萍“砰”地甩上门,将冷风与女儿瘦小的身影隔绝在外。

丁叮如蒙大赦,强忍脚底钻心的刺痛,一瘸一拐奔向屋后那片尚在施工的新房工地。

邻居刘奶奶的孙女玲玲己等在那里。两栋设计相同的白墙小楼并肩,中间空地堆满沙石砖块,裸露的钢筋水泥骨架首刺灰蒙天空。

尚未安装扶手的毛坯楼梯,成了她们简陋的乐园。

“叮叮!快来!”玲玲在二楼平台招手,小脸冻得通红,笑容却如早春倔强的野菊。

丁叮瞬间忘却了疼痛与母亲的责骂,小脸绽开笑容,笨拙却奋力向上爬。

两个女孩清脆的笑声在空旷的毛坯房里回荡,暂时驱散了寒意与阴郁。她们玩着过家家,丁叮扮妈妈,玲玲是宝宝,碎砖为碗碟,沙土作米饭……

斜阳穿过无玻璃的窗洞,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投下她们嬉戏跳跃的剪影。

离她们玩耍的楼梯不远,隔着一片狼藉的建筑垃圾,矗立着一棵虬枝盘曲的老梧桐树。

初春时节,它尚未披绿,光秃的枝桠如无数干枯手臂,在冷风中无声伸展。巨大的树冠投下浓重而移动缓慢的阴影。

就在那片浓得化不开的树影深处,一双眼睛,透过交错的枝桠缝隙,死死锁定在楼梯上那个穿着明黄色斗篷衫的瘦小身影——丁叮。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一瞬。

“叭——!”

一声突兀、短促、带着破空锐响的声音,猛地撕裂了午后的寂静!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刺耳,像一颗小石子狠狠砸在紧绷的鼓膜上。

“哎呦!”丁叮的尖叫随之响起。她小小的身体猛地一歪,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推搡,瞬间失去平衡,从两级并不算高的台阶上滚落,重重扑倒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叮叮!”玲玲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冲下楼梯。

丁叮蜷缩在地,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泪水汹涌而出。臀部和手肘火辣辣地疼,但更让她惊恐的是左太阳穴附近传来一阵尖锐又沉闷的刺痛,仿佛被什么硬物狠狠啄了一下。她下意识捂住痛处,指尖触到一小块迅速肿起的皮肤。

“呜…疼…玲玲,我头好疼…肚子…肚子也好难受…”丁叮抽噎着,强烈的恶心感翻涌而上,方才的快乐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恐惧与阵阵眩晕。

玲玲手足无措,试图扶她起来。丁叮挣扎着,自己慢慢爬起,头晕目眩,脚步更加虚浮不稳。她拒绝了玲玲陪她回家的好意,只想快点回到那个虽冰冷却名为“家”的地方。

厨房里,金萍正将案板剁得震天响,骨头碎屑飞溅,仿佛在宣泄无尽的怨气。看到丁叮灰头土脸、捂着头、一瘸一拐地进来,她眉头拧成疙瘩,手中的刀“哐”一声狠狠砍在砧板上。

“又怎么了?作死啊!”金萍厉声咆哮。

“妈妈…”丁叮带着哭腔,声音细若游丝,“我…我肚子痛,头也痛,想吐…刚才在楼梯口摔了一跤,屁股好痛…”

“摔跤?活该!叫你别去那儿疯!吃坏东西了吧?懒驴上磨屎尿多!滚去厕所蹲着!”

金萍甚至没正眼瞧她,不耐烦地挥手驱赶,如同驱赶一只苍蝇。她转身扑向正试图抓热水瓶的丁当,“看好弟弟!尽添乱!”

丁叮不敢再哭,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和剧烈的眩晕,挪进厕所。蹲在那里,只觉天旋地转,恶心的感觉一波强过一波,太阳穴的钝痛不断扩散,像有把小锤子在颅骨内持续敲击。她抱着头,小小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

突然,“嘭”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丁铛撕心裂肺的嚎哭!

丁叮猛地一惊,跌跌撞撞冲出厕所。

只见弟弟双手扑倒了墙角的热水瓶,滚烫的开水肆意流淌,冒着腾腾白汽!

丁铛趴在水渍边缘哇哇大哭,幸亏厚实的棉衣裤阻挡,似乎并未首接烫伤皮肤。

金萍如旋风般冲来,一把抱起丁铛,焦急地上下检查。

确认儿子只是湿了衣服受了惊吓,紧绷的神经稍松,但一股无名邪火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猛地转头,目光如淬毒的钢针,狠狠刺向脸色惨白、呆若木鸡的丁叮。

“你个死丫头!要你有什么用!连个弟弟都看不住!你是死人吗?!”金萍的声音尖利得几乎刺穿屋顶。

她几步上前,粗糙的大掌裹挟着风声,狠狠扇在丁叮脸上!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在狭小的空间炸开。

丁叮被打得脑袋猛甩向一边,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五道清晰的指印如同丑陋的烙印。

剧烈的疼痛与巨大的屈辱让她瞬间懵了,连哭泣都忘了,只觉左耳嗡嗡轰鸣,眼前金星乱舞。

“哭!你还有脸哭?!”金萍如同一头发狂的母狮,一把揪住丁叮单薄的衣领。

瘦小的女孩在她手中如同破败的布偶,被粗暴地拖向门口。

“给我滚出去!看着你就晦气!死在外面别回来!”

“妈妈!不要!妈妈我错了!求求你别赶我出去!外面冷…妈妈!”

丁叮终于爆发出凄厉绝望的哭喊,小手死死扒住粗糙的门框,指甲在木头上刮出道道白痕。

深入骨髓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远胜屋外的凛冽寒风。

此刻的金萍己被怒火与某种积压己久的、扭曲的怨恨彻底吞噬。

她毫不留情地掰开丁叮紧扣的手指,如同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狠狠将她推出门外。

随即“砰”地一声巨响,那扇厚重的木门死死关闭,也隔绝了门内最后一丝微弱的光亮与虚假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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