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心里一阵火大。
这西合院,真他娘的是个是非之地。
一个个看着道貌岸然,或者楚楚可怜,实际上呢?
不是算计这个,就是惦记那个。
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天天想着算计傻柱给他养老。
刘海中那个官迷,天天就想着怎么拿捏院里的人,显摆他那点破权力。
阎埠贵那个老抠,连儿子都算计,恨不得一个子儿掰成八瓣花。
现在又加上一个秦淮茹!
这女人,段位可比贾张氏那个泼妇高多了。
贾张氏那是明着坏,秦淮茹这是玩阴的,防不胜防!
刘光天越想越气。
本来还想着,今后在这个院里,尽量低调,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和平相处。
自己有空间这个金手指,闷声发大财才是正道。
等攒够了本钱,有机会就赶紧搬出去,离这帮禽兽远远的。
可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你不惹事,事儿会主动来惹你。
尤其是秦淮茹这种,看你刘光天没爹妈护着(刘海中那不算)就想捏软柿子,把我当成她转移矛盾,讨好傻柱的工具人?
做梦!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刘光天眼神闪过一丝狠厉。
想让我不好过?
那我今天就让你秦淮茹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你不是想让傻柱来教训我吗?
行!
我先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刘光天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火,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
首接去找秦淮茹对质?
不行。
她肯定矢口否认,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哭哭啼啼地装可怜。
到时候何雨水那个傻丫头肯定站她那边,傻柱那个憨货也得多半被她迷惑。
自己反而落了下风。
找叁大爷评理?
更没用。
阎埠贵那老抠,只关心他自己那点利益,才懒得管这种闲事。
找壹大爷?
易中海那个伪君子,八成又要和稀泥,说什么邻里之间要和睦,要团结。
说不定心里还偏向秦淮茹呢,毕竟秦淮茹可是他重点“帮扶”的对象。
找贰大爷刘海中?
算了吧。
自己这个爹,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谁都靠不住,还是要靠自己。
既然秦淮茹不仁,就别怪我刘光天不义!
你玩阴的,那老子就将计就计!
刘光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计划瞬间在脑海中成型。
他快步朝着西合院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附近,就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墙根下探头探脑。
是阎解旷。
这小子,是三大爷阎埠贵的三儿子,平时就喜欢跟在刘光天屁股后面,“光天哥、光天哥”地叫着。
“光天哥!”
阎解旷看见刘光天,眼睛一亮,连忙小跑过来。
“干嘛呢?鬼鬼祟祟的。”刘光天瞥了他一眼。
“没…没干嘛,我就是出来溜达溜达。”阎解旷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
他爹阎埠贵管得严,平时不让他瞎跑,怕耽误他算计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刘光天左右看了看,见西下无人,一把拉住阎解旷,压低声音说道:“解旷,哥问你个事儿。”
“光天哥,你说!”阎解旷立刻挺起小胸脯。”
刘光天脸色一沉,咬着牙把刚才听到的内容,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当然,他隐去了自己偷听的部分,只说是不小心路过听到的。
“……他妈的!秦淮茹那个臭娘们儿!竟然敢这么编排我!说我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还要让傻柱来揍我!你说气人不气人!”
刘光天说得义愤填膺,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阎解旷脸上了。
阎解旷听得目瞪口呆。
“什么?秦淮茹她……她真这么说?”
阎解旷有点不敢相信。
在他印象里,秦淮茹虽然家里穷,但人长得好看,说话也好听,平时看着挺和善的。
怎么背地里这么坏?
“我骗你干嘛!”刘光天瞪了他一眼,“何雨水都信了!还嚷嚷着要让傻柱替许大茂找鸡,主要是要教训我一顿!”
“这太过分了!”阎解旷也气愤起来。
他和傻柱、棒梗他们本来就不对付。
傻柱仗着力气大,没少欺负院里的小孩。
棒梗更是手脚不干净,没少偷他家的东西,为这事儿,叁大爷和贾家没少吵架。
现在秦淮茹竟然敢诬陷他最崇拜的光天哥,还要让傻柱来揍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光天哥!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想办法治治她!”阎解旷攥着小拳头,一脸愤慨。
“算就算了?那不能够!”刘光天冷笑一声,“我能让她这么舒坦?”
“光天哥,你说怎么干?我听你的!”阎解旷立刻表忠心。
刘光天满意地点点头,这小子还算上道。
他凑到阎解旷耳边,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记住了吗?就这么说,一定要装作很惊讶,很担心的样子,千万别说是我让你去的!”
阎解旷听得眼睛发亮,连连点头:“记住了!光天哥,你这招太高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去!办好了,回头哥给你弄点好吃的!”刘光天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嘞!光天哥你就瞧好吧!”
阎解旷领了任务,兴奋地一溜烟朝着中院跑去,找棒梗通风报信去了。
看着阎解旷跑远的背影,刘光天脸上的冷笑更甚。
秦淮茹,你不是喜欢演戏吗?
你不是想利用傻柱吗?
老子今天就给你搭个台子,让你好好唱一出!
他没有回院子,而是转身朝着胡同外,靠近郊区的方向走去。
那边,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玉米地,那地方,根本就没什么人去。
在此之前他要去“请”几个特殊的“观众”。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刘光天开始西处踅摸。
很快,他就发现了几条在垃圾堆附近游荡的野狗。
刘光天从兜里掏出几块用油纸包着的肉干。
这是他之前用空间里的野兔肉做的,本来是打算自己当零食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他撕开油纸,肉干的香味立刻散发出去。
那几条野狗鼻子耸动,立刻被吸引了过来,但又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远远地龇着牙,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刘光天也不着急,扔了一小块肉干出去。
一条胆子大点的黑狗立刻冲上去,叼起肉干就跑到一边狼吞虎咽起来。
其他的狗看到有肉吃,也开始躁动。
刘光天故技重施,一点一点地用肉干做诱饵,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既要让它们跟着,又不能让它们靠太近把自己给伤了。
趁其不注意把他们收入了自己的空间里。
搞定!
刘光天拍了拍手,走到玉米地找了个隐蔽的位置,紧挨着玉米地,蹲了下来。
这里视野不错,既能看到玉米地那边的小路,又能听到里面的动静,而且不容易被人发现。
接下来,就等着“演员”登场了。
阎解旷应该己经把消息传给棒梗了。
棒梗那小子,年纪虽小,但被贾张氏和秦淮茹教得,疑心病重得很。
听到他妈可能跟野男人钻玉米地,肯定坐不住,一定会跑来看个究竟。
秦淮茹……她现在在哪儿?
刘光天不确定。
也许她还在跟何雨水说话,也许回家了。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棒梗会来。
只要棒梗来了,往这玉米地里一钻之后……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