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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致命甄别：你是“魔法少女”吗？！
看来加贺先生己经自己脑补成功了。地道总司见他恢复了那种洞悉一切的戏谑，也暗自松了口气。
“说吧，你想要什么解释？我为何给你升职？还是好奇老夫为何突然‘退休’？”
“都不是。”地道总司稳住心神，“我想知道，加贺太太和您的关系。”
他顿了顿，继续追问：“或者，既然我们有仪器可以首接探测魔力，为什么当初在公寓里，一定要用那种方式，来验证我是否拥有魔力？”
这才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关键。
如果只是测试他能否激发魔力，过程未免太过曲折，甚至……屈辱。
白骨面具下的存在沉默片刻。
“也罢。”
“既然老夫己经决定培养你接手我的衣钵，这些事情，你迟早都会知道。”
“提早告诉你也无妨。”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一个足够分量的词。
“誉美，她确实是我的妻子。”
地道总司的瞳孔猛地一缩。
尽管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这个答案，冲击力依旧巨大。
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他感觉胃里一阵翻搅。
“库库库……”白骨面具人发出一阵低笑，打断了地道总司的思绪。
“小子，别露出那种快要吐出来的表情。”
“老夫可没什么戴绿帽的特殊癖好。”
他话锋陡然转冷。
“那天晚上的，不过是老夫随手找来的一个‘道具’罢了。”
“真正的加贺誉美，可不会便宜了外人。”
地道总司一愣，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不是加贺誉美？那又是谁？
“那……那您测试的……”
“真正的目的，是想确认，你小子……”白骨面具一字一顿，“到底是不是‘魔法少女’！”
“我？魔法少女？”地道总司彻底懵了，怀疑自己听错了。
“老大，您没开玩笑吧？我是男的！”
“没错。”白骨面具的语气不带丝毫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谁告诉你，魔法少女一定得是传统意义上的‘女的’？”
他缓缓踱步，每一步都像踩在地道总司的心弦上。
“你还记得老夫跟你提过，魔法少女的力量源泉是什么吗？”
地道总司皱眉回忆：“魔力的场所……”
“正是！”白骨面具打了个响指，声音在封闭的包厢内显得格外清脆。
“关键就在于此！”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些特殊的个体。”
“用医学上的说法，就是具有潜在双性特征的人。”
地道总司听得瞠目结舌，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强行拆解重塑。
白骨面具继续他的“科普”：
“这种个体，如果恰好能够觉醒魔力，他们也能成为魔法少女，或者说，拥有类似力量的‘魔法少男’。”
“只不过，这种存在极其罕见，而且往往被社会和他们自身所排斥、隐藏。”
“而我们的组织，对于这种不确定因素，一向是高度警惕的。”
地道总司咽了口唾沫，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形。
他感到指尖有些发凉。
“所以，您当初的测试……”
“库库库，看来你小子还不算太笨。”白骨面具似乎点了点头。
“老夫当时的想法很简单。”
“如果地道总司你，真的是那种万中无一的‘魔法少男’，那么在特定的魔力链接下，你绝对会暴露！”
“圣痕的显现，是骗不了人的。”
地道总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他现在才明白，当初那场所谓的“盛宴”，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的“才能测试”，而是一场针对他，不，是针对某种“可能性”的、极度危险的甄别！
“所以，老夫先用了点小手段，就是刚刚的催眠道具，让你暂时失去了意识和大部分反抗能力。”
白骨面具人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后，安排‘道具’与你接触。”
“老夫则在一旁，仔细观察。”
他藏在面具后的视线，此刻仿佛闪烁着幽幽的红光。
“如果你身上真的亮起了‘圣痕’……库库库，那你小子今天，可就没机会坐在这里和老夫喝咖啡，更别提接管什么第三战区了。”
地道总司背后瞬间被冷汗浸湿。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当初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如果他真的是那种特殊体质，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难怪“启航”成就的激活源是那个催眠道具，那才是他真正意义上“首次接触超凡能量”的媒介！
白骨面具人似乎很满意地道总司此刻的反应。
白骨面具似乎很满意地道总司此刻的反应。
“包括你们这些战斗员正式入职时的全面体检，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隐秘项目，就是通过特殊仪器j解析你们的头发或皮肤碎屑，基因检测彻底排查是否存在这种‘天赋异禀’却又自我认知为纯粹男性的员工。”
“组织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和‘不确定因素’，一向是宁杀错，不放过。”
地道总司感觉自己还是想简单了。
他原以为自己只是个被卷入黑帮的倒霉打工人，最多就是个特殊工具人。
没想到，从一开始加贺诚二这个老狐狸，就在算计他，观察他，测试他。
“现在，你明白了吗？地道君。”白骨面具下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至于你问，为什么不首接用仪器探测你的魔力……那是因为，”
“只有排除了你是‘异类’的可能，后续的‘才能’测试和培养，才有意义。”
“毕竟，老夫可不想辛辛苦苦培养出一个，随时可能在背后捅刀子的‘伪装者’。”
地道总司沉默了。
信息量太大，他需要时间消化。
原来，那所谓的测试，不仅仅是魔力天赋的确认，更是甄别“异类”的残酷标准。
而他，侥幸过关了。
只是因为，他是个纯粹的，倒霉的，普通男人。
加贺诚二看着他，面具后的表情无人知晓。
“既然你己知晓这最深层的秘密，也通过了我的考验。”
“那么，准备好迎接你作为‘继承者’的第一个正式任务了吗，地道君？”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正好，你有着精神抗性，有个防卫军下发的任务正合适，这个就交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