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真诚的开口:“好孩子,这是伯母早就备好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少。每次治疗你都累得满头大汗,制作‘补元丹’肯定也不容易,辛苦啦!”
郭攸宁捏着信封感受了一下,这厚度至少有一千块,心中雀跃。
出来半个多月了, 除了十几箱古董,分币未进。
小财迷好久没数过钱了,但还是假意推让了一下,“伯母咱们一家人,不用这般见外吧?”
蒋妈妈见她眼睛亮晶晶,就知她喜欢。
今天心情好,适合逗人,随手接过,一脸认真,“哎,宁宁都说是一家人,那我就……就收回啦~”
郭攸宁懵了,蒋伯母怎么可以如此这般不按套路出牌!
恋恋不舍地松开攥在手中的信封,眼神都变得没光了。
蒋妈妈见她一脸错愕,“噗呲”笑出声来。
将信封原样塞入她怀里,“小丫头,看你以后还瞎客气不,我跟你讲,就你这手针灸绝技,别人给什么你都安心收着,是你应得的。
穷人帮帮可以,条件好的必须收费,不然找上门的人多了,三头六臂都不够你忙。”
郭攸宁拿着失而复得的信封,笑得眉眼弯弯,“嗯,谢伯母教诲,那我却之不恭啦。”
乐呵着收下的同时,从放在椅子上的挎包里掏出一个装有半斤酒的玻璃瓶。
神情认真地介绍,“伯母,这是秘制虎骨酒,在强健筋骨,缓解扭伤、风湿疼痛等方面有奇效。”
蒋妈妈联想到她配置出的神奇药丸,知道郭攸宁手中出来的药酒,肯定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
满怀欣喜地接过,“谢谢宁宁,你蒋伯父一到变天的日子,身上的旧伤就隐隐作痛,这个给他服用刚好。”
郭攸宁点头补充,“每次一小口就行,这酒稀少且泡制不易!”
蒋妈妈听到这话,忙双手捧住,收进床头柜,锁了起来。
两人笑谈了片刻,拔针时间到了。
忙完,郭攸宁告别回了三楼的病房,想着先休息半小时,再去西楼给老首长施针。
谁知门一推开,就看到辜警卫己经候在里面,正跟祁哲成聊天呢。
见她回来,立马起身,热情招呼,“小郭同志,你忙完啦!现在可以去楼上帮首长治疗了吗?”
接着,提起床头柜上的一个小布袋递给郭攸宁,“昨天看你爱吃樱桃,首长让我将今天的特供份额给你送过来了。”
看来休息是休息不成了,还好也就今天累一些,明天就只用帮老首长一人治疗。
笑着道谢接过,跟祁哲成招呼了一声,就跟辜警卫上了楼。
爬楼时,辜警卫心情很好的汇报着章老的情况:“首长昨天连睡了六个小时,半夜醒来喝了一碗鸡汤,吃了两个馒头。
虽然还有些咳嗽,但呼吸畅了,疼痛轻了,小郭同志真乃神医。”
郭攸宁谦虚地回话:“您过奖啦,主要是百年人参药效好。”
辜警卫摇头,固执地坚持她就是位小神医,“上次病发也用了百年人参,完全没有你的治疗效果好。”
说话间,两人到了章首长的病房。
老人仍坐躺在床上,但跟昨天的精神状态截然不同。
见到郭攸宁,他脸上泛起了笑容,放下手中的报纸,轻咳了两声,虚弱地开口:“小丫头厉害!我这枯木都有逢春的感觉了,谢谢!”
郭攸宁笑眯眯,“您可不是枯木是栋梁,是发光发热的存在,我先给您诊个脉,再进行今天的治疗”
“好,你这丫头不光医术好,还人美嘴甜会聊天!”
得了赞美的郭攸宁抿嘴笑,开始认真切脉,“仙露”就是“仙露”,满是筛子的身体,窟窿堵住了不少。
再坚持几天,把窟窿全堵住,然后好好调养,就会事半功倍。
撤下手,嘴角上翘着说:“很好,状况改善了不少,只要您认真配合,十西天的疗程结束,可能会比一般的同龄老头健康。”
辜警卫在一旁咧嘴笑,“真好,看来我还能多陪几年首长,不用担心退伍的问题。”
老首长笑着叹气,“辜强,让你趁年轻转业不干,这下好啦,快五十岁的人了,跟我一个76岁的老头绑一起,多没意思呀。”
辜强满足得很,“哪没意思啦,不跟您在一起,能见到这么有意思姑娘?能见识到如此厉害的医术和针法?”
老首长摇头,“你就是个犟种,不过小丫头也是真优秀。”
说到这,看向正从陶瓷小瓶里倒药丸的郭攸宁,缓缓道:“宁丫头,方便透露师承何人吗?”
她将一粒药丸放进老首长手中,叹着气开口:“老首长对不起,暂时不太方便。”
辜警卫递上温水,章老服下药丸。
跟着叹气,“不少老伙计死的死,下放的下放,偌大的一个京市,我都快成孤家寡人了,丫头不方便说,咱就不说。
不过怎么今天药量减啦?昨天还吃三颗呢?”
郭攸宁眉眼含笑,“老首长宰相肚里能撑船,谢谢您的体谅。至于这减药量,那是因为您的病情好转,不需要急救,就不用大量服用。
这药珍稀,一株百年人参的精华,只够配置出十五颗。
不过配合着针灸,用完这十五粒,您的病应该能好个七七八八。”
老首长睿智的眼神里透着喜悦,“那我这病体就拜托小郭同志啦!”
说完,在辜警卫的帮扶下,平躺在床上,做好了针灸准备。
郭攸宁专心致志地走了一遍昨天的针灸流程,老首长照样舒服得睡着了。
跟辜警卫聊了些老首长的过往病史,拔针时间就到了,约好明天上午十点再来,就离开了。
回到三楼,没看到祁折成的身影,看来是护士安排去检查了。
她掩住房门,躺上了病床,三场针灸下来很是疲倦。
本想着只闭眼小歇一会,没想到竟然沉沉地睡着了。
她是在一阵浓郁的饭菜香中醒来的,一睁眼看到折叠桌上摆了五碟美食,其中还有一道是皮好的烤鸭!
祁哲成正贤惠地在盛鸭架汤。
这味她熟悉呀!梦里想到都会流口水。
她立马翻身下床,兴奋中带着一丝责备,“祁大哥,你带病去全聚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