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深市的一栋巨大的建筑,这栋建筑前五层被米格服装公司所占据,此时不少人在正在公司里忙进忙出,时间紧凑到了极点。
米格服装公司是一家资产数亿元以上的中型企业,以时尚和潮流为品牌的宗旨,主要设计和销售年轻一代的个性休闲服饰,产品除了在本国内销售以外,还运往欧美和日本等西方发达国家,财力不可小视,而它的潜力也同样巨大,已经在国内站稳了脚跟,并且在服装界成功打响了名头,下一步他们的目标是在全世界宣扬自己的品牌,想与阿迪达斯,耐克,等国际服装巨头,一较高下,野心极大。
在米格公司的第四层,总裁办公司里,一个打扮极度妖艳的女子,正坐在办公室里化着装,这个女子三十岁左右,是米格公司的执行总裁,虽然已经离过婚,但身材和皮肤保养的非常的好,白泽光滑,富有弹性,一点也不像是三十岁的人。
这个女人把脸上的装弄好了后,在看看自己一身丰满的身材,该翘的翘,该瘦的瘦,曲线优美动人,让人想入非非,性欲高涨,极为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在桌上的电话按个键说道:“小鱼,林经理外出回来了没?”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回来了总裁。”
“嗯,叫他马上到我办公室里来。”那个女的淡淡的说道,然后挂掉了电话。
米格公司第三层,市场销售经理办公室,正坐在椅子上翻阅着资料的林暮晨揉了揉大阳穴,然后神情疲惫的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刚想站起来,伸个懒腰,却听见办公室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进来。”林暮晨淡淡的说道。
“吱呀”门被轻轻的推开,随后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孩子对着里面的林暮晨缓慢的说道:“林经理,总裁要你现在去她办公室一趟。”
听到这,林暮晨的脸色闪过一丝挣扎,全身居然微微颤抖着,但随即就咬了咬牙说道:“知道了,马上就去。”
“好的。”那个女孩子应了一声,然后重新关掉了门,隔着紧闭的房门,那个女孩子望着里面的林暮晨,眼中闪过丝丝厌恶与嘲笑。
林暮晨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神色难看的朝着第四层走去,离总裁的办公室越近,他的脸色就越难看,仿佛里面存在了一尊噬人的猛兽。
深吸一口气,林暮晨重重的将它吐了出来,那难看的神色,很快就转化成了笑脸,但笑脸背后却是那样的勉强与痛苦。
“咚,咚,咚。”林暮晨在总裁公办室敲了几下。
“进来。”里面传出了一声娇媚的声音。
林暮晨双手颤抖的握在门把里,随即再次咬了咬牙,用力一扭,推门而进,然后再次重重的关上,看到林暮晨再一次走进了总裁办公室,整个第四层办公的人员一个个皆露出了一股莫名的嘲笑。
“亲爱的,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哦。”办公室里那个打扮妖娆的女子一见到林暮晨走进来,立刻蹬蹬的跑了过去,娇声娇气的说道,然后一把抱住了他的一条胳膊,不断的在她丰满的双满上用力的摩擦。
“是啊,刚回来。”林暮晨勉强的挤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
“哎呀呀,亲爱的,我们好久没亲热了,今天我们来一次嘛,来一次嘛。”那个女的扭动着小蛮腰像一条蛇般倒在了林暮晨的怀里,然后一边脱着他的衣服,一边把他拉进侧边的一个小房间里,关紧房门,然后神色疯狂的脱下他剩下的衣服,看着一丝不挂的林暮晨躺在了床上,一身强健的肌肉,尽展无疑,那个女的神态变的更加的疯狂,手忙脚乱的把自身的衣服一把扯下,胸罩,内衣往地上随意一扔,然后哈哈大笑的一把打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副手铐,一条坚韧的皮鞭,粗大的蜡烛。
看到这些东西,林暮晨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最后还是咬着牙闭上了眼睛,仍由那女子骑在了他的身上胡作非为。
“啪,啪,啪”一声声抽打的声音不断从房间内传来,当中夹带着那女兴奋的大叫声,在整个房间内久久回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脸色苍白的林暮晨,一脸死寂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看到外面的所有人都对他露出一抹深深的鄙视,他习惯性的若无其事的从他们身旁经过,然后回到了第三层的经理办公室。
“哼,什么东西,不过是总裁养的性奴而已,要不然你以为能爬上市场经理的位置?”不少人对林暮晨戳之以鼻。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后,林暮晨看着衣服下密密麻麻的伤痕,心里闪过一丝迷茫与痛苦,然后习惯性的往身上擦着药酒,那感伤的目光透过眼前的玻璃墙一动不动的望着遥远的远方,眼中居然闪过丝丝泪花:“妈,等着孩儿,我很快就能赚够钱了,到时,孩儿陪着你一起找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咱们娘两安安静静的度过下半生,妈,你一定要等着我啊。”
林暮晨那坚毅的脸庞划过滴滴泪水,然后顺着他的脸颊流落,最后滴答滴答的掉落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妈妈,为什么爸爸这么多天了,还没睡醒?妈妈别哭了,爸爸可能很困,要多睡几天才会醒,你不要哭了,晨儿会听你的话的,不调皮,放学后回家做作业,不去田里偷别人的花生,你不要哭了好吗?”在一间贫苦的小山村里,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睁着乌黑发亮的眼睛,不断把自身打满补丁的衣服凑到旁边一个消瘦的中年妇女脸上,为她擦拭着满脸的泪水。
小孩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父亲,大大的眼睛上闪过一丝迷茫,幼小的心里充满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他有一种预感,爸爸可能再也不会醒来了,爸爸再也不会背着他到处玩闹了,为什么会这样?爸爸为什么要离开我?
小孩想不明白,他最近已经很乖了,每晚都有做作业,每晚都有帮妈妈挑水,然后洗米做饭,爸爸为什么还是要离开?
“妈妈,你累不累?”每天的清晨,一个身穿破旧衣的小孩,都会跟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身旁,走遍了附近好几个山村,挑着两坛沉重的农家烧酒四周叫卖,山路崎岖,陡峭难走,从早上七点一直奔波到了中午一二点才回到家。
每一次听到这个小孩的问候,那中年妇女都会开心的摇了摇头:“晨儿乖,妈妈还要去别的村子卖呢,你先回家好吗?”
而每一次那个小孩都会倔强的摇了摇头:“妈妈,我要保护你。”
“妈妈,为什么我过年没有新衣服穿的?他们年年都有,我已经很多年没穿新衣服了。”每一次临近春节的时候,小孩都会指着身上的衣服,大哭着,大大乌黑的眼睛,留下了无数的眼泪。
“妈妈,你要坚持住啊,晨儿很快就能赚到钱给你治病你了。”一个年轻男子,摸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看着躺着医院床上,白发凯凯的老母亲,双手紧握着那枯瘦的双手,就是这么一双手啊,日日夜夜为我操劳,就是这么一双手,足足酿造了二十多年的农家烧酒,日复一日的走过附近几个小山村,风雨无阻,就是这么一双手把我养大成人。
林暮晨红着眼,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后,神情再一次变的坚毅:“妈,你放心,就算孩儿再苦再累,也一定要赚够钱,让你健健康康,平安长寿。”
“妈,你是我从小到大,生命中重要的两个女人之一,另一个是沈月,但孩儿却伤害了她,孩儿真的是迫不得已的啊,真的身不由已,但她不原谅,不原谅我,妈妈,我到底该怎么办?”林暮晨全身颤抖的跪在了地上,痛苦的大哭着,所有的人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但他们也是人啊,也有喜怒哀乐,只不过他们是家人的顶梁柱,把泪水活生生的吞下肚子里而已。
“妈,你放心,不管怎样,孩儿都会想办法求的沈月原谅的,明天早上,我就去给她道歉,你放心,你儿子一直以来都没有让你失望,没有让你失望。”林暮晨擦干净了脸上泪水,然后朝着门外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