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被算计了
在场的是庶子的是胡旭。
胡旭虽是庶子,自小养在嫡母名下,不过——,嫡母也不怎么管他,将他养得过份张扬。
二十一了,也没有寻到合适的人选。
高不成,低不就。
胡旭里心里憋着一口气呢。
“既然遇到了,自然是要冲着最好的。”胡旭笑得开怀,眼里闪过算计。
以胡旭的身份,配楚英刚好,二人都是庶出的身份。
家世也算相当。
不过,谁不想往高处爬。
“原来是厉小姐,乔小姐和楚小姐。”胡旭立刻装得一脸温文尔雅,“适才管事过来提醒吾等,的确过于喧闹,扰了三位小姐的清静,胡某特意过来给三位小姐赔个不是。”
说罢,他微微一弓腰。
行了个礼。
“胡公子倒也不必如此客气,百汇园各处都有客人,若是声音太大,的确会扰了他人的兴致。”厉初也不便把话说得太死。
毕竟,来者是客。
她好歹算半个主人,也要尽力招待客人。
“是是是,是我们一时疏忽,厉小姐莫怪。”柳宣也行了个礼。
其他人都一一行礼。
十分温和。
厉初本以为他们说上几句客套话就离开了,毕竟,在百汇庄闹事的人还没有。
除非是外地来的,不知道百汇庄是谁名下的产业。
眼前几位,显然是十分熟悉的。
厉初便让他们离开。
本来他们是不便过来的,她与其他两位皆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左右是要避嫌的。
“今日冒犯,不知厉小姐,乔小姐和楚小姐可否赏脸,一起用个饭。”胡旭道。
“那倒不必,于理不合。”乔玉立刻摇头。
他们过来,已经不合常理,若是在一起吃饭,明日外头还不知道怎么传他们的事呢。
倒是楚英,一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一来,这样的场合,她的身份不太够,也不好开口。
二来,她并不在意这些,若是当真要一起用膳,也无不可。
对方还想纠缠,厉初让水叔将人请了出去。
请出了他们的亭子,也请出了百汇庄。
几人还没有玩尽兴,就这样被请了出去,心里头那可不太痛快。
“一个个的眼高于顶,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好歹,我们也是百汇庄的客人,是给百汇庄送钱的,就这样被他们给赶了出来,往后被人议起,咱们还有什么脸面。”柳宣十分不爽的道。
责骂那三个姑娘家家的,实在是傲气至极。
“当真要论起来,她们的身份也就一般,厉国公府权势滔天,可厉初也不是厉国公的亲生女,不过是个侄女罢了。”
“就是,瞧她那眼高于底的模样,完全是国公府大小姐的做派。”
“行了,你们别再议论,小心隔墙有耳。”胡旭心里有了盘算。
若是可以,当然是拿下厉初最合适。
厉国公的侄女又如何。
只要拿下厉初,成为厉国公的侄女婿,往后在京城,是可以横着走了。
不过,胡旭没有将心思摆在明面上。
他玩得好的几个兄弟,都是不务正业的。
他们也想着走捷径呢。
“乔家姑娘不错,楚家也尚可,虽是个庶女,可楚家终归子嗣不多。”
几人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上街挑东西一样的挑着几个姑娘。
厉初等人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在外头说了什么。
不过——
他们的表现,着实是影响了她们的心情。
“怎么会在这样的人?”乔玉气愤的道,“刚才一个个的眼都移不开,他们心里想的什么,是个瞎子也看得出来,没想到,胡家,柳家,曾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阿玉,你就别气了,为了那些纨绔不值得。”厉初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二婶婶早就说过,人活着从来不是为了别人的眼光。
活在别人嘴里那是最惨的。
“就是啊,阿玉,莫要因为他们几个败坏了兴致。”楚英上前,拍拍乔玉的手,“阿初遇事不慌不乱的,实在是够咱们学习的。”
楚英已经亲昵的唤厉初一声阿初。
与乔玉一般。
厉初也没有在意,称呼并不太重要。
她们在亭子里呆了一会,吃过点心之后,到后山去看看马场。
乔玉想要骑马,但她不会,只敢去看一看。
厉初说她会。
乔玉和楚英立刻羡慕得不行。
“整个京城各大家,也只有武将之家的女眷会骑马,阿初,镇北王以前就是咱们的大陈的战神啊,你会骑马也属正常,你的骑术是王爷教的吗?”
她们边聊边往马场去。
“不是,是我哥哥教的,不过,我哥哥的马术是二叔教的。”也算是一脉相承了。
二叔平日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哥哥学得很好,二叔也夸哥哥,哥哥教了她,她觉得自己也觉得不错。
就在她们离开不久,另一座亭子里的几人也将刚才发生之事,看在眼里。
“那位镇北王府的姑娘倒是落落大方,遇事不慌。”
“的确,厉姑娘可是镇北王妃一手调教出来的,如今,手里还掌着不少事呢,闲暇之余,还在风华书院任教,世子可曾听说过风华?”
开口的大理寺秋大人。
被称为世子的正是不久前才来京城的南渊侯世子。
南渊侯也是武将出身,守在渊州数年,无召不得入京。
今年,朝廷召南渊侯入京述职,南渊侯便带着世子一同入京,估计会呆上两个月。
南渊侯世子霍磊与大理寺秋至堂属表亲关系,也有多年未见。
今日秋至堂特意带霍磊来百汇庄见识见识。
“风华书院自是听过的,镇北王妃以一手之力,在大陈创建多家风华,让不少女子得以摆脱出身,入学求学问,是莫大的功德。”
霍磊的目光追着厉初的身影,一直飘远。
不曾想,今日还能亲眼看到镇北王府的人。
几日前,他才刚见过镇北王。
镇北王厉寒在大陈也是神一般的存在,在渊州时,父亲就时不时的向他提及镇北王,要他向镇北王学习。
镇北王本是一介布衣,凭一己之力,能有如今的地位,实属难以想像。
而他,一出生父亲已经是个将军,后因功封侯,他十岁被册封为南渊侯世子,较镇北王的出身,已经好上不少。
他亦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