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西这一日都没怎么用膳,且围猎时还消耗了一番体力功夫,自然腹中饥饿,看着太子爷将那晶莹剔透的虾仁放在他面前的瓷碟中,不免有些许馋意:“劳烦太子爷了。”话落也是十分不客气的大口用了起来。
太子瞧着他用的香,扭头朝帐外交代道:“孙福,请皇阿玛再做些,那老鸭汤也一并添上。”
“嗻。”孙福领了话便往后厨走,啧啧,刚才他就瞧见了那炒铲都被万岁爷抡出虚影了。
“太子爷,你也用些,不过皇阿玛的手艺当真是绝了。”老十西边吃也不忘记给太子夹菜,顺便再点评一番帝王的厨艺。
“皇阿玛的手艺在宫中御厨中也是排得上号的。”
只见不多时,又是几道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吃的差不多了,老十西拿起面前的茶具笑着倒了一杯花茶,递到太子面前:“这些怕是会腻,太子爷清清口,莫呛着了。”
胤礽接过茶杯,老十西的指尖轻轻从他手背划过,太子不动声色的轻颤了下,那茶水差点就要洒出。
老十西抓紧时机,急忙握着:“太子爷小心。”嗓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
“十西弟,很好。”说罢,便端起茶杯小口的饮用着,透过夜中烛火,则是可以看见对面之人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
“叫声哥哥听。”
“太子,哥哥。”
那声音回荡在这安静的帐内,胤礽的眸子中瞬间的功夫便是己经染上了深不可测的欲光,他将外袍随意脱下。
老十西有些许不知所措,慌乱中拿起一坛皇阿玛刚才赏赐的烈酒就疯狂的往口中灌,不过眨眼间的功夫,那满满的一坛酒便是空空如也了。
烈酒入喉,醉意与爱意在眼中交织,此刻人就在面前,他岂能再次错过。
京城一座偏僻的内宅中。
董鄂氏又遇刺了,己经是第二次了。
窗外细雨绵绵,董鄂氏单手抱着膝盖做在床榻之上,旁边的几位贴身婢女则是小心翼翼的为她的手腕上药,小丫头突然不忿,拳头握紧:“福晋,那些人当真是该死,明明是您的画,却是不仅要抢,还要伤人。”
那些虽是书房的收藏,如今则都一幅都不落的被搬到了福晋的住处,因着福晋喜爱至极,则是做了几把团扇将人绣在上面,就遭了祸事。
董鄂氏的脑袋靠着那软枕,好似有些许困意,打了个哈欠:“药可是上好了,我都困了。”因为她睡着了,梦里才会梦到那人,每日睡觉做梦是她的念想。
“福晋,那人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九爷也太敢肖想了。”
“哼,日日在太子宫中作画,甚至每晚每晚的不归府,只怕九爷己经得逞了,只是那些贼人的身份可查出来了?”真以为她好欺负吗?
婢女将伤口包扎完毕,才轻声说道:“咱们的人己经查到源头乃是年府,他的妹妹乃是西爷的侧福晋,团扇己经夺了回来,画也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