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山长哈哈一笑:“快快起来,以后你就是我叶正德的弟子了。”
陈子翊面上含笑,忙把自己的拜师礼拿过去一一介绍。
毕竟里面还有水果罐头和葡萄酒,他不介绍一下,担心叶山长不知是何物。
他从手提袋里掏出两个木匣子放在桌子上,打开:
“老师,这里是一根人参和一支灵芝,都是我在青石山上采的。”
看到那品相极好的人参和灵芝,刘祭酒和叶山长差点惊呼出声,眼睛都瞪圆了。
竟然拿这种极品药材当束脩礼,真是出手阔绰。
不等两人反应,陈子翊又把两个坛子打开介绍:“这一坛子是葡萄酒,是用葡萄酿制而成的酒,味道独特。
另一坛子是水果罐头,是用新鲜的果子熬制,清甜爽口,老师可以尝尝看。
对了,这里还有红枣和鹿肉,鹿是我自己猎的。”
两人还没从那两个难得一见的人参灵芝中回神,就听到两个新鲜的名字,顿时来了兴趣。
叶山长忙把木匣子盖上,抱在怀里,这可是能救命的宝贝,他可得藏好了。
而且是这个小弟子送给自己的,可不能被刘老头给抢了。
然后才喊了门外的小厮进来:“去,拿两个碗过来,我要尝尝那水果罐头。”
刘祭酒忙跟着说:“再拿两个酒杯过来,我要尝尝那葡萄酒。”
极品药材自己拉不下老脸要,尝尝那葡萄酒总行吧?
“是。”小厮应了一声就匆匆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拿来了碗勺和酒杯。
陈子翊亲自给他们盛了水果罐头,又倒了葡萄酒,请他们品尝。
两人挨个品尝之后,赞不绝口。
然后果然问起了来处,陈子翊只好按照之前苏茉的说词对两人解释了一下。
见刘祭酒眼睛盯着那坛葡萄酒,一脸的惋惜,陈子翊忙说:“学生家里还有一些,刘大人若不嫌弃,我明日送去府上。”
刘祭酒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花,轻咳一声:“咳,那倒不必,明日正好我还有事来白麓书院,你早上带过来即可。”
叶山长冷哼一声:“你明日还来我白鹿书院做什么?人不是见到了?明日就不必来了,免得打扰我的弟子学习。”
刘祭酒压根不理睬他,施施然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国子监一趟,就先走了,明日一早再过来。”
等人走了,陈子翊也提出了告辞。
叶山长点点头:“嗯,回去吧,明日再准备一份拜师礼。”
陈子翊诧异,不是拜过师了?还要拜?
叶山长笑着给他解惑:“你只知刘祭酒和谢韫是同榜进士,可知刘祭酒是当年科考的状元?谢韫只是探花。”
“刘大人竟然是状元!”
“正是,让你拜他为师不会委屈你的。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明日辰时过来,我会安排人在门口等你。”
陈子翊忙行礼告辞。
等出了棋室,陈子翊才发现太阳都己经落山了,还起了风,寒风阵阵,应是降温了。
他忙疾步往书院门口走去。
苏茉三人早就等的心急如焚了,要不是答应了陈子翊要在此等着他,他们都想先回去了。
陈子翊到的时候就看到三人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车里,车厢里还堆了不少东西。
“等急了吧?冷不冷?”
苏茉看到陈子翊全须全尾的出来,松了一口气:“你再不出来,我都想报警了。”
“报警?”陈子翊不明所以。
“咳,就是报官的意思。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有人为难你了?”
“没有。”陈子翊坐上车辕,一边赶车一边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听到他一次拜了两个老师,还是他们争着要的,苏茉无语了。
从车厢里出来和陈子翊并肩坐着:“我怀疑刘大人想收你当弟子是看中了那些束脩礼。”
陈子翊轻笑:“刘祭酒还没你说的那般眼皮子浅,他曾经是状元,愿意收我当弟子是我之幸。”
苏茉不置可否:“那也要你足够优秀,不然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陈子翊很认同的点头:“这倒也是。”
随即又问:“你们在外面有没有遇到麻烦?”
苏茉摇头:“没有,我们就在这条街上逛了逛,买了些小东西。对了,我还想到了一个好买卖,绝对挣钱。”
“买卖?什么买卖?”
“就是水果罐头的买卖。空间里的水果实在太多了,我们吃不完,这个季节拿新鲜水果出去卖也不合适,所以我想把水果做成水果罐头。正好这个季节也没有什么新鲜水果,水果罐头味道也不错,肯定好卖。”
陈子翊有些担忧:“那样你会不会太辛苦?”
“我都是在空间里做的,很多流程不需要亲自动手,哪里就辛苦了?
而且我己经在一旁的杂货铺子里订了一批瓷器用来装罐头。我想在冯源他们没来之前,先做一批存着,不然不好解释水果的来源。”
听到在空间里做,陈子翊就没什么意见了。
其实有个事情做也不全是坏事,省的她无聊了老想往外跑。
“总之你不要太累就行,咱们不缺银子。”
“那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陈子翊宠溺一笑:“以后我挣银子养你。”
苏茉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好,我等着。”
翌日,苏茉好不容易醒早了一次,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熟睡的俊脸。
而自己则躺在陈子翊的怀里,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腰上。
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又三更半夜的偷溜到自己房里睡了。
轻手轻脚挪开腿,看陈子翊依旧熟睡着,突然就想逗逗他。
而她逗他的方式很简单,掐他的腰.
结果可想而知,手再再再一次被陈子翊一把握住。
陈子翊也是无奈了,每次都是这一招,都不换个新鲜的。
不由得好奇的问:“你为何总喜欢掐我的腰?”
苏茉挣开他的手:“你腰上的肉最软,手感最好,掐起来不费力。”
手感好?不费力?这个说法还挺新鲜的。
陈子翊重新闭上眼睛,把人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以后别掐了。”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上,痒痒的。
苏茉揉揉耳朵,忙往床里滚了一圈,离他远远的:“为什么不能掐腰?”
陈子翊低笑一声,眼也不睁,长臂一伸就把人搂进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肩头上,又睡了过去。
就在苏茉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陈子翊却开口了:“我怕痒。”
苏茉坏笑,既然如此,那以后就只掐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