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自从进了这个地方就开始高声喧哗,显得极其跋扈。现在,他的双手被铐在一横杆上,既不能站也不能蹲,这姿势起初还算能忍受,但随着长时间保持,开始变得异常艰难。处于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姿态,何雨柱感到难以忍受,于是大声呼救,希望得到回应。看守室中的另一个人看到何雨柱如此狼狈的样子,冷笑道:
“嘿,就是你这家伙吗?就是你说为了那寡
何雨柱在四合院里一向行事嚣张,又怎能容忍别人这般侮辱他?“曹三,是吧?你等着!等我出去,非把你的肠子揍出来,我看你拉的有多干净!”曹三面对何雨柱的威胁,并没有表现出害怕,反而不屑地回击道:“行啊,我等你!”对于何雨柱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曹三完全看不上眼。
至于曹三,他自已也是因为 ** 被抓来的,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警方通常只会对他们进行两天的训诫就放人。那个时代,除非打架致死或重伤,一般的肢体冲突基本就是教育一番了事。当然,法律对一些明确的罪行,如流氓罪、**妇女等有更严格的处罚。然而,在一般的打斗中,警方往往会一视同仁,对双方进行同样的处理。
至于何雨柱放出来的狠话,曹三根本没放在心上。在外头,那些斗嘴厉害却拳脚不上的家伙多了去了。
正在何雨柱受到屈辱之时,秦淮茹带着聋老太太来找何雨水。何雨水见到聋老太太,面带愠色,冷冷地问道:“怎的?是来看我笑话还是来送钱的?”
聋老太太见何雨水如此态度,立刻不满了:“你这是什么态度?简直是放肆!”何雨水毫不客气地回应:“放肆?呵,真是笑掉人牙,一大早跑来这里耀武扬威的,我对你鞠躬跪拜,叫一声老佛爷吗?”他的声音之大,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
这位老练的聋老太太明白,这些言辞不能随意说出,若是被人利用,她的养老问题将无法解决。因此,她严厉地质问:“巧舌如簧的小辈,我可是你的祖先,你就这样和长辈说话吗?难道你的父母没有教你尊卑有序?”对此,何雨水不屑地说:“我是姓何,但你姓什么?别来跟我套近乎了,说是我的祖先?你真不要脸。你只是一个五保户,连亲人都没有,怎么成我的祖先了?至于你提到的,我的父母确实没教导我这些。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而我爸爸也在我七岁的时候离世。本该是我父亲教育我的,却因为你那个干儿子易中海的原因。从那时起,我和我父亲十几年没有联系过了。你看看,那时候我收到的父亲的信,都给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扣下了。正是需要被教导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当我还活着快要饿死时,你们又在干什么?有傻柱在的时候,你们对我笑容满面;现在没了他,你们的脸色比阴天还要阴。当我和我哥哥一样好时,我只是向你们借一点粮食吃,你们又是怎么做的?难道还要我自已说出来?”
聋老太太听了这番话后显得有些慌张。诚然,她对待傻柱的确更好,因为她希望能靠傻柱养活晚年。即使口头上未曾提及女子不好,但在心底却是这般认为。毕竟是那个年代的人,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普遍存在重男轻女的思想。因此,对何雨水的态度,无论生死与她都无直接关联。
看到这样的情景,聋老太太明白继续这样争论只会更加不利,于是对何雨水说:“罢了,我与你非亲非故,不与你计较这些,我只说一句话,你哥对你怎样。”
你父亲在你七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是你哥哥辛辛苦苦把你带大的。
供应你上学至高中毕业,如今翅膀硬了,想要和你哥断绝关系?你心里还能有点数吗?
何雨水可不是大院子的人,你这套道德说辞对他没用。何雨水不屑地回应道:
“你这个死老太婆,你知道些什么!那个易中海侵吞了父亲给的生活费。假如我哥站在我的一边,我又何必与他决裂。
这么多年,确实是他在抚养我,我也承认这点,但若不是易中海从中作梗,他又怎会如此艰难。
父亲的学费、生活费都是按时寄来,
每个月寄来的款项也都到了家。
如果易中海将这些钱给了我们,我哥又何须陪我去捡垃圾?现在事情暴露出来,不但不肯帮我,还去袒护那个老贼。这样的不明事理之人,留着他有何意义。
况且他还算计着做贼,我要不和他断绝关系,还留着给他过年的吗?” 何雨水这番话说出来,四周的人都开始议论那位聋老太太:
“这老太太真是冷血!”
“没错,难怪是没人愿意接近她,真是太阴暗了!” “真的,这个老太太根本不讲道理!”
聋老太太听周围的议论十分难堪,大声说:
“既然你们决心与你哥断绝关系,那么按照你哥的意思去做,撤回 ** 吧!” 何雨水毫不在意地说:
“你以为你自已是谁啊,你说让 ** 做什么就做什么?
何雨柱的确抚养我长大,若当初易中海爽快地将我父亲给的钱归还给我,我也不会惊动警方。如今如果我要出面作保释状,
除非让我和那个做贼的哥哥断绝关系。 在派出所和居委会的监督下,我们已经完成了这一程序,
并且还在报纸上发布了声明。剩下只需要赔偿我的损失,我就会出具和解书。”
由于男友的影响,事件演变成了目前的状况。即便何雨水签署了和解书,易中海仍需进行劳教,不过就不会更严重了。
聋老太太见何雨水态度如此坚决,明白不掏腰包是不行的了。
而且即便付出了钱财,聋老太太咨询过专业人士后得知,何雨水的诉求有事实依据,在法律判决中易中海也将被要求支付这部分补偿金。
如果不拿出钱,那么就是坐牢。
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因为何雨水并不是在 ** 。
是的,这些年来钱涨了一倍,其实算不得太多。当前并没有针对这类情形的 ** 法规,更何况时间跨度超过十四五年,资金翻一倍,其利率实际上非常低。
此外,何雨水还提到了一些其他的实际损失,理由相当充分,并不算过高。因此,不能算作讹诈。
尽管不愿意出这么多钱,但考虑到日后还要靠易中海和何雨柱赡养,
这次必须破费。何雨柱的资金在秦淮手中,但秦淮假装不知情不愿出面,精明如聋老太太,自然看得出秦淮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看来,这笔钱必须由自已支付了,只是现在手上并没有多少现金,当初保留的大都是财物。
看起来易中海的情况不妙,如果再不拿出点什么,他的命运就很悬了。聋老太太开口说:
“要是我出了这笔钱,事情就能解决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水打断了:“只需要给我八千块,我就可以写谅解书,以后的事跟我没关系了。当初要是早点把钱给我,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那房子也会留给我哥。现在不一样了,钱必须给我,而这房子也不能再给何雨柱了。那是我父亲留下的,已经登记在我名下!”
听完何雨水的话,聋老太太震惊不已。毕竟,如今何雨柱居住的可是四合院里最好的屋子。而何大清居然把它给了这个只会惹事的家伙。不过这毕竟是何家的家事,聋老太太不便插手。她便说道:
“行,既然这是你们何家的事,你哥回来再详谈吧。明天我会来,你自已准备好那份谅解书!”
聋老太太也没细究何雨水要这么多钱的合法性及国家的态度,更没考虑即便有了谅解书,当事人是否就不会受到法律制裁。在她的理解中,一旦签下了谅解书,这件事就应该画上句号,人也能得到释放。但实际上,只要案件立案了,谅解书的作用主要是在判决时减轻刑罚程度,不能彻底免除法律责任。
秦淮茹对此也有同样的误会,以为谅解书就能平息邻居间的纷争。然而,这并非小事一桩,而是涉嫌非法占有,数额巨大,且刑期漫长。即使有了谅解书,仍需承担相应的法律后果。
而这一切,何雨水心里明白得很。所以提前强调了:只要谅解书,其他如何,与他无关。……
至于这些对他并没有实际意义,因为他很快就要出嫁了,无论易中海如何都不会影响他。相反,拿到这些钱后,即便出嫁,也不怕他人轻视。至少手中握有财资,易中海生死与已何干?此事他已经跟何大清提过了。而此时,傻柱还在为那位寡妇奔波劳累,何大清深知这种行为会带来何种后果,因此将房子给了何雨水。
原本何雨水并不稀罕这套房,但一掌过后,他的心意转变了——不再想把这房产拱手让人。可他自已又不愿意入住,那这房子要给谁才好呢?若卖给院外之人,无疑是坑害他人;而大院里的居民他又不太愿意惠及。
就这样,在秦淮茹的陪同下,聋老太太回到四合院。一进院门,老太便请秦淮茹先回去了。秦淮茹虽察觉出聋老太太不想让她知道自已究竟有多少财产,心中却充满疑惑。归家途中,她将所见所闻尽数告诉了婆婆贾张氏。
对此,贾张氏态度轻蔑地回应道:
"这院子难道就没几个年纪大的?比如后院的李阿婆,她年纪比聋老太太还长。
这么多年了也没人管过,还不是一个人在张罗?又没有子女呢?
那易中海咋不帮她?
因为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有些钱,如果她没这个,怎么会像对待亲妈那样侍奉她呢?
我也晓得这个情况,但我以前想照料那个老太太,结果那老太太不愿呢。
现在你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秦淮茹心想:这还用你说,不过我是不知晓聋老太太这么有钱罢了。便问道:
"母亲,聋老太太既是这么富有,怎么还成了五保户呢?"
贾张氏答道:
"还不是为了保命嘛,就像我们先前一样假装贫穷。这里头的事谁说得清。
别再多想了,你看那老太太不也就只看重傻柱?你别以为易中海这样服侍她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