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一共分为两场,早上一场,下午一场,中间有着休息时间,同时也是留给宾客们准备银票的时间。
“尊敬的贵宾们,接下来要上场的是本场的压轴拍品——”拍卖师拉长了语调,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见时机到了,拍卖师继续说道:“接下来有请我们本场最后一件拍品——长寿丹。”
拍卖师继续介绍道:“这是世界上最有尊望的炼丹大师生前最后炼制的一颗丹药,服下者可以延长十年的寿命。”
“起拍价——十万两黄金!”
“增加十年寿命?怎么不再吹夸张一点?还要十万两黄金?傻子才会买。”姜时愿忍不住吐槽道。
“二十万两黄金。”拍卖师的话音刚落,姜鸿便举起了手中的牌子加价。
姜时愿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姜鸿。
感情这头号大傻子竟然是她这个身份的爹啊。
“四十万两黄金。”
“我出五十万两黄金。”
“……”
但相信这个丹药能延寿的傻子还不少,不断的有人加价。
没过多久就已经加到一百万两黄金了。
姜时愿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疯狂的场面。
果然,人们一听到能让人长寿的东西,都会变得不理智,当年连他们的老祖宗——秦始皇,都没能逃过长生的诱惑。
“我出两百万两黄金。”姜鸿直接一次加价了一百万两黄金。
两百万两黄金,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即便来这儿的宾客大多非富即贵,也鲜少有人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银票。
姜时愿震惊了,她没有想到,她这个爹竟然如此有钱。
姜时愿看得出来,姜鸿很想要那颗丹药。
“妈耶,我这个爹该不会为了这颗丹药倾尽家产吧?”
二百万两黄金确实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姜鸿喊出这个价格之后,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人加价了。
拍卖师抬高嗓音说道:“二百万两黄金一次~”
“还有没有更高的?”
“二百万两黄金两次~”
“若是再没有人加价,那么我们这颗长寿丹将归这位贵宾所有~”
“二百万两黄金三……”
拍卖师的话音未落,一道充满磁性的嗓音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五百万两黄金。”
全场哗然,全都朝说话之人看去。
毕竟那可是五百万两黄金啊,但最主要的是,五百万两黄金已经远远超出了那长寿丹的价值。
众人都好奇,到底是谁能有如此大的手笔?
只见贵兵席上,男子一身黑金色玄袍,一双凤目,曜石般幽深,微微眯着,流光中是薄薄的慵懒疏离,鼻高挺而秀,唇薄如刀削。
这个男人郁秀得就像是从山水墨画中晕染出来的绝美。
姜时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什么?五百五!”姜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加价的男子。
“哎~可惜了……”姜鸿叹了口气,最后咬了咬牙,不甘心的坐了下来。
姜时愿见姜鸿没能得偿所愿,有些高兴,钱没花出去,这意味着姜鸿身上还有钱。
但是,该怎么让姜鸿想办法拍下那件神秘拍品呢?。
姜时愿试探性的说道:“父亲,别难过,我听说,这拍卖会最后有一件压轴的神秘拍品,肯定是比这长寿丹更宝贝的东西呢。”
姜鸿由于没有拍到自已心仪的拍品,正不爽着呢,对于姜时愿说的并不感兴趣:“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还有一件神秘拍品?”
“不管是什么,价值连城我也不稀罕,我只需要对我有用的东西。”姜鸿语气一转,“你好像很在意那件神秘拍品?”
姜时愿心咯噔一下:“怎么会呢父亲。”
姜鸿冷哼一声:“口是心非,你从小便是最会撒谎的。”
“若你能想办法将那颗长寿丹弄到手,我可以考虑将这次带来的银票都给你用来竞拍你说的那件神秘拍品。”
姜时愿内心腹诽:真是一只精明的老狐狸。
姜鸿应该总共只有两百万黄金,却想拿来换别人五百万两黄金拍下的东西,真是鸡贼。
不过既然有机会,姜时愿愿意试一试。
毕竟她还想完成任务呢,要是完不成任务,她怎么回去?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姜时愿表面上表现的很开心,“那就一言为定,我会尽力想办法为父亲拿到那枚长寿丹的。”
“嗯,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姜鸿笑着摸了摸姜时愿的头。
这一幕在外人眼中看来,应该是很父女和谐的一幕吧。
姜时愿此刻有些头疼,如何能将那个长寿丹拿到手呢?
很快,便到了中场休息的时间。
摘星楼的服务设施很齐全,二楼有餐厅,还有单独的包厢。
姜时愿小心翼翼的尾随了那个拍下长寿丹的男子。
见他进入了一间包厢,许是准备用午膳了。
姜时愿在包厢外犹豫了许久。
那件神秘拍品下半场应该就会上场,如果她不趁这中场休息的机会将那长寿丹拿到手,她就没机会了。
姜时愿稍微做了一下心理建设,便敲响了包厢的门。
“进来吧。”
姜时愿走进包厢,只见那人是一个人,桌子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说实话,真是有些铺张浪费。
姜时愿礼貌的和他打着招呼:“这位公子,你好。”
那人闻言:“你称呼我什么?”
姜时愿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这位公子啊?”
姜时愿歪头想了想,这个称呼好像没什么问题吧?
但那人似乎不太满意,阴沉着脸起身,缓缓的朝姜时愿靠近。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的称呼变得如此疏离了?”
姜时愿觉得他说的话有些奇怪:“啊?我们认识吗?”
那人微眯着眼眸,继续一步步的朝姜时愿逼近,一双丹凤眼紧紧的盯着姜时愿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反应之中看出一点破绽。
姜时愿一步步的朝后退去,直到被逼至角落,退无可退。
姜时愿抬手抵住那人的胸膛:“这位公子,你这举动多少有些冒犯了吧?”
姜时愿虽然作为一个思想开放的现代人,但她在现实世界中还没有谈过男朋友,从没有像这般与异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
“你忘记了我的名字?”微凉又带着危险的气息喷洒在姜时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