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仙子眉头微皱,语气更加冰冷:“我与西门道友并无交情,还请自重。”
背剑青年不以为意,依旧保持着微笑:“仙子何必如此冷淡?我对仙子一片真心,仙子难道看不出来吗?”
蒙仙子冷哼一声,手中法诀一掐,一道寒光闪过,直逼背剑青年而去。背剑青年早有防备,身形一闪,轻松躲过。
“仙子何必动怒?我只是想和仙子好好聊聊。”背剑青年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
蒙仙子眼中寒光一闪:“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她素手轻抬,一道道冰锥如雨点般向背剑青年射去。
背剑青年见状,脸色微变,迅速拔出身后长剑,剑光闪烁,将冰锥一一击落。
“仙子果然好手段,不过依我看呐,此时此刻,你恐怕已然全身燥热难安,那周身灵力想必也运转得极为不灵便了吧!”话刚落音,他那张原本就有些狰狞的面庞之上,瞬间浮现出一副阴谋得逞后的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神情来。
蒙仙子闻听此言,面色骤然一变,心头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好。就在这一瞬间,她清晰无比地察觉到自已体内的灵力竟然真如对方所言一般,开始变得杂乱无章起来。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之感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自丹田之处猛然升腾而起,并以惊人的速度向着四肢百骸迅速蔓延开来。
尽管身体极度不适,但蒙仙子还是咬紧牙关,强行忍耐着这般痛苦折磨。只见她那双美眸之中寒光闪烁,冷冷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负剑而立的青年男子,厉声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
背剑青年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满含讥讽与自得的笑容:“哈哈,仙子当真是聪慧绝伦啊!不瞒您说,早在那只已经毙命的嗜血龟鳄所遗留下来的玉简当中,我便提前掺入了我们魔音宗赫赫有名的三大禁药之一——‘春风得意逍遥散’。此毒不仅无色无味,更是能够专攻修士的灵力以及心境。怎么样,仙子?如今是不是觉得自身灵力运转晦涩艰涩,而且全身上下都好似被烈火灼烧一般,燥热难耐呢?”
蒙仙子听到这里,心中不禁往下一沉,暗自思忖道:“糟糕!看来此番确实是落入了此人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然而表面上,她依旧强作镇定,继续冷声质问道:“西门道友,不得不承认,阁下这一番算计当真是精妙至极。只是不知,我门下那些无辜的弟子们是否也命丧于你手呢?”
只见那位背负长剑的青年缓缓收敛了脸上原本的笑容,他那双狭长的眼眸之中,忽地掠过一抹令人心悸的阴狠之色。
“仙子又何必如此故作不知呢?自三年之前,当我初次得见仙子您的倾世真容之时起,我的心便已被您深深俘获,从此对您朝思暮想、难以忘怀。然而可恨呐!仙子您对待在下却是那般的冷漠无情,宛如冰霜一般,连半分好脸色都未曾赐予过我。”说到此处,西门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似乎心中积怨已久。
“恰巧就在三年前那次神秘的秘境探险之中,我偶然间撞见了仙子您的几位得意弟子正与那凶残无比的嗜血龟鳄激烈缠斗着。当时,我心中一动,便顺势出手将这几个晚辈以及那头嗜血龟鳄一同擒拿下来。起初,我本打算利用这几名小辈来要挟仙子您就范,不曾想他们竟是如此冥顽不灵、不识时务,竟然胆敢违抗于我!既然如此,那也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于是我一怒之下便将这几个不听话的家伙统统斩杀当场。接着,我又精心谋划一番,巧妙地把剧毒施加在了这头小龟鳄身上所携带的玉简之内。待我从秘境脱身而出以后,更是特意安排人手四处散布消息,宣称是这嗜血龟鳄杀害了仙子您的弟子,并夺走了秘境残图而后逃之夭夭。以仙子您的聪慧才智,想必定然能够追寻到这条线索,进而找到这头嗜血龟鳄的下落。正因如此,我才会一直在此苦苦守候,静候仙子您大驾光临啊。”
听完西门这番厚颜无耻的话语之后,蒙仙子只觉得胸腔之中有一股熊熊怒火正在疯狂燃烧,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出一般。但此时此刻,她心里很清楚,越是这种危急关头,自已就越需要保持沉着冷静,绝不能让愤怒冲昏头脑从而乱了方寸。
于是,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强行压制住体内那汹涌澎湃、几欲破体而出的强大灵力。然后,她面色冷峻如霜,目光森寒似冰,冷冷地开口说道:“西门道友,难道你当真以为凭借如此卑劣手段便能掌控得了我不成?”
那背负长剑的青年西门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对着眼前那位宛如天仙般的女子说道:“仙子啊,本公子好心劝你一句,识相的话就赶紧乖乖束手就擒吧!瞧瞧你如今这副模样,灵力紊乱不堪,哪还有半分与我抗衡之力?再者说,嘿嘿嘿……”说到此处,他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庞之上突然浮现出一丝淫邪之色,目光肆意地在那名被称为蒙仙子的女子身上游走起来,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地继续言道:“今日你若不肯与我阴阳交合,将你那元阴散去,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便会七窍流血、命丧黄泉啦!”言罢,他竟然毫不掩饰自已内心的龌龊想法,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蒙仙子,仿佛已经把对方视作了囊中之物一般。
面对如此轻薄无礼之人,蒙仙子不禁冷哼一声,美眸之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然之意。她心里自然清楚得很,此时此刻若是选择坐以待毙,等待自已的必将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唯有奋起反抗,拼尽全力放手一搏,或许才能够博得那么一线渺茫的生机。想到这里,只见她那双纤纤玉手如疾风闪电般迅速舞动起来,眨眼间便已结成一个个复杂玄妙的法印。与此同时,一股股冰冷刺骨的寒气源源不断地从她娇躯之内喷涌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其周身凝结成一层厚实坚固的冰甲。
见到此景,背剑青年西门海的脸色稍稍一变,显然未曾料到这位看似柔弱的蒙仙子竟能施展出如此厉害的手段来。不过,他毕竟也非等闲之辈,仅仅只是短暂的惊愕之后,很快便重新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神情,皮笑肉不笑地对蒙仙子说道:“哎呀呀,仙子何必如此执拗呢?只要你肯点头应下,从此心甘情愿做我的道侣,并将你元阴给付于我,本公子向你保证,日后定会对你百般呵护、宠爱有加的哟!”说着,他还故作潇洒地抬起左手轻轻一挥,刹那间,一道青芒划破长空疾驰而过。待到光芒消散之际,只见半空中赫然悬浮着一张制作精美、色泽粉嫩的牙床,看上去简直奢华至极。那背剑青年脸上再次露出那种令人作呕的淫笑,口中喃喃自语道:“嘿嘿……就连这张床,本公子都特意给你带来了,怎么样,仙子是不是心动了呢?”
蒙仙子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毫无妥协之意:“无耻!休想!”说完转身朝飞遁而去,方向恰好是袁尘和胖德躲藏的方向。
背剑青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用强了。”说完,他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直逼蒙仙子而去。
蒙仙子紧咬着牙关,竭尽全力地忍耐着体内那如脱缰野马般肆意乱窜的灵力所带来的极度不适感。更为糟糕的是,此刻她全身上下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无名之火正在熊熊燃烧,那股莫名的冲动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令她几近崩溃,只想将身上的衣物尽数撕碎以求得片刻清凉。
但是,仅存的那一丝清明与理智却宛如暴风雨中的孤舟,虽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沉没。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硬生生地压制住了那些疯狂的冲动,双手如疾风般迅速舞动起来,结出一连串复杂而精妙的法印。随着手印的完成,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响起,一道晶莹剔透、寒气逼人的巨大冰墙骤然在她身前拔地而起,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横亘在了她与那凌厉无匹的剑气之间。
然而,尽管冰墙成功地抵挡住了剑气的正面冲击,但那恐怖的冲击力依然透过冰层传递到了蒙仙子的身上。她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数步,嘴角处更是缓缓溢出了一缕鲜红的血丝。这一击虽然勉强接下,但也使得原本就已经在她体内肆虐的“春风得意逍遥散”的药力愈发凶猛起来,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疯狂地吞噬着她的身心。
只见蒙仙子那婀娜多姿的娇躯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周身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四处溃散,再也无法凝聚成形。失去了灵力支撑的她,瞬间便丧失了在空中自由悬浮的能力,整个人如一颗流星般急速朝着下方的河面坠落而去。
背剑青年西门海见状,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他毫不犹豫地施展身形,如闪电般飞身而出,向着蒙仙子下坠的方向疾驰而去。眨眼间,他便来到了蒙仙子的身下,稳稳地将其娇柔的身躯接入怀中。紧接着,他手法娴熟地伸出手指,迅速点在了蒙仙子的丹田气海以及几处重要穴位之上,彻底封锁住了她体内剩余的灵力流动。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西门海才心中稍安。此刻,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已刚才当机立断地采取行动,如果稍有迟疑,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他低头凝视着怀中那个昏迷不醒的佳人,只见她面色苍白得如同纸张一样,毫无血色。然而,即便如此,也难以掩盖住她天生丽质的容颜。西门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张美丽的面庞上游移着,渐渐地,一丝淫邪的笑容爬上了他的嘴角。
一想到即将把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据为已有,还有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美妙事情,西门海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心情愈发畅快起来。他仰起头,张开嘴巴,纵情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犹如洪钟一般响亮,在这片空旷的天地间不断回响,经久不息......"哈哈哈哈......"每一声笑都饱含着无尽的得意和兴奋之情。
就在这放肆的大笑声中,西门海突然伸手用力一扯,瞬间将蒙仙子头上戴着的面纱给扯了下来。刹那间,一张白皙如雪、精致绝伦的脸蛋暴露在了空气中。这张脸美得让人窒息,仿佛连周围原本昏暗的河道都因为它而增添了几分亮丽的色彩。
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妩媚风情;弯弯的眉毛如同风中摇曳的细柳,轻柔而动人;鲜艳欲滴的嘴唇恰似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气息。望着怀中这位陷入昏迷状态却依然魅力四射的美人——蒙仙子那迷人的娇俏模样,西门海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起来,色心顿时大起。
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双手紧紧抱住蒙仙子柔软的娇躯,猛地一跃而起,朝着上方不远处的牙床疾驰而去......
就在背剑青年西门海心中暗自得意,认为自已精心策划的阴谋已然得逞,接下来便可以纵情地享受的时候,突然间,只见三道耀眼夺目的红色箭矢如闪电一般划破长空!它们速度之快简直超乎想象,犹如流星划过天际,瞬间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伴随着这三道红色箭矢疾驰而来的,还有那刺耳的“嘶嘶”破空之声,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咆哮,令人毛骨悚然。这声音越来越大,震耳欲聋,直朝着半空中那巨大的牙床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