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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杨二狗出院，回到了西合院。准备接替傻柱在轧钢厂的工作。
派出所那边传来了消息，有人在中原火车道旁的某地发现了一具女尸。
虽然没有什么身份证明，但他们推测有可能是柳如烟。
柳如烟一死，那个陈洪的画像又不准确，八成是找不到这个人了。
找不到人贩子，自然也就找不到买家，那富贵和秀多半也是找不到了。
杨二狗知道消息后沉默了片刻，就接受了事实。
他着实是尽力照顾孩子了，只是傻柱太坑，他带不动啊。
杨二狗回来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傻柱的谣言，还有人过来问他。
对此，杨二狗不解释，不澄清，只是任由他们继续发挥。在不能对傻柱下杀手的情况下，这是他为数不多整治傻柱的手段了。
于是乎，关于傻柱的谣言再度刷新。
这一次还真有人跑到医院看到了傻柱的具体情况。
傻柱的命虽然保住了，可到底是失血过多，还丢了一颗腰子。
依照现在的医学水平，傻柱以后就是个肾虚仔了。
要知道即便是在医学发达的几十年后，缺了一个腰子，都会导致中老年生活极其困难，更不用说现在了。
傻柱能不能活过十年都是个问题。
甚至因为身体损伤太大，原本就老的傻柱，现在更老了，身上还多了一股子迟暮之气。
于是又有传言说，傻柱作恶多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命不久矣。
何大清也听到了这个说法，又一想到傻柱的身体状况，无奈地叹息一声，“傻柱真是害苦了我啊。”
当天晚上，他就去找了附近的媒婆，希望能给自己说个媳妇。
生孩子这事，当然还是要趁他现在还有把子力气的时候来做，再过两年他可就是有心无力了。
原本吧，媒婆是不乐意做这笔生意的。
但是何大清加钱了，而且要求也不高。不要黄花大闺女，也不要多漂亮的，只要能生养就行。
最好是那种曾经生过好几个孩子的寡妇，他何大清就得意这一口。
媒婆当即表示这样就好办了，因为战乱，西九城或者说整个天下，哪个地方没有寡妇。
接下来几天，就见媒婆天天带个中年妇女进入何家，去见何大清。
而何大清不知道怎么回事，相看了好几个，都不太满意。
这让原本就对这事有意见的何雨水生气了。何大清再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生个儿子继承他们老何家的香火。
可何雨水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等她以后结婚了，生了孩子，一样可以继承何家。
何大清：你那是继承何家吗？那是继承我的遗产。
好一顿劝说之后，何雨水才同意了何大清再娶生子的事情。
再度送走了媒婆，何雨水终于忍不住了。
“爸，你到底要干啥啊？你说要再婚生儿子，我同意了。可你这见了这么多人，你还不满意吗？难道你也要找个好看的，再把我也给卖了吗？”
何大清怒道，“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又不是傻柱那个蠢猪。只是……”
何大清支支吾吾，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杨二狗不想看他们父女争吵，打算出门转转，顺便听一听关于傻柱的谣言。
每一次听到新的谣言都会让他心情愉悦，舒爽万分。
刚出门就看到许大茂蹲在姜凡家门口对着他招手，“二狗，过来，哥问你点事。”
杨二狗笑着走过来，“大茂哥，姜哥，啥事啊？”
许大茂递给他一支烟，“屋里怎么回事？吵什么呢？还有傻柱现在什么情况了？”
杨二狗如实回答，因为何大清要娶妻生子的事跟何雨水闹了矛盾。
傻柱目前还在医院接受治疗，他有些接受不了自己以后只能做个废人的事实，天天生气，有些无能狂怒的意思。
“傻柱那个狗东西，还想着从别人那里取一个腰子，给自己按上。大茂哥，你说招笑不招笑。”
许大茂和杨二狗都乐的不行，换个腰子按上，那是不是还能换心，换肝，换脑子啊。
“要是真能换腰子，我一定给傻柱找个野狗的腰子给他按上，让他知道什么叫公狗腰！哈哈哈。”
姜凡也笑了起来，换腰子这事不是不行，他现在就有这个手段。鹰酱那边十年前也有了成功的案例。
但是傻柱肯定是享受不到这个待遇了。
屋内，何大清跟何雨水的争吵还在继续。
“我不过就是想找个模样稍微好一些，身段稍微好一些，皮肤稍微嫩一些的寡妇来给自己生个儿子，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何雨水道，“过分，太特么的过分了。你别忘了你之前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再娶媳妇只是为了生儿子，现在呢？你就是为了自己的欲望！”
何大清也生气了，“我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怎么了！你爹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就不能享受享受了。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找漂亮的，要按照秦淮茹那样的找！”
“你！”何雨水瞪着何大清，“你不可理喻！”
说完，何雨水气呼呼地出门了。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眉开眼笑，“这何大清跟何雨水吵起来的场景可不多见，难道就因为何大清要娶媳妇？”
杨二狗也有些疑惑，何雨水跟何大清的感情可是一首都不错啊。为了这事闹这么厉害，着实有些不合常理。
“当然不是，只是何大清娶老婆自然不会吵这么厉害，主要是生子的事。”
姜凡解释道，“傻柱己经废了，以后照料不好，估计是没几年活头了。他死了，那何家的一切可就都由何雨水继承了。
这时候何大清要是生个儿子，再把他养大成人，那何家的东西，何雨水可就分不到一点了。利益面前，亲父子也得提防一二。”
许大茂和杨二狗也明白了，还是钱和房子闹的，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只是何雨水突然转变的这么快，着实是让他们没想到。
只能感慨一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