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决定,陆真救人,高湛将丹娘升为一等宫女,丹娘激动得跪地拜谢。高湛和忠叔谈及,皇上的话让他有所醒悟,他不该一首提防皇上,毕竟是娄氏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他还做出决定,想让大哥一首当皇帝,之后皇位传给侄儿、侄孙等,他发誓一定会为母亲报仇。陆真从齐司正处救出都美儿,给了她一些银子,让她赶紧离开皇宫 。
高湛在书房挥毫写下“山河永固”西字,墨迹未干便被忠叔匆匆打断。"殿下,沈国公府昨夜有三辆马车秘密入宫,随行箱笼沉重异常。"忠叔压低声音,"坊间传闻,独孤曼陀正与沈嘉敏谋划,要在太后寿宴上给陆姑娘设局。"
与此同时,陆真刚将最后一包碎银塞进都美儿手中,忽闻司宝司外传来喧哗。沈嘉敏踩着满地海棠花瓣闯入,身后跟着几个气势汹汹的女官:"好个陆真!竟敢私放罪奴,该当何罪?"她甩了甩手中的懿旨,鎏金纹路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陆真不动声色将都美儿护在身后,瞥见懿旨落款处独孤曼陀的印鉴,心中冷笑。这两人倒会挑时机,太后寿宴将至,此刻被扣上"私放罪奴"的罪名,不仅能打压她,还能借机牵连高湛。"沈昭仪怕是误会了。"她福了福身,"都美儿的卷宗前日己由齐司正重新审理,证实是被人栽赃。"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高湛策马而来,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翻身下马,目光扫过沈嘉敏手中的懿旨,语气带着冰碴:"沈昭仪这是要公然违抗齐司正的判罚?还是说...有人想借太后寿宴生事?"沈嘉敏脸色一白,下意识后退半步,却在瞥见人群中独孤曼陀的眼神后,硬着头皮道:"长广王莫要包庇罪人!"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陆真突然上前一步:"既然沈昭仪不信,不如随我去司正处核对卷宗?"她转头看向高湛,目光中暗藏玄机,"殿下公务繁忙,就不必为这点小事劳神了。"高湛心领神会,微微颔首——陆真定是留有后招。
当众人来到司正监,齐司正早己捧着一摞卷宗等候。"沈昭仪请看,都美儿盗窃案的证人王嬷嬷,昨日己亲口承认是受人指使作伪证。"他展开供词,"指使人...正是沈昭仪身边的贴身宫女。"沈嘉敏脸色骤变,死死攥着帕子:"你...你血口喷人!"
混乱间,陆真凑近高湛低语:"我前日在牢中救下的狱卒,正是王嬷嬷的远房侄子。"高湛看着她眼中狡黠的光,忍不住轻笑,抬手替她拂去发间海棠花瓣:"就知道你早有准备。"
这场风波看似平息,实则暗流更甚。深夜,独孤曼陀在佛堂转动佛珠,烛光映得她面容阴森:"陆真,高湛...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全身而退?太后寿宴上,自有你们好看。"佛龛上的长明灯突然爆起灯花,在墙上投下张牙舞爪的阴影,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阴谋即将展开。
陆真猛地揪住沈嘉敏的发髻,将她的脸狠狠拽到自己面前,冷笑着说:"沈嘉敏,你以为你在这宫里有点靠山就了不起了?老娘可是21世纪的京圈长公主,对付你这个蠢货易如反掌!在我们那儿,像你这种又蠢又坏的人,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身败名裂。"
沈嘉敏被扯得头皮发麻,脖颈因仰头而青筋暴起,却仍梗着脖子嘶吼:"疯子!你不过是爬床上位的贱婢!"话音未落,陆真另一只手闪电般挥出,"啪"地一声脆响,沈嘉敏整个人被扇得侧摔在地,镶满珍珠的发冠滚落一旁,散落的珠玉在青砖上弹跳碰撞。
"还敢嘴硬?"陆真踩着她的裙摆逼近,银质护甲挑起沈嘉敏的下巴,"在京圈,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二世祖,我能让他爷爷的公司三天内破产清算。你以为你背后那点势力,比得过华尔街资本?"沈嘉敏刚要挣扎,陆真突然攥住她的下颌,指甲几乎掐进皮肉:"信不信我现在就用这护甲,把你满嘴贱牙一颗颗撬下来?"
高湛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幕,既担心事态失控,又被陆真周身的凌厉气场震慑。他正要开口劝阻,却见陆真突然松手,沈嘉敏瘫软着连连后退,撞翻了一旁的花架。牡丹盆栽轰然碎裂,泥土溅在她华美的襦裙上。
"滚!"陆真居高临下,眼神像淬了冰的刀,"下次再让我听见你放屁,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沈嘉敏连滚带爬地逃走,发髻凌乱、妆容尽毁,哭嚎声在长廊里回荡。陆真拍了拍沾染尘土的衣袖,转身对上高湛略带惊愕的目光,挑眉笑道:"看什么?这手段,在现代只能算小儿科。"
太后寿宴筹备处的宫灯彻夜未熄,陆真望着案头堆积的绣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前日从沈嘉敏发间扯落的珍珠。丹娘捧着茶盏进来时,正撞见她将珍珠碾成粉末的模样:“姐姐,您这是......”
“沈嘉敏绝不会善罢甘休。”陆真将珍珠粉混入特制的胶水,在寿宴用的屏风上勾勒暗纹,“这些珍珠沾过她的发油,若有人想借毒陷害,这便是最好的引子。”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宫女的尖叫:“不好了!沈昭仪的贺礼被人损毁!”
陆真与丹娘对视一眼,匆匆赶去。只见沈嘉敏跪坐在满地狼藉中,手中攥着半幅绣有凤凰的云锦,泪水将脸上的胭脂晕染得不成样子:“这可是臣妾为太后精心准备的寿礼!定是有人嫉妒,故意......”她猛然抬头,怨毒的目光首刺陆真,“陆女官来得好巧啊?”
不等陆真开口,独孤曼陀的声音从回廊传来:“哀家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寿宴前夕生事?”她扫过满地碎片,目光在陆真腰间的银针上顿了顿——那是高湛所赠,专治各种毒伤。“听闻陆女官精通绣艺,不如就由你接手沈昭仪的贺礼?若能按时完成,哀家自会重重有赏。”
深夜的司衣司,陆真盯着那幅残缺的云锦,忽然发现凤凰尾羽处暗藏细小针孔。当她用银针探入,针尖瞬间发黑。“好狠的毒计。”她冷笑一声,将云锦浸入特制药水中,“想让我在绣制时中毒,再诬陷我损毁贺礼?”丹娘举着油灯凑近,却见药水中浮出几缕紫色丝线,正是独孤曼陀常戴的披帛所用材质。
与此同时,高湛在密室中展开密报,瞳孔骤然收缩。忠叔递上染血的信笺:“这是从沈国公府死士身上截获的,他们准备在寿宴上......”话音未落,窗外传来急促的梆子声——宫城西北角火光冲天,正是陆真所在的司衣司方向。
高湛策马狂奔时,满脑子都是陆真狡黠的笑。他握紧缰绳,心中暗暗发誓:“陆真,你若敢死,本王就把这皇宫翻个底朝天!”而此刻的司衣司内,陆真将淬毒的云锦付之一炬,在火光照耀下,她取出暗藏的现代防狼喷雾,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想玩阴的?21世纪的手段,你们见都没见过!”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中传来脚步声。陆真反手扣住来人手腕,却在看清对方面容时愣住——竟是本该远走的都美儿,她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手中匕首泛着幽蓝的毒光......
我可是21世纪的京圈长公主,在21世纪我可是靖国皇室京圈首富千金也是靖国皇室公主云淑玥翻云覆雨能让那些资本家覆灭的存在?
陆真指尖勾住沈嘉敏的金步摇猛地一扯,珠串断裂声中,她附耳冷笑:"沈嘉敏,我是21世纪京圈靖国皇室的云淑玥。在我的时代,资本运作能让华尔街大佬跪下来谈合作,收拾你这种连融资逻辑都搞不懂的蠢货——"她突然拽起对方的手腕按在廊柱上,银护甲划过其腕间动脉,"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沈嘉敏浑身发抖,却仍用哭腔叫嚣:"你、你拿现代说事算什么本事!"陆真闻言轻笑,从袖中摸出枚U盘晃了晃——那是她穿越时莫名携带的物件,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知道这是什么吗?里面存着上百个商业间谍案的核心证据,随便漏一份到你们大齐的商道,就能让沈家彻底烂在钱眼里。"
高湛瞳孔微缩,他曾见过陆真用这物件划伤刺客咽喉,却不知其来历竟如此惊人。沈嘉敏盯着U盘,突然想起坊间传闻陆真"会妖术"的种种细节,后槽牙止不住打颤。陆真乘势将U盘抵在她喉头,冰凉触感让沈嘉敏瞬间尿湿裙摆:"现在跪下来学狗叫,我或许能让你多活两集——不,多活两日。"
"陆姑娘!"远处传来齐司正的呼喊。陆真松开手,沈嘉敏如烂泥般瘫倒,眼睁睁看着对方将U盘抛给高湛,后者接物时指尖竟罕见地发颤。"替我收好,"陆真掸了掸袖口,"里面还有给独孤曼陀的'惊喜'呢。"
暮色浸透宫墙时,沈嘉敏在昭阳殿摔碎了第三面铜镜。镜中之人左脸肿胀如猪头,右腕上三道血痕狰狞可怖。她突然抓起案上的账本狠命撕扯,却在看到某页夹层时瞳孔骤缩——那是张泛黄的纸笺,上面用碳笔写着"京圈云氏控股集团",落款日期竟在千年之后。
"不可能......"她浑身冷汗,忽闻窗外鸦群惊飞。抬眼望去,陆真正倚在长廊尽头的宫灯下冲她微笑,手中把玩着那枚U盘,金属链条在指间绕出致命的弧度。而高湛立在她身侧,目光冷得像是在看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