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淼回来,特意给家里的三个女人准备了银镯子,都是空间里的存货,款式新颖,看起来亮晶晶的。
在未来,一个镯子大概在400左右,而她空间里还有一大堆呢,各种款式都有。
刚好这次回来,处理空间里的货,绝大多数的金银首饰都被她藏在海岛上的家里。
林淼,这次回来给家里的三个女人带了三个银镯子和三套金耳环做礼物,当然,在岛上的妹妹林琳也必不可少。
“她二姑,这也太珍贵了,花了你不少钱吧?,你还是自已收好吧。”林大嫂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动手就要把手中的镯子还给她。
这大姑子出手也太大方了吧,一回来就是送银镯子,她怎么敢收,自家婆婆还在厨房里看着呢,不迫不表态,她也不敢拿。
林淼拒绝收回,一边笑着一边开玩笑道:“嫂子,你就放心拿着吧,我给你和妈还有弟妹一人准备了一个,放心吧,花不了几个钱。”
纯粹是一分钱没花,所以送出去也没有那么心疼。
说着林淼拿起手中的另外一个银镯子,转身走进厨房:“妈,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
说着林淼走进厨房,顺势就把手中的镯子一下子套在林母的手上,因为镯子是开口的原因,很容易都套上去了。
其实在厨房忙活的林母一直注意着客厅里的动静,在林大嫂说出林淼送她镯子的时候,她都有一点坐不住了。
但是后面又听见她也有份,这才放下心来,在厨房里继续做饭。
林母看着戴在手上的银镯子,心中欢喜,嘴里却说着拒绝的话语:“你这孩子净买一些不实用的东西,在哪哪里买的?外面可没有卖的啊?”
林淼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我跟人家换的,你们放心戴,只是别拿出去让人看见了就行了。”
现在可是特殊时期,把他们带出去,被别人针对告发她们,林淼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
现在林母压不下去的嘴角,就知道她心中很满意。
“知道了,这还用你说,老大和老四媳妇你也给了一个?”林母问道。
“都有,我给家里的都准备了。”林淼回答道。
“那得好好跟他们说一声,不要拿出去炫耀,放在家里带带就行了。”
“不行,还是我去说吧。”林母不放心的放下手中的活走出去。
“老大媳妇,你跟我过来。”
林母一出去就把大嫂叫到一边,婆媳两人就躲在角落嘀嘀咕咕。
就在这时,屋外在走进来一个人,你们俩看着这个人跟林琳长得很像的男子,就知道这就是他的四弟林江了。
“姐?”林江愣了愣神,他没看错吧?他看见他二姐居然在家。
“林江你下班了!”林淼笑着问道。
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二姐真的回来了,顿时林江的脚都不敢靠近,有些犹豫的不敢过来。
完了,他二姐真的回来了,那他上回借的钱怎么办?想想自已存了许久的存款,就要这样一下子还给二姐,心里一下子还舍不得。
要是他把存款拿去还给二姐,那他媳妇肯定又要在娘家待很久才会回来了。
“嗯!”林江神复杂的不敢看着二姐,真怕她下一句就问什么时候还钱这事儿。
“林江,你没把你媳妇接回来?”她问道。
林江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明天放假,我再去接。”
林淼点点头,把手里的另外一个银镯子拿给林江。
林江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一脸诧异的望着林淼:“姐,这?”
她一脸笑意的看着这个弟弟:“明天拿着这个东西去哄你媳妇儿。”
“这,这也太贵重了吧?”东西好像是银的,还有些值钱。
林淼笑道:“这是我回来给你们带的礼物,妈和大嫂都有你媳妇,也有一个,我现在交给你,你记得给她,就当我这个当姐姐的给她的见面礼,毕竟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没来得及回来。”
林江听她姐姐这么说啊,这才放下心来,把镯子收下。
晚上一家人高高兴兴围坐在桌子上吃饭,到了晚上,林淼住在她原本的房间,而打地铺的则换成了林小弟。
第二天林江去了他岳父岳母家成功的把媳妇接了回来。
果然,林江媳妇一回来就对她这个姐姐热情无比,也是在林淼意料之中。
林淼在家里待了一周,每天都往附近的黑市里跑,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空间里的物质顿时消下去一大半。
她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成功的装满了各种钱票。
还好林家的人都不翻她的包,不然看见包里的一大堆钱,可能会大吃一惊。
林淼也不敢把这笔钱放在家里很久,她把手中的钱凑成一个整数后就,带着身份证明把钱存入安市的银行中。
也在她最后一次去黑市之前,你好,手中的存款足足突破十万块钱。
以她现在的存款,可以比整个安市绝大多数的人都要富了。
最近,安市的黑市涌入一大批稀罕物品,引得大家争相购买,连一些富裕的人家,都忍不住到黑市去淘货。
打火机,橡皮筋,尼龙袜,镰刀,衣服,各种各样没有见过的东西出现在黑市。
安市的市民为了买这些稀罕货,一大早就出来排队抢购。
只是是这卖家,行踪模糊不定,每次都带那一点货,一个黑市卖完就换下一个黑市。
就连跟踪卖家的人都一直没摸清,这是从哪里出的货。
是这些东西来的快,去的也快,短短五天,卖家就消失不见,是市场上再也没出现相似的物品了。
原本买到东西,发现都是好东西的时候再回来回购,却从来没有在找到过人。
在他们忙找人的时候,林淼已经踏上回去的路程,这次出来已经十来天了,你的货也抛的差不多了,是该回去了,也不知道家里的孩子怎么样。
想着家里的小院 ,和那几个可爱的孩子,林淼归心似箭,在摸到自已缝在内衣上的存折还在,没有任何问题后,脑海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终于忍不住了,靠着火车上的窗户缓缓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