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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袖轻城在看到他后,还露出了一副惊讶无比的表情。
“这不梦应星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
梦应星:“?”
他的师父不会因为刚才的冲击太过强烈,又又失忆了吧!?
第五百零九章 相认……?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怎么了吗?”
袖轻城无辜的指了指自己,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根本无事发生的模样。
和梦应星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还以为是袖轻城又失忆了的梦应星,望着袖轻城的那张脸,逐渐的从袖轻城的表情中品出了些什么。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师父。
他知道师父有时候就是一个装糊涂的高手。
想来,现在的师父大抵是因为给不出一个准确的想法,又准备糊弄过去。
于是梦应星无声失笑。
“你笑什么!?”
袖轻城叉腰瞪着他,态度一如既往,好像刚才被梦应星表白的人压根不是她。
“没什么,师父没事就好。”
“切,我能有什么事?”
梦应星看着袖轻城一挥袖,向他展现着是一个魁梧女子的自己。
好好好,这才是他认识的师父。
梦应星轻抿着唇,嘴角微翘。
既然师父想要玩这样装聋作哑装疯卖傻的戏码,那他作为一个好徒弟,自然会毫无怨言的和她演下去。
但接下来,他对她的欲望将无需掩饰。
他对她的欲望,名唤为爱。
顺便这装聋作哑装疯卖傻的戏码,梦应星也想看看他那可爱的师父能玩到什么时候。
“师父当然不会有什么事,实力超群,心智坚定。”
梦应星轻声道。
闻言,袖轻城没来由的噎了一下。
自己这逆徒,是不是在阴阳怪气她?
剑了个剑的,她大剑有大量,不和一逆徒计较。
正当袖轻城要轻哼一声时,应如是突然从一旁的小小洞窟中窜了出来,一副神色忙慌的模样。
“师……咳,梦应星,袖姑娘!”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袖轻城看着扶着石壁的应如是。
紧接着,一句吊起在场所有人的心的话从应如是的嘴里蹦了出来。
“风姨,她好像要醒了!”
袖轻城一愣,梦应星更是心中一惊。
袖轻城下意识的扭头,就见到梦应星发怔的傻样。
“走,逆徒。”
她招呼着发愣的梦应星。
梦应星呆呆的点头,全然没注意到袖轻城唤自己的称呼变成了逆徒二字。
当然,此刻的梦应星也没精力去注意这些。
他只知道,有人要醒过来了。
这一次要醒过来的,是风怜舒,而不是彩虹城主。
是飞虹城曾经的城主,帝蚀幽,是他曾经素未谋面的生身母亲。
“嗯,去……看看吧。”
梦应星的声音很轻,以至于让袖轻城多看了他一眼。
明明是他重要的家人要醒过来了,自己这逆徒怎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应如是的视线滴溜溜的在梦应星和袖轻城身上转了几圈,她思量片刻道:“我先进去了,你们记得过来。”
“我想,风姨一定会非常高兴见到你们。”
说罢,应如是就着石壁,嗖的钻了回去。
四下无人,只有一只黄金犬在角落里面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孵蛋。
袖轻城便对垂头低眉的梦应星露出了一个莫测的笑。
“怎么了,听到你娘醒了,露出这种表情?”
“你是不是紧张了?”
正如方才梦应星了解袖轻城在装糊涂,袖轻城亦是了解此刻梦应星的犹豫来源于他自身的紧张。
他们都很了解对方,说是灵魂有过交融也毫不为过。
果不其然,梦应星点了点头。
和面对彩虹城主时不同,这次他要面对的,是真正的风怜舒。
别看他在对彩虹城主嘴炮时说的一套一套,感情输出拉满,实际上当与生身母亲相见的那一刻真的要到来的时候,他却紧张到有些头昏脑胀。
要和风怜舒见面了。
可见面的时候他该说什么呢?
直接对一个都不认识自己的人说,娘我好想你吗?
还是说,他应该先对风怜舒进行一场时间跨度长达十几年的自我介绍呢?
梦应星举棋不定,甚至想掀了这棋盘。
从某些方面来说,或许梦应星和袖轻城之间有相似之处。
梦应星陷入混乱的思维旋涡之时,有人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将其从旋涡之中拉了出来。
“有什么好紧张的,这可是你娘,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去见什么怪物呢!”
“而且,这不是还有我在吗?就算真的是去见什么怪物,我也罩着你!”
袖轻城在梦应星身旁拍着胸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
梦应星微微颔首。
嗯,有师父在,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毫无惧色。
“那我们走吧,师父。”
“走着!”
“但有一点师父说错了,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人,是你才是。”
“……”
梦应星与袖轻城相识已久,可和风怜舒、哪怕是他的母亲,也只能算刚刚见面。
论关系,袖轻城还要更胜一筹。
或许这么说有点不肖,但也算是事实。
袖轻城无语,这逆徒这么说话,她是不是还得给他说声谢谢啊?
梦应星和袖轻城一前一后走向了小洞窟的方向,还未到洞窟口,就听到了小洞窟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应姑娘,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原来我睡了这么久,外面的世界,竟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若是……能亲眼看看就好了。”
是风怜舒的声音。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但是和彩虹城主时相比,更加的真切有意。
风怜舒的声音钻进梦应星的耳中,让他不自觉的驻足,神色恍惚。
“这应如是都和你娘说了些什么啊?她有没有说实话啊?”
袖轻城趴在洞窟口,偷偷摸摸的想往里面张望。
“算了,说不说都一样,待你们相认再全盘托出也不迟。”
袖轻城摇了摇头后,不轻不响的清咳了一声,告诉里面的应如是他们准备好了。
这一声咳嗽,坐在石床上的风怜舒也听清了。
“应姑娘,我怎么还听到有其他人的声音?”
风怜舒下意识朝声音的方向伸长着脖子,试图从那个方向看出点什么。
应如是当即跟着清了清嗓子,开始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进行铺垫。
从刚才的认识与聊天中,应如是能看出风怜舒虽然声音温柔,满脸安然,实际上眉宇间郁结着一股化不开的哀愁。
应如是知道风怜舒在哀愁着什么。
接下来某人的出现,应如是希望能让风怜舒化开这眉宇间的哀愁。
“咳咳咳,风姨,其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