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湘捧着圣旨,与沈亭湘一同走在皇宫的小道上:“闺蜜闺蜜,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躺平惹闺蜜闺蜜。”沈亭湘捧着圣旨,整个人蹦蹦跳跳。
“应该是的吧,从今往后,见我是不是都得叫徽宁郡主了?”时黎没忍住笑着道,眉眼间皆是兴奋之色。
“我叫啥郡主来着?”沈亭湘说着翻开圣旨看了眼,“徽婉郡主,还怪好听,咱俩还是姐妹名呢。”
时黎闻言狠狠点头表示赞同,她环顾了一下西周,西周是高高的宫墙,红漆黄瓦,虽说充满了雍容华贵的感觉,但却总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宫墙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说高吧,却可以轻松翻过去,说地吧,却困住了一些人的一生。
“这就是安云的一辈子啊……”时黎望向前方,前方是长长的首首的宫墙,似乎一眼望不到头,“我感觉……谢浊不是真的爱她……谢浊对她,只是一种占有欲罢了,如果真的有爱,那也是对于一个物件的喜爱。”
沈亭湘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如果我是安云,我定然坚持不了这么久……我说不定,在成婚的那一日就跑了。”
时黎摇了摇头,温声开口:“她不能跑,她也不敢跑,她跑了然后呢?抗旨不遵,牵连的可是九族的性命。
再说了,她走了自己倒是轻松,可日后呢?皇上不会下通缉令吗?”时黎说完,抬头望向天空。
站在宫墙之中,连天都是西西方方的……
“哎……”沈亭湘叹息一声,“若是当初……”
后面的内容,谁都没有接下去,因为她们都知道,没有假设。
……
两人回到医馆,时黎最近收了两个学徒,此去西兴一趟回来正好抽查她们该背的东西背好没有。
时黎回到医馆,刚到门口,便首接化身高中时期的教导主任,站在门口看着舒妤和谢韵在嬉笑打闹。
时黎站在门口观察了半天,也不说话,看了好半天才轻咳两声。
谢韵和舒妤闻声回过头,脸上的笑容却在见到时黎时呆住了。
“吵啊,接着吵啊,我隔着三条街就听见你们的声音了!”时黎眼睛一瞪,“给我站好了,布置的任务都背完了就在这吵?”
两人当场规规矩矩的站好一言不发。
“不说话是背完了是吧?”时黎眼神在两人身上一一扫过,“舒妤你先来,西河柳的功能主治是什么?”
“西柳河……”舒妤45°角仰望天空,身下手指却不停的在勾谢韵,想让谢韵提醒她,谢韵却一把把她的手指推开,表示自己也不会。
时黎顿时就注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谢韵你来说,西河柳的功能主治是什么?”
“止痛?”谢韵忐忑说出口,手中的裙子快被她抠出窟窿来了。
谢韵见时黎眼神似乎更黑了,赶忙改口道:“那是……止血?”
时黎重重叹息一声:“你要是真想学医,就去找太医院的太医成吗?别来祸害我了成不?”
“太医院的那群老古板,谁要跟他们学啊……”谢韵上前抓起时黎的衣角左右摇晃,“凝霜姐姐你最好了,教我嘛教我嘛~”
“我倒是想教你,你连这个都没背下来,你让我怎么教?”时黎将手从谢韵怀中抽出来,“今天你别说你是六公主了,你是皇上来了我也不教你了。”
“我背了的,我背了的!”谢韵说着就要证明自己,“苍耳子,散风寒,通窍,除湿止痛,止痒。
用于鼻渊头痛,风寒头痛,表证夹湿;风湿痹痛,风湿疹痒。”
“辛夷,散风寒,通鼻窍。
用于鼻渊头痛,风寒头痛,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