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兽人使者**“血喉”德拉格**单膝跪在绿痂面前,胸前的黑铁勋章沾满尘土和血迹。他的野猪坐骑己经累得口吐白沫,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
**“戈尔法克大人命令你立即出兵!”** 德拉格的声音嘶哑,**“帝国军队正在围攻钢铁之都,我们需要所有兽人部落联合抗敌!”**
绿痂坐在铁王座上,慢条斯理地用一块磨刀石打磨着战斧,次元石眼微微闪烁。
**“命令?”** 他嗤笑一声,**“戈尔法克是不是忘了——俺们是‘盟友’,不是他的奴隶。”**
铁颚在一旁咧嘴一笑,金属下巴咔咔作响:**“就是!你们黑兽人不是自称无敌吗?怎么连人类都挡不住?”**
德拉格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但他强压住怒火,换上一副恳切的语气:
**“绿痂大人,如果钢铁之都陷落,下一个就是你们的要塞!人类这次是铁了心要扫平整个恶地!”**
绿痂停下磨刀的动作,斧刃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回去告诉戈尔法克——”**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使者,**“俺绿芽部落,不陪他送死。”**
此时,钢铁之都外,帝国的攻城军团己经展开阵型。
- **第一阵列**:三十门**“毁天灭地型”烈焰炮**,炮口对准城墙,装填手正在倒入液态火焰;
- **第二阵列**:五台**矮人攻城傀儡**,高达十米的钢铁巨人,胸口镶嵌着蒸汽动力核心;
- **第三阵列**:**超级重装步兵**,全身板甲重达两百斤,手持两米高的塔盾,形成移动铁壁;
- **火力支援**:火枪队、长弓手、巨剑士交替掩护,确保没有任何兽人能干扰炮兵作业。
帝国元帅**“铁壁”卡尔·霍恩**骑在战马上,冷冷注视着黑兽人的城墙。
**“开火。”**
第一轮炮击的轰鸣让大地都在颤抖。
- **烈焰炮**喷吐出数十米长的火舌,粘稠的燃烧弹砸在城墙上,黑曜石砖块如饼干般碎裂;
- **矮人傀儡**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推进,它们的铁拳每一次砸击都让城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 **重步兵**则举盾抵挡城头落下的箭雨和滚石,为工程兵清理冲锋路线。
黑兽人战士拼死抵抗,但他们的反击在帝国火力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 投石车砸出的巨石被矮人傀儡一拳击碎;
- 冲锋的野猪骑士撞上塔盾墙,反而被后方刺出的长矛贯穿;
- 最精锐的黑兽人狂战士刚跳下城墙,就被火枪齐射打成筛子。
戈尔法克站在金字塔顶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钢铁之都化为火海。
**“绿痂……你这个背信弃义的杂种!”** 他捏碎了手中的青铜令牌。
钢铁之都陷落的前夜,戈尔法克站在金字塔底层的密道入口,次元石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漫长。
**“把旗帜插满城墙。”** 他对副官**克拉格**下令,**“让所有伤兵穿上老子的披风——帝国人想要黑兽人军阀的脑袋?给他们一打!”**
真正的精锐早己通过矮人密道撤离,只留下空荡荡的军械库和塞满稻草的铠甲。当帝国军队轰开最后一道城门时,迎接他们的只有几百个自愿断后的狂战士,高喊着戈尔法克的名字战至最后一刻。
**“愚蠢的人类。”** 密道中,戈尔法克抚摸着从宝库带走的紫色水晶,**“他们以为赢了一场仗,却不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帝国元帅**卡尔·霍恩**站在钢铁之都的废墟上,脚下踩着仿制的黑兽人头盔。
**“清点战果!”** 他志得意满地挥手,却听到参谋官尴尬的汇报:
- **击杀黑兽人**:约2000具尸体(80%是穿戴铠甲的地精和兽人奴隶);
- **缴获物资**:生锈的武器、发霉的粮食,以及……一仓库写着“戈尔法克私人珍藏”的空酒桶;
- **关键发现**:金字塔底层的地板上,用干涸的血画着一行矮人文字——**“你们找到的只有灰烬”**。
与此同时,巴托尼亚骑士在野外像无头苍蝇般追击着根本不存在的“兽人残部”,他们的战马累垮了三十匹,却只抓到几个屁精牧童。
当人类军队像梳子一样扫过恶地时,绿芽部落的领地却诡异的“荒芜”。
- **要塞**:只留少量地精装模作样地巡逻,城墙故意弄出几处坍塌;
- **孢子田**:转移到地下溶洞,用次元石灯模拟日照;
- **主力部队**:化整为零潜伏在废弃矿坑,每日靠吃变异蘑菇保持战力。
**“让他们以为恶地己经干净了。”** 绿痂蹲在暗河边,用匕首削着一块木头——那是个粗糙的人类军官玩偶,心口插着三根毒刺,**“等他们松懈的时候……”**
匕首突然扎穿玩偶头颅。
三个月后,当人类军队心满意足地撤出恶地时:
- **幸存的兽人部落**纷纷投靠绿痂——他是唯一保存完整的WAAAGH!!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