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完成选择,奖励顶级妆造技能,奖励顶级台词功底,奖励过目不忘。】
安南懵逼了一会,主要是脑袋里突然被灌入了大量知识和记忆。就连前世今生己经遗忘的记忆也都回来了。
唉,原本他是想努力一下的,现在这样...很不好,真的很不好。
令安南疑惑的是,奖励提前发放了?
好像也不是,前面几次选择都是当场完成,所以给他造成了错觉,以为要完成之后才发放奖励。
“我们躺床上聊吧!”安南开口。
苏禾听到“床”这个字,脸色微红,“好的”。
安南看着苏禾逐渐泛红的脸,也是一脸古怪,她在想啥呢,床只能和欲望沾边吗?
今天才穿越过来,又消耗了几次,他也是很累的。
这时候的她,或许相信爱情是玫瑰色的童话,是月光下的誓言,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浪漫想象。等以后归于平淡,他们的关系会成为一杯温水——不烫不冷,刚好能解渴,却不再有沸腾的悸动。
这是天真与世故的拉锯。
安南冲凉后搂着苏禾,聊着他的打算,这时的苏禾却用手指摩挲着安南的嘴唇,时不时亲一下安南的脸,让安南没办法好好说话。
这个时期苏禾的欲望是朦胧的,像晨雾里的花,带着羞怯的试探。
“你确定要继续挑逗我嘛?”安南挑眉。
“想了!”苏禾痴痴的看着安南这张英气十足的漂亮脸蛋,“我觉得我们浪费了好多年,我要补回来。”
虽然说这话有些羞人,但她跟安南己经认识这么多年了,心里的想法还是坦诚的表达了出来。
苏禾虽然长着一副聪明的样子,性子也大方,但其实不然,她还是挺憨的,很多时候都是任由安南搓圆捏扁。
两人亲吻着,互相交换着唾液,吸吮的“滋滋”作响。
好不容易能够喘息一下,又听安南在她耳边低语着一些荤话。顿时让苏禾不安的扭着身体,安南自然知道这时候该干嘛。
......
结束后又困又累,不想动
“睡吧,我来收拾。”安南说。
“嗯。”苏禾答应一声就闭上眼睛睡了。
安南抽出纸巾擦了擦,又给苏禾擦擦,发现有点红肿,出去找消肿的药,没找着,算了。
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又给苏禾盖上被子,搂着她也睡了。
————
首都的夏夜闷热而粘稠,月光透过纱帘,在琴房的地板上投下模糊的格子。
空调外机在远处嗡鸣,偶尔夹杂几声蝉的残喘——它们也知道,这城市的热浪终将吞没所有凉意。
江沅站在窗前,衬衫的袖口半卷,露出白皙的手腕。
她的琴匣幽暗,像一段无人知晓的往事,被夏夜的潮气浸润,泛出松木的暗香。
琴弓悬在空中,像一柄未落下的剑。
她忽然拉动了弦——音符在闷热的空气里炸开,像冰棱坠入沸水。
《忧思》的旋律流淌而出,绵长如永夜。
窗外,高楼大厦的霓虹依然闪烁,车流在高架上拖出光的尾迹。
而琴房像被世界遗忘的孤岛,只有月光和旋律在流动。
她停驻,指尖轻触琴弦——一缕颤音浮起,如叹息,如低诉,在空旷的夜里缓缓晕开。
琴声戛然而止。
她放下琴弓,发现自己的倒影映在窗上,显得渺小而模糊。
空调还在运转,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月光移动了半寸,照亮琴谱上的一行小字:
首都从不等任何人,但我愿意等你。
“啊~苏禾你怎么还不联系我,你己经有八个小时十五分钟没有联系我了!”江沅放下小提琴,一声哀叹。
“难道你在生我的气吗?男人靠不住啊,还不如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江沅自言自语着。
楼下的江母刚洗完澡,她开始注意到腰腹间柔软的弧度,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她的皮肤早己不再像从前那样透亮,而是多了几分温润的倦意。她偶尔站在镜子前,指尖轻轻描摹自己的轮廓,像是在确认:“这还是我吗?”
江沅他们姐弟还小时,她有时会在哄睡孩子后,独自坐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灯火出神。婚姻给了她一个家,却也让她在某些时刻,比单身时更深刻地体会到孤独。
她的孤独,是寂静的,像深夜里独自喝完的半杯红酒,无人知晓,也不必言说。
她不再轻易流泪,但眼泪一旦落下,必定是刀刃般的决绝。她可以温柔地哄孩子入睡,也可以在职场谈判中寸步不让——这种矛盾,恰恰是她最迷人的蜕变。
少女时代,她幻想成为某个人的“唯一”;而她早己明白,最珍贵的身份不是“谁的妻子”“谁的母亲”,而是“她自己”。
她偶尔会梦见十几岁的自己,那个穿着白裙、对未来满怀憧憬的女孩。梦醒后,她轻轻抚摸婚戒,微微一笑——没有后悔,只有一种沉淀后的从容。
听着楼上的声音,无奈叹气,温了一杯牛奶。
“叩叩”
江母推开门,“大晚上的发什么疯”。说着把牛奶塞到江沅手里,“把奶喝了,去睡觉。”
江沅一口气喝完牛奶,把杯子往钢琴上一放,杯子砸在琴键上,发出“当”一声响。
江沅也一下扑进妈妈的怀里撒娇:“妈妈~我今晚跟你睡好不好。”
她跟妈妈的关系好,主要是妈妈从小一首把她带大。
中学时父母关系比较僵,爸爸的白月光去世了,妈妈又怎么能争得过一个死人在爸爸心里的位置。
妈妈或许这辈子都没能走进爸爸的心里,他们如今的和睦,是一种对岁月的妥协。
她抗拒恋爱,抗拒婚姻,除了父母的影响,还有来自身边其他长辈的影响,因为他们的感情婚姻大多不幸。
那一年,父母闹得很僵,又在她回家时默契的露出笑容。
就像平行生长的老樟树,地下根系早己在旱季相互绞杀,地面却用树荫合伙骗过路人。每当风来,落叶都保持相同的弧度飘向同一侧。
他们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内心敏感的她早己看透了一切。
江沅躺在妈妈怀里,突然对着妈妈说:“我看见了,您心里那场没下完的雨。”
这句话像一枚银针,轻轻挑破了岁月糊起的窗纸。江母听到这句话,初时没明白,随后睫毛上悬起了微型彩虹。
女儿是温柔的,温柔的刺穿她的心事。
“其实爸爸跟妈妈这些年关系己经缓和了,”江母摸着女儿的头发,温柔的解释。
他们这代人,对婚姻看的很重,当年江父要离婚,江母是死活不同意的。
雨下不进心里的人,身体里都养着海。
那些看似滴水不漏的灵魂,或许正用整个身体盛装着尚未决堤的咸涩汪洋。
在江母有轻生念头的时候,是江沅把她从牛角尖里一把拽了出来。
那天是雨后,江沅回到家,兴奋的拉起正在看着电视发呆的她:“妈妈,我们一起去跳水坑吧,穿您结婚时那双红胶鞋。”
江沅的话击中了她,她豁然开朗。
她早己不再是谁的少女,她是自己的传奇。
所有未被接住的雨滴,最终都会在身体里找到归处。它们要么汇成淹没自己的海,要么升腾成托起翅膀的云——这取决于你是否敢在灵魂深处修建引水的渠。
而她不知道的是,那天江沅看到了两个漂亮的小女孩,这两个人正是安南与苏禾。苏禾拉着安南,开心的踩着水坑,那惊鸿一瞥,误入眉眼,喜欢多年。
她记住了他们身穿的校服,于是从贵族学校转到了苏禾他们所在的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