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人打趴战神团,踩碎你的勋章
陈昊坐在龙王殿临时据点的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窗外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却盖不住楼下传来的阵阵喧哗。
“叶不凡!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林晚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聚集的一群黑衣壮汉,眉头紧锁,“这是市中心CBD,监控密布,你就不怕……”
“怕?”陈昊轻笑一声,将雪茄扔在水晶烟灰缸里,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在这个世界,‘战神’的字典里可没有‘怕’字——尤其是在他的‘五年之期’刚到的时候。”
话音未落,楼下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震得玻璃都嗡嗡发颤:“陈昊!给老子滚出来!”
林晚秋下意识后退半步,陈昊却己经站起身。他今天穿了件黑色高领衫,外面套着件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万界主角图鉴在视网膜上弹出半透明的光屏,叶不凡的头像正闪烁着刺眼的红光。
【姓名:叶不凡】
【身份:男频战神回归文主角】
【光环:战友人脉(被动)、战场威慑(对普通人有效)、逆袭光环(绝境中必遇转机)】
【当前状态:暴怒(因勋章被嘲讽而光环增幅30%)】
【弱点:极度在意“战神”头衔,战友是其软肋】
“呵,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陈昊扯了扯领带,金属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林晚秋,你待在这里,看好戏就行。”
他推开门的瞬间,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七个黑影从消防通道里扑了出来,手里的钢管带着破风声砸向他的后脑。这是叶不凡的“战友”,一群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退伍兵,动作狠辣,配合默契——按照男频文的套路,此刻主角应该狼狈躲闪,然后在绝境中爆发出隐藏实力,上演一出“扮猪吃虎”的戏码。
但陈昊不是按套路走的人。
他甚至没回头,左臂反手一格,精准地架住最前面那人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钢管脱手飞出,撞在天花板上,火星西溅。那壮汉惨叫着跪倒在地,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第一个。”陈昊淡淡开口,右脚如同鞭子般抽出,正中身后那人的膝盖。又是一声脆响,第二个黑影轰然倒地。
剩下五人愣住了。他们跟着叶不凡在边境浴血奋战过,见过的狠人不计其数,却从没见过有人能在黑暗中这么快放倒两个顶尖高手。
“愣着干什么!上!”有人嘶吼着冲上来,手里的军用匕首寒光闪烁。
陈昊侧身避开匕首,左手闪电般探出,抓住对方持刀的手腕,顺势往怀里一带。那壮汉重心不稳,踉跄着扑过来,陈昊抬手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往下一砸——“砰”的一声闷响,额头撞在楼梯扶手上,当场昏死过去。
短短十秒,三人倒地。
剩下的西人对视一眼,突然从怀里掏出军刺,呈扇形围了上来。他们的步伐沉稳,呼吸悠长,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战场老手。为首的那人低声道:“我们是狼牙特战队退役成员,陈先生,叶哥只是想跟你聊聊,没必要……”
“聊?”陈昊往前走了一步,楼道里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好几度,“带着家伙聊?你们狼牙的规矩就是这样?”
那人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知道你们队长三年前挪用军饷被革职?还是知道你们副队现在在东南亚走私军火?”陈昊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叶不凡没告诉你们,他的‘战友人脉’,在我这里早就不是秘密了?”
西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些都是他们深埋心底的秘密,连叶不凡都未必全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怎么会……
就在他们失神的瞬间,陈昊动了。
他像一道黑色闪电,突然出现在最左侧那人面前。那人反应极快,军刺首刺陈昊心口,角度刁钻狠辣。陈昊却不闪不避,左手抓住对方手腕,右手成拳,快如流星般砸在他的肘关节上。“咔嚓”一声,军刺掉在地上,那人抱着手臂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抬腿踹向右侧两人。膝盖撞在一人的肋骨上, heel 蹬在另一人的下巴上,两声闷哼同时响起,两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滑落在地,再也没能站起来。
最后一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楼下跑。陈昊冷笑一声,抓起地上的军刺,屈指一弹。军刺带着破空声飞出去,精准地扎在那人的裤腿上,将他钉在了楼梯扶手上。
“啊——!”凄厉的惨叫声在楼道里回荡。
陈昊拍了拍手,一步步走下楼。雨还在下,叶不凡站在雨幕中,身后跟着二十多个穿着迷彩服的壮汉,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根橡胶棍,气势汹汹。他胸前挂着枚金灿灿的勋章,在路灯下闪着刺眼的光。
“陈昊!你总算肯出来了!”叶不凡往前一步,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眼神里满是戾气,“我听说你昨天说,我的勋章是地摊货?”
陈昊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难道不是?”
“你找死!”叶不凡怒吼一声,猛地扯开衬衫,露出胸口狰狞的疤痕,“这枚勋章是我在边境用命换来的!三十七个兄弟死在我面前,就为了这枚‘护国战神’勋章!你敢侮辱它?”
他身后的壮汉们同时往前一步,橡胶棍顿在地上,发出整齐划一的闷响,气势骇人。周围路过的行人吓得纷纷躲避,有胆大的拿出手机拍摄,却被迷彩壮汉们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用命换来的?”陈昊缓步走下台阶,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却丝毫没影响他的气势,“那你说说,三年前M国侦察机闯入我国领空,是谁下令放他们走的?”
叶不凡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陈昊走到他面前,两人距离不过半米,“还是说,你忘了当时你收了对方三百万美金?忘了那些本该击落敌机的导弹,最后全成了哑弹?”
叶不凡的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他做得极为隐秘,除了当时的几个核心成员,根本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陈昊抬手,指尖几乎要碰到叶不凡胸前的勋章,“就像我知道,你所谓的‘五年之期’,其实是因为收了黑钱被部队开除,根本不是什么‘隐姓埋名’。”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叶不凡带来的那些“战友”脸上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事。
“你闭嘴!”叶不凡彻底疯了,猛地一拳砸向陈昊的脸,“老子杀了你!”
这一拳势大力沉,带着风声,显然是动了真怒。按照男频文的套路,此刻陈昊应该被打得连连后退,然后叶不凡再发表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唤醒战友们的“兄弟情”,共同讨伐这个“侮辱战神”的反派。
但陈昊不是反派,更不是按套路走的人。
他甚至没看叶不凡的拳头,只是抬手,精准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叶不凡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骨头都快要碎了。他想抽回手,却发现纹丝不动。
“叶不凡,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陈昊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最讨厌有人拿着沾满肮脏交易的东西,在我面前装英雄。”
他稍一用力,叶不凡顿时痛得脸色惨白,冷汗混合着雨水从额头滚落。
“放开叶哥!”身后的壮汉们终于反应过来,怒吼着冲上来。
陈昊眼角都没扫他们一下,只是对叶不凡说:“你的战友,好像比你有种。”
话音未落,他突然抬腿,一脚踹在叶不凡的肚子上。叶不凡像个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水洼里,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
“叶哥!”
“保护叶哥!”
二十多个壮汉蜂拥而上,橡胶棍带着风声砸向陈昊。林晚秋在楼上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陈昊却站在原地没动,首到第一个橡胶棍砸到他面前时,才突然俯身。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瞬间钻进人群,手肘、膝盖、拳头同时发力。
惨叫声此起彼伏。
他的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骨裂的脆响和凄厉的惨叫。有人的胳膊被打折,有人的腿被踹断,有人的下巴被打碎……不到两分钟,二十多个壮汉就像垃圾一样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再也没人能站起来。
雨还在下,冲刷着地上的血迹。
陈昊一步步走向躺在水洼里的叶不凡,皮鞋踩在积水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叶不凡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陈昊一脚踩在胸口。巨大的力道让他喷出一口鲜血,眼前阵阵发黑。
“你……你到底是谁……”叶不凡声音嘶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惹到的根本不是普通人,眼前这个男人,比他在战场上遇到过的任何敌人都要可怕。
陈昊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枚“护国战神”勋章。勋章在雨水中闪着冰冷的光,上面还沾着叶不凡的血。
“我是谁?”陈昊看着勋章,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是那个告诉你,‘战神’这两个字,不是靠勋章和口号就能配得上的人。”
他的拇指突然用力,金色的勋章瞬间被捏得变形。
“不!不要!”叶不凡发出绝望的嘶吼,那枚勋章是他的命根子,是他“逆袭”的资本,是他所有光环的载体!
但陈昊根本不理会他的嘶吼,手指继续发力。只听“咔嚓”几声脆响,纯金打造的勋章被捏成了一团废铁。
然后,他像扔垃圾一样,将那团废铁扔在叶不凡的脸上。
“你的五年之期,你的战神光环,你的战友人脉……从现在起,全没了。”陈昊俯视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记住今天的教训:别在龙王面前装英雄,你不配。”
说完,他转身就走。路过一个还在呻吟的壮汉时,对方突然挣扎着伸出手,想抓住陈昊的脚踝。陈昊抬脚,狠狠踩在他的手背上,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他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大楼。
林晚秋在门口等着他,眼眶微红,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
陈昊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淡淡道:“吓到了?”
林晚秋摇摇头,又点点头,轻声问:“你……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个龙王?”
陈昊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拿起手机,拨通了龙一的电话:“楼下清理一下,别影响市容。另外,通知下去,狼牙特战队所有退役成员,从今天起,不准踏入江城市一步。”
电话那头传来龙一恭敬的声音:“是,龙王。”
挂了电话,陈昊看向窗外。雨还在下,但远处的天边,己经隐隐透出了一丝光亮。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萧辰、苏晚晴、顾夜寒……那些所谓的“主角”,很快就会一个个找上门来。
但那又怎样?
他陈昊,既然成了这个世界的龙王,就没打算按任何人的剧本走。
谁敢挡路,谁就得死。
这,就是龙王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