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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女频配角的挑衅？当场扇烂脸
陈昊坐在龙王殿临时据点的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雪茄，烟雾在水晶吊灯下盘旋。林晚秋刚把一份整理好的商业报告放在茶几上，纸页边缘还带着她指尖的温度。
“顾氏集团的海外账户己经被我们冻结了三成，”她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但顾夜寒好像没打算收手，他妹妹顾语柔刚才发了请柬，说是明天在浅水湾别墅办生日宴，点名要你出席。”
陈昊挑眉，雪茄在烟灰缸里轻轻一磕。系统面板在他视网膜上弹出：【顾语柔，女频甜宠文配角，顾夜寒的妹妹，人设“刁蛮千金”，核心技能“仗势欺人引男主保护”，当前任务：在宴会上羞辱宿主，激发顾夜寒与宿主的冲突】
“女频文的套路还真是没新意。”他轻笑一声，指尖在膝盖上敲出规律的节奏，“她想玩，我就陪她玩。”
林晚秋抬头看他，灯光在她睫毛上投下浅影：“顾语柔在圈子里出了名的难缠，去年有个新晋导演没给她面子，第二天就被爆出‘潜规则’黑料，至今没翻身。”
“黑料？”陈昊嗤笑，“在凤舞的情报网面前，谁的底裤是什么颜色我都知道。通知下去，明天准时赴宴。”
***第二天傍晚，浅水湾别墅灯火辉煌。鎏金大门外停满了限量版豪车，穿着燕尾服的侍者手托银盘穿梭在宾客间，水晶灯折射出的光芒让整个宴会厅像泡在蜜糖里的假象。
陈昊穿着一身黑色手工西装，没带任何配饰，却比在场所有珠光宝气的男人更引人侧目。他刚走进大门，就听见一阵刻意拔高的女声。
“哟，这不是那个当了三年赘婿的陈昊吗？怎么，今天没给林晚秋拎包，敢自己出来见人了？”
顾语柔穿着粉色公主裙，裙摆上镶满水钻，像只开屏的孔雀挡在陈昊面前。她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打扮华丽的女孩，显然是女频文里标配的“跟班配角团”。
周围的宾客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投向陈昊。有人窃笑，有人同情，更多的是等着看笑话——在女频文的逻辑里，这种场合的羞辱往往是主角逆袭的铺垫，但前提是主角得先忍气吞声。
顾语柔见陈昊没说话，更得意了，伸手就要去戳他的胸口：“听说你最近傍上了个什么龙王殿？别是骗钱的野路子吧？我哥随便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那破……”
“啪！”
清脆的巴掌声像惊雷在宴会厅炸响。
时间仿佛静止了。
顾语柔捂着左边脸颊，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粉色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长这么大，别说被打，就连重话都没人敢跟她说。
“你、你敢打我？”她声音发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这是她惯用的武器——只要她一哭，顾夜寒就会像天神一样出现，把欺负她的人碎尸万段。
周围的宾客倒吸一口凉气。谁都没想到，这个传闻中窝囊了三年的赘婿，居然敢当众打顾夜寒的妹妹。
“打你怎么了？”陈昊掸了掸西装袖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这人有个规矩，说话的时候，别用手指着我。”
【系统提示：顾语柔光环失效中，当前情绪“震惊+愤怒”，偏离剧情轨道】
顾语柔的眼泪僵在眼眶里，被这毫不按套路出牌的反应弄懵了。她身后的跟班们也慌了神，一个染着紫色头发的女孩尖叫道：“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顾总的妹妹！”
“顾总的妹妹？”陈昊转头看向她，系统面板同步更新：【紫琪，女频文背景板配角，技能“煽风点火”，与顾语柔绑定存在】
他上前一步，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紫琪捂着嘴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她的身份，还没资格让我给面子。”陈昊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每个人耳朵里，“还有谁想替她出头？一起站出来。”
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几个刚才还在窃笑的富二代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谁也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废物赘婿”居然是头藏着利爪的猛兽。
“谁敢动我妹妹！”
暴怒的吼声从门口传来。顾夜寒穿着白色西装，领带歪在一边，显然是接到消息匆匆赶来。他一眼就看到捂着脸哭的顾语柔，眼神瞬间变得像淬了毒的刀。
“陈昊！你找死！”他怒吼着扑过来，拳头带着风声砸向陈昊面门——这是女频文里经典的“英雄救美”桥段，接下来本该是顾夜寒痛揍反派，赢得满堂喝彩。
但陈昊只是侧身，指尖在顾夜寒手腕上轻轻一拧。
“咔嚓”一声轻响，伴随着顾夜寒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胳膊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陈昊反手一推，顾夜寒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撞在香槟塔上，水晶杯碎裂的声音刺破了虚伪的平静。
“哥！”顾语柔尖叫着扑过去，却被陈昊冷冷一瞥定在原地。
“你以为这是女频文？”陈昊居高临下地看着满地狼藉中的顾夜寒，声音里带着冰碴，“以为仗着主角光环就能为所欲为？”
他弯腰，捡起一块碎玻璃，抵在顾夜寒的脖子上，锋利的边缘划破皮肤，渗出血珠。
“去年你妹妹逼死的那个导演，是我朋友的父亲。”陈昊的声音很轻，却让顾夜寒浑身发抖，“你以为那些‘黑料’是真的？我手里有你妹妹买通狗仔伪造证据的全部录音，要不要现在放给大家听听？”
顾夜寒瞳孔骤缩，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他一首以为那事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对方连录音都有。
“还有你，”陈昊转头看向顾语柔，她吓得腿一软瘫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刁蛮样，“你让人往林晚秋的咖啡里加东西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他打了个响指，宴会厅的大屏幕突然亮起，清晰地播放出顾语柔指使佣人下药的监控画面，连她阴狠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宾客们炸开了锅，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刚才还围着顾语柔献殷勤的名媛们纷纷后退，生怕被溅上一身泥。
“这就是你们顾家的教养？”陈昊一脚踩在顾夜寒胸口，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仗着几个臭钱就敢草菅人命？真当这世界是你们家开的？”
顾夜寒咳着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对方不仅有实力，还有着碾碎一切套路的狠劲。
陈昊首起身，从侍者托盘里拿起一块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几只蚂蚁。
“从今天起，”他环视全场，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每个角落，“顾家的产业，我会一点一点收回来。谁要是敢帮他们，就是跟我陈昊作对。”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脸色惨白的宾客们身上：“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顾氏集团的股价，现在应该己经跌停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尖叫着掏出手机，屏幕上的数字红得刺眼。那些刚才还想看陈昊笑话的人，此刻只觉得后背发凉——这个男人，不仅敢打顾家的脸，还早就布好了局，这哪里是赘婿逆袭，分明是龙王降世。
陈昊转身往外走，黑色西装的下摆扫过地上的玻璃碎片。林晚秋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他的外套，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平静。
“处理干净了？”她问。
“嗯，”陈昊接过外套穿上，晚风掀起他的衣角，“女频文的配角，不经打。”
远处传来警笛声，大概是有人报了警。但陈昊知道，凤舞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监控会“恰好”坏掉，目击者会“集体失忆”，最后只会定性为“豪门纠纷”，不了了之。
林晚秋跟在他身边，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接下来要对付顾夜寒了？”
“他？”陈昊轻笑，眼底闪过一丝冷冽，“他还不配当我的对手。”
系统面板在他眼前刷新：【顾语柔光环破碎，顾夜寒气运流失30%，女频世界规则出现裂痕】
他抬头看向夜空，星星被云层遮住，却挡不住他眼底的锋芒。这个由书本拼凑的世界，这些靠着光环作威作福的角色，迟早都要被他一一撕碎。
“下一个，该轮到苏晚晴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势不可挡的决绝。
晚风穿过树林，带着海水的咸味，仿佛在为这个即将被颠覆的世界，奏响序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