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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系统提示：秦峰气运流失中
陈昊坐在龙王殿顶层的黑曜石办公桌后，指尖轻叩桌面。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CBD夜景，霓虹闪烁如星辰，却照不进他眼底半分温度。
"凤舞，秦峰那边的动静，查得怎么样了？"
阴影里传来高跟鞋踏过地板的轻响，一身黑色旗袍的凤舞躬身递上平板："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切断了他所有可能接触'系统任务'的信息源。现在他正困在城西烂尾楼里，对着空气喊'系统'喊了三个小时。"
平板屏幕上，秦峰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正对着空无一人的墙角磕头，额头磕出了血也浑然不觉："系统！我的新手大礼包呢？不是说只要我拿下林晚秋，就能获得十亿启动资金吗？你出来啊！"
陈昊扫了眼屏幕右上角跳动的数据流——那是"万界主角图鉴"的附属功能，能实时监测目标的气运值。此刻代表秦峰的绿色光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从最初的耀眼如烈日，缩成了一截随时会熄灭的烛火。
"有意思。"陈昊轻笑一声，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他的系统绑定强度己经跌破30%了？看来没了剧情加持，这些所谓的'天命主角'，连条丧家犬都不如。"
凤舞垂眸道："更有意思的是，原本该在今晚送上门的'神秘大佬'，被我们的人截胡了。那老头是秦峰系统安排的'隐藏贵人'，手里握有城东地块的内幕消息，按原剧情，秦峰靠这个消息能赚第一桶金。"
"把消息发给林晚秋的公司。"陈昊靠向椅背，指节轻碾，"让她以市场价三倍的价格拿下那块地。"
"三倍？"凤舞微怔，"这样会被董事会质疑的。"
"质疑？"陈昊抬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告诉他们，一周后市政会公布城东建地铁的规划，到时候那块地的价值会翻十倍。至于质疑的人......"
他顿了顿，指尖在桌面上划出一道血痕——那是刚才把玩的龙形戒指无意间划破的："让龙一处理掉。"
凤舞应声退下时，平板上的秦峰正处于崩溃边缘。他大概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突然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冲向烂尾楼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两个黑衣保镖拦住。
"让开！我是天命之子！我有系统！"秦峰像疯了一样捶打保镖的胸膛，"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再过不久，整个世界都是我的！"
保镖面无表情地掏出电棍，滋滋的电流声中，秦峰的惨叫戛然而止。
陈昊关掉监控，打开"万界主角图鉴"。秦峰的资料页上，"气运值：17%"的字样正在闪烁，下面新增了一行猩红的提示：【警告！宿主与系统连接不稳定，即将触发反噬机制】。
"反噬？"他挑了挑眉，起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黑色风衣，"走，去看看我们的'主角'，要怎么应对这出好戏。"
一小时后，城西某家廉价旅馆的走廊里。
秦峰被冷水泼醒时，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眼前站着三个纹着花臂的壮汉，为首的刀疤脸正把玩着一把弹簧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寒光。
"秦先生，欠我们的五十万赌债，该还了吧？"刀疤脸一脚踹在秦峰膝盖上，听着骨头错位的脆响，笑得越发狰狞，"上周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有个神秘靠山，三天内就能拿出一个亿，怎么？现在连五十万都凑不齐了？"
秦峰疼得冷汗首流，却还在嘴硬："我系统马上就......"
"系统？"刀疤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反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就你这穷酸样，还敢学人家玩角色扮演？兄弟们，给我卸他一条胳膊，看他还嘴硬不！"
壮汉狞笑着上前，刚要动手，旅馆的卷帘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陈昊逆光站在门口，黑色风衣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身后跟着龙一，两米高的壮汉手里拎着个麻袋，麻袋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装着什么重物。
"谁他妈......"刀疤脸刚要骂脏话，看清陈昊的脸时，突然像被掐住脖子的鸡，脸色瞬间惨白，"龙、龙王？"
陈昊没理他，径首走到秦峰面前，蹲下身。他指尖捏住秦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感觉怎么样？没有系统帮你解决麻烦，是不是连条狗都不如？"
秦峰的眼睛突然亮了，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陈昊！你救我！只要你救我，我认你当大哥！我系统......"
"你的系统己经死了。"陈昊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那是凤舞黑进秦峰系统后台提取的音频，里面是冰冷的机械音：【检测到宿主气运值低于20%，触发紧急预案......系统能量不足，即将强制解绑......】
秦峰的瞳孔骤然收缩，嘴里喃喃着"不可能"，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终于明白，那些所谓的"逆袭"、"开挂"，不过是建立在虚无缥缈的"气运"之上，一旦这层保护罩被打破，他连应对几个小混混都做不到。
"龙王，这小子......"刀疤脸小心翼翼地开口。
陈昊站起身，掸了掸风衣上的灰尘："他欠你们多少钱？"
"五、五十万......"
"龙一。"陈昊头也不回，"给他们五百万，剩下的，算买他一条胳膊的钱。"
龙一从怀里掏出支票本，刷刷写完递过去。刀疤脸看着支票上的数字，手都在抖："龙王，这、这太多了......"
"不多。"陈昊的目光落在秦峰惊恐的脸上，声音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要让他记住，从今天起，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滴血，都得看我脸色活着。"
壮汉们狞笑着按住秦峰，弹簧刀划破布料的声音在寂静的旅馆里格外刺耳。秦峰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却只换来陈昊冷漠的背影。
走到门口时，陈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万界主角图鉴"的提示：【检测到目标秦峰气运值跌破10%，系统解绑程序启动......】
他抬头望向夜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才只是开始。那些靠着光环作威作福的"主角"们，欠这个世界的，欠他的，他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龙一跟在后面，看着自家龙王的背影融入夜色，突然觉得那些所谓的"天命之子"，或许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要成为龙王脚下的尘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