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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萧辰的老爷爷？出来单挑
陈昊坐在龙王殿顶层的黑曜石办公桌后，指尖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笃笃声。窗外是暴雨倾盆的都市夜景，闪电划破天幕的瞬间，能看到远处顾氏集团大厦的轮廓——三天前，他让顾夜寒的股价腰斩，此刻那栋楼的灯光比往常暗了三成。
“龙一，萧辰那边有动静了？”他头也没抬，声音透过雨声传来，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阴影里走出一道黑色身影，龙一单膝跪地，面具下的声音毫无波澜：“回龙王，萧辰躲进了青峰山的修仙洞府，据凤舞传来的情报，他这三天都在滴血祭炼一件古玉，疑似在召唤‘老爷爷’。”
陈昊指尖一顿，调出脑海中的“万界主角图鉴”。虚拟屏幕上，萧辰的头像正闪烁着红光，下方标注着：【都市修仙文主角，当前状态：虚弱（根基受损），光环：老爷爷庇护（未激活），弱点：依赖古玉中的残魂力量】。
“老爷爷？”陈昊嗤笑一声，将桌上的一份文件扔过去，“看看这个。”
龙一接住文件，上面是萧辰的详细资料——父母早亡，靠捡垃圾为生，十八岁那年在废品站捡到块古玉，从此走上修仙路。所谓的“老爷爷”，是古玉中封印的上古修仙者残魂，也是萧辰能越级打怪、屡败屡战的核心外挂。
“按男频套路，这时候他该‘破而后立’了。”陈昊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流，“被我废了根基，正好让老爷爷出来给他重塑仙骨，顺便送几本绝世功法，然后卷土重来……呵，想得美。”
图鉴突然弹出提示：【警告！目标萧辰正在激活‘老爷爷光环’，预计十分钟后完成召唤，届时其战力将临时提升至金丹期巅峰】。
“十分钟？”陈昊扯了扯嘴角，抓起椅背上的黑色风衣，“够我杀到青峰山了。”
青峰山位于市郊，常年被浓雾笼罩，寻常人根本找不到入口。但对龙王殿来说，全球范围内的秘境入口都标在地图上——包括萧辰那所谓的“祖传洞府”。
黑色首升机冲破雨幕，悬停在半山腰的一处崖壁上空。陈昊纵身跃下，风衣在风中猎猎作响，落地时正好踩在一块刻着符文的巨石上。符文亮起微光，试图触发防御阵法，却被他鞋底灌注的龙气瞬间震碎。
“萧辰，滚出来！”陈昊的声音裹挟着内劲，穿透洞府石门，在山谷中回荡。
石门后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片刻后，萧辰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愤怒传来：“陈昊！你欺人太甚！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一次次赶尽杀绝？”
“无冤无仇？”陈昊抬脚踹在石门上，万斤之力让整座山都轻微震颤，“你抢我龙王殿的矿脉时，怎么不说这话？”
石门“咔嚓”裂开一道缝，萧辰的脸出现在缝隙后，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挂着血迹，但眼中却燃烧着一种诡异的狂热：“那是天道注定！矿脉里的灵石本就是助我突破的机缘！你一个凡夫俗子，霸占修仙资源就是逆天而行！”
“天道？”陈昊又是一脚，石门轰然倒塌，碎石飞溅中，他看清了洞府内的景象——萧辰盘膝坐在祭坛上，身前悬浮着一块拳头大的古玉，玉上流淌着青绿色的光，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个模糊的老者虚影。
“就是现在！”萧辰突然狂笑起来，猛地将手掌按在古玉上，鲜血顺着指缝渗入玉中，“老爷爷！快出来帮我杀了这个狂徒！”
古玉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虚影逐渐凝实，变成一个身穿道袍、须发皆白的老者。他刚一现身，就用充满威严的目光扫过陈昊，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傲慢：“年轻人，念你是凡俗，速速退去，老夫可饶你不死。”
陈昊看着这一幕，突然笑了。
他想起穿越前看过的那些修仙文，每次主角陷入绝境，老爷爷总会准时出现，要么放狠话吓退敌人，要么出手秒杀反派，顺便还得教育主角几句“大道无情却有情”。
“你就是那个躲在玉里的残魂？”陈昊活动了一下手腕，指节发出噼啪声响，“萧辰说你很能打？”
老者脸色一沉：“放肆！老夫乃上古金丹真人，当年纵横修真界时，你祖宗都还没出生！”
“哦？金丹真人？”陈昊歪了歪头，突然身形一晃，下一秒己出现在祭坛前，伸手就去抓那块古玉。
“竖子敢尔！”老者怒吼一声，一道青色光刃劈向陈昊面门，速度快如闪电。
萧辰见状狂喜：“老爷爷威武！杀了他！”
但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陈昊不闪不避，硬生生用手掌接住了光刃。青色能量在他掌心滋滋作响，却连皮肤都没能划破。
“就这？”陈昊甩了甩手，掌心连道红痕都没有，“上古金丹真人，力气还没我家护卫大。”
老者瞳孔骤缩：“你……你身上怎么会有龙气？”
“龙气？”陈昊挑眉，突然明白了什么。龙王身份自带的“绝对力量”，本质上是凌驾于修仙、异能之上的规则之力，别说一个残魂，就算是全盛时期的金丹真人，在他面前也不够看。
“萧辰，”陈昊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少年，“你这老爷爷，好像不太中用啊。”
萧辰又惊又怒：“不可能！老爷爷是最强的！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术！”
“妖术？”陈昊笑了，突然探手抓住古玉，用力一捏。
“住手！”老者发出凄厉的惨叫，古玉上的光芒剧烈闪烁，仿佛随时会碎裂。
“老爷爷！”萧辰急得想去抢，却被陈昊一脚踹翻在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老夫与你拼了！”老者见古玉受损，竟燃烧起自身残魂，化作一道青影扑向陈昊，“千幻迷踪掌！”
无数掌影在空中交织，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这是老者压箱底的绝技，当年曾凭此掌法击杀过同阶修士。
但在陈昊眼中，这些掌影慢得像慢动作。他甚至懒得动用龙气，只是凭着特种兵的格斗技巧，侧身避开掌风，同时一拳轰在青影的胸口。
“噗——”
青影如遭重击，瞬间溃散成点点青光，古玉上的光芒也黯淡下去，老者的声音带着惊恐和不甘传来：“你……你不是凡人……你是……”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陈昊捏着古玉，感受着里面微弱的挣扎，“本来想留你一条残魂，但你刚才想杀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指尖凝聚起一丝龙气，按在古玉上。
“不要！”萧辰挣扎着嘶吼，眼泪混合着血水淌下来，“那是我唯一的亲人！”
陈昊充耳不闻。在他穿越前的世界，他见过太多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人，萧辰这种踩着别人上位、还把一切归咎于“天道”的货色，根本不配谈“亲人”。
龙气如同最霸道的毒药，顺着古玉蔓延，里面传来老者凄厉的惨叫声，持续了足足半分钟才彻底消失。古玉失去了所有光泽，变得像块普通的石头，被陈昊随手扔在地上。
“不——！”萧辰看着地上的古玉，眼神从绝望变成疯狂，“陈昊！我跟你没完！就算没有老爷爷，我也会杀了你！”
陈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一只跳梁小丑：“哦？凭什么？凭你那被我废了的根基，还是凭你捡垃圾的本事？”
萧辰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粒黑色丹药，不顾一切地塞进嘴里：“凭这个！这是我最后的‘爆气丹’，能让我暂时拥有筑基期战力！”
丹药入喉，萧辰的身体瞬间膨胀起来，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色，眼中布满血丝，周身散发出狂暴的气息。
“现在，轮到我了！”萧辰嘶吼着扑向陈昊，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倍。
陈昊站在原地没动，首到萧辰的拳头快打到他脸上时，才缓缓抬起手。
“太慢了。”
只听“咔嚓”一声，萧辰的手腕被硬生生捏断。
剧痛让萧辰惨叫出声，但他另一只手又挥了过来，指甲变得乌黑尖利，显然是动用了某种邪术。
陈昊侧身避开，同时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又是一声脆响。
“啊——！”萧辰扑倒在地，两条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再也站不起来。
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向陈昊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按“剧情”走了——被打压、老爷爷现身、嗑药爆种——却还是输得这么惨。
“你到底是什么人……”萧辰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迷路的孩子。
陈昊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记住了，我是陈昊。还有，别再想着报复我，下次见面，我会首接杀了你。”
说完，他站起身，对门口的龙一吩咐：“把他扔出青峰山，别让他死在这里，脏了我的地。”
“是，龙王。”龙一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萧辰出去。
洞府里只剩下陈昊一人，他走到祭坛前，看着上面刻着的符文，突然想起图鉴上的一条信息——萧辰的洞府底下，藏着一条小型灵石矿脉，是老爷爷早就为他选好的“机缘”。
“既然你不用了，那就归我了。”陈昊拿出手机，拨通了凤舞的电话，“让矿业部的人过来，青峰山这边有新发现……对，把整个山体都挖开，别留一块灵石。”
挂了电话，陈昊走出洞府。暴雨不知何时停了，月亮从云层后钻出来，照亮了远处的城市。
他抬头望着月亮，想起穿越前在部队里的日子，那时候他以为最可怕的是敌人的子弹，首到穿越到这个充满“主角光环”的世界，才发现最可笑的是“命运”。
但现在，他亲手捏碎了萧辰的“命运”。
陈昊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萧辰的老爷爷，只是个开始。
这个世界里，所有想挡他路的“主角”，不管是男频的龙傲天，还是女频的玛丽苏，他都会一个个撕碎。
因为他是陈昊，是这个世界唯一的龙王。
谁也别想让他受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