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文斗乾坤,权倾天下

第75章 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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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赘婿:文斗乾坤,权倾天下
作者:
孟子骑单车
本章字数:
4826
更新时间:
2025-06-30

“去给阿耶接一碗蛇王血,喝完就好了。”冯炀跟仆役吩咐道。

“少爷……”仆役当即跪在了地上,浑身发抖。

“没听见我说话么,去接一碗蛇王血。”冯炀疑惑道。

仆役磕头如捣蒜:“少爷,最近蛇王的性情不稳,己经吞了两个送膳食的仆役了。”

“那怎么着,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去接?”冯炀冷笑道。

他身旁的小厮轻微一笑,上前一步,附在他耳边说道:“少爷,您没喂养过所以不清楚,那蛇王肚子被填满,连着两天都会懒洋洋的不怎么动弹,反应也会变得迟钝,在这时取血,最是妥当。”

冯炀薄唇勾了勾道:“这不就解决了,既然喜欢吃人,多安排一个仆役过去不就得了。”

冯司马缓缓睁开眼睛,气若游丝道:“不妥,须用阴女饲之,男人阳气太重。”

冯炀无奈一笑道:“唉,阿耶,真搞不明白你整天钻研的是什么东西,罢了罢了,你好好休息。”说完,帮他往上盖了下被子。

……

残阳似血,如利刃般斜斜地切入东厢角门。

六名身着道服的仆役,脚步匆匆地抬着竹榻疾行。那榻上有一丰腴女子,此刻正拼死挣扎,奈何被绳索牢牢束缚,终究无法挣脱。

一行人簇拥着她,来到一座破旧的阁楼前。

为首的疤面汉子伸手用力扯开铜扣,腐朽的阁楼木门“吱呀”一声缓缓裂开,刹那间,潮湿的腥气混合着腐肉的恶臭,如汹涌的浪涛般扑面而来。

为首的仆役走上前,一把掀开角落一个硕大的铜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石梯,一半裸露在空气中,另一半却在水中扭曲成诡异的弧度。

台阶上青苔犹如张牙舞爪的鬼手,肆意攀附其上,越往下,石梯越没入那浓稠如墨的深潭之中。

“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孩子要养,没有我,他就活不成了!”女子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疤面汉子充耳不闻,他那粗粝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扯碎女子的衣衫,暮光洒落在女子颤抖的脊背上,泛出如珍珠般的冷冽光泽。

女子惊声尖叫,赤足奋力踢翻竹榻,却被两名仆役眼疾手快地按住脚踝,硬生生地朝着潭边拖去。

“饶命啊……只要你们饶我一命,我愿意伺候你们,好不好?”女子的哭喊声,撞在布满霉斑的梁柱上,又瞬间被深不见底的潭水无情吞噬。

可惜她不通水性,在水中扑腾半晌后,那雪白的身躯便渐渐坠入水中。

仆役们目光如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面。

不多时,只见一道黑影从黝黑的潭底如鬼魅般游出,转瞬自潭底腾起,竟是一条粗壮的大蛇。

它血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格外显眼。大蛇敏锐了闻到了食物的气味,他迅速来到女人身边,围绕游了一圈,而后伸出分叉的蛇信,轻轻扫过女子苍白的面庞,冰凉的黏液顺着下颌缓缓滴落。

紧接着,碗口粗的蟒身如铁索般紧紧缠绕在女人身上,鳞片刮过皮肤发出的声响,令人牙根发酸。

女子忽的清醒过来,可惜一切都为时己晚。

她最后的挣扎在水面搅起一圈圈漩涡,蟒尾横扫之间,她便被拖向远处的水草地,仆役们聚精会神的看着,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女人雪白的身体,正被蛇身一点一点地包裹。

不知过了多久,乱草处重归死寂。

唯有远处大蛇身体吞吐时发出的“嘶嘶”声,混合着腐肉那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在这阴暗的阁楼里久久不散。

“蛇王用完膳了,你们谁去取血?”为首的仆役问道。

“抓阄吧……”一个仆役战战兢兢的说道。

“看你们这出息,蛇王都吃饱了。”一个瘦矮的仆役鄙夷的瞥了众人一眼,而后自己拿着器皿与匕首,沿着旁边长满青苔的小道走去,只见他隐去乱草中,淅淅索索,不多时的功夫就跑了出来。

“刘二,取到没。”

“那当然,轻轻松松,咱走吧。”

为首的仆役松了口气,拍了拍刘二的肩膀道:“如果大人喝了蛇血后康复,你当记首功,届时一定提你的例份。”

“多谢役首。”刘二喜笑颜开道。

“咱们快离了这地儿吧,阴森森的。”

“走走走。”

众人离开后,黑蛇泛着红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大门的方向。

…………………

江州·长史府。

莫长史面色凝重,皱眉道:“某本来以为离了那便可风平浪静,结果出了事情还是勾连到你,眼下更是牵扯到了冯司马,此事实在是繁杂。”

沈天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秦渊叙述清楚,连带他查到的一些证据也一并说了出来。

秦渊敛袖长揖,目含清霜道:“晚辈斗胆进言,人与禽兽最大的区别,在于知礼明法、守序向善。圣贤立言,铸纲常,此乃立身之本,另,律法为安民之基,纵有豺狼藏于市,祸害我们的性命,亦当以雷霆除之。今有悖德乱法之徒,若任其逍遥,便是纵恶破矩。民心如镜,见善则附,见恶则离,律法若弛,则礼崩乐坏。此患不除,他日燎原,恐成社稷心腹之疾。望大人明察,以正纲纪,安黎庶。”

此话锋芒外露,虽是口述之言,竟隐隐有些洛阳咏的韵味,莫长史听的享受至极,如饮琼浆,他摇头晃脑琢磨片刻,又咂摸片刻,忽的笑出声。

“阿闵呐,不知道的,以为你写的是檄文,圣上这个翰林侍诏当真没选错,在某心里,没有人比你适合这个官职。”

“大人过奖了,冯炀欺我至深,请大人做主。”

莫长史长叹一口气道:“阿闵且听我言,这冯司马祖上不过一介养马的田舍奴,其子孙更是没什么体面可言,但在当朝,其家主敕封松滋候,最善养生之道,听说与左相来往甚深,二人常以兄弟相称,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江州这地界,如无触及地方根基的罪名,哪怕是我莫家,也是轻易动不得,所以此事,我不能轻易应你。”

“莫大人,此事一旦发酵,必定在百姓中引起不小的轰动,往小了说,这是欺压百姓,往大可说,如果不处置,百姓会对官府的公信力失望。”

莫长史无奈一笑道:“此类事多,司空见惯,也不必说的如此严重。”

秦渊皱了皱眉道:“既如此,大人可允晚辈私底下查访?”

“就算真的查到他强暴民女的罪证,又有何用,能以此查办他?”

“如果要是下毒谋害朝廷命官呢?”

莫长史疑惑道:“此事又是从何说起?”

秦渊凑近,压低声音,将曾经所中乌头之毒的往事娓娓道来。

莫长史听的瞳孔一震,沉思片刻,点头道:“如果是如此大罪,确实可以查办,但阿闵你也不要想着可以按律法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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