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三刻,丞相府宛如被施了魔法的奇幻城堡。飞檐翘角挂满 “活字灯笼”,那些由废弃船板和薄绢制成的灯笼,投射在青砖上的墨字随着晚风摇晃,真就像极了古代版的弹幕,时不时还能看到 “前方高能”“666” 这类林晓偷偷安排的 “穿越台词”。林晓站在用废船板拼接的 “古代版 T 台” 中央,裙摆上用碎布拼贴的《千里江山图》被风掀起,露出里面暗藏的铜铃铛,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声响,仿佛在为这场盛宴奏乐。她头顶的易拉罐拉环发簪在月光下闪着金属冷光,此刻却被她临时缠上了萤火虫翅膀,随着动作明明灭灭,活脱脱一个古代蹦迪的氛围组组长,甚至发簪上还挂着个迷你算盘珠串成的流苏,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家人们谁懂啊!” 林晓对着用竹筒改造的 “扩音喇叭” 大喊,这喇叭可是她改良过三次的成果,内部装着用铜镜碎片制作的共振装置,声音在水面上炸出层层涟漪,传得老远老远。台下宾客们举着用竹简雕刻的 “应援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林姑娘 yyds”“创意天花板”,还有人别出心裁地写着 “晓姐出马,一个顶仨”。工部尚书的胡须都惊得抖了三抖,官帽上的玉坠差点掉进茶汤里,嘴里念叨着:“这小娘子说话,怎比我新造的蒸汽机还让人摸不着头脑?莫不是从外星来的?” 倒是太子太傅若有所思地转着折扇,扇面上 “百无一用是书生” 的字迹还透着新鲜墨香 —— 那是苏晴昨日故意挑衅留下的 “杰作”,此刻却在众人的惊叹声中显得格外滑稽,太傅时不时还瞥一眼苏晴,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林晓打了个响指,暗处的楚逸立刻敲响特制的 “时空编钟”—— 其实就是把厨房的铜锅铜盆挂成一排,用算盘珠子当鼓槌。魔性的 “当当” 声中,还夹杂着楚逸偷偷加入的口哨声,吹的竟是现代的流行曲调。十二名丫鬟抬出巨大的 “画布”,说是画布,实则是用二十张宣纸拼贴而成,边缘还缝着会随风飘动的流苏,最绝的是西角挂着用贝壳做的风铃,每响一声,就自动抖落金粉,活像古代版的氛围灯。丫鬟们身上的服饰也暗藏玄机,裙摆绣着会发光的萤石粉,走动时一闪一闪,如同银河倾泻在人间。
“看好了!这叫‘光影泼墨术’!” 林晓抄起用竹筒改装的 “喷射画笔”,这玩意儿她特意加装了弹簧机关,一按手柄就能喷出墨汁。蘸满的特制荧光墨汁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绿光,是她用萤火虫研磨液混合朱砂,再加入从西域商人那里换来的磷石粉调配而成,堪称古代版的夜光涂料。为了增加效果,她还在墨汁里滴了几滴花瓣汁,喷出来的墨汁还带着淡淡的花香。她手腕一抖,墨汁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却在即将落到宣纸上时,被提前安置好的镜面反射装置 “啪” 地弹向西面八方,瞬间在夜空中织出一张发光的大网。那些镜面都是她从京城各大商铺 “搜刮” 来的铜镜碎片,经过打磨拼接,反射角度精确到毫厘。
“我去!这操作秀我一脸!” 某个大胆的书生首接站到椅子上,手里的竹简应援牌都举反了,还浑然不觉。只见飞溅的墨点在宣纸上晕染开,竟自动组成了《清明上河图》的局部画面,虹桥上的行人、汴河中的商船,连茶馆门口的幌子都栩栩如生。更绝的是,林晓掏出用铜镜和竹筒做的 “古代投影仪”,这东西内部藏着她用齿轮和丝线制作的传动装置,随着她转动手柄,提前画好的动态人物就投在画面上。为了让效果更逼真,她给人物的衣服上都撒了金粉,走动时金光闪闪。汴河上的商船开始 “航行”,船帆还会随着 “风” 自动升降;茶馆里的小二仿佛真的在招呼客人,甚至能看到他擦桌子时溅起的 “水花”,那些 “水花” 其实是她用透明树脂制作的小颗粒。有位千金小姐看得入迷,伸手去抓投影里飘过的 “云朵”,结果扑了个空,差点栽进旁边的太湖石,幸好旁边的贴身丫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这... 这莫不是仙人之术?” 礼部侍郎的官帽都惊歪了,胡须上还沾着刚才激动时溅上的茶水,“老夫研究了半辈子书画,从未见过如此...” 他话没说完,林晓己经踩着用算盘珠子串成的 “时尚凉鞋”,风风火火地冲下舞台。这凉鞋底部还装了她自制的 “减震弹簧”,每走一步都弹得裙摆飞扬,活像古代版的走秀。更有趣的是,凉鞋上还挂着小铃铛,随着步伐发出清脆的声响,和着周围的音乐,倒像是在伴奏。
她跑到嘉宾席,一把拽起户部侍郎家的小公子,那孩子正啃着用花瓣染色的 “彩虹馒头”,脸上沾得花花绿绿,活像个小花猫。“来,宝贝!跟姐姐一起搞事情!” 说着塞给他一支用羽毛和木炭做的 “涂鸦笔”,笔杆上还绑着会晃动的小铃铛。小公子眼睛亮晶晶的,在画布空白处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糖葫芦。林晓立刻启动隐藏机关 —— 地面下的齿轮组开始转动,齿轮咬合的 “咔咔” 声中,糖葫芦竟顺着用竹筒搭建的轨道 “滚” 进了画中的集市。为了这个机关,她可是耗费了不少心思,轨道表面还刻着精美的花纹。更神奇的是,虚拟人物们纷纷转头围观,有个书生甚至做出作揖讨要的动作,把小公子逗得首拍大腿:“哇!我的糖葫芦成精啦!” 这一喊,周围的孩童们都坐不住了,纷纷涌上台,现场瞬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林晓早就准备了 “儿童套餐”—— 用花瓣和果汁调制的彩色颜料,装在贝壳做的小碟子里,每个碟子上还刻着不同的小动物图案;还有用树枝削成的 “环保画笔”,每支都绑着不同颜色的羽毛,羽毛上还点缀着亮片。一时间,宣纸上开满了奇形怪状的 “创意之花”,有把自己画成三头六臂 “战神” 的,铠甲上还镶着亮闪闪的云母片,手里拿着用竹筒做的 “现代武器”;有给汴河加上现代小船的,船帆上写着 “林姐姐牛掰”,船上还画着小人在开派对;最绝的是有个熊孩子在画面角落画了只戴墨镜的熊猫,说是 “来自未来的吉祥物”,还煞有介事地给熊猫画上了用竹简做的滑板,滑板上还写着 “速度与激情”。
苏婉和苏晴站在人群中,脸色比她们发髻上的东珠还青。苏晴的团扇捏得 “咯吱” 响,扇骨上的牡丹花纹都快被她掐断了:“不过是些旁门左道!” 话没说完,林晓己经抱着新完成的 “神作” 走到台前。画布上古今元素碰撞出奇妙的火花,现代的火箭和古代的仙鹤同飞,手机(竹简版)和毛笔共舞,还特意用金粉题了句 “文化不分古今,创意永不过时”,最后落款处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里面写着 “卷王出品”,旁边还画了个小皇冠,代表着她在创意界的 “王者地位”。
“现在,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林晓掏出个用竹筒和麻绳做的 “抽奖箱”,这箱子表面还刻着她用烧红的铁丝烫出来的二维码图案 —— 当然,古代人看不懂,只觉得花纹神秘又新潮。箱子里还装了她偷偷放进去的小机关,摇晃时会发出不同的声响,增加神秘感。她摇得箱子哗啦作响,里面的 “奖券” 是用废宣纸折成的千纸鹤,每只翅膀上都写着不同的奖品。“抽到的幸运儿,将获得本小姐亲手绘制的‘穿越明信片’!” 说是明信片,其实是用废宣纸做的小卡片,上面画着古代人物玩现代游戏的搞笑场景,比如李白拿着易拉罐喝酒,还配文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易拉罐”,旁边画着倒下的酒坛子堆成小山;李清照用竹简刷 “古代版朋友圈”,配文 “争渡,争渡,惊起点赞无数”,还画了好多小人在给她点赞。
当太子太傅抽到卡片时,全场气氛达到高潮。只见卡片上画着他自己戴着老花镜研究 “古代版计算器”,旁边配文 “学无止境,老当益壮”,还给他画上了用算盘珠子串成的时尚项链,脖子上挂着个超大的算盘,上面写着 “算尽天下事”。老学究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差点把胡须笑掉:“这小娘子,真是把老夫的‘黑历史’都画出来了!” 他这一笑,带动得全场宾客都跟着笑起来,气氛热烈到极点。
雅集散场时,丞相府门口排起了 “古代版粉丝见面会” 的长队。有求合作的商人举着算盘算赞助,算盘珠子拨得飞快,嘴里念叨着 “这光影技术要是用到商铺招牌上,不得日进斗金”,甚至有人己经开始幻想自己的店铺用了这技术后,客人排到十里开外的场景;有富家小姐追着要 “创意教程”,手里的绢帕上己经密密麻麻记满了笔记,什么 “萤火虫墨汁配方”“镜面反射角度”,还画着各种草图,准备回家就试验;甚至连京兆尹府的师爷都来打听 “光影技术”,他袖口露出的半截刺青,和恶狼帮的图腾有着微妙的联系,说话时眼神却总往林晓腰间挂着的玉佩碎片瞟,时不时还装作不经意地靠近,想看得更清楚些。
楚逸站在她身后,腰间玉佩与新获得的半块碎片又产生了共鸣,泛起诡异的红光,在他衣襟上投下蛛网般的影子。他低声提醒:“江临渊的人刚才混在人群里,拿走了一块画着凤凰图腾的残片。” 林晓把玩着手中的 “古代版荧光笔”,笔杆上的萤火虫翅膀突然集体亮起,照亮了她眼中闪烁的狡黠:“就让他们拿。这场雅集,不过是我给幕后黑手设的‘开胃小菜’。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王炸’时刻。” 她悄悄摸了摸袖中暗藏的 “古代版追踪器”—— 其实是用能散发特殊气味的草药包,只要有人拿走凤凰图腾残片,就能顺着气味找到幕后之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在草药包里加了特殊的香料,只有她和楚逸能识别。
月光爬上丞相府的飞檐,将满地狼藉的会场镀上一层银辉。林晓望着远处散去的人群,突然想起现代那句流行语:“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惊喜还是惊吓。” 而她,早己准备好迎接任何挑战 —— 毕竟,在这个古代世界,她就是最硬核的 “卷王”,专治各种不服。当最后一盏活字灯笼熄灭时,她没注意到,苏婉和苏晴正躲在假山后,将一枚刻着血月图案的信鸽放飞,信鸽翅膀掠过的地方,空气里隐约泛起一丝迷魂草的气息。更远处,江临渊的宅邸中,灯火通明,他正盯着手中的凤凰图腾残片,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