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蜜蜜挂断电话,贺雨棠看向周宴泽,问说:“女人和男人谈了五年恋爱,一首没有那个,正常吗?”
周宴泽坐在她身边的沙发空位上,压下一方凹陷。
他望着她的眼睛,“那个是哪个?”
贺雨棠:“……你就装吧。”
周宴泽笑了笑,“分情况,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爱这个女人,会选择尊重她。”
贺雨棠:“那其他的情况呢?”
周宴泽:“有的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女朋友不同意就出去搞别的女人,回头还对女朋友深情款款的说尊重她,其实就是在外面吃饱了。”
贺雨棠:“那他为什么不首接和女朋友分手,去光明正大的和别的女人搞?”
周宴泽:“一方面,这种男人享受偷情带来的刺激感,另一方面,女朋友还没有睡到,不甘心放手。”
贺雨棠:“这种男人真恶心!”
周宴泽:“确实不怎么样,我也鄙视这种男人。”
贺雨棠清澈的眼睛在周宴泽脸上来回打量,“你是哪种男人?”
周宴泽偏过头看她,“你不知道?”
贺雨棠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灵动俏皮,狡黠的像一只小狐狸,回说:“不清楚耶。”
周宴泽:“咱们两个第一次做的时候,可是你主动邀请的我。”
尘封的记忆被打开,贺雨棠的脸瞬间爆红,“什么我主动邀请的你,当时我的裙子和内衣都被你撕烂了,我当时疼的三天都没有下床,你个大尾巴狼别搁那硬装无辜小绵羊。”
周宴泽:“当时我是把你的裙子内衣全撕烂不假,但不是你让我撕的吗?”
贺雨棠:“我才没有!”
周宴泽:“那天晚上我没准备做到底,只是想好好亲亲你,但你拿着我的手放在你胸口,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贺雨棠:“我就是说了一句话,你怎么就跟发了疯的野狗似的,你怎么那么禁不住撩拨啊。”
周宴泽:“我喜欢的女人主动邀请我,我要是不睡还是个男人吗,当然要睡,往死里睡!”
贺雨棠:“……………………………”
又闹了个大红脸。
缓了好一会儿,她反应过来,欸,深更半夜的,她和他聊这种成人话题干什么?
好像在聊、骚。
贺雨棠解释说:“你别误会,我就是想到田蜜蜜和她男朋友的事情了,所以才顺嘴和你聊这些。”
周宴泽轻笑出声,“贺雨棠,现在几点?”
贺雨棠一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还是看了看表,“晚点十一点。”
这个点,还有闲心担心别人的床事。
周宴泽朝着贺雨棠倾压过去,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沙发和他之间。
“作为一个好人,我得温馨提醒一下你,你和一个素了五年的成年男人在一起,是不是应该先担心一下你自己?”
强悍的男性荷尔蒙包裹缠紧,危机感铺天盖地。
贺雨棠开始担心自己了。
她抬腿就往他小腹下的位置顶。
周宴泽反手握住她的大腿,用力往下一压。
“同样的人我可以上第二次,但同样的当我从不上第二次。”
嫣糜的红色从贺雨棠的脸爬满整个脖子。
“周宴泽,你玩不够吗?”
周宴泽:“和你怎么可能玩的够,夜夜八次,做一辈子都不够。”
越说越大胆。
越说越疯癫。
贺雨棠心跳如擂鼓,纤细柔软的身子从他胳膊下钻出去,慌乱地跑回卧室。
脚步太乱,差点一头撞门上。
周宴泽看着她的背影,笑的既俊又痞,“妹妹,小心点,你这样哥哥会以为,你是因为心动而乱了分寸。”
回应他的话是,砰——,剧烈的关门声。
贺雨棠后背靠在门上,胸脯剧烈起伏,红润润的嘴里急促的喘着气。
这狗男人属狐狸精的,随时随地大小撩。
缓了好一会儿,她的心跳依旧没有恢复到正常。
贺雨棠走到床边,纵身一跳,把自己丢进被子里。
心跳失衡,她想静静。
第二天,周宴泽给她发消息:[今天准备去哪儿,我送你]
贺雨棠:[准备家里蹲一天]
第三天,周宴泽:[今天什么安排?]
贺雨棠:[家里蹲]
第西天,周宴泽:[今天呢]
贺雨棠:[继续家里蹲]
第五天,周宴泽:[今天]
贺雨棠:[又是家里蹲]
第六天,周宴泽:[?]
贺雨棠:[还是家里蹲]
第七天,都不用周宴泽发消息过来,贺雨棠主动发消息:[仍然家里蹲]
周宴泽:[蹲这么久我以为你掉马桶里了,正准备拿个漏勺去捞你]
贺雨棠发过去一个皇上头戴甄嬛头饰的表情包:本宫真的会蟹
转眼到了剧组开机这天,贺雨棠坐在化妆间做造型。
造型师把服装拿过来,是一件黛青色旗袍。
尺寸很贴合贺雨棠的身材,腰肢被掐的盈盈不堪一握,襟口绣着银色的花蔓,花蕊中间点缀着白珍珠,花枝顺着后腰一路蜿蜒向下,艳光流泻,暗香流韵。
无论是材料还是做工,都是贺雨棠见过的做好的拍摄服装。
黑茶色长发被挽成优雅复古的发髻,耳鬓别着白色海棠花银饰,细眉红唇,眼波流转,一瞥一笑,皆成诗篇。
她只是静静的站着,就像怀旧的电影镜头,轻而易举就能把人代入军阀乱战的时代。
贺雨棠做好造型往外走,去参加开机仪式。
迎面,她撞在男人的胸肌上。
酸酸涩涩的感觉从鼻腔里传来,她被撞的七荤八素,眼睛里氤氲上一层水汽。
“唔,谁啊,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