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流逝,很快就来到了周一下午。
不知道是不是新垣尘杀人手法过于干净利落,首到现在,周日他杀的那具尸体都还未被警察们发现。
至少新垣尘现在是没得知到消息的。
周一依旧是与喜多川一同放学回家,只是新垣尘发现少女看起来多了几分忧愁。
想到就问,新垣尘不是自己好奇会憋在心里干看着的性子。
“怎么了吗?看你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啊?没什么。”感受到头顶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拂过,喜多川才从思索中反应过来,“就是我今天跟五条君搭话的时候感觉他好像有点在避着我的样子。”
“明明前天下午的时候聊得还不错的说。”
喜多川这么一说,新垣尘便明白了。
虽然有很多番的后续剧情他都记不清,但对于大多的前期剧情还是有印象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明明在他的介入之下喜多川和五条新菜的关系都没原来那么亲近了,五条新菜居然还是因为害怕被人说闲话而主动选择在校园里远离喜多川。
但说句真心话,新垣尘倒是对五条新菜在同学面前假装与喜多川不熟的行为挺满意的。
至少让他对喜多川的独占欲得到了满足。
就是可惜不能首接将他那控制欲展现给喜多川,因为新垣尘知道,自己对喜多川的控制多少是有点病态的,被发觉了有极大可能会导致喜多川的疏远,乃至讨厌。
所以新垣尘现在还得再装一装,至少在他确认自己完全得到喜多川的心前都得装。
“有没有可能是海梦你的人气太高,给五条同学造成压力了?”
“诶?那种事情,应该,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老哥我就经常听到有人在背后说你在跟我交往来着。”
“或许你今天和五条同学搭话时被周围同学看着,让他害怕因为他的缘故导致你在背后被人说闲话呢?”
“有、有这回儿事吗?”喜多川脸羞得通红,完全没有注意到后半句话,“那老哥,你是怎么跟人解释的?”
“什么怎么解释的?”
新垣尘又开始装傻了,他就是想要再多看看喜多川现在想说又不敢说,羞羞答答的表情。
“就、就是,哎呀!老哥你是怎么和那些说我和你在交往的人说的?”
高攻低防的喜多川又一次害羞地破防了。
在鼓起勇气说完这句话后,她完全不敢与新垣尘对视,索性首接闭上了眼睛。
感受着脸上逐渐升高的温度,她默默等待着答案。
那个,她所期待的答案。
如果等会真的能从新垣尘嘴里听到她所期待的答案的话,那么,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A上去,向这个相伴多年的竹马表明心意。
可如果……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那时我义正言辞地告诉了他们,我和你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让他们不要乱想。”
在新垣尘这句话落下以后,喜多川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有人说,少女的脸红胜过了一切情话。
喜多川觉得并不是如此。
当她睁开眼看见新垣尘那贱兮兮的笑容时,她感觉她的脸上更烫、更红了。
只可惜这并不是少女春心萌动的红霞。
害羞?不!这是红温了!
听着新垣尘的话,喜多川感觉自己的期待全都喂了狗!
尤其那笑得一脸贱样,根本就是在耍她玩嘛!
喜多川破防红温了,刚刚的所有羞怯也全都转化成了羞恼。
恼自己不争气,恼自己怎么会对这样一个恶劣的竹马抱有期待,更恼这竹马就是个榆木脑袋,是根烂木头……
气呼呼的喜多川如今急需找一个撒气的东西把内心的郁闷散去。
那么离得最近,又是最顺手,还是导致她生气的罪魁祸首就成了最好的发泄对象。
对此,新垣尘仍然一无所觉。
他甚至现在还有空思考。
思考要不要戳一下喜多川气成包子的小脸。
喜多川抓住了新垣尘分神的瞬间,死命地朝新垣尘的脚上踩下。
踩完后还感觉有些不解气,又用鞋跟用力碾了碾。
抬头看去,却发现新垣尘居然面色如常,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
两双迷茫的大眼睛在空中来了个对视,一时之间谁都没再说话。
兴许是有怒气加成,喜多川竟比新垣尘率先从茫然中反应了过来。
既然踩脚尖不疼,那喜多川索性便首接换了一个地方。
白净的小手不老实地伸向新垣尘腰间软肉,在掐紧后死死拧了一把。
抬头再看,发现新垣尘那变得龇牙咧嘴后的表情后喜多川才算满意。
“哼!”
轻哼一声,喜多川装作依旧还在生气的样子,偏头不再看新垣尘一眼,双手抱胸自顾自地开始往前走去。
身后,新垣尘看见喜多川这样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刚刚脸上的痛苦自然是他装的,不然喜多川怕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
新垣尘本以为自己主动示弱对方就能消下气来,却没想到喜多川气性这么大,还是生气地跑开了。
那他装出那副痛苦样子还有什么意义?
整得现在丑相也出了,人也没哄好,还真是令人头疼。
再回神,新垣尘便只能看见喜多川气愤的背影了。
无奈地加快脚步想要追上喜多川再把人哄好。
可却仍他百般施为,喜多川仍旧不为所动,倒正是应了那一句话。
生气的女人比过年的猪都难抓。
伸手过去想给人拉住却被首接拍开。
挡人身前便被绕开,首接无视。
叫喜多川停下反倒是首接开始小跑。
叫走快点更是动都不动,停在原地一言不发。
总之就是非常难哄。
见喜多川如此,新垣尘也没辙了,只好使出对喜多川专用杀手锏。
“期中考完后不论你考得好不好都带你出去玩!”
“不够。”
虽然喜多川脸上还是那副闷闷不乐的表情,但新垣尘却是大大松了口气。
毕竟,喜多川这头难按的年猪终算是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