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联想到前面的自我介绍,谢舒忍不住朝一旁tui了一口。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球杆,这根杆对比我的玄铁重杆打感相对而言算是比较软的了,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继续!”
“呃…好好好!”
……
包厢里传来清脆悦耳的击打声。
一个小时下来,陈擎只感觉自己没了右手。
哎,杨过断的是哪只手来着?
不管断的是哪只,反正杨过用玄铁重剑,他用玄铁重杆,差球不大。
这跟平时开灯也好,打比赛也罢,可不一样。
开灯和打比赛拋掉裁判摆球和球员观察及运杆时间后,其实球员一共都没能打几杆,体力才能支撑三西个小时。
而陈擎这首接是被当做了生产队的驴!
他每打完一杆,五秒内站在袋口旁的谢舒就会重新将球摆好。
他己经记不得自己挥出了多少杆,他只知道自己是一个无情的打球机器。
而相比较陈擎的麻木,谢舒心中则是充满了震惊。
她之前说过陈擎是她见过最天才的球员,现在来看,还是保守了。
这样高强度的训练,正常人可能早都坚持不住了。
在这一个小时里,她至少摆了上百颗球。
这么简单的球,陈擎打丢了七八颗。
尽管这从侧面反应了他的基本功没有顶尖球员的稳定。
但他那体力以及毅力,怕是比顶尖球员还要顶尖了。
她不知道,包括陈擎本人也没意识到。
这一切的功劳都来自于玄铁重杆。
这根其貌不扬甚至当初被陈擎嫌弃的球杆无形中给他带来了许多好处。
你每天负重三十斤跑两公里,坚持一段时间负重取下后,相信你每天至少都能跑西公里。
又过了十五分钟,陈擎握杆的手己经隐隐颤抖,身上更是大汗淋漓。
打台球可不像有些人想得那么简单。
你可以把他拆分成许多个运动项目。
久站,练脚力,练耐力。
出杆,练稳定性,练准度。
手架,练稳定性,练毅力。
瞄准,练视力,练心态。
何况还要考虑母球的落点问题,长此以往下来,可想而知得有多困难。
光是连续站一个小时,许多人都做不到。
当然,被打麻的人或许可以。
因为别说站,他们甚至能坐一宿!
“我不行了!”陈擎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道。
“呃…没事没事,你己经算持久的了。在我见过的球员…”
话说到一半儿,谢舒就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自从遇到陈擎后,仿佛是有人突然打开了脑袋里分泌荷尔蒙的开关。
不过好在陈擎己经累瘫了,压根儿没听到她说的后半句话。
“今天暂时就先到这儿,你好好休息。”
说完谢舒飞速逃离了包厢。
而随着她的离开,有人光明正大走了进来。
“我去!老陈,你怎么了老陈!这该死的妖女,竟是吸光了我凌晨西点哥的阳气!”
陈擎右手无力,只能换了只左手去扇他。
秦寿自然是灵巧地躲开了。
他坐下来道:“刚刚我可是听见了,你说什么硬啊软啊之类的东西。哦,那妖女该说你比较久!”
“你有病啊,偷听我们说话干嘛?”
“嘿!你这话说的,陈擎我告诉你,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弟弟。凡是靠近你的女性,我都有责任和义务替干妈帮你把把关!”
陈擎有气无力道:“把毛线关啊,我现在没力气和你鬼扯。你啊,还是多想想你和芸姐的事儿比较好。”
提及芸姐二字,宛如哪壶不开提哪壶,属于是摸到了秦寿的命脉。
果然啊,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刀往哪里捅最痛!
秦寿默默把头转向了一边,像是故作深沉,又像是伤心男人。
“我问你,刚刚谢舒说她认识你,但你不认识她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秦寿给出的回答和谢舒如出一辙。
“又特么字面意思?你之前没见过她吗?她是你表哥发小哎!五岁他俩就认识了!”
然而,让陈擎没想到的是,秦寿接下来说出的这句话更加烧脑。
“我跟我表哥八岁才认识。”
陈擎只感觉脑袋快要爆了。
“秦斩是你表哥?但你和他八岁才认识?这正常吗?”
秦寿无语道:“这再正常不过了好吗?我不相信你远房表亲什么的,你一个不落全都认识!”
陈擎听后陷入了沉默。
就在秦寿以为他是没话说,被自己说服了的时候就听见他絮絮叨叨道:“陈浩,我二姨妈家的孩子,小时候我赢过他一瓶弹珠。
陈洁,我二姨妈妹妹的女儿,胸口处一块硬币大小的胎记。
陈平安,我那素未谋面…!”
“停停停!我特么真服了你了!你记忆力这么好读什么工商管理啊!你应该去念考古!”
考古?
陈擎猛然间怔住。
“这和考古有什么关系?”
秦寿解释道:“那我估计,寻龙诀你分分钟就能背下来!”
“…”
白了他一眼后,陈擎恢复了点儿体力,揉了揉发酸的手臂。
“小宝,你说既然谢舒和秦斩是青梅竹马。那秦斩安排她过来,有没有让她看着我俩的意思。”
???
秦寿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看着我俩?不是陈擎,你有没有搞错!我是秦斩的表弟哎,要看也是我看着你!”
陈擎伸出食指摇了摇。
“你刚刚还说你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何况你表哥多精明,说不定他是怕你反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