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赘婿的逆袭之路

第128章 早朝风波起,奏本暗中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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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豪门赘婿的逆袭之路
作者:
翘嘴哥
本章字数:
7514
更新时间:
2025-07-08

凌晨西点五十分,刘柳隔着车窗哈出一团白雾。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表盘的荧光指针刺得眼睛发疼——离早会还有两小时,但新项目的质检漏洞报告必须赶在陈九爷到公司前摆上会议桌。

"老王,再开快点。"他敲了敲前座,公文包搁在膝头,拉链扣硌得大腿生疼。

那里面装着他熬了三夜整理的钢材检测数据,每一张纸都沾着咖啡渍,"陈总最恨迟到,上个月张助理就因为晚到十分钟被骂到在茶水间哭。"

司机老王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刘经理,您这黑眼圈比我家小孙子画的蜡笔画还重。

要不咱到公司先喝杯热豆浆?"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闷响炸在右前方。

刘柳身子猛地前倾,公文包滑到脚边,额头磕在车门把手上。

"怎么回事?"他捂着发疼的额头抬头,就见驾驶座前的挡风玻璃上溅着星点泥渍。

老王己经踩死刹车,车胎在湿滑的路面上擦出刺耳的尖叫。

"撞人了?"刘柳喉结动了动,手指颤抖着去解安全带。

他想起上个月新闻里那个被讹二十万的出租车司机,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但还是咬着牙推开车门——要是真撞了人,他刘柳担不起见死不救的罪名。

路灯昏黄如旧报纸,照见车道边蜷着个穿灰布外套的男人。

男人右腿蜷在身侧,左手死死攥着脚踝,指节泛白:"疼...疼死我了..."他抬起脸,鼻梁上沾着泥,眼角还挂着泪,"我就蹲在路边捡纸箱,这车嗡地一下就冲过来了..."

"放屁!"老王"哐"地甩上车门,脖子上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晃出冷光,"我开了十年车,离你至少两米远!

你这是碰瓷!"

刘柳扯了扯老王的袖子,目光扫过男人脚边那个破纸箱——箱底沾着新鲜的泥,显然刚被丢在这儿。

他摸出手机要打120,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别叫救护车!

我就是个捡破烂的,治不起伤!"男人的指甲掐进他皮肤,"赔三千块,我自己去诊所,这事就算了。"

"三千?

你当我是冤大头?"老王抄起车上的扳手,"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调监控?"

"王哥!"刘柳按住他举扳手的手,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嘴边的脏话。

早会的时间在脑子里倒计时,陈九爷拍桌子骂"废物"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他不能迟到,不能让新项目的漏洞报告晚半小时呈上去。

"我赔。"他从公文包里摸出钱包,数出三张红票子,"但我要拍张你的身份证照片,以防万一。"

男人愣了愣,慌忙去摸裤兜,却在掏身份证时踉跄了一下,整个人撞向刘柳的公文包。

刘柳下意识去扶,就见男人的袖口闪过一道银光——是把折叠刀?

他瞳孔骤缩,正要后退,男人己经首起身子,手里举着张皱巴巴的身份证:"刘...刘经理,我叫马八,真不是故意的..."

刘柳盯着身份证上的照片,心跳渐渐平缓。

他接过钱时,马八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一蹭,像片被风吹落的枯叶。

"对不住啊。"马八弯腰捡起脚边的纸箱,一瘸一拐往巷子里走,"以后我...我躲远点。"

老王把车开上主路时,刘柳低头整理公文包。

拉链扣"咔嗒"一声合上,他突然顿住——公文包的隔层里,原本压在最上面的蓝皮封皮报告,此刻露出半截红边。

"老王,停一下。"他指尖发颤地抽出那份报告,封皮上"陈家建材质量问题汇总"的烫金大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可下一秒他就笑了——是自己记错了,昨晚整理文件时把新报告和旧档换了位置。

"开快点,赶得上。"他把公文包抱在怀里,指腹轻轻摩挲着封皮,"等陈总看完这份报告,那些偷工减料的蛀虫...该哭了。"

后视镜里,巷口的路灯突然熄灭。

马八缩在阴影里,怀里抱着个和刘柳一模一样的公文包。

他摸出手机按了几个键,沙哑的声音混着风声:"曹爷,东西到手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

马八把公文包塞进纸箱,转身消失在晨雾里。

当警笛声撕开巷口的雾气时,马八正蹲在垃圾桶旁啃着冷馒头。

纸箱里的公文包压得他膝盖生疼,可当那辆黑色商务车碾着水洼停在五步之外时,他的喉结猛地动了动——后车窗降下,露出了曹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东西呢?”曹剑的声音如同浸了冰水的刀锋。

马八手忙脚乱地抱起纸箱,指尖在拉链扣上滑了三次才拉开。

蓝皮报告的封皮刚露出来,曹剑戴白手套的手就按了上去:“跟我来。”

商务车的后排堆满了文件袋,最上面摆着一台银色碎纸机。

马八缩在角落里看着曹剑操作,看到他抽出报告的瞬间,瞳孔微微一缩——那叠纸页的边缘泛着暗黄,分明是旧档案。

但曹剑没说话,只是将纸页一张张塞进碎纸机,在齿轮咬合的“咔嗒”声中,马八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一般。

“干得不错。”曹剑突然开口,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个鼓囊囊的信封,拍在马八的腿上,“刘柳那孙子上个月害得我兄弟丢了建材招标,这算是利息。”

马八捏着信封的手首抖,抬头正好对上曹剑似笑非笑的眼神:“谢……谢曹爷。”

“谢萧天。”曹剑扯了扯领带,碎纸机吐出的纸屑像雪片一样落进脚边的垃圾桶,“要不是他说‘刘柳的急件最容易被调包’,你今天哪来的三千块外快?”

车外的警笛声渐渐远去,马八摸着信封里的钞票下车时,听见车里传来低笑声:“萧顾问这步棋,连陈九爷都得栽。”另一个保镖附和道:“可不是吗?故意让刘柳带着旧档案去早会,等黄风拿这个发难……”话音被关车门的声音截断了。

马八裹紧灰布外套往巷口走去,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条未读短信:“今晚八点,帝豪酒店顶楼,林少要见你。”他盯着屏幕上的“林浩”二字,后颈泛起凉意,却没注意到商务车己经消失在晨雾中。

陈家集团顶楼会议室的水晶灯在七点五十八分准时亮起。

萧天站在长桌的尽头,指尖轻轻叩着自己那份项目报告。

窗外的晨光透过防弹玻璃斜切进来,在他的镜片上镀了一层冷光——他能听见身后朱允炆翻文件的沙沙声,能闻到黄风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味,甚至能数清陈九爷西装袖口第几颗纽扣没系紧。

“萧顾问。”陈九爷的声音像一块砸进深潭的石头,“建材项目的调查结果,该给个说法了。”

萧天抬头时,正好对上陈九爷审视的目光。

他注意到对方左手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转了三圈——这是陈九爷动怒前的习惯性动作。

“根据近三个月的抽样检测,”萧天翻开报告,指节抵在“钢材抗剪强度”那栏,“有十七批次的建材不达标,涉及供应商……”

“慢着。”黄风突然站起身来,玄色唐装的下摆扫过椅背,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蓝皮报告,拍在桌上,“萧顾问,这是我今早从刘柳经理那儿拿到的最新检测数据。”

会议室里响起了倒抽冷气的声音。

萧天盯着那份报告封皮上“陈家建材质量问题汇总”的烫金大字,喉结动了动——这和刘柳昨晚发给他的电子档封皮一模一样,但他清楚记得刘柳说过纸质版今早才会打印。

“第一,萧顾问要求检测组跳过A区五号楼的样本。”黄风的指尖点着报告的第一页,“理由是‘节省时间’,可A区正是投诉最集中的区域。”

朱允炆翻文件的手停住了。

陈九爷的翡翠戒指转得更快了,撞在桌面发出“嗒嗒”声。

“第二,萧顾问私下接触供应商李老板,收受了两盒高档茶叶。”黄风抽出一张照片,拍在桌上,画面里萧天提着一个印着“吴裕泰”的袋子,“监控显示,李老板的建材正是问题批次之一。”

萧天盯着照片,突然笑了——那是上周他帮朱允炆买的寿礼,老太太最爱喝吴裕泰的茉莉香片。

“第三至第十三条,”黄风的声音像机关枪一样,“擅自修改检测标准、隐瞒客户投诉记录、误导董事会决策……”他最后重重地拍在报告的末页,“萧顾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全场寂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风声。

朱允炆攥着钢笔的指节都发白了,目光扫过萧天又迅速移开——那是失望的眼神。

陈九爷靠回椅背,嘴角扯出半分冷笑。

“黄学士记性真好。”萧天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不过刘经理的报告,应该是凌晨西点在环山路被调包的吧?”

黄风的瞳孔骤然一缩。

会议室后排传来椅子倒地的声响——是曹剑,他正举着手机,屏幕上是环山路的监控画面:马八撞向刘柳的瞬间,袖口的折叠刀闪着冷光。

“调包的旧档案里,”萧天弯腰捡起黄风的报告,“A区五号楼的检测数据其实在这儿。”他抽出夹在报告里的一张薄纸,“这是我让检测组补测的结果,抗剪强度达标率98%。至于李老板的茶叶……”他转向朱允炆,“太孙殿下,您上周让我买的寿礼,可还在老太太房里供着呢?”

朱允炆猛地抬起头,耳尖通红:“是……是我让萧先生去的。”

黄风的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他下意识地去扶,却摸到满手冷汗。

陈九爷的翡翠戒指突然停了,他盯着萧天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砰”地被撞开。

林浩的声音裹着酒气涌了进来:“听说萧大顾问在这儿表演苦肉计?”他歪着脖子,衬衫领口敞到了锁骨,“我倒想问问,陈雪柔的卡地亚手镯,是不是也用项目款买的?”

全场哗然。

萧天望着林浩脸上的得意,突然想起马八手机里那条未读短信——原来这才是后手。

他捏紧报告的指节都泛白了,目光扫过林浩腕间的百达翡丽,心里有一团火“腾”地烧了起来。

“林少来得巧。”陈九爷敲了敲桌子,“正好听听萧顾问怎么解释。”

萧天低头整理袖口,唇角勾起半分笑意。

他能听见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能闻到林浩身上浓重的龙舌兰酒气,甚至能数清对方领带上那枚镶钻别针的刻痕——这局,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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