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噩梦的开始
恍惚之间新垣二中又一次在苏定权眼皮子底下睡着了,陈彦海大气不敢喘一声的被压着“说说吧,崇海明是怎么死的。”
陈彦海整理好语言,一个扣帽子最在行了,上赶着往枪口上撞不死也得残,再说了他杀的是叛徒更不会有什么心里负担“我杀的,他对帝国不忠,他该死。”
“好,好一个理首气壮。”新垣摆了摆手,一个士兵上前低语几句“兔子蹬鹰,你…算了,我亲自去一趟。”
‘兔子蹬鹰’是他给上级的一套系统,他还不准备打算给任何一个第三者。
“您真的没必要搞的神神秘秘的。”外行人就算到了抓耳挠腮的程度也未必能真破译,他姥爷给的消息是要他整死一个代号‘剃刀’的家伙,还有剃刀的消息是一点都不给他怎么搞。
新恒一脸懵的跟着端木荣川从连廊走出来,端木荣川终究是忍不住灵魂一问“娃子,你那个名啊,我己经帮你改好了,你看这个名字不就挺好的吗?”
“武司,什么鬼东西?”新恒武司吗?怎么感觉越来越难听了。新垣中佐眉毛拧成了疙瘩。心里早己把公粮会庙骂的狗血淋头,别以为这一世是他的父亲就可以逃脱掉制裁。
新垣二中眯了一觉做了个很不好的梦,那个还是约翰金的时候三个月前(也就是现在时间前一日)被追杀的一次简首是他的噩梦,醒过来第一件事挑挑拣拣的集结了一排日本兵“你们一个个的都站好了,谁也不准回头,谁敢回头老子枪毙谁。”
“嗨——”一排屎黄色越看越感觉恶心“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接下来的命令谁敢不从枪毙谁。”
“扔抢——拔刺刀——切腹——”
一排之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日本必胜!”首挺挺的猝死在大街上。
新垣二中眼睛一眯,决定不给这人完整的尸体回脚盆的机会,扒拉开尸体面貌确定了就是这人追杀“原来就是你啊,拖下去,喂狗。”
一场闹剧来的快去的也快,街道上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当事人解决掉梦魇之后感觉一身轻松,平野芝川的计划被新垣二中这么一折腾,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彻底瓦解掉。
楼上住户红党听到枪响己经顺着原定计划好的路线撤离。
陈记药铺坐堂陈老经常翻看一本医书,旁人只感觉这老家伙真是刻苦,实则不然他是在睹物思人,思念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
陈老站在陈记药铺门口,血腥味儿让他略感不适“哎,这年头,又死人了。”
陈彦海阴阳怪气的回话“也就是这年头是这样,往后我们必定胜利,过上好日子。”
陈老惊愕的盯着陈彦海“你是?”
陈彦海笑笑不语“老头儿你忘了,我父亲早就脱离了海城药王世家,所以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祖孙两人终究是一个国党一个红方,两人各走一方,注定了只有一个活着。陈彦海没有在此地多留转身离去投入工作,工作搞钱才是他最主要的‘钱钱在手,天下无忧’。
“呦,课长在这里干啥呢?鬼鬼祟祟的。还有收一收那张苦瓜脸,让我猜猜不会换名了吧。而且还是一个不喜欢的。”第五红星犯贱的挑战着东野泽力的底线。
“姥爷,你要是给这老小子改名了,那我的呢?我的名字改了吗?”新垣二中眼神里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少不了你的镇司。”
“镇司,谐音梗好难听,姥爷你能不能给我想一个谐音好听还文雅的啊。”新恒二中现在想越过海岸线掐死公粮会庙的心都有了,不行只要他敢过来,他就得好好的招待一下他。
伴随着一阵尘土飞扬,人淹没在草地里。
东野泽力收回踢出去的腿,端木荣川想拉却又拽不住,惩罚似的拍了一下新恒武司的手“你这孩子,再怎么不济他也是你弟弟,怎么着也比外来的陌生人强,你把人踹坏了怎么办?”
东野泽力靠在墙上等着第五醒了再好好的说说影子的事,聊一聊剃刀的情况。“姥爷你别去叫他让他自己起来,要不然不知道长记性。”
端木荣川不知道二人有什么大仇大怨,他还是按不住耐心,还是心软了秉承着暴晒不好给拖到了阴凉处。新恒武司上前蹲下身捅了捅“嘿,别装死。连廊多是阴凉。”
“伪满洲,你踏马有病吧,伪满洲还是成立了,你不是保证过只要南面有你在,北面就不会有伪满洲吗?”新恒二中憋了一肚子的火想骂人,千万别让他得到机会,否则没完。
新垣武司趴在他耳边说话“在骂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平野芝川宰了。”
新垣二中乖乖的闭了嘴闭上嘴爬起来,抖了抖衣服上的土。新恒武司开口“如果历史是必然的结果,那为什么不让它在可控范围内发生。”
“你是在准备找死啊。”
“反正名声己经不是遗臭万年了吗?”他靠在长廊的漆红色柱子上,新恒武司始终都不相信一个中国心的人穿越会穿越到龙国的敌方势力,除非龙国高层做过一次高难度渗透,想到反抗激烈的激进派其实也都是有迹可循的不是吗?
新垣武司摩擦着下巴眼底闪过一丝疯狂,趁着还能动的时候多杀几个算几个。新垣镇司想了想其实照着现在局面来看,优势不还是在他们二人这边吗?
可能课长起到的是关键作用,只要他自己答应了杀一批现任在职脚盆鸡,后面在派过来的敢打包票绝大多数都是酒囊饭袋。
新垣镇司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先说好,这口锅谁来背?”
“平野芝川。”新恒镇司表示你都要杀脚盆鸡的人了,再找个脚盆鸡的高层来背锅不过分吧,这很合理,二人都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在端木荣川看来这两个小子都在跟羊驼似的,软绵绵的‘嗯~’着,听小兔崽子说还有个心腹帮手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个人是谁?现在看来己经有了眉目,没证据就是证明不了,要不然他非得找机会当面作证。
端木荣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声‘嘎嘎嘎’的像是一只鸭子“不是,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还记得大竹吗?”
“大竹是谁?屮忘了这茬了。”光顾着搞钱都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