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内龙涎香的烟雾缭绕如纱,将书案前的景象氤氲得朦胧。
何太后雪色的脊背弓成诱人的弧度,黑色纱裙滑落至腰间,露出腰肢上细腻的绒光。
她躺在紫檀木书案上,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微微颤抖,足尖无意识地勾着空气,被刘度握在掌心的脚踝上,还残留方才按摩的温热。
“将军这按摩手法…… 当真是妙啊……”
何太后嘴压在锦垫里,声音妩媚又轻柔,尾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栗。
案头的铜雀灯映着何太后侧脸的绯红,眼尾的丹蔻被热气熏得化开,与胭脂融成一片靡丽的云霞。
三十岁的少妇在足疗中褪去了太后的威严,只剩下熟透蜜桃般的甜腻,
鬓边的步摇晃动间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与她压抑的喘息交织成独特的韵律。
刘度忽然俯身,鼻尖蹭过她后颈的绒毛,感受到怀中人身体骤然一僵。
他低笑一声,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垂:“太后可知,这足疗之道,讲究的是通经活络……”
话音未落,指尖己顺着她小腿的曲线向上,在黑丝覆盖的大腿内侧轻轻一捻。
何太后猛地咬住锦垫,指节攥得案上的宣纸簌簌作响。
她能感觉到刘度的目光,如审视猎物一般落在自己身上。
从她凌乱垂落的发丝,到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臀线,再到被黑丝勾勒得愈发修长的双腿。
这种被全然注视的感觉让她脸颊发烫,却又忍不住在心底泛起一丝隐秘的快意。
就在这时,偏殿门外传来怯生生的呼唤:“母后?你在偏殿做什么呢?”
何太后如遭雷击,浑身的酥软瞬间化作冷汗。
她猛地抬头,发髻散乱的发丝扫过刘度的脸颊,眼中满是惊慌:“是…… 是皇儿?”
刘度却毫不在意,甚至在她慌乱之际,指尖仍在她大腿上缓缓画着圈。
黑丝被他的指腹磨得微微发热,透出底下肌肤的莹润光泽。
刘度凑到何太后耳边,声音带着调笑之意:“太后慌什么?不过是商讨军国大事罢了。”
“商…… 商讨军国大事?” 何太后也有些佩服,这个刘度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瞬间想到这等托辞。
何太后下意识地想坐起身,却被刘度按住肩膀。
她能感觉到刘度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从一旁的笔洗里拿起一支狼毫毛笔,沾了些朱砂
“将军你做什么?” 她惊得压低声音,眼睁睁看着刘度将笔尖落在,她黑丝边缘的肌肤上。
冰凉的墨汁渗在肌肤上,画出一道流畅的弧线。
“做记号。” 刘度轻笑,又画下第二笔,“太后且看 ——”
门外的刘辩听得真切,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母后?什么做记号?房中的男人是谁啊”
何太后心脏狂跳,连忙对着门板喊道
“皇儿莫要多问!哀家正与刘将军…… 商议如何操练虎贲军,此乃军国大事!你先回寝宫歇息去!”
她说着,偷偷瞪了刘度一眼,却见他非但没收手,反而又画下第三笔,笔尖在黑丝边缘滑动,带出一阵的痒意。
“军国大事……”刘辩喃喃自语道,他虽然年纪尚小,但对于这西个字也并非完全不理解。
然而,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却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大半夜的,为何要商讨如此重要的军国大事呢?
刘辩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算了,反正有刘将军在,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毕竟,刘度可是刚刚从董卓的手中将他救出来的恩人,而且刘度还是汉室宗亲,这让刘辩对他的信任又增添了几分。
回想起之前的经历,刘辩对刘度的好感更是与日俱增。
在他眼中刘度不仅英勇无畏,而且对汉室忠心耿耿。这种信任,甚至己经超越了他对其他人的信任,仅次于他对生母何太后的依赖。
想到这里,刘辩的好奇心被稍稍勾起。
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偏殿内的动静。然而,除了偶尔传来的轻微声响外,偏殿内几乎一片寂静,只有毛笔与不知名物体接触时发出的沙沙声。
“估计是母后在问策,刘将军在书写吧……”刘辩暗自猜测道。
他想象着刘度正全神贯注地挥毫泼墨,将自己的智慧和见解化为文字,呈现在何太后面前。
不过这样的场景对于刘辩来说,实在有些无趣。
他打了个哈欠,觉得还是睡觉更为重要。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己经相当疲惫了。
“没意思,还是去睡觉吧……”刘辩心中这般想着,对进入偏殿的兴趣也随之烟消云散。
他转过身对着站在一旁的大门说道:“既然母后和将军在忙,儿臣就不打扰了。”
说完这句话,刘辩便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那张大床走去。
他迫不及待地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准备好好享受一个美美的回笼觉。
屋内的刘度,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刘辩的离去,虽然这般偷摸幽会确实紧张刺激,不过哄走了刘辩,他也才好彻底放开手脚。
刚才的足疗,也只不过是第一阶段罢了,何太后虽然能够招架,却不足以让刘度发挥所长。
首到确认儿子离开,何太后才松了口气,嗔怪地看向刘度:“将军怎如此大胆!若是被皇儿撞见……”
“撞见又如何?” 刘度放下毛笔,指尖划过刚写好的正字。
“太后也不希望陛下从小就没有父亲把,那样孩子可是会思想出问题的哦”
何太后低头望去,此刻大腿的肌肤上,朱砂写下的正字在烛光下格外醒目,每一笔都仿佛烫在肌肤上。
她脸颊更红,心中却泛起一阵奇异的痴迷,这个男人总能在最荒唐的时刻给她惊喜。
从校场单骑救美到如今在她大腿上刻字记数,他的大胆与不羁,正是她深宫中从未体验过的诱惑。
“将军……” 她声音发软,凝视着刘度俊美的面容,被刘度顺势抱入怀中。
他低头看着她散乱的发丝、微肿的红唇,还有黑丝上那几个破洞,不由得感慨:
“太后可知,你此刻模样,当真是……”
他顿了顿,指尖拂过她眼尾的丹蔻,继续说到
“艳若桃李,妖似狐仙,这黑丝裹玉腿的模样,就是那祸国殃民的妲己,也及不上太后万一。”
何太后被他夸得心头一颤,忍不住埋首在他胸前。
浓烈的男子气息,与刘度身上健壮的肌肉,让她恍惚间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总能轻易点燃她心底的火焰。
无论是他英武的身姿,还是此刻坏心的调笑,都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将军的嘴…… 倒是比你的足疗手法更会哄人。”
她低声呢喃,指尖无意识地划着刘度胸膛的肌肤。
刘度大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哦?那太后可愿再试试某的足疗?这次定让太后知道,末将的真正实力”
何太后听了刘度这话,下意识看了一眼,妩媚的声音带着畏惧的说道
“将军的真正实力?哀家也很像见识见识呢,还望将军怜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