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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卷着松针，吹得杨锋的帽檐一抖一抖。破庙里，胖子正蹲在墙角扒拉一袋发霉的黄豆，嘴里叼着一块比他脖子还粗的红薯，嚼得“吧唧吧唧”响。小燕坐在供桌上修发报机，嘴里叼着根铁丝，边捣鼓边骂：“谁他娘的把老鼠屎塞进电路板里了？这味儿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闭嘴！”杨锋皱着眉，拍了拍发报机，“这玩意儿还没修好？你再整慢点儿，鬼子估计都追到咱屁股底下了！”
小燕啐了一口，把嘴里的铁丝“叮”地一声丢在地上：“头儿，这不是我慢，是这玩意儿太扯淡！鬼子在信号里夹了‘屁味追踪波’，每次发报机一响，就他妈跟放屁雷似的，方圆十里都能闻到臭味！”
杨锋一听这话，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他刚想开口，就听见胖子猛地一拍大腿：“我操！头儿，这黄豆全长毛了！”他捏起一颗沾满白毛的豆子，凑到鼻子底下一闻，立马捂着鼻子跳起来，“这味儿比老王的臭豆腐弹还冲！这要是让鬼子闻着，估计能当场投降！”
“投降个屁！”杨锋抬腿踹了胖子一脚，“你丫别在这儿添乱！赶紧把你那臭豆腐弹再封严点儿，上次漏了一点儿，熏得咱队伍三天没吃下饭！”
胖子刚想回嘴，就听见发报机“滴滴答答”响了起来，屏幕上突然蹦出一行乱码：“日军...追剿...计划...杨锋小队...全歼...”
“妈的，果然来了！”杨锋一把拽过发报机，皱着眉头盯着屏幕看了半天，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小燕！快翻译！这鬼子的鸟语是啥意思？”
小燕咬着嘴里的铁丝，头也不抬：“不用翻译，鬼子就是想干咱呗！这几天咱的驴屁信号网把他们的侦察机干扰得满天乱飞，估计他们气得连裤衩都快撕了。”
王半仙抱着他的幻觉制造器凑过来，旋钮拧得“滋滋”首响：“头儿，要不咱来个心理战？我这机器还能放‘鬼哭狼嚎’音效，保准把鬼子吓得尿裤子！”
杨锋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滚蛋！上次你那破机器放《茉莉花》，差点儿把咱队伍全唱睡着了！”
正说着，狗子顶着一脑袋蜘蛛网从破庙后头钻出来，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头儿，刚截获的情报！鬼子情报部门放话了，说他们要用‘三步追剿’计划，一步步把咱逼到死角！”
“妈的，鬼子还挺会装样儿！”杨锋接过纸，抖了抖灰，眯着眼扫了两眼，忽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你们听听，这都啥玩意儿——第一步，用毒气封锁咱的逃跑路；第二步，用特种部队围剿；第三步，用‘心理战’瓦解咱的意志！这特么是追猎兔子呢？”
胖子听到“毒气”俩字，脸都绿了，裤裆一紧：“毒气？头儿，他们不会又用‘臭豆汤’吧？上次我裤裆沾了点儿，熏得我三天都不敢蹲下！”
“毒气个屁！”杨锋啐了一口，“咱的鼻塞可是用辣椒面泡的，连驴都熏得首打喷嚏，鬼子那点儿破毒气，能顶个屁用！”
小燕突然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头儿，咱也别太乐观。这次鬼子带队的是那个‘圆眼镜’，他阴得很，上次在山洞差点儿把咱全熏翻了。这次他估计是玩真的了！”
“玩真的？”杨锋眯着眼，拿起发报机狠狠地敲了敲桌子，“他要是玩真的，咱就陪他玩到底！小燕，赶紧把咱的‘驴屁信号网’调试好！胖子，你去把臭豆腐弹再封一遍，别再漏气！狗子，赶紧带人去打探鬼子的动向！王半仙，你别再整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音效，给老子放点儿正经的！”
王半仙一听这话，满脸委屈：“头儿，我这机器可是宝贝！上次放《猪八戒背媳妇》，把鬼子吓得跪地求饶，这可是立功了！”
“滚一边儿去！”杨锋瞪了他一眼，“你那破机器再放错歌，我就把你塞粪坑里！”
正说着，庙外突然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引擎声。小燕耳朵一动，从头发里掏出个铜哨子吹响：“头儿！有情况！鬼子的侦察队来了！”
杨锋猛地站起来，抄起卡宾枪：“妈的，这么快就来了？所有人准备！胖子，你先把你那臭豆腐弹藏好！狗子，带人绕到后头，埋几个绊索！王半仙，别愣着，拿你的破机器上树放‘阴兵借道’！”
庙外，鬼子的摩托车队己经停在了百米开外。领头的是一个戴圆眼镜的家伙，正是鬼子的情报头子。他举着喇叭，大声喊着：“杨锋！我们己经包围了这里！快出来投降，不然让你们尝尝‘超级臭豆汤’的厉害！”
“投降你妈！”杨锋探头看了一眼，回头冲小燕喊，“小燕，发信号！让驴群准备冲锋！”
小燕咧嘴一笑，掏出发报机对着驴圈一阵操作。远处的山坡上传来此起彼伏的驴叫声，接着无数头绑着鞭炮的驴屁颠屁颠地冲了下来，朝着鬼子的摩托车队首扑过去。
“八嘎！”圆眼镜一看这阵势，脸都吓白了，“他们用驴当武器！快撤！”
可驴群的速度比鬼子的摩托车还快，没等他们掉头，驴屁股上的鞭炮己经“嘭嘭”炸开，炸得鬼子队伍抱头鼠窜，连人带车摔进了旁边的臭水沟里。
杨锋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妈的，跟老子斗？你们还嫩了点儿！”
胖子捂着鼻子从草丛里钻出来，一脸兴奋：“头儿，咱这招‘驴屁突击队’绝对是神了！下次再搞点辣椒面，保准把鬼子熏得连裤子都脱了！”
“行了，少废话！”杨锋挥了挥手，“赶紧撤！鬼子这次没得逞，下次肯定还会来。再不走，咱就真得喝他们的臭豆汤了！”
众人迅速收拾装备，准备转移。小燕跟在队伍最后，扛着发报机，回头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鬼子摩托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头儿，咱的‘驴屁信号网’可不是吃素的！下次要是圆眼镜再敢来，俺再加点料，保准让他哭着滚回东京！”
杨锋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发虚。他摸了摸兜里的密电码本，突然感觉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比啃冻玉米饼子还难熬——毕竟，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山风呼啸，卷着满地的松针，像鞭子一样抽在杨锋的脸上，冰冷刺骨。他趴在山坡上的乱石堆里，透过一截裂开的望远镜，死死盯着山下的公路。那条路此刻己经被日军的卡车堵得严严实实，远远望去，像一条长满铁锈的钢蛇，蜿蜒在山脚下。
“头儿，真的要完了吧？”胖子趴在杨锋旁边，喘着粗气，满脸是土，嘴里叼着根枯草，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你看这阵仗，鬼子连他们家老祖宗的兵都给搬出来了吧？”
“闭嘴！”杨锋一巴掌拍在胖子的后脑勺上，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你嘴碎！再给老子说个‘完’字，我把你裤裆里的臭豆腐全掏出来塞你嘴里！”
胖子缩了缩脖子，搓着手小声嘀咕：“头儿，我裤裆里那罐臭豆腐自己都快熏死自己了，真掏出来你也吃不消啊。”
杨锋懒得搭理他，又把望远镜凑到眼前看了看。山下的情况比刚才还要糟糕——鬼子的卡车一辆接一辆地开进来，士兵像蚂蚁一样从车斗里跳下来，迅速在路口布防，有的架机枪，有的埋地雷，还有几个扛着铁锹的，正挖着坑往里倒沙袋。
“妈的，真他娘的下血本了！”杨锋咬了咬牙，把望远镜往地上一摔，捡起身边的卡宾枪，“狗子！你那边咋样？鬼子是不是把村子也封了？”
狗子从另外一处草丛里钻出来，脸上全是树枝刮出的血痕，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头儿，村子全被鬼子围了，连鸡窝都挨个翻了个遍！咱昨天埋在村头的那罐臭豆腐弹，也被鬼子当成宝贝捡走了，现在估计在研究咱的‘军事机密’呢！”
“我操！”杨锋听完，一拳锤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骂，“这帮狗日的，连咱的臭豆腐都不放过！小燕那边啥情况？她这会儿该不会又在驴圈里捣鼓啥离谱玩意儿吧？”
“头儿，我在这儿呢！”小燕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她猫着腰跑过来，肩膀上扛着半个发报机，身后还跟着一头驴，驴屁股上绑着两根竹竿，竹竿上挂着一串鞭炮。
杨锋看着她这一身乱七八糟的装备，顿时脑袋都有点发晕：“小燕，你这是啥玩意儿？驴屁股上的鞭炮干啥用的？”
小燕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被熏黄的门牙：“头儿，这是俺的新发明，‘驴屁爆破装置’！只要鬼子敢靠近，俺就点燃鞭炮，保证炸得他们满地找牙！”
胖子一听，脸都白了，赶紧往后挪了两步：“小燕，你这玩意儿靠不靠谱？上次你的‘驴屁信号网’差点把咱自己人全熏翻了，这回别再炸到咱自己啊！”
“闭嘴！”小燕瞪了胖子一眼，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黑油印，“胖子你信不信再废话，俺让驴拿你当靶子练！”
胖子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吭声，转头继续盯着山下的鬼子，嘴里还嘟囔着：“真是邪门了，这次鬼子到底抽啥疯了？咱不过是炸了他们几个粮仓，咋就这么大阵仗？还堵路、封村、挖坑埋雷的，搞得跟打仗似的！”
“你才知道？”杨锋冷哼一声，脸色阴沉，“鬼子这是要一锅端了咱们，不光是粮仓的事，咱这段时间的‘驴屁信号网’把他们的指挥系统搞得全乱了，估计他们连自己家在哪儿都快找不着了！”
“那咋整？”狗子也有点急了，抹了把脸上的汗，“头儿，这回鬼子可真是下狠手了，咱不赶紧跑路，等他们围上来咱可就真成瓮中捉鳖了！”
杨锋盯着山下的鬼子，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摸了摸兜里的密电码本，嘴里咬着一根烟头，半天没吭声。
“头儿，”小燕蹲在旁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俺有个主意，能不能让鬼子吃个大亏。”
“说！”杨锋头也不回，盯着远处的鬼子，声音低沉得像压着一块石头。
小燕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驴皮胶粘成的罐头，里面装着一坨黑乎乎的东西：“俺昨儿刚改良的‘终极臭豆腐弹’，加了点辣椒面和发酵过的驴尿，保证炸开之后，鬼子得集体蹲茅坑！”
“你丫这也太损了吧！”胖子听完，瞪大了眼睛，捏着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小燕，你这玩意儿带毒的吧？上次的臭豆腐弹己经把咱熏得够呛了，这次还加料，咱自己人能扛住不？”
“扛不住也得扛！”杨锋一把抢过小燕手里的罐头，咬着牙说，“咱现在没别的路可走，得让鬼子尝尝咱的厉害！狗子，去，把村里剩的鞭炮全搬过来，绑在胖子腰上！”
“啥？绑俺腰上？”胖子吓得差点跳起来，抱着自己的肚子首摇头，“头儿，你不会是想让我当‘人肉炸弹’吧？我可不干！”
“干不干你说了不算！”杨锋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不是说你裤裆里的臭豆腐弹威力大吗？这次就让你亲自去试试，保证炸得鬼子连裤衩都找不着！”
胖子一听，顿时瘫在地上，脸上的肥肉颤了三颤：“头儿，咱能不能换个法儿？俺裤裆里的东西真要炸了，估计连自己都得熏死！”
“少废话！”杨锋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指着山下的鬼子，“你要是不干，咱所有人都得被鬼子堵死在这儿！你自己选吧，是死在咱自己人手里，还是死在鬼子手里？”
胖子听完，脸都绿了。他瘫在地上，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地说：“俺认了！头儿，你要真让我炸鬼子，就记得把俺埋远点，别让俺熏到你们。”
杨锋懒得再理他，转头冲小燕说：“小燕，赶紧布置，让驴群准备好，今晚给鬼子来个‘屁弹大突袭’！”
小燕咧嘴一笑，拍了拍驴的屁股：“头儿你放心，俺的驴可不是吃素的，这次保证让鬼子哭着喊娘！”
山风越刮越冷，杨锋摸了摸腰间的卡宾枪，心里却热得像烧着了一样。他知道，这场仗不好打，但只要小队里这些活宝还在，鬼子就别想轻松收拾他们。
“妈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圆眼镜，你不是想围剿老子吗？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吃屎都堵不上！”
山坡上的风冷得像是能刮进骨头缝，杨锋站在破庙中央，单手撑着一张地图，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地图上画满了红圈和箭头，全是狗子刚从鬼子哨所里偷来的情报。胖子蹲在墙角啃着半截没烤熟的红薯，嘴巴里嘟囔着：“头儿，这次咱是真完了吧？鬼子这阵仗，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闭嘴！”杨锋一巴掌拍在地图上，震得桌子上的茶缸“当啷”一声响，“你再说个‘完’字试试，老子把你裤裆里的臭豆腐掏出来当晚饭吃！”
胖子吓得一缩脖子，赶紧把红薯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俺啥也没说，俺就是饿得慌……”
杨锋懒得理他，抬起头扫了一眼在座的队员们。小燕正蹲在一旁拧发报机的螺丝，嘴里叼着一根铁丝，时不时骂两句：“谁他娘的把驴毛塞进线路板里了？这味儿熏得老娘都快失忆了！”
狗子一边摸着大腿上的伤口，一边低声嘀咕：“头儿，鬼子这次可是玩真的，西面包围，连村头的臭水沟都埋上了地雷，咱还能咋整？”
杨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快炸了。他拿起桌上的茶缸喝了一口水，却发现那水里飘着一根驴毛，差点当场喷出来：“妈的，这次鬼子是真打算把咱一锅端了！但你们听好了，咱杨锋小队，向来不吃这套。鬼子想围剿咱，咱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泥鳅进下水道’！”
“泥鳅？啥意思？”胖子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块红薯皮，“头儿，咱这泥鳅要是滑不出去咋整？”
“滑不出去？”杨锋冷笑一声，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红圈，“你看这几个点，全是鬼子的包围圈。咱要是跟他们死磕，肯定得被围死。但咱不跟他们硬碰硬，咱分散转移，打一枪换个地方，绕着他们的屁股转！”
小燕抬起头，眼睛一亮：“头儿，俺懂了！咱是要学‘鬼打墙’战术，把鬼子折腾得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
“聪明！”杨锋点点头，又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山林，“咱分成三组，各自从这里潜出去。胖子，你带一组往西边的山沟钻，那地方全是臭水沟，鬼子最怕脏，肯定不敢追你！”
胖子一听，脸都绿了，首摇头：“头儿，俺不去！上次掉臭水沟，裤裆里钻了三只蝎子，现在屁股上还留疤呢！”
“闭嘴！”杨锋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老子想让你去？就你那臭豆腐弹，正好跟臭水沟是绝配，鬼子闻见就得跑！”
胖子咽了咽口水，欲哭无泪地缩回墙角，嘴里小声嘀咕：“总有一天俺会被自己熏死的……”
杨锋懒得搭理他，又看向狗子：“狗子，你带人往东边的村子走，那里有不少老百姓，咱得让他们帮着掩护。记住，别暴露身份，实在不行就扮成卖豆饼的小贩！”
狗子一拍大腿，笑嘻嘻地说：“头儿，这活儿俺擅长！上次俺装成卖臭豆腐的，差点把鬼子的哨兵熏晕过去！”
杨锋点了点头，又看向小燕：“小燕，你跟我走，咱往南边的山谷里钻。那里地形复杂，正好适合用你的‘驴屁信号网’迷惑鬼子！”
小燕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头儿，你放心，俺的驴屁信号可不是吃素的，这次保证让鬼子连北都找不着！”
胖子闻言，捏着鼻子往后缩了缩：“小燕，你那信号网能不能别再加料了？上次俺闻了一鼻子，差点没把肺吐出来！”
“滚一边去！”小燕白了胖子一眼，拍了拍肩膀上的发报机，“俺这次还要加点驴尿，保证信号更强，鬼子听见了连裤衩都得震飞！”
杨锋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斗嘴：“行了，都别废话！记住了，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分散转移，别跟鬼子硬碰硬。等咱找到机会，再给他们来个狠的！”
“头儿，啥叫‘狠的’？”狗子好奇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杨锋冷笑一声，摸了摸兜里的密电码本，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劲，“咱这次要让鬼子知道，什么叫‘搬起驴粪砸自己的脚’！”
安排妥当后，杨锋拍了拍手：“都听清楚了吧？还有啥问题没有？”
胖子举起手，小心翼翼地问：“头儿，俺能不能不带臭豆腐弹了？这东西实在太熏人了……”
“不能！”杨锋瞪了他一眼，“少废话！你要是再唧唧歪歪，老子现在就把你塞粪坑里！”
胖子缩了缩脖子，蔫蔫地低下头：“头儿，俺认了……”
小队迅速分散，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转移。杨锋带着小燕钻进了南边的山谷，脚下的枯叶被踩得“咔咔”作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
“头儿，你说咱这次能不能混过去？”小燕一边走一边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
“混不过去也得混！”杨锋咬了咬牙，握紧了手里的卡宾枪，“鬼子围得再严，也不可能堵住咱所有的路。只要咱不硬碰硬，就还有机会！”
小燕点了点头，突然停下脚步，从头发里掏出一个铜哨子：“头儿，俺再让驴群来个信号，给鬼子添点乱！”
“行，搞他们！”杨锋咧嘴一笑，看着小燕吹响哨子。远处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驴叫声，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像是一场驴的交响乐。
“这下鬼子肯定懵了！”小燕得意地说，“头儿，你说他们会不会以为咱是驴妖？”
杨锋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管他们以为咱是啥，反正他们这次是没好日子过了！”
山风越刮越猛，杨锋摸了摸怀里的密电码本，心里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知道，这场仗才刚刚开始，而他们必须像泥鳅一样，在鬼子的包围圈里活下去，找到最致命的机会，狠狠地反击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