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泰燕之重生后我成了福家妇

第9章 沉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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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新泰燕之重生后我成了福家妇
作者:
一个废弃垃圾桶
本章字数:
5256
更新时间:
2025-07-02

自两人相认后,小燕子便日日出宫往会宾楼跑,缠着萧剑追问萧家往事。

她故作懵懂,眨着杏眼问:“哥,我们家当年为何遭此大祸?”

萧剑抚着剑穗,眼底隐痛如刀:“爹因见知府之子玛钰强抢民女,当众斥其恶行。那玛钰劣迹斑斑,百姓惧其权势敢怒不敢言,父亲一怒之下杀了那玛钰。竟被那玛璜反诬勾结乱党,诬称父亲私藏反书!皇上震怒,判斩立决。娘自刎于火海……”

他喉头哽咽,将残酒泼入地板上。

小燕子再一次听到,依旧眸中泪光闪烁,却咬牙强笑:“皇阿玛素来敬重君子,若知真相,必不会冤杀忠良!”

她此言非虚。拍了拍萧剑的肩膀便转身招呼着众人齐聚二楼包间。

炭炉暖着屋内,却暖不了众人心头的霜。

小燕子将萧剑所言和盘托出,紫薇指尖一颤,茶水泼洒桌面:“若玛璜构陷,此案必有蹊跷。尔泰新任大理寺卿,何不借查旧案之名,重审此案?”

尔泰摩挲着茶盏,眼底精光流转:“此法可行!我近日正需研习刑律,可名正言顺调阅卷宗。”

尔康蹙眉沉吟,:“玛璜乃知府,只怕卷宗早被篡改。尔泰需速查,以防证据湮灭。”

萧剑按住尔泰的肩膀∶“若牵涉皇权,尔泰恐遭连累。”

小燕子却执拗如火:“我信皇阿玛!若真相大白,他定不会怪罪!”

众人商议半宿,终定计策,尔泰借公务之名查卷,寻破绽。小燕子则待候时机成熟,带萧剑面圣陈情。

几日后,尔泰便以“萧之航乱党案疑点颇多”为由,向皇上说明。

而小燕子则带着萧剑一同面圣,讲明萧之航乃是小燕子生父,而萧剑为小燕子的哥哥。恳请皇上彻查 , 如若查清并非误判小燕子与萧剑二人甘愿受罚。

乾隆应允,命福伦随尔泰前往杭州查清,二人领旨当晚便伏案于大理寺密室,尘封卷宗堆如山。

福伦捋须沉吟:“萧案卷宗简如薄纸,定罪仅凭玛璜一纸状书,未见旁证。且玛钰死期恰在萧家被捕前日,此中或有因果。”

尔泰拍案而起:“玛钰之死必是突破口!若查其人生前劣迹,或可反证萧之航见义勇为!”

二人星夜驰往杭州,访查旧案。

街巷中,白发老妪哭诉玛钰强抢其女,致其投湖自尽,前衙役抖出玛璜因报爱子被杀之仇曾密会江湖术士,伪造反书诬陷大侠萧之航谋逆……

桩桩证据如雪片渐积,尔泰将证词密信传回宫中,小燕子攥信如攥炽炭,心跳如擂鼓。

半月后,尔泰与福伦押着戴枷的玛璜回京,其状如丧家犬。

乾隆帝震怒升殿,小燕子、萧剑、紫薇等人皆跪列阶前。

小燕子仰头首视龙椅,声如裂帛:“皇阿玛!萧之航乃儿臣生父,萧剑乃儿臣亲兄!恳请皇阿玛还儿臣生父一个清白,如若属实,儿臣与萧剑甘愿受罚!”

殿内死寂如渊,乾隆指尖叩案,目光如刃:“尔泰,呈证!”

尔泰展开证词,玛璜之子玛钰强抢民女、横行乡里之恶行历历在目……

而萧之航为救百姓,怒杀玛钰,反遭玛璜构陷。

证人口供、伪造文书残片如铁锤砸向殿砖,玛璜瘫跪在地,涕泪交横:“老臣罪该万死……那萧之航多管闲事,毁我儿命,老臣恨极……”

乾隆帝一掌掀案,龙袍激荡:“昏官!私仇蔽目,诬忠为逆!”

皇上盛怒如雷,殿内烛火皆颤。

萧剑忽而叩首颤声:“草民萧剑,二十年来错恨圣上,罪无可赦!”

他额触地,冷汗浸透袍襟,此刻方知,那令他漂泊江湖的恨,原是一场血泪错。

乾隆帝长叹,扶起众人:“错不在你。朕蒙尘二十年,愧对忠魂!”

他命侍卫押玛璜处斩,罢黜官位,昭告天下萧家冤情,下旨杭州重建萧家祠,刻碑铭冤。

萧剑怔立阶前,二十年的血仇骤然崩塌,空余茫茫。

“萧剑,你愿否入朝为官?”

乾隆帝忽问。萧剑怔然,眸中江湖浪涛与庙堂秩序交战。小燕子急拽他袖口:“皇阿玛最惜人才,哥你一身武艺,岂能埋没市井?”

萧剑闻言躬身:“草民需思三日。”

乾隆帝大笑摆手,如春风融冰。

夜幕垂,漱芳斋燃起灯火如星。

小燕子拽着众人赴宴,尔泰携温酒,紫薇烹饪的鱼,柳红携来的会宾楼醉鸭摆满案,尔康执烤鹿肉,晴儿布瓜果,班杰明滑稽扮作“报喜斑鸠”,扑棱翅膀嚷:“真相大白!萧家无罪!”

小燕子将酒坛拍得震响,琥珀酒液泼洒如金泉:“尔泰!这案你破得比箭还利!赏你饮三坛!”

尔泰挑眉豪饮,喉间火烧却大笑∶“敬真相!”

“敬皇阿玛!敬真相!”小燕子亦举杯大笑,酒溅衣襟却不管。

尔康忽拍萧剑臂膀:“萧兄若入仕,我朝可添猛虎!”

萧剑摇头苦笑:“我这江湖野鹤,恐难驯朝堂笼。”小燕子却狡黠眨眼:“哥哥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而且……这样迎娶晴儿嫂嫂也更容易,我们漱芳斋大家庭便是亲上加亲!永不分离!”

萧剑苦笑抚额,却任小燕子将酒灌入杯。

烛光映得他眉目渐暖,江湖孤客的冷霜,终融在这宫檐下的烟火里。

晴儿红着脸执暖炉依偎紫薇身畔,轻声:“冤案雪洗,萧家可安魂了。”

酒酣时,小燕子踉跄地拽着众人至廊下,雪光仍映着她眼底的泪:“哥哥,从前我只觉自己无根浮萍,如今,你我皆是萧家燕,血脉里淌着一样的烈性!”

她仰头灌酒,喉间呛咳,却笑得如幼时偷糖的稚儿。

萧剑揽她肩,掌心颤如触玉:“从今你我共栖这巢穴,再无人能折燕翅。”

萧剑摩挲着她衣料绸缎,忽觉这暖意如春,二十载孤寒,终被血亲之焰融雪。

他喉头哽动,忆起幼时娘亲哄他入睡时,总哼“燕子南飞”的歌谣。而今,这燕子终引他归巢。

宴至深夜,班杰明醉弹紫薇的琵琶,曲不成调却欢如春溪。

尔康悄然携紫薇退至月影下,看她绣帕缠指,忽叹:“小燕子寻根,你我亦如枝蔓重逢。”

紫薇垂睫微笑,颊染酒霞:“枝蔓终成藤,绕成一家人。”

三日后,乾隆帝召萧剑至养心殿,赐“忠义侯”衔。

萧剑本欲拒之,乾隆却掷卷于案:“你父亲当年救的商户,今己成杭州富绅。此乃民声,天命。”

半响,萧剑终于跪接接诏旨。

漱芳斋再宴时,小燕子醉倒倚椅,连连道:“哥哥,咱们终于……不是孤雁了!终于……可以和很多家人们不再分离了……”

尔泰抚她鬓发,叹笑:“这雪冤之路,倒似你们当时认亲的翻版。”

尔康举杯敬天:“苍天终不负良善。”

金锁忽然踉跄起舞,唱起歪调的“雪冤歌”,逗得众人喷笑,连檐上积雪都颤落簌簌。

夜色渐深,萧剑立于廊下,望着小燕子踉跄着脚步归寝。

她回头醉笑:“哥哥,改日咱们去给爹娘扫墓……带上皇阿玛的赦诏,爹娘在九泉之下,一定笑得比今日的酒还暖。”

萧剑喉头酸涩,终应一声:“好。”

宫墙外,杭州方向的风送来雪粒,轻覆于漱芳斋的欢宴之上。

雪落无声,却落进了血脉重逢的裂缝,填平二十年孤恨。

冤案的痂终剥落,露出的不再是旧伤,而是血脉相连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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