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却没空搭理对方若有似无的勾引,他努力起身,推贺澜生。
少年当然力气不大,用力推人也像是欲拒还迎,贺澜生顿了一下,顺着他的力气躺下,于是换成少年跨坐在了他的腰上,屁股还吃着他的东西,当然,贺澜生顾忌着夏知穴娇又小,全进去少年会崩溃大哭,闹得厉害,是以没有完全入进去。以前在公寓操夏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全入进去,就崩溃大闹,四肢乱动乱扭,嘴里什么脏话都招呼,眼泪汹涌而出,然后又要用屁股挨教训。
少年的脾气总是很硬,像长满尖刺的刺猬,全拔掉固然可行,但受了疼便要咬人嘶叫,他性子不软,又天生小气,谁伤了他,他就要死死的记着疼,一丝一毫都不会忘,给再多的爱也绝不会原谅。
但这竟也算是好的。
因为一旦他觉得记着烦了累了,就干脆忘掉,把拔掉他刺的人直接扫进垃圾桶,干脆的丢下一句扯平了,就拍拍翅膀飞走了,一点余光都懒得留,想往前走就干脆把过去忘光光,伤过他的人,给他的爱和疼痛,对他的前方从此都不重要。
他那样年轻,时间那样长,路也那样远,丢掉的刺总会重新长出来,丢掉的人却没必要记起来。
就像一本因为故事俗套无语而被直接丢掉的书,再不会被主人翻阅第二次。
……
夏知的身体还在抗拒着贺澜生的气息,很是难受,他的手抵着贺澜生结实有力的胸膛,努力的抬起屁股,像吃按摩棒一样用屁股慢慢吞着贺澜生的东西——男人粗大的东西蹭过花腔,带起一阵麻痒,按理说他应该直接令那龟头破开花腔口,解了他的痒,可他既害怕又难受,但若放弃,又实在绝望,便停在那不敢动了,只撅着满是红红指痕的屁股,无助的望着他:“痒……痒……”
……
贺澜生感觉自己的东西抵在了一处非常软嫩的小口前,那小口欲拒还迎的吮吸着它,贺澜生试探着动了一下,“这里痒?”
少年猛然叫了一声,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皮肤却仿佛受了极大刺激一样,浮起了桃花一样漂亮的粉色。于是贺澜生了然,挑眉笑笑:“这里啊。”
他握住了少年的腿根,往两边一分——
少年猝不及防,受力点一下变成了男人的粗物,噗嗤一声直直的坐了下去!
“啊!!”
夏知哭叫了一声,一下瘫软在了贺澜生身上,贺澜生把他抱起来,直捣黄龙般往花腔里开始用力肏弄起来!
痒意被缓解,剧烈的快意汹涌而来,但被男人的东西直接捅进花腔,也实在难以熬受,只暂时解了痒。夏知撅着屁股想起来,就被男人抱住了脖子,有力的臂膀就这样环住了他,夏知便只能紧紧的与贺澜生肌肤相贴,哪里也不能去,强烈的占有欲和禁锢感,几乎穿透了夏知的灵魂,把他钉死在阿鼻地狱。
于是夏知又恍惚想起来,贺澜生的的确确,是他第一个男人。
尽管他如今表现的绅士温柔,体贴入微,也没有办法掩饰,贺澜生——是他悲哀命运的起点,是他逃无可逃,只能被人掰开腿承受爱欲,事事为人掌控的序章。
……
这真是一处香软的秘地,更嫩更小更软,一捅开就热情的出水,带着一种诱惑的香甜,亲亲密密的吮吸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给人一种近乎极乐的享受!
贺澜生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下身直捣黄龙般用力,肏得夏知又哭又叫,佛手柑混着琥珀香四处蔓延,像是暴雨中翻腾的汹涌海浪,铺天盖地的裹住了夏知,令他即便抗拒,也无处可逃,只能被迫适应新的气味,新的主人。
少年裸露着大片玉色的肌肤,线条美丽而诱惑,他剧烈的喘息着,被泪水浸湿的眼瞳涣散着,近乎浑噩。
贺澜生抚摸着他细软的腰线,掐着他嫩软的腰窝,重重的击入少年的花腔,他从不知道少年身上竟还藏着这种极乐一般的秘密,像夏知身体欲望的开关,灵魂的击电器,只要轻轻一入,少年就像被电击一样被快感席卷痉挛,剧烈喘息,然后浑身战栗着呜呜呜哭,整个人又美又娇。
贺澜生被迷得心跳狂动,只觉眼前美景胜意,少年肿起的润泽唇瓣,哭花了的小脸,沾染着斑驳吻痕的冰肌玉骨,无一不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经年不见,他更美丽了,像一株从灵魂深处长出的绮色玫瑰,暗香馥郁。
欲望翻涌而起——这是他的。
不论身体还是灵魂,都要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他越肏越凶越肏越狠,夏知哪里受得住,哭得越发大声,屁股开始疯狂往上翘着想跑,贺澜生柔情蜜意的哄他,“乖宝,听话……”
偏偏死死把人禁锢住,再多的快意和痛苦都只能生受,夏知一连高潮好几次,但就是瘫软在贺澜生身上,也要被肏得屁股肉一浪又一浪,他眼泪糊了一脸,“别、别这么叫我……好热,好胀,别插了呜呜呜……”
少年的屁股都被撞红了,男人粗大一抽出来,小穴必然会带出一截鲜红发肿的嫩肉,少年到后面崩溃的尖叫:“别插了!!”
但是贺澜生要真的停下,他又紧紧抱着贺澜生,浑身战栗着,小心的喘息一会儿,歇一会。但没多久,又开始红着脸蹭来蹭去,含着哭腔,嘴上娇娇的嘟囔,“痒……还是痒……”
贺澜生瞧着这样卖娇的少年,心都要化了。他亲着他雪里泛红的脸颊,捏着他蒲柳般纤细的腰,立刻又肏了进去。
夏知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具体的洗掉这种可怕的标记,但他知道戚忘风那段时间天天射进去。
到后面他受不住了,也忍着没躲,他感觉屁股里几把鼓胀,他知道对方这是要射精了……他最恶心的就是这个,每一次被深深的射进来,都会感觉自己被人从里到外被人压在身下侵犯了一遍,要有力气,必然要吵闹骂娘,但是——
他感觉贺澜生却要抽出去似的。夏知猛然抱住他,“别……!”
贺澜生“嗯”了一声,有些惊讶,他蹭他的脸,眉眼含春,“你不是不喜欢?”
夏知耳尖都通红了,咬牙切齿似的闷声说:“射……射进来……”
少年这样实在是可爱,他低头含住少年红透的耳廓,带些色情的喘息,把人牢牢的摁在身下,粗大抵在夏知的花腔,满满当当的射了进去。
浓稠激烈的射入,灌满少年稚嫩的花腔。
夏知死死咬着后槽牙,眼尾湿润,叉着腿,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对他最隐秘处攻城掠池般的占有,他感觉精液满了,几乎要溢出去,受不住的扭屁股,“够了……好胀!”
贺澜生怎么射这么久!
夏知想要反悔,但男人却不会同意了,把他摁在床上,翘着腿,射满了花腔就捅进肠道,直把少年的小肚子都射得圆圆鼓鼓才罢休——
夏知彻底失了力气,男人啵得把粗大拔出来的时候,穴开了花似的一个红嫩嫩的肉洞,乳白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淌出来。贺澜生拍拍他的屁股。“夹紧啊。都流出来了。”
少年立刻夹紧了,好像生怕它流出去似的,色得贺澜生下身又邦邦硬。
贺澜生抱着他,舔舔唇角,声音含着慵懒的笑意:“宝贝出走三年,回来乖了好多啊……”
话音落下,噗呲一声又捅了进去。
……
这边夏知与贺澜生纠缠的醉生梦死,而戚忘风那边却是火急火燎。
好消息是,中枪进了医院的渔夫醒了过来,嘴巴很严。
但挨不住戚忘风手段狠辣,终归还是撬开了他的嘴。
“我……我不知道……”渔夫身体不正常的痉挛着,嘴巴里控制不住的吐出话,“威胁短信……是我发给你的……但是谁带走的他……我不知道……”
“是你同伙把人带走的?”
戚忘风声音还算冷静。
“……”渔夫眼珠子滚了几滚。他干的这厢生意,是把脑袋缝在裤腰带上的买卖,按陆哥的为人,怕他走漏消息,找人来干掉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他直觉陆哥不会这样做。
他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说到底还是因为戚忘风那个该死的小情人报了警,扔了他的枪。
“是他自己跑的……”
渔夫尖酸说:“说不定是他背着金主养的小情人来英雄救美了呢!”
戚忘风心头火起,一脚踹到他脸上,生生踹掉了他两颗板牙,他揪起对方的头发,对着他扭曲的脸,阴森森的说:“你的手机被人拿走了,知道吗?”渔夫瞳孔一缩:“……”
手机被拿走,那事情走向就不一样了——也就是说,关于来人的身份,便会更加扑朔迷离。
显然,嫌疑最大的,还是渔夫的同伙,那群毒贩。
“这是击伤你的子弹。”戚忘风拿出了一颗子弹,讽刺的笑了:“跟你的枪,口径对得上。”
渔夫认识那个子弹……跟他常用的枪一模一样,缅甸那边的人最爱用这个口径的枪。
这表明,击伤渔夫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对方的同伙。
“……”渔夫心里一寒,但他依然冷笑说:“这可不一定。”
他半真半假说:“我之前去找吃的,回来的时候可没看见那个小婊子——”
——他当然没看见,他看见之前就被人打晕了。
戚忘风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
渔夫是醒了,可夏知的去向,于戚忘风而言,依然是一团疑云。
渔夫的话不能全信。
那么一个荒凉的地方,就是夏知自己跑了,又能跑去哪里?迎面撞上df的人,也还是个被抓走的下场……甚至有可能当场就被杀了。
戚忘风出了审讯室。
几夜未眠,他眼睛里布满了焦灼的红血丝。
为了撑住精神,他点了一根烟。
审讯室外十分安静,戚忘风在这种安静中,觉出了一种灰暗的死气沉沉,像一团火热时被冷水浇透的红炭,露出灰白的底色的同时,又冒着心有不甘的余烟。
什么消息也没有。
关于夏知……什么消息,也没有。
死的没有,活的,也没有。
时间慢慢变成了刮骨鳞皮的锉刀,要将他的心一片片绞得鲜血淋漓,往前的一分一秒,都浸透了他痛不欲生的心头血。